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7、第二十七章

27、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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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雲中君心不甘情不願的給遙白正了名,面對著整整一殿美姬侍妾眼都懶的抬,軟在王座上披件金邊青鍛披風,拖了長聲綿綿的口氣“我告訴你們喔,我的寶貝徒兒可不能隨便往**拖,我都還沒嘗過…”

他怎麼不去死?遙白冷冷瞄他一眼,對付這種生物最好的辦法就是漠視他,然後從心底鄙視他,切莫糾纏。

果然雲中君更加有氣無力,抬眼望望遙白神色淡漠的側臉,挫敗的以手支額。

難道我雲中君不是全民偶像麼?不是帥天驚天地泣鬼神麼?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麼?為什麼他用那麼涼的眼神看我,好像在看某種小強類生物?為什麼他目光偶爾掠過,眼裡一片雲影,竟然將偉大的雲中君大人直接無視了?!

毫無收徒經驗的雲中君大人罕見的鬱悶了。

身邊隨侍的折芳居美人體貼入微善解人意,出主意“這有何難?方法多的是吶~~~”

眾人附議,七嘴八舌集思廣益,思路之寬廣手段之詭奇令人歎為觀止。威脅他、綁架他、灌□、下蠱…皮靴、蠟燭、皮套、絲帶、小刀…

停停停停…雲中君環視四周,找到了個全新視角,他還真不知道這些在****入骨媚眼如絲的美人竟然都是那方面的行家,簡直是真人不露相!原來自己身邊如此臥虎藏龍!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雲中君同志翻身坐起,擰著眉思索著,企圖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我並不是想把他弄到**。”

不麼?這太不合常理了,與天方夜譚無異,理解起來頗有難度。眾人狐疑,突然有人作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一定是您怪他對您不夠尊敬。這也簡單,棍棒底下出孝子,嚴師如慈父嘛。”

別別,別把我和他父親放在一起,影響胃口。雲中君抬手把那個聒噪的人劈飛,眉鎖的更緊。更不是敬重,絕對不是。我想他…我想…我…他…我到底想幹嘛?雲中君大人強大如斯也被自己徹底擊敗了。

或許,從遇上這個少年開始,事情就劃出道詭奇的弧線,向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而去了。

這感覺太文藝又太刺激,就好像光影紛亂的世界裡突然開了道純白的門,明月直入無心可猜,通向遙遠的未知地,黑暗泥沼或者,彼岸。

在雲中君天人交戰思緒紛亂輾轉難安的時候,遙白正站在主殿主池之前與紅衣美女琳兒道謝。

美女一笑,落落大方,杏眼美目瞳色珠綠“不必謝。本就應該照應你的。”

於是遙白毫無準備的又被天雷劈頭蓋臉洗禮了一番。

這萬惡的異界,在人物設定方面簡直恨不得面面俱到,這不,遙白同志的小姨就出現了。

具體來說,紅鸞族有兩位族女,長女紅鸞琳,曾長侍雲中君左右,後嫁與浴雪君為側妻,即遙白生母。次女紅鸞珊,現隨侍雲中君,也就是現在笑眯眯站在遙白身邊的紅衣美女。

頭有點暈,遙白目光呆滯,對此異世的年齡設定完全不能適應。

美女小姨還是妙齡女子的模樣,彎著嘴角甚是嬌俏,笑語嫣嫣“年紀?這對我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嘛。倒是你…”纖指伸來頗為親溺的理理遙白頰邊散落的髮絲,有溫軟細膩的觸感“才三年就化形成年了,有這樣一對優秀的兒子,姐姐他定是非常歡喜的吧,她那人自小便極是好強。”

嗯嗯,她自小好強應該是沒錯,可說到歡喜,恐怕就不一定了。遙白垂下眼,笑而不答。

雲中君所居主殿名為傷離,白玉雕紋華貴異常,殿前有廣池,內蓄清水,水面廣闊宛如湖面,其上雲氣輕浮氣靄氤氳,溼潤而模糊。

遙白著一身鬱郁的蒼白色衣衫立於池畔,垂頭微笑。煙霧般的雲氣從身後繚繞而來,模糊了他周身的輪廓,讓他整個人恍恍惚惚彷彿一株生於深水幽潭之中的異草,香氣清冽枝葉舒展。

那一瞬,珊兒不禁凝神摒息。

這世上美人眾多,或秀麗端莊或清雅俊秀不知凡己,卻無幾人能與眼前這少年比肩,只怕比那個妖氣邪魅的雲中君大人也不逞多讓。

思及此處,珊兒心頭一跳,持了遙白的手,語重心長的囑咐“你且記住,這煙水浮城之中別處都去得,唯有巖溪澗之後的月岩殿,是萬萬去不得的。”說完頓頓意猶未盡又加重語氣強調一遍“萬萬莫去。”

又是禁地?這世上還真是處處險惡,一步行差踏錯就有Game over的危險。遙白點頭應該了,眼神飄乎。現在輕藍那禍精不在,我又不是吃到腦癱胃下垂,怎麼會跑去自找麻煩?

雖然在與輕藍分別之前,遙白搜腸刮肚總結了一番人生經驗教訓,見隙插針灌輸給了輕藍,但是仍然百密一疏漏了一句。

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生不如死苟活於世還得裝作若無其事,而是習慣。

這東西會在不知不覺無中無根無緣的養成,不到失去總不覺得,一旦發覺為時己晚,還來不及珍惜就己失去。

於煙水浮城之中抬頭仰望,天暮如洗色作澄藍,極淺的顏色尋不見一絲陰霾雜質。雲朵堆集形狀各異,潔白的綿軟的仿若美人脣畔一絲輕笑。

不是陰雲密佈,不見飛雪連天,遙白卻有些不習慣。眼前的世界少了白如獲花的飛雪作點綴,清晰的纖發畢現,好像這個陌生的世界突然向前跨了一步直逼到自己近前,毫無預警的撲天蓋地,無法忽視和迴避。

不過,遙白此人並不善於總結離愁別緒培養憂鬱的文化氣質。習慣這種東西,既然可以形成就可以改掉,如是而己。而且他的生活相當豐富多彩,哪有空計較那些有的沒有。

分配給遙白的居所是煙水浮城主殿傷離的側殿,說是側殿其實頗是寬敞華貴,殿內紅羽燈帳,飾了金絲的廊柱花紋錯綜複雜,彷彿繚繞升騰的煙氣。

遙白是個注重生活品質的五好青年,對這些華貴過勝的裝飾不甚在意,反而追求一些在旁人看來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

拎起**銀色錦被研究一下,遙白頗為吃驚,返身問“這東西能用來睡嗎?”純粹華而不實,看上去紋理細膩光滑勝水,迎著光閃閃發亮宛如水紋,但入手奇涼遠勝薄冰。覆在身上必定讓人如墜冰窟,簡直是做惡夢的必備佳品。

旁人不解他話中深意,回答的甚是自豪。原來此物是深淵冰銷為原料,混合了極夜珠粉,同水族中最善制綿的繡女精心織就,堪稱珍品。每一匹都由太湖君親自送來,雲中君大多數衣物皆是以此製成。

那麼,我得一床這樣的涼被,倒是榮幸了?遙白撇著嘴將它丟去一旁。快拉倒吧,這地方又不是在赤道,成天穿著這東西,偉大的雲中君大人沒得老寒腿真是太不容易了。

雲中君大人不容易的地方還有許多,突出表現在晚上。

他就不用睡覺嗎?他就不擔心精盡人亡麼?他就不乏味嗎?遙白對自己師傅的敬仰猶如濤濤江水綿綿不絕。

男人麼,生龍活虎可喜可賀,可是,為什麼本少爺偏偏剛好住在這強大生命的隔壁?這下好,免費聽牆跟,還是□劇場版。

令人愛恨交加的是,此□大劇的女主角雖然演員每晚變化,但個個敬業非常,手段高超完全不知矜持為何物!

煙水浮城浮於雲間翔於九天,每晚都有極好的月色,光輝輕淺頗有格調。遙白卻無心欣賞,只在**輾轉反側,鬱悶的團成一團。於隔壁直播現場中場休息的間歇,咬牙恨恨。雖然本少爺嚴於律己寬以待人,但這也欺人太甚了!要知道本少爺怎麼也算是個心理年齡二十幾歲的正常男人好伐?!

趕巧,這天啟用的□□甚是豪放,嗓音嘹亮音域寬簡直聲達九天,縱使性格堅忍如遙白忍辱負重如遙白,也經受不住這絕頂考驗百爆發了!

好好,我退一尺你進一丈,變本加厲無法無天!遙少爺跳下床去一腳踢開了兩屋之間那扇縷空的薄石門板。

石門應聲而開,輕風月色自遙白身後一掠而入,猶如某隻動作迅捷的獸,帶著裹了大片輕影的山風,氣流激盪,屋內紅燭飄搖,遙白便呆了一呆。

內室極是深廣,黑暗濃稠,在月色照不透的黑暗之中燃了單隻紅燭,燭影搖曳光色曖昧,照在銀錦大應酬上糾纏在一處的胴體之上,極是□。

模糊的光線,銀芒流動的錦被,完美的充滿了彈性的曲線,藕臂蠻腰髮絲糾纏,這一切都在雲中君望來的目光裡瞬間退後,遠遠的退成了一種陰鬱而邪氣魅意叢生的背景。

那目光涼而直,宛如閃電暴雨中離鞘而出的名刃,瞳色沉暗又現出魔昧的紫芒,暗暗糾葛涼意襲人。沒有意亂情迷,沒有情意綿綿,甚至完全沒有慾望的痕跡。

雲中君就那樣望過來,彷彿一隻於進食中被打擾的獸。

自己的師傅果然是既強大又變態的異種生物。遙白感嘆著,把門掩好,鎮定的爬回**。

這回隔壁終於安靜了,遙白反倒徹底清醒睡意全無。雲中君大人日日睡在冰銷銀緞上卻沒患上老寒腿一類頑疾的原因終於真相大白了。搞個女人來暖床,這奢侈的豬。

不過呢…回味一下剛才那道銳氣千條的目光,遙白大悟得道。自己那變態師傅確實不需要睡覺,也不擔心精盡人亡,但好像真是比較乏味。

昨天受到了中肯的打擊...呼呼..

但是沒關係..小胖牛可以努力將其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