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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雲 分節 12

,俯視著坐在凳子上的男人,黑色的指甲在那人蒼白的臉頰上劃過……

“真實不讓人省心。”

銀髮男子似乎在埋怨,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如此讓人捉摸不清。

他一把抱起藍髮男子,留下一句,“老爹,明天我來賠償你的桌子。”然後無視草棚中的一干人等,瀟灑的走了出去。而他懷裡的男子,從頭到尾都抿著脣,眼裡是不可掩藏的動盪。

不雙抱著雲涅,看著明明已經被藥迷暈卻還皺著眉頭的雲涅,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他低下頭,吻上雲涅的額頭,說道:“放心,不會把你這麼輕易的交給他的。”

他不雙從不做虧本生意。

語氣難得沒有一貫的嘲笑,似乎在安慰懷中的人。繼續解釋道:“赤烈很久之前祝我破關,我答應儘自己的能力,幫他做兩件事。沒想到,第一件,就和你有關。不過,我拒絕了這件事。”

這些話語中有些連不雙自己都沒有察覺出的溫存。

可是說話的本人卻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溫柔,如果不雙能早些意識到,也許不至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雲涅。

不知道當他意識到的時候,是否還來得及。

一開始靠近雲涅只是簡簡單單的因為他鮫人的特殊身份,自己所修煉的一門鬼作需要一個容器,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內力 的 ,純淨的容器。而那人正好需要一個可以教他傀儡術的人,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本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可以讓自己定居下來,沒想到和那人一呆就是十年。

當赤烈在自己面前再次提到這個人時,不雙居然感覺到生活似乎又要有意思起來!

不爽的視線再次移到懷裡的人,雲涅,可別讓我失望了……

那種笑容再次出現在不雙那張絕美的臉上。

雲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沒什麼不適,只是有點無力。他記得這裡,這裡是碧落海附近的小屋,以前他就是在這跟不雙學的傀儡術。

突然想起昏迷之前不雙說的話,“因為我是替赤烈在這裡等你呀……”

什麼意思?把自己交給赤烈?

雲涅從**坐起,推開門時滿面的樊花撲面而來,雪白一片。自己走的時候,這棵樹還沒有開花,如今已經都要凋謝了。

雲涅知道不雙喜歡樊花,那種白色的,一開就是一大團的花朵,只有在凋謝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一絲絲輕微的芬芳,據說很少有人能聞到。雲涅覺得不雙是能聞到的,因為每到這個時候,不雙總會站在那裡,心情格外好,卻不在有那種不謔的嘲諷在臉上。

記得不雙說過:“這是一顆能通曉人心的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雙淡紫色眸子裡的笑意的讓人難忘的溫情。

不出所料,那個銀髮男子就站在那可樹下,周身被銀線圍繞,銀線上的碧色珠子像是有生命的擺動著。

“你到我來這裡幹嘛……”雲涅開口。

“你難道不是要來這裡嗎?”不雙回頭。“我好心帶你來,不感謝我嗎?”

“……你和赤烈是什麼關係”雲涅不能否認,自己確實要來這裡,這裡是離碧落海最近的地方了。

他以為不雙早就離開了……

“債主關係,我是那個還債的。”不雙揮手理了理銀線,黑色的指甲在白色的和背景下格外的顯眼,他習慣性地用他黑色的指甲撫了一下自己上揚的嘴角,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換句話說,我什麼都沒說。安心住下吧況且交易在那個晚上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除非……你有事求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雲涅看著不雙的含義不明的眸子,走出了院子。

不雙看著雲涅走出院子,想碧落海走去……

距離那場連續的暴雨已經有一個月了,莫城恢復了原來的生機,後院該謝的花已經凋謝,早已被其他的植物取而代之。

雖說那幾場暴雨來得太突然,但是冷了幾天後天氣還是暖了過來。莫城繁華之地少不得開始變得熱鬧起來。莫城最大的湖中,遊船已經多了起來。

其中有一隻遊船上的兩個人,幾乎吸引了所有的遊客。

一個烏黑的發被血色的髮帶束在腦後,簡練乾淨,黑色的眼睛禁慾而深邃,尤其是眼角下的紅色五瓣梅花,讓此人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慵懶的坐在船的窗楞上,黑色的衣服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精悍的足以讓女人崩潰的胸膛……左手拿著一杆黑色雕花的煙桿,微眯著眼睛看著湖中的浮萍出神。

莫城的人們都在感嘆,果然他們的少主和傳說的一樣出眾一樣鬼魅。

那少主身旁的一定是那個妙手回春的神醫無雙啦!

每次少主出現的地方,身後總會站著穿著一襲白衫的文雅男人。那人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的雅緻,白色的長髮,淡金色的眸子讓他像極了天神,那種神聖的感覺令人膜拜!

民間傳言,這兩人是情投意合。少主和這位神醫從小認識,而且這兩位至今未娶。

不得不讓人揣測啊……

而留言的罪魁禍首此時卻時毫不知情的遊著湖,想著另一個遠在它方的人……

他淡淡的開口對身後的人說:“他往碧落海那邊去了嗎?”

身後的無雙點了點頭,“醉是這樣說的,另外,回來的人說,赤烈去的方向恰好與碧落海相反。”

暗烈抽了一口煙,無雙好像聽到他說了一句什麼……

如果無雙看得到暗烈的嘴脣,那麼他就知道,暗烈說了一句:“傷別離……”很輕,卻很憂傷……

就在不遠處的塔頂,有著一頭囂張紅髮的男人,看著,暗烈所在的那條船。對旁邊的手下說到:“讓你放出的假訊息傳到暗烈那邊了嗎?”

一旁的屬下單膝跪地,“依照主人所言,假扮主人朝另一個方向去了。並且故意弄出了一件大事,想來不會有差錯。”

“恩,很好,明天你我就像碧落海出發,不雙那人果然認識那個鮫人。”

“遵命,主人。”

赤烈的目光抬起看向不遠處,眸子裡的興奮不可忽視……

☆、心亂

半個月的時間,雲涅過得還算舒心,不雙並沒有讓他難堪,兩個人也算是處得來,生活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跟不雙學傀儡術的那10年……雖然有些回憶不堪,但總體還是比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生活好上太多。

當然,如果那個上次在草棚裡的姑娘不是每天用羨慕幽怨嫉妒仇視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話,生活也許這樣也挺好。

雲涅十分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那位姑娘的事……

想來想去,雲涅覺得自己好像還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所以還是選擇的忽視她……

雲涅趴在窗臺看著庭院裡那顆已經凋謝的差不多的樊花樹,心裡突然想到星海雲庭的那棵千年的槐樹……

心口猛地一緊,暗烈……那個黑色的狂野的不擇手段的男人……

就是這樣的下午,他常常和無雙在那棵樹下喝酒,他會躺在躺椅上小眠,慵懶的像一隻養精蓄銳的豹子,自己在房間裡靜靜的看著書,為了離開他的書,偶爾會看著他們兩個。每當自己看他看的久時,那人總會突然回頭,讓自己措手不及的對上他那雙深邃黑色眸子。

那雙滿是晴欲的眸子……

自己總會馬上移開,卻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專注的,強勢的。

雲涅雙手揪住窗楞,回憶像被暈開的水墨,讓他不可阻擋的想起了那個夜晚,自己離開他的夜晚……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暗烈用那麼絕望的眼睛看著自己,用幾乎是懇求的語氣挽留自己……他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腕,面板上燙人的溫度幾乎讓自己崩潰。

“別……走……”他說著句話的時候,應該是落淚了。

雲涅一直都不敢去想那雙眼睛,那雙泛紅的,哀傷的,黑色的眼睛。

雲涅抬頭看著那棵樹,枝繁葉茂,繁盛的不像話……

感受到有白色的花瓣落在自己臉上,然後又滑落。即使離開了那個人,記憶卻好像已經記住暗烈一樣……忘不掉,有時晚上想起他的溫暖,有時夢中見識他的殘忍……

為什麼即使是痛苦的回憶還是會常常想起。

雲涅痛苦的喃喃道:“暗烈,你什麼時候能走出我這該死的記憶……”

陡然間,雲涅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十分的清幽,那般難以察覺,令人嚮往。

就好像是戀人溫情的雙手安撫著內心的痛苦,這是樊花的味道嗎 ?

怎麼像極了那人身上的味道,那種梅花的清香,只是少了一些冷冽……這種香氣令人安心,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難怪不雙那麼喜歡這種花……

小草棚的老爹已經在打算要不要把這個草棚弄弄好,最近的貴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個個身手闊綽……

而那個自以為的自己很漂亮的小姐越來越傷感,也越來越興奮,帥哥一個一個的來,結果從開讓自己不解,甚至是憤怒的是,來這裡的公子哥怎麼都是打聽那個叫雲涅的人……

而且問完就走人!

今天來的是一個黑髮的渾身散發著禁慾的,冰冷氣息的男子。

自己帶他到那個藍髮男子的屋子前,那人卻又不進去,只用那雙恐怖的黑色眸子盯著自己說,自己可以走了……

她那個叫氣啊……回家照了很久的鏡子,依舊覺得自己絕代芳華……

暗烈靜靜地呆在那顆樊花樹上,看著趴在視窗上的人。心在那一刻像被填滿了。

在知道他回碧落海的時候,自己就無法壓抑自己想去見他的衝動。

終於看到那個人了他就在自己的不遠處,愜意的吹著風……還是那幅淡然的樣子,還是那張精緻疏遠的臉,你知不知道,僅僅是這樣看著你,雲涅,我就好想把你擁入懷裡,好想親吻你的脣……

暗烈影在枝葉之間,看著這個天天都在思念的人,卻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暗烈壓抑著衝下去擼走他的衝動,不停跟自己說,已經下定決心放開他了,這次是來看他過得好不好的……

暗烈緊緊握著雙手,壓抑著澎湃的感情,壓抑著不可言喻的愛……

從前的自己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這樣壓抑自己。

暗烈看著雲涅,卻是笑了……

突然,他注意到雲涅不斷收緊的雙手,和痛苦的表情……怎麼會這樣?暗烈皺眉,只是抓著樹幹,專注的看著愛人的一舉一動。

只聽到雲涅輕輕地說了一句。

“暗烈,你什麼時候能走出我這該死的記憶……”

風輕輕吹過樹上男子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