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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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我正為難該如何回答胤禩,胤礻我已經一個箭步上前揪住阿聖的衣領,狠狠一拳揮到了他臉上,“阿聖!”我驚叫一聲,看著他一動不動,任胤礻我將他打倒在地,急忙衝過去拉住還要再打的胤礻我:“十哥!別打了!”他推開我,臉上的怒氣一覽無餘:“凝妹妹你別管!今兒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他!”
我再要攔,胤禩已經拉住了我:“這裡的事別管,你先回去。”我愣了一下,看著胤禩面無表情的臉,另一邊的胤礻我已經上前一腳踹在了阿聖身上,隨即對著毫不反抗的阿聖拳打腳踢起來。“阿聖!”我死命掙開胤禩的手,踉蹌幾步跑到阿聖身邊。胤礻我下手向來極重,我跪在他身邊,手一直不停的抖。
阿聖咳嗽幾聲,被我扶著坐起來,我拿手帕胡亂的幫他擦著嘴角的血沫,眼淚一滴滴止不住掉下來。阿聖看見我哭,笑容卻越發古怪:“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阻止你了?”
即使明知道阿聖不會被打死,也仍然不可能看著胤礻我動手而若無其事。阿聖又怎麼可能明知我會死,還要縱容我的選擇。他之所以毫不反抗的任胤礻我拳打腳踢,除了動手打我的內疚之外,這才是真正想要傳達給我的資訊嗎?
我低下頭,嘴脣越咬越緊,下一秒就被阿聖狠狠推開:“這裡沒有沙子可以埋你那顆鴕鳥腦袋!”“博西勒!”胤禩冷叱一聲,將摔坐在一旁的我扶起來,看阿聖的眼神漸漸冷厲:“你最好清醒一點!不管你想說服她什麼,以後最好還是換其他方式!”說著不顧我反對的拉我離開。
我被胤禩拽出去很遠,怎麼都沒辦法讓他停下來,可心裡還是一直七上八下:“你快放開我!胤礻我那個霸王性子,說不定還要動手的!”他步子不急不緩,手上的力道卻依舊沒有放鬆:“十弟不是傻子,你還是少操些心罷!”我細細一想,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嘴上卻不肯吃虧:“我敢把你們愛新覺羅家的人當傻子麼?你也未免太抬舉我了!”
他聽了這話,終於停了下來,手撫上我臉上的掌印,眼底情緒不明:“被打成這樣也不見惱,在我這兒又天不怕地不怕了?”他的臉慢慢靠近,夕陽的餘暉就那麼肆無忌憚的灑過來,他站在一片耀眼的光芒裡,幾乎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下意識的要擋,手剛伸出去,便被他攔了下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我有些呆滯的模樣,忍不住輕笑起來,我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慌忙別過臉去,他卻笑得越發厲害,我終於惱了,掙開他的手就要跑,他幾步跟上來,聲音仍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凝兒……你臉紅了……”我慌得口不擇言:“我樂意!”凶巴巴的吼出口,他幾乎笑彎了腰,我覺得無比挫敗,最後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康熙自五臺山回宮不久,便開始了他對諸皇子的第一次分封。胤褆和胤祉分別被封為直郡王、誠郡王,胤禛、胤祺、胤佑、胤禩俱為貝勒,其中十七歲的胤禩,以唯一一個未成年皇子的身份,備受矚目。
“你到底是要下棋還是發呆?!”紐倫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嚇得我一個激靈,馬上回過神來,看見紐倫一臉不悅,乾脆將面前的棋盤胡亂一推:“不下了!反正我又贏不了!”紐倫嫌惡的表情又加重了幾分:“皇上和張大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笑起來:“橫豎沒丟你的臉就是了。”不待紐倫發作,一旁的淨瑤已經笑道:“我看你心情倒好。”我伸了個懶腰,端過手邊的茶:“我早就說過了,你們偏不信我。你那個小姑子玩得不亦樂乎,我真被她影響的話豈不是正合她的心思?”
淨瑤有些惋惜的問:“你自來喜歡絳雪軒,怎麼沒早跟皇上要?”我雙手一攤,聳聳肩:“我怎麼知道你那個小姑子連這也要爭?”說著無奈的笑笑:“我不過就是喜歡絳雪軒外的海棠和鞦韆,本來我還想,她住那裡沒得糟蹋了好東西,如今好了,她把海棠樹砍了,鞦韆也燒了,我倒落得清靜。”
紐倫微眯著眼,很是不甘心:“現在正是海棠開得好的時候呢……”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看著她笑起來:“這有什麼難的?等將來我有了自己的府邸,一定種滿了西府海棠,每年開花時都請你們去賞。”“自己的府邸?”淨瑤輕輕重複了一句,笑容裡多了些嘲弄,“哪裡有區別呢?無論在哪裡,喜歡的東西總是會有人要毀掉的。”紐倫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以為人為什麼要變強呢?你把整個貝勒府握在手裡,誰要毀了你的東西,你就毀他的一切。”
我裝模作樣的不住點頭:“今兒可算受教了。”紐倫瞪我一眼:“我說的不對?!”我笑道:“我可沒說!只是我雖能接受你這番理論,淨瑤可不是被這麼教大的,你也不怕嚇著她?”淨瑤但笑不語,紐倫嗤笑一聲:“淨瑤要能被嚇著,前幾天那個富察氏怎麼就能被一個動手打過的丫頭給毒死了呢?”
我們都看她,淨瑤無辜的眨眨眼:“她有孕之後居然想害弘暉,我有什麼辦法呢?”我眉頭皺了皺:“選秀眼看就結束了,只怕你們府上還要進新人的。”淨瑤抿了口茶,動作優雅的拿帕子輕拭脣角:“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三個人又談笑了一會兒,寧壽宮便有人來接紐倫回去,淨瑤也回了永和宮陪德妃。南枝和芸香進來收拾東西,南枝笑道:“太后如今是一時也離不得紐倫格格。”我點點頭,還沒開口,平安已從門外走進來:“主子,宜主子回宮了,叫主子過去。”我笑了笑,梳洗了一番,才往宜妃的寢宮走去。
進門時,宜妃正坐在暖炕上喝茶,她身著一襲玫瑰色銀鵲穿花旗袍,簡單挽就的髮髻上斜插的綠玉含芳簪,簪頭和針梃連為一體,一望便知是整塊的翡翠雕琢而成,精緻華貴卻又不失內斂大方,同服彩豔麗的旗裝相得益彰。
我在她身旁坐了,捂著眼睛哀叫:“眼睛好疼。”她忙拉開我的手:“好端端的眼睛怎麼了?”我歪在她身上笑起來:“本來好好的,被姑姑的天姿國色晃花了眼,能不疼麼?”她一愣,又好氣又好笑,食指不輕不重的點著我的額頭:“就屬你花樣兒多!”
我伸手端茶杯時她看見我的右手,笑道:“偏是你這丫頭,戴個指環也好生古怪。”我看向自己的右手,也笑起來。我的食指和中指上各有一枚指環,一枚墨玉,一枚紫玉,造型簡潔大方,頗具現代氣息。我笑笑:“整天閒來無事,無非就是擺弄些小玩意兒罷了。”她聞言看著我柔聲說道:“絳雪軒的事別放在心上,也只有雨寧那麼蠢笨的性子才會為眼前這點子事沾沾自喜。”我對雨寧向來不甚在意:“姑姑放心,我不同她計較。”
見我不知在想什麼,她笑笑:“你前些日子說想再要兩個人過去伺候,用過午膳你自己去挑兩個,也免得別人選的不合你心思。”我點頭應了,又問道:“姑姑看這屆秀女怎麼樣?”她慢條斯理的品著茶,動作高貴而優雅:“狐媚子總不免有幾個的,可這皇宮裡最不缺的——只怕就是年輕貌美的女人了罷。”
底下侍立的青荷、茗繡對視一眼,笑得心照不宣。
用過午膳,仔細想了想,把事情交代給南枝,到底沒有親自去儲秀宮。兩柱香的功夫,南枝便把人帶了回來。兩柱香的功夫,南枝便領著人回來了。阿聖手下比較出色的兩個人,三年前就入了旗,託的是和安王府沒有任何關聯的品級最低的漢軍旗官員,身份已是天衣無縫。都是十二三歲的女孩子,稍大一些的沉穩,小一些的嬌俏,都很討喜。她們旗籍裡的名字原本就是假的,我藉口說叫起來拗口,改回了她們在宮外的名字:初六、初七。
“這不是冶凝妹妹麼?”這日甫出寧壽宮,便看見雨寧帶著人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我深吸一口氣,恨不得一腳狠狠踩在她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上:“雨姐姐這是要去給太后娘娘請安?”她幾不可見的點點頭,視線掃過一旁的紐倫,彷佛想起什麼好笑的事,裝模作樣的掩住嘴一笑:“改日我若得空兒,可得仔細在宮裡找找哪裡有寶貝才是。”
我和紐倫知道她定然沒什麼好話,也並不接言,她身後一個宮女故作驚奇的問道:“主子要尋什麼寶貝?”她輕輕嗤笑一聲:“沒有寶貝,怎麼一個一個都削尖了腦袋往裡鑽呢?”我瞥了雨寧一眼,冷冷的笑了起來,正要說什麼,紐倫一把扯住我的手,笑道:“五公主要尋寶貝,只怕只能去凝兒的房裡尋了——在這幾年,宮裡的什麼好寶貝皇上沒賞給凝兒?無非就是看凝兒乖巧、討人喜歡罷了。那些個貧嘴賤舌的,只怕連凝兒挑剩下的也得不著呢。這……這叫什麼來著?”她略皺了眉頭,一副苦心思索的樣子,我笑出了聲,接道:“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走出去好遠,想著雨寧剛才難看的要死的臉色,我和紐倫終於哈哈大笑起來。我幾乎笑彎了腰,好一陣子才止住,紐倫看著前方笑道:“八貝勒。”我猛地抬起頭,前面卻空無一人,身邊的人更是笑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瞧你……瞧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沒好氣的瞪著她:“能取悅安布我真是萬分榮幸。”
半晌,紐倫終於稍微平定了神色:“我不知道這次博西勒為什麼不肯由著你的性子來,但是八貝勒那個人,我卻是不喜歡。”我故意調侃道:“你不喜歡就對了,你若喜歡,我可怎麼辦呢?”她冷眼看我躲閃,也不戳穿:“你確定他是真心?我怎麼聽說他和鍾粹宮裡一個宮女走的極近呢?”我微微一笑:“宮裡這種類似的傳言極多的,放在心上豈不是庸人自擾了?你放心罷。”她瞟我一眼,仍是死鴨子嘴硬:“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到時候真出什麼事,也是你自找的。”我嬉笑著拉住她的手:“也不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刀子嘴刀子心。”
她甩了幾下沒甩開我的手,笑道:“八貝勒。”我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看她:“你怎麼這麼無聊啊……”
“凝兒。”
溫和的、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哭笑不得的轉身看去,前面穿著月牙白箭袖長袍、謫仙一般的人不是胤禩是誰?我瞪了紐倫一眼,胤禩走到跟前,紐倫從我身後猛地一推,我一下子栽進了胤禩懷裡。我手忙腳亂的站好,回身要找她算賬,她卻徑自笑著跑開了。
我有些羞惱的回過身,對上胤禩笑彎的雙眼,氣鼓鼓的瞪過去,這才發現他身邊除了閻進、馬起雲兩個心腹太監之外還跟了一個人。這個人以前從未見過的,我好奇的打量著他,一襲繡綠紋紫色箭袖袍服,長的倒是極好的,面容白皙俊秀,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只是眉眼間總有種極其熟悉的感覺。“你是……”我眉頭皺起來,仔細回憶著,胤禩見我好奇,笑道:“他是佟家的長孫,舜安顏,前些日子皇阿瑪派了他跟我行走。”
舜安顏。
幾年前蹩腳的離家出走的情景讓我的腦中頓時一片澄明,他上前幾步,還未行禮已經被我攔住了,我笑著衝他眨眨眼,用滿語說道:“你也不問我是誰就要行禮?雖然我著旗裝也會滿語,可萬一我是哪家的包衣呢?”
他聞言一愣,眼神中原本的疑惑又加深一層,思索片刻終於閃過一絲光芒,嘴角揚起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胤禩一臉無奈:“又胡鬧了。”我衝舜安顏笑著揮揮手:“你是阿聖的表哥,也就是我的表哥了,都是一家人,以後不要拘禮才是。”胤禩眼底有淡淡的疑惑一閃而逝,許是因為他從未曾見我對任何生人如此客氣,可是他並沒有問出口,我便也保持沉默。
之後的交談中才知道,舜安顏的妹妹在宮裡當差,求了胤禩在此次進宮辦差時順路過去探望。擔心妹妹的好兄長……舜安顏,似乎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人呢。我又回想起曾經他抱著我拿帕子一點一點拭淨我臉上的灰塵,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快到延禧宮的時候胤禎從迎面走過來,走到近前,依舊像往常一樣敷衍似的和胤禩打招呼:“八哥這是去哪兒?”胤禩從不計較他的怠慢,笑道:“要去探望惠母妃,路上遇見凝妹妹,先送她回來。”十四聞言似笑非笑的覷著我:“幾日不見,你連延禧宮的路都不認得了?”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快步從他身邊走過去,身後他對胤禩笑道:“八哥有事儘管去忙,凝妹妹的事就不必掛牽了。”我越走越快,他卻幾步就追了上來,笑得一臉無賴相:“怎麼不高興?怪我壞了你扮賢淑的機會?”我又氣又急的甩開他過來扯我的手:“我哪裡扮賢淑了?”他做了個鬼臉:“那怎麼每次在八哥面前說話都不肯高聲兒?”
“你胡說什麼!”我更急了,抬腳就要踹過去,他輕鬆的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嘴上卻仍是不饒人:“你看你看,有本事你也這麼踹八哥去?”一句話把我氣得哭笑不得,他卻因著我糾結的表情而洋洋自得。
我們兩人並肩向前走去,他時常側過頭來看我,我看過去時,他卻又要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回過頭。重複幾次之後,我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有話說?這副模樣可著實不適合十四爺。”他漫不經心的抬頭看著紅牆外的天空:“方才八哥身後的人是佟家那個舜安顏罷。”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仍笑道:“佟家的長孫,你既然認得還問我做什麼。”
他停下來看我,眼神意味不明:“上次選秀留在鍾粹宮當差的女官中,有一個,據說是佟家視為珍寶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再一次鄭重對各位等著我更新的親們道歉……又是這麼久才更……我錯了~~~
話說每次一來北京我就卡文卡的厲害……難道說是離小八越近靈力就越枯竭?淚奔……
我要重申兩點,第一,我絕對絕對不會棄坑,第二,這段日子我米有被外星人綁架……
親們還是看文吧,請善良一點不要霸王我……葉子你還看別人,就是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