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詰め★她叫皇甫洛,是他的妻

☆詰め★她叫皇甫洛,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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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詰め★她叫皇甫洛,是他的妻

“我最近身體可不好了,你要多我負責。”回去路上,皇甫墨沒有用魔法快速回王宮,而是和她手牽手緩步走回王宮,一路上他都在抱怨自己瘦了,抱怨沒有人給他煮好吃的,儼然一個孩子。

女子嘴邊掛著盈盈笑意,默默的傾聽,也沒有什麼表態,只是縱容他,這次幸福,她一定要抓緊,她在心裡如是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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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怎麼還不睡?”迴廊盡頭,女子只穿了一件睡衣,靜靜的站在窗邊凝視。

“王,我……”

不待她說完,皇甫墨已經擁她入懷,貼著她的耳朵道,“別擔心,相信我好嗎?”

女子小心的點頭,伸手環住了皇甫墨的腰。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地抱他,皇甫墨心中歡喜,更加得寸進尺,俯身吻住她鮮嫩的嘴脣,吮吸,碾壓,極盡溫柔,極盡旖旎。

他靈巧的舌頭猶如魚兒快速滑入她口中,纏 綿糾葛,吸取她口中的每一處香氣,侵略每一處城池,女子最後無力的到在他懷裡,嘴中只剩呢喃。

“洛洛,我真想吃了你。”皇甫墨在她耳根處輕咬,公主抱式地抱她回房間,為她蓋好被子,然後離去。

夏侯洛長長地舒氣,要是這兩個人真發生點什麼可叫她如何是好,還好皇甫墨那個人渣還算能隱忍,不會強求。

後來,夏侯洛終於知道皇甫墨為什麼那麼信誓旦旦的說娶她了,他借親信家族遺落在外的女兒名義正式求娶,一時轟動血族。

為那個從未見過的女子,為那個讓夜王情深如許的女子。這麼明顯的強加親戚誰又看不出來,只是那是夜王,誰也不敢忤逆他。

結婚那天風和日麗,鳥語花香,那是最美的一天,雖然有很多繁重的禮節,但兩人心中都是滿滿的幸福。

女子從此隨了夫家姓氏,更名皇甫洛。

而夏侯洛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兩個人結婚了也就意味著隨時會那個啥,這讓她如何是好,好不尷尬啊。

然而,夏侯洛的擔憂最終沒有變成現實,夜王偶爾是會輕 薄與她,卻又很守本分,沒有女子同意他絕不亂來。

夏侯洛在這具身體裡,能感受到女子的幸福,發自內心的歡愉,如果不是知道皇甫墨是個人渣,夏侯洛一定覺得他們兩個十分般配,可自從知道皇甫墨是個人渣以後,夏侯洛可絕不贊成女子對皇甫墨的好,這種人,不值得。

平淡溫馨的日子很快被戰火取代,姑蘇家反了,為了正壓叛軍,皇甫墨終日在書房和個個親信共謀,女子只是安靜的陪著,在他累了的時候為他泡一杯茶,按一下穴道。

再後來女子偷聽到姑蘇家約夜王前往一戰,這是一個陷阱,但他必須去,臨走前他騙她說是去閱兵,她假裝信了,然後偷偷跟去。

姑蘇家竟然用了噬魂陣,死傷無數鮮血染紅天際,戰場上的荒蕪激起了她腦海深處的恐懼,當看到皇甫墨腹背受敵之際,她挺身而出她自知魔力不高,唯有捨身一檔,擋下了那致命一擊。

荒野上,滿地鮮紅,嗜血的天空分外妖嬈,四下屍橫遍野,不見人煙,唯有烏鴉在枯枝上沙啞的嗚咽,滿目瘡痍。

皇甫墨懷中抱著一女子緩緩走出那地獄的修羅場。女子身負重傷,鮮血染紅了白衣,已經沒有一處是白色,妖嬈的紅,觸目驚心的痛。

“王,下一次,一定要告訴我哦。”懷中的女子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絕美的容顏上綻放出驚世的妖豔。

“好,下一次,一定告訴你。”他低頭在女子額頭落下深深的一吻。若不是怕她受傷沒有告訴她這件事,她也不會偷偷跟來而受到更嚴重的傷害,早知如此,他辛苦隱瞞又是為何?

“王,我睡會兒,好累。”女子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下,嘴角依然掛著微笑,她無時無刻不在笑,不論遇到什麼都是笑著面對,這樣的她怎麼能讓人不心疼。

“好,但是不要睡得太熟了,我怕會叫不起你來。”皇甫墨眼底滿是溫柔,他的手在微微顫抖,他害怕,害怕她就這麼一睡不起,那樣的話他該怎麼辦?難道要讓他一人孤獨前行,面對這寂寥的土地,面對另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在爾虞我詐中存活百年,千年,永久嗎?不,他不要,他不要這般的孤單,他不稀罕俯視天地的王座,他要的,只有她,永遠都是。

“恩。”女子輕輕應了聲便完全陷入了熟睡。

皇甫墨停下腳步,雙眼緊盯著懷中的女子,想要把她的容貌全部刻進腦海裡,以後的日子裡,他便只能獨自悲傷,一個人承受。

他的人已經全部犧牲,看著那些姑蘇家殘餘的走狗,皇甫墨怒從中來,“既然你們殺了她,那就血祭吧。”

他不怕身負罵名,不怕遺臭萬年,他只要她能回來。

百人血祭,在俘虜們的驚恐中,皇甫墨施展了遠古禁術!一枚珠子被他拋入空中,在陣法中盈盈閃光,最後,他劃破自己右手血液注入珠子中,源源不斷,直到他臉色慘白,珠子才停止了吸血。

不久一個嬰兒誕生了,皇甫墨的右手已經不能使用,只能用左手抱住她,眼神滿是寵溺,“我們叫她夏侯洛好不好?”

“王。”白墨影欲言又止,他的王,真是太執著了,付出了一切,不惜動用上古禁術,這可是要用生命作為代價的啊。

如果到頭來她不要他了,可如何是好。

“影,帶她回王宮,我隨後就來。”皇甫墨將女嬰交給白墨影,留戀地看著她。

白墨影自是知道高傲的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柔弱,應聲接過女嬰而去。

等到白墨影離開,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雙腿已經失去了直覺,剛才那幾步,是強撐著的,他也受了很重的傷,重得足矣讓他後半生無法走路。

感受著那無以復加的痛苦,夏侯洛腦中有什麼呼之欲出,是了,她記起來了,她叫皇甫洛,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