第17章被催結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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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被催結婚2
我的主編讓我去採訪一個叫馮凱的罪犯,我欣然答應,因為作為一名記者,我越來越熱愛我的工作,那麼採訪是我的天職,在別人的故事裡感動的落下眼淚,那些故事,或悲傷,或快樂,或幸福。但故事並不總是感人的,有些事也許成為祕密對故事裡的人是最好的,但我天生的好奇心就比較強,所以,我選擇了記者這個職業。
當我來到監獄,見到馮凱的時候,他看上去約四十歲左右,寬大的獄服穿在他身上顯得不合身。可能由於長期在監獄的緣故,他顯得很消瘦,眼神黯淡無光,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愧疚。您好,我叫班雪,是河南九套《追蹤與調查》欄目組的一名記者,我首先自我介紹到。您好,他臉上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
你的資料我大致看了一下,能不能說一下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馮凱說,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在什麼地方,我養父母告訴我,我是他們撿來的,後來他們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感覺我在家裡是多餘的,上到初中的時候,我就輟學了,爸媽也不怎麼管我,給我的零花錢不夠花,那時候我正好認識了社會上一些小混混,就跟他們混在了一起,慢慢的就學會了抽菸,喝酒,打架。以致於後來。說到這裡的時候,馮凱的情緒有點激動,後來就發生了這件事,我就一直在監獄裡了。自從你入獄後,你的養父母有沒有來看過你?沒有,他們也許早就把我忘了吧。即使沒忘,也不想承認我是他們的孩子了吧。
在監獄這麼多年,你最大的收穫是什麼?馮凱定了定神,說,我為自己當初的行為感到非常後悔,我是個罪人,我害了她。人的一生會犯很多錯誤,只要你知道錯了,知錯就改,以後出獄了,重新做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看了你在監獄的表現,你表現的很好,還有三個月你就可以出獄了,如果出獄了,你想幹什麼?先去看看養父母吧,然後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好好生活。然後,我轉身對著鏡頭說,從馮凱的案例中,我們不難看出,他的犯罪經歷跟他的家庭環境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他的親身父母沒有丟棄他,那麼他的人生會不會是另一種情形呢?如果他的養父母對他在關心一點點,對他負責一點,那麼他的人生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種情形呢?隨著現在快節奏的生活,我們很多人都忙於工作,以至於沒有太多的時間跟孩子在一起,希望這個案例能夠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意識到家庭對於孩子成長的重要性,以免重蹈覆轍,也希望大家能從馮凱的案例中得到更多的啟示。歡迎大家收看下期的《追蹤與調查》,再見。
然後,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馮凱說,記者同志,我轉過身,他說,我知道你是記者,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你說。他遞給我一張泛黃的照片,能不能請你幫我找到她,我想等我出獄後一定要跟她說聲抱歉。我接過那張照片,那是一個氣質很好的女子,很漂亮。我盡力吧,畢竟事隔二十多年了。馮凱點頭,說,謝謝你,謝謝你,記者同志。不客氣。
出了監獄的時候,我拿出那張照片又看了看,照片上的女子真的很漂亮。可是,在二十年前,這件事對她的影響應該不小。這件事對她來說應該是一個噩夢吧。說實話,其實,從內心來講,我很不願意去原諒馮凱這類罪犯。畢竟他當時的衝動很可能會改變這個女子的一生。但畢竟我們每個人生下來都是善良的,而我們的出生我們自己不能選擇,這樣想想馮凱其實也挺可憐的。
我開始找尋照片上的這個女子。有時候,生活就像一張巨大的網,在某個你不知道的開始,就會與某個結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班雪,上次那個什麼影視公司的人給你的名片你放哪了?怎麼,表妹,你感興趣了?我沒興趣,就是賭一口氣。怎麼啦?我無意間跟謝然說了說,他說我做白日夢,我氣不過。我們就打了個賭,如果我去應聘上了,他就送給我一輛大眾,如果我輸了,我送他一輛大眾。啊。這個賭有點大啊,也就是你們這些有錢人能賭得起。我翻翻抽屜,給你,拿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劉茜跟王浩談戀愛了。也許是劉茜總能讓他開心吧。自從楊素素走了以後,王浩的感情一直處於空白期。而劉茜從大學畢業後感情也一直處於空白期。也許,當寂寞久了,就會滋生出一種倦意,開始害怕黑夜裡的孤獨,開始害怕黑夜裡的漫長,開始害怕每一個黑夜的來臨。於是,我們開始想找個人陪伴。
我開始忙於找尋照片上的那個女子,由於事情隔了二十多年,當年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有的已經退休了,有的已經轉到其他地方了。這給我的工作加大了難度,幸虧有個剛實習的警察很熱情,幫我查詢報案記錄表。但結果並沒有找到。一個星期後,那個警察給我打電話,說當年負責這個案件的一個老警察來局裡領退休金的時候,他無意間問了問,就找到了那個記錄表。我接到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警局。
原來這個女子叫陳月娥,一九七零年出生,是鄭州人。上面還有她的住址。我跟那個小警察說了聲謝謝,就走啦。
我順著地址來到了綠源小區,幾經打聽,才知道她早已不再這裡了,從小區的人們口裡我聽說,陳月娥二十多年前突然就結婚了。但他們告訴我,我可以去清華憶江南找找看。
我又輾轉來到了清華憶江南,在物業管理的幫助下,我按下了五零八住戶的房間,開門的是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波浪卷式的長髮,淡淡的妝容,她長的真好看。請問你找誰?您好,我找陳月娥女士。這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請進吧。謝謝。
房子里布置的很精緻,正對著門掛著一副字畫,寫著: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外雲捲雲舒。坐吧。我在沙發上坐下,沙發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謝謝,我說著坐了下來。這個女子打量著我,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小心的問,陳月娥女士是在這裡嗎?我就是,你找我什麼事?我有點吃驚,她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歲,而陳月娥應該是四十二歲了。
她起身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在我的面前,她端起另一杯喝了起來。你還記得馮凱嗎?她喝茶的動作頓時停止了,放下茶杯咳嗽了起來,怎麼了?咳咳咳,沒事,嗆住了。我想要起身幫她,她卻用一隻手做了制止我的姿勢。你是誰?怎麼知道馮凱?她突然充滿了防禦感的問。哦,我是河南九套《追蹤與調查》欄目的一名記者班雪。班雪,我想起來了,昨天採訪馮凱的報道就是你吧?是的,我說。
我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關係,求你放過我吧。陳阿姨,他已經知錯了,他拜託我來找你,就是想等他出來的時候想親自跟你說聲道歉。夠了,你覺得這種事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嗎?你覺得這種事是他知道自己錯了我就可以原涼他嗎?他改變了我的一生。我不需要他來跟我道歉,我只希望他不要來打擾我現在的生活。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你走吧。陳阿姨。還沒等我把話說出口,走啊。她喊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情緒為什麼會這麼激動,我只知道她的眼神充滿了敵意,那種敵意讓我害怕。我起身走出門。我前腳剛走,陳月娥就從後面把門關住,她倚著門幾乎癱瘓了似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我已經努力讓自己忘記那件事了,我已經很努力的忘記了,為什麼會這樣?
走出了小區,我還在想著剛才陳月娥的表情,憑著我個人的直覺和**,我覺得這裡面一定還有事情。我就這樣低著頭走著,也許是我想的太入神了,迎面傳來一陣鳴笛的聲音,我抬頭看到迎面一輛橋車,趕忙往一旁退了幾步,這是小區,自然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但我不知道這橋車裡坐的是謝來生。他從車裡認出了我,雪兒,她怎麼會在這?但他沒有下車。我望著這輛車從我面前緩緩駛過,回去吧,看天氣好像要下雨了。
雪兒,今晚一塊吃飯吧?好啊,在席濤那兒吧。好,一會見。掛掉來生的電話,我攔了輛計程車,去北環路豐慶路。似乎已經好久沒有見來生了,他最近好像很忙。而我忙著找尋陳月娥的事,我們就在這種忙碌中依然牽掛著彼此。
我給顧曉打了電話,說一會在席濤那聚聚,她說好。我到的時候,顧曉已經到了。十分鐘以後謝來生和謝然也到了。見到謝然的時候,顧曉壞壞的笑著說,謝然,準備我的大眾吧。謝然坐到顧曉旁邊,謝來生也在我的旁邊坐下。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我今天上午去面試的,下午他們就打電話說我通過了面試。還說明天上午就去拍一組片子。你什麼時候兌現你的諾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謝然說到做到,後天保證讓你看到你的大眾。
你們倆真有錢,我羨慕的說。表妹,那你去那個公司上班麼?去啊,他們說一個月三千,就當是掙外快吧。雪兒,後天有時間嗎?謝來生問我。怎麼了?去見見我爸媽吧,我跟你說過的。後天,我的大腦迅速轉了一圈說,可以。見家長?你們不會是打算結婚吧?顧曉好奇的問。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結婚不是很正常的嗎?謝來生說。
吃完飯,顧曉提議說想去唱歌,我說你們倆去吧,我跟來生四處逛逛。就這樣,我跟謝來生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來生,你說你爸媽會支援我們在一塊嗎?你擔心了?放心吧,從小到大他們都很尊重我的,他們很開明的。謝來生摸著我的頭,傻瓜,你想的太多了。來生,我望著他,我總覺得有些不安,這感覺莫名奇妙。沒事的,就是一塊吃個飯,幹嘛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