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4、第三十四章

3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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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

遙白同志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了,自從來到異界遇到雲中君師傅之後,被鍛鍊的更為強大。

拿聽幾場**的牆角當家常便飯,並且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當然,這是雙方面的,聽與被聽的都沒有,相當難能可貴。

在雲中君大人數不勝數多如繁星的**牆角中,此次的強強聯合絕對是一次五星級大碰撞,堪稱傳世經典。

太湖君掩在重重疊疊墨綠色衣袍之下的身軀蒼白而單薄,在青色水光之中起起伏伏。這個總是冷著眉目不動聲色,進退有度的雅緻男子咬緊了下脣,略略顫抖的開啟身體,以一種無比坦實的態度帶著甚至是愉快的痛楚,來迎接侵犯。

堅決的徹底的,毫不憐惜的侵犯。

那人微微泛著藍紫金屬暗芒的長髮在他眼裡投下同色暗影,他難耐的昂起頭,激烈喘息幾乎將他撕成碎片。零散的不完整的,目光狂亂。

一室靡靡在珠光水色之中顯出極其豔麗的緋紅色,又帶了些沉暗的影,便有些隱隱的無法描摹的曼妙風情。

遙白閉上眼順著牆滑坐到地上,手指捏緊衣衫,氣息紊亂。半晌抬手撐住前額緩緩苦笑,看來,我還是對同性間的禁忌之戀比較有感覺。

其實,日日被迫聽牆角,如果沒一點反應那就真不是男人了。所以也沒什麼可羞恥的,正常的生理反應,如是而己。遙白同志昂首挺胸面不改色。

好在煙水浮城這中類似於秦樓楚館的地方,民風相當開放,美人眾多個個善解人意,心思通透思想很現代夠前衛。絕不會提著山盟海誓秋後算帳,也不會頂著三從四德拿從一而終當口頭禪,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紅顏知己標準模板。

只可惜如此國色天香潛力無窮的美女們都被雲中君大人貼上標籤收羅了起來,實乃資源的巨大浪費。

現在好了,遙白來了。姿容絕世丰姿如玉的遙白公子來了!眾人群情激動。

所以,遙白在異界的第一次,其實是女方主動的。這並不丟臉,反而從一個側面說明了我們遙白公子的男性魅力是多麼無可匹敵。半夜乖乖睡著,都會讓某些狼女春情勃發難以自抑,翻牆入室前來採花。

具體過程就不必贅述了,雖然遙白被突然滑蛇一般鑽入懷中的曲線優美的胴體嚇了呆了一呆,但是身為箇中老手,某人很快奪取了主動,春風一度賓主盡歡。

良好的開端等於成功的一半,但是並不能預示著必定成功。所以遙白公子的異界生活也並沒有因為有個不錯的豔遇而奔向百花齊放左擁右抱豔富無數的美好道路。

這其中,有兩個人起到了關鍵的阻撓作用。

第一個,就是雲中君大人。

在無法無天橫行無忌己成習慣之後,妖性漸深的雲中君大人終於首次嚐到了聽牆角的滋味。

現場□的主角是他的親親徒兒和他的某位姬妾。這身份有點尷尬,多少有點亂了綱常的嫌疑。雲中君趴在**聽著,心中甚是不舒暢,連敷衍美女的性致都沒了。於是,隔壁的喘息嬌吟在一室沉默之中更是清晰的如在耳畔,十分挑戰雲中君同志的忍耐底限。

他的鬱結情緒其實與恬不知恥目無法紀欺人太甚一類的常規詞語沒半點關係,只是因為他由喘息的劇烈程度和某女的**言穢語的內容推測,自己那天上無對地下無雙的絕世好徒兒在那方面,與自己相比好像還有略勝一疇的趨勢。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江山代有人才出。

別的方面也就罷了,在這個方面,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很強的。

於是毫無是非觀念和羞恥之心的無良師傅躡手躡腳,趴去了兩室之間的薄石門板上,目光如炬透過窗櫺望去,內室風景一覽無餘,畫面清晰度頗高質感良好。

遙白房裡明珠為燈,外面覆了一層薄紅輕紗,光芒便成了極淡的胭脂色,給**溪水般流墜於地的冰梢薄被染了一層曖曖顏色。**玉體橫斜烏髮交纏,香汗淋漓。

看不多時,雲中君大人就忘記了自己前來窺視的初衷,滿腦子飛轉不休的俱是另一個系列的問題:為什麼乖乖徒兒的裸背比白玉寒石還美上幾分?為什麼乖乖徒兒微昂起的下頜有讓人口燥脣乾的曲線?為什麼乖乖徒兒□的腰身…

不行,這些問題太重要了,我得不恥下問。於是乎,迫不及待要尋求答案的雲中君披了件外袍踢門直闖而入,一雙眼紫光大盛堪比明珠,揚著眉直愣愣的就往**撲,毫不矜持,無聊至極。

進入捕食狀態的雲中君大人己是久未出現了,美女雙手掩面驚聲尖叫,以為必死無疑。哪知那人卻是目標明確目不斜視的撲到了遙大美人身上。

亂了。全亂了。

第二個,自然就是輕藍公子了。

輕藍最近對學業極是上心,積極進取奮發圖強,廢寢忘食態度端正,浪子回頭金不換般的改頭換面。

其原因很簡單,因為太湖君承諾,若表現良好就帶他去煙水浮城。這種激勵機制效果自然是立竿見影,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此獎勵制度給輕藍根深蒂固的植入了一個信念——只要變強,只要足夠強,就有遙白。

很明顯,這是個偏激又危險的想法。但是,那又怎樣?

總之,拜這個新制度所賜,我們的輕藍小公子得己三天兩頭突如其來的出現在煙水浮城,直奔遙白寢殿,突擊檢查。

以遙白同志強大到無可匹敵的事故體質來推算,被人捉姦在床的機率達到了百分之二百。這意味著,某些不幸事件是必然發生的,無從倖免。

遙白公子睡眼惺忪的醒來,抬手撫撫額間碎髮,習慣性的環視四周,在自己房裡發現了一位異界生物。白衣紅髮,藍眼玉膚。莫非是時空錯亂?

見**裸男悠悠轉醒,輕藍小公子上前一步,表情極為純潔“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不穿衣服?”

這個嘛…面對著燦若星辰清若山泉的一雙眼,遙白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平躺在**,抬手按著自己脆弱的良心,面不改色的選擇用說謊來委婉的解釋這少兒不宜的畫面“取曖嘛。這樣暖和。”

唔,原來如此,遙白最怕冷了。輕藍乖乖點頭,緩緩眉眼柔柔的笑,抬手擰身把長袍甩去地上,流暢而毫不拖沓的動作伴著微茫的晨光仿若輕舞。

然後,他就那麼笑著跳到**兩具**中間,硬生生擠出個位子,半伏著去環抱遙白,粉頰微紅,青澀的臉龐貼上遙某人的胸膛,微帶了些涼意。

這個這個這個…許久不曾與弟弟同榻而眠,如柳枝般迅速抽長而越發柔韌美好的身軀,讓強大的遙白公子感到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由於過度沉浸於自己的感觀世界,遙白都沒有搞清楚輕藍怎麼就那麼輕輕巧巧一抬腳,把那個做了一夜貢獻的女人橫踢下了床。用力頗大,動作乾脆利落,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潛質。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在做這個輕描淡寫的橫踢動作的時候,小公子仍是柔軟的笑著,眉目微垂長長的睫毛有淺淺的影,彷彿只是抬腳踢走了一件舊袍而己。如是,而己。

再豪放的女人也受不了這種從天而降理直氣壯的侮辱。這事是有點過了,臉皮厚如遙白也感到些許歉意。

我們一向與天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志存高遠的輕藍公子,長這麼大還沒有道歉這個概念,他只是回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然後,然後此段小小插曲就完滿謝幕了。最後一個鏡頭是,披頭散髮面有菜色的女人披了件外袍,不顧春光外洩的危險奪門而逃,留給我們一個發人深醒的背影。

是這世界變化快火樹銀花,還是我的思維己經跟不上它的節奏?遙白欠著身子,徒勞的抬抬手,摸不著頭腦。

剛剛用眼神釋放完生化武器的輕藍小公子伏上他肩頭,不失時機的打擊他“遙白,有輕藍為你取暖。”竟是無比認真的語氣。

………神呢?我還要繼續裝純情嗎?欺騙少年兒童產生的沉重負罪感充斥了遙白黑色的心臟。某人望著環住自己腰身越收越緊的纖細手臂,頭痛欲裂。

自那之後,輕藍公子的不定時突擊檢查愈加頻繁,來了就在床榻之上與遙白糾纏不休,非要替他取暖。

可憐的遙公子絞盡腦汁百般推諉均以失敗告終。最後的結局就是,徹底的告別了美女豔婢沃的溫香軟玉清晨細語,換了一隻長手長腳扭七扭八掛在自己身上擰麻花的四腳章魚。

就是這樣,夜有吾師,晨有吾弟,社會終於走向了和諧與大同。

遙白公子的精裝版H還是會有的...

..但是攻受問題..就不大好說...~~~希望他遇強則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