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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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哄騙
第五十三章 哄騙
皇帝進來的時候衛衍正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覺得皇帝在解他的衣物,以為是想與他行那事,也不以為意,只是抬了抬手腳好方便他的動作。待身體感到一陣劇痛才完全清醒過來,猛然睜開眼睛,才發現壓在他身上的皇帝陛下此時臉色鐵青,正分開了他的腿,粗暴地進入他的身體。
衛衍哪遭過這樣的罪,就算是剛開始最不堪的時候,皇帝也不曾這樣粗暴過,每次要他的時候必會細緻地做好所有的準備,哪會像現在一樣,什麼潤滑都沒有,竟然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往裡頂。
“疼……”衛衍不由得慘叫出聲。若是以前,他肯定會忍,縱使忍無可忍,也必須一忍再忍。但今時不同往日,早就被皇帝在不知不覺中寵慣了的他,根本就忍不住身體的疼痛還有心中的委屈。
“疼?”景帝摸了一下衛衍因疼痛而皺起來的眉頭,冷笑了數聲,“疼就對了。知道疼就老老實實給朕交代清楚,若有一句妄言,朕今天讓你疼個夠。”
人非鋼筋鐵骨,乃血肉之軀,如此蠻橫的動作,衛衍覺得疼,他自己又何嘗不疼。不過此時身體的疼痛可以提醒他,不要因身下的那人稍微皺下眉頭就心軟,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
景帝之所以如此生氣,當然不是為了衛衍將這幅“燕山聽濤圖”送人這麼簡單,而是因為他懷疑衛衍是在蓄意騙他。私贈御賜之物,追究起來可大可小,若是別的東西,景帝或許不會在意,但是唯獨這幅畫不行。這幅畫那日他是見衛衍喜歡才賞給他的,現在突然又出現在他面前,只能說明衛衍不喜歡,既然不喜歡,當時裝出那副喜歡的樣子就是欺君罔上。而且景帝現在想來,衛衍向來對字畫古玩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那日一口叫出這幅畫的名字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幾下裡一對照,衛衍便有了處心積慮從他手裡騙這畫的嫌疑。
若是其他人騙他,景帝或許不會這麼生氣,談笑間人頭落地就是,哪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被騙或者騙人,在這皇宮之中不過是家常便飯。只是任何人都可以騙他,唯獨衛衍不行。一想到衛衍是在騙他,景帝心頭的怒火就無法抑制,腦中俱是要好好整治他的念頭。
“陛下不要動,臣好疼。”衛衍緊緊握住皇帝的手臂,哀求他不要繼續往裡頂,他對皇帝剛才明明還好好的為何突然翻臉一時還摸不著頭腦,怎麼會知道皇帝到底要他交代什麼,只能問他,“陛下到底要臣交代什麼?”
“到現在還要跟朕裝傻?”景帝的火氣本來就大,被衛衍這樣一問,如火遇油瞬間燃得更旺。衛衍不讓他動他就偏要動,也不管自己同樣不好受,硬是繼續往裡進了幾寸,待到衛衍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才稍感滿意,好心提示他,“‘燕山聽濤圖’。”
衛衍一聽這幾個字便心虛了。這事就算他本意是好的,所用的方法卻極其糟糕,本來就是存著僥倖的念頭,經不起半點盤查。而且皇帝現在如此凶神惡煞,他哪裡還敢隱瞞,當下就把想要為紅玉姑娘脫籍才拿這畫去京都府尹那裡打通關節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事情辦妥了?”原來是為了齊遠恆,景帝雖然心裡酸溜溜的,不過口氣已經好了很多。
衛衍搖了搖頭。此事若這麼簡單就好了,也不枉他此時在皇帝手裡吃到這麼大的苦頭。偏偏那範府尹只是答應了尋個機會為紅玉姑娘脫籍,到現在還沒有個準信。
衛衍的解釋景帝聽來還像那麼一回事,這火便消了一大半,終於肯退了出來不再折騰彼此,也沒有了做的興致,只是仰面躺著,想了一想忍不住又要罵他。
“你是笨蛋嗎?這種事也敢去做?難道一定要朕著人把你看得死死的,事無鉅細都向朕稟報才行?”這個笨蛋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以他現在受寵的程度,暗地裡盯著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沒錯他們都能挑出錯來,他倒好,還要自己做些錯事出來等著人來抓他的把柄。
他本來以為衛衍這麼大的人了,行事應該知道分寸,當然也有著不願讓衛衍發現後懷疑自己是否不被信任的考慮,便沒有讓暗衛時時盯著他。現在一想,暗的不行就直接來明的,還是得著人把他盯得死死的,免得下次他做出更大的錯事來。
“臣不要。”衛衍將身體蜷成一團,覺得很委屈。當然更怕皇帝以後派人寸步不離地守著他,若真那樣,這日子豈不是非常難過。
“由不得你說不要。”景帝已經下了決心,才不管衛衍願不願意。不過看他因疼痛而縮成一團,終還是不忍心,將他蜷成毛毛蟲一般的身體展開來,“讓朕看看,是不是傷得很厲害?”
剛剛他在震怒之下,下手很沒有輕重,幸好衛衍的身體內部並沒有因他的粗暴而出血,只是有些紅腫淤傷,便取了傷藥仔細幫他上了一遍,才小心地將他摟到懷裡,拍著他的背哄他。
“這種事求朕為你辦就好了,為什麼要繞這麼大的圈子?”景帝冷靜下來後更加覺得奇怪,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大事,衛衍來求他便是,為什麼偏偏要繞過他,自己在那裡瞎折騰?
衛衍嘟噥了一句,景帝一時沒能聽清,待衛衍說了第二遍才聽清他是在說“陛下一直在騙臣臣怎麼敢來求陛下?”。
“朕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景帝聽了這個回答,就算已經把臉皮修煉到了某一個厚度,騙人早就到了不眨眼的程度,也還是愣了一下才反問。關於他有沒有騙衛衍這個問題,無需多加討論,反正他自己是絕不會承認的。
“上次陛下放臣回家,結果陛下在背地裡對臣的家人做了些什麼?還有上上次陛下說以後會對臣好的,結果呢?”衛衍很委屈,便有些口不擇言。那種事,他心裡清楚就好,放在明面上與皇帝爭論能有什麼好處?但是剛才被皇帝那麼一折騰,接下來又被他一鬨,他心裡的委屈便氾濫起來,擋也擋不住。
“上次朕做什麼了?打了你家的人還是罵了你家的人?這次的事本來就是你的錯,做錯了事就應該受罰,你還有臉委屈?”
景帝這人,慣於把沒理的事說成有理的,也不是第一次,早就駕輕就熟,衛衍哪是他的對手,愣是被他說得不敢吱聲了。
上次的事他是道聽途說,被皇帝這樣一說,開始覺得可能是做不得準,好像他家的人最後都好好的也沒被皇帝怎麼樣。至於這次的事,本來就是他做得不對,也早就有了被罰的準備,唯一沒想到的是皇帝會這樣罰他。
“好了,不要疑心疑鬼的,朕不會騙你。無論是你自己的事還是你家的事,或者是你朋友的事,朕能幫你做的都會幫你做。有些事,就算朕現在做不到,朕也會記在心裡,等日後也會幫你做的。”景帝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在裡面,雖然絕不肯承認這事會如此發展也有他自己的一份緣故,不過還是放下了身段,繼續對衛衍是又哄又騙。
就這樣兩個人抱著躺了一會兒。晚膳時,景帝怕衛衍明天會受罪,也不敢要他用飯,只讓人熬了粥就著清淡的小菜盯著他用了一點。到了就寢前,又給他上了一次藥,而且一整個晚上也沒睡好,時不時地醒過來探探他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熱。相比之下,衛衍因為皇帝答應了要幫他辦那事,一時間沒了心事,倒是始終睡得很熟。
到了第二天,景帝看衛衍沒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沒讓他下地,又命他在**躺了一天確定是沒事了才把他要的東西交給他。
“齊遠恆這人,很有些才幹。朕私以為流落在廟堂之外很是可惜,作為朋友你不妨勸他出仕為朝廷效力。朕的意思,你明白嗎?”
景帝對齊遠恆一直很感興趣,當然不僅僅是因為衛衍的緣故,而是這個人真的是有些才幹,很希望能招攬到他為朝廷效力,有了這樣的能吏以後肯定能讓他自己省力不少。可惜那位也是油鹽不進的主,無論是他的暗示還是明示通通不著痕跡地擋回來。
景帝早在三月裡就對衛衍說過這句可惜,當時的意思就是要衛衍去做那說客。可惜以衛衍的腦袋,愣是沒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後來一忙大概根本就不記得這事了。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景帝也不和衛衍繞圈子,反正要他體察君心大概要等下輩子,便把這話擺明了說。
“臣明白。”皇帝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衛衍怎麼可能還不明白,拿在手裡的聖旨就有些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