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變態朱鎩羽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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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變態朱鎩羽而歸
第四章 濫愛記——妖精當道 (五)變態朱 鎩羽而歸
(五)變態朱:鎩羽而歸
變態朱從英國剎羽而歸了。這讓我有些吃驚。我覺得他再怎麼折騰,註定是要敗的,卻沒想到他能敗得這麼慘重。淒厲無比。
變態朱也沒想到,自己前前後後在英國待了十多天,居然連那位姑娘的影子也沒見著。變態朱一肚子惱火,都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念新情念舊情,我這千里迢迢地飄洋過海去看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苦惱。是不是女人一旦絕情起來,真的就心硬得很,硬如**的磐石?!《聖經》裡有文,摩西在曠野裡擊打磐石,磐石就出水給以色列的百姓喝。怪不得尼采他老人家老是說,到女人那裡去,帶上你的鞭子。變態朱就狠狠地想,你等著,你等著,到時候我不抽得你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三生無幸六神無主七竅冒煙……抽得你底下的小水跟哈喇一樣地流,就不知道你朱爺爺原來是如此的疼你愛你。
“接下來你咋辦呢?!”我樂見事態的發展。
“莫再談了,莫再談了,”變態朱跟小人一個腔調,卻襯托出小人的瀟灑。“好漢不提當年勇,孬漢不提而今糗。我的心沒了,我的臉也沒了……”
“生不如死?痛不欲死?恨不能早日死,留作今日羞?!去吧,早死早超生。”也只有我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了。?這個世道,朋友不是用來利用的,就是用來給自己找樂子做墊背的。“可這也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是呀,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由她去吧。希望她有我幸福,沒我我幸福。”變態朱說,“走吧,我想喝酒了,你說過要陪我的。”
換了個酒吧。不是上次和小田同去的那個。這樣也好,省得讓我觸景生情,泡起其他妞來也心無旁騖。變態朱大概還不知道我跟小田的那段過往,其實打死也不能讓他知道的,要是知道,即使不無恥地要我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這次的酒錢,差不多又要我買單了。我不僅陪喝,陪聊,臨到末了還得賠錢,可真是虧到家了。這種生意,怎麼好做的?!
酒吧是電音吧。在上海待得那麼久,我就一直不喜歡那種藍調的、爵士的酒吧。照理說,這才是上海的特色所在。可我是打山東來的鄉下人,內心底其實挺不喜歡裝小資的,我就喜歡那種特像掄大錘拉大鋸彈棉花似的,一耳朵都是稀里嘩啦噼裡啪啦嘰裡哇啦,顯得熱鬧非凡的電子音樂。只是這座電音吧的名字起得很糝人,叫有急救的意思,心臟病了,馬上風了,可以SOS;落水了,被車撞了,可以SOS;或者像魯濱遜那樣漂流到孤島了,也可以在地上燒起一堆篝火,那篝火的造型就是SOS,然後就寄望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等著這個造型能被遠方的船隻、頭頂上飛過的飛機給看到……那麼,進入SOS酒吧的人,不是在生活中遇到了麻煩,就是情感上的病態患者。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多方面的原因。但不論如何,這個酒吧總是人滿為患,大頭攢動,**湧動。
變態朱說他當初一來這裡就喜歡上了,在這裡,從不用擔心一個人的孤單,心情再怎麼不高興,也可以舒暢,兩眼再暗淡,也可以炯炯有神,像夜行的豹子,噬人的豺狼——啊哈,又到了打牙祭的時候。
從SOS的門口,需要經過一條十幾米長的地下走廊,才能抵達酒吧的正廳。這種做派很神神祕祕鬼鬼祟祟,很不正經,很透著一股邪性。頗像一些紅燈區的理髮店,掀一個門簾,是過於簡單的理髮設施,再掀一個門簾,是一條七拐八繞的通道,沒人帶路,還真不好走。等你第三次掀門簾,才是一張曖昧的、被不同體液給浸染的床。這張“床”是多麼的魔力,吸引了眾多暗藏不良居心的,悶騷的,明騷的,**的,**騷的紅男綠女,經地下走廊匆匆而過,直撲光線不明的終點。不過,也有在此駐足打電話的,對著話筒,大言不慚地編織著形式多樣的謊言,來矇蔽電話那頭的仔細質詢。一切,一切的一切,多像是噴射而出的億萬**,它們就在這通往子宮的暗路上,爭先恐後的遊曳著,氣喘吁吁地賽跑著,巴不得立馬就能找到自己可以攻擊的另一半。當然,也有因自身能量不足而掉隊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一炮中的,心裡頭窩著火,潸然淚下。
在這一刻,我也想電話一下,叫上小田一起過來同樂。只是世事維艱,坊間到處傳言,在酒吧裡,女人不喝不認識的酒,男人不泡認識的妞。帶上小田,會喪失很多有可能發生的豔遇。變態朱也說了,男人若有本事,就應該去泡與自己事先毫無瓜葛的女人,我們要做到,讓無力者變得有力,讓無趣者變得有趣,而讓無關係者變得有關係。如果實在泡不到,還可以趁著靡靡之音,大家都左搖右擺,上下其手,可以抽檢各路女人的**圓潤程度以及**的肥瘦。在這種人擠人的地方,沒有人會告訴你***,誰也不知道你是無意觸碰,還是有意佔便宜。這個世界是很奇怪的,有人喜歡正常,有人就喜歡變態。別瞧到場的女人個個描眉畫眼,正人淑女,打扮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說不準其中就有人打心底地期待著這種騷擾,你不騷擾她,她還以為你看不起。但是你要帶上認識的妞,你就不能不行為收斂,動作規範,喪失大把大把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