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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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本該第二天下午才會到的人,沒想到一大清早的便就趕到了長安。
守著宮門的內廷侍衛全都一臉稀奇地望著面前衣著華麗,來頭似乎不小的幾人,接著又互相左右瞧了瞧,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忍俊不禁。
先不說那兩個明明長得一副嬌俏可人的容貌卻偏偏手拿佩劍神情倨傲的女子,就單看現在正笑眯眯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穿了一件從未見過的豔麗寬袍不說,手裡還拎著一罈聞著味道應該是狀元紅的陳年老酒,整個人就彷彿是來走親戚串門子一般隨意……
正當他們面面相覷覺得好笑的時候,身後宮門驀地傳來幾聲沉悶異響,回頭望去,沉重的宮門已經被推開一半,身穿宮服的安順從門後走了出來。
奇怪的是他剛往前走了幾步便就停住,本就氣色不是很好的娃娃臉上似乎多了幾分緊張與可憐,那模樣被站在柳文溪身旁的水玉兒與水靈兒看在眼裡,兩人紛紛暗地裡翻了個大白眼,幾乎都想為可憐的小太監鞠一把同情淚。
敢情是他祖上沒積過什麼德,不然不會如此倒黴,惹到柳文溪這個成天滿腦子淨想著翻雲覆雨的大尾巴狼,青天大白日的,他也能當著眾人的面毫無顧忌地露出想要一口把安順吞下去的**邪模樣,看情形要不是還顧及著身邊有人,他幾乎就要立刻抓了人剝了衣服滾床單去了。
也難怪安順會如此緊張,換了誰恐怕都會無法忍受這個惡棍猥褻眼神的吞噬騷擾。
那些內廷侍衛不知道柳文溪和安順之間的往事糾葛,一看是太子身邊的紅人立刻換了一副恭敬笑臉迎了上去,“原來是安順安公公,是要出去辦事還是怎麼著?煩請出宮令牌拿出來過過目!”
安順轉頭看了侍衛一眼,這才想起這裡是長安皇宮他主子的地盤,根本不需要怕柳文溪到如斯地步,於是清清嗓子壯了壯膽,手指著柳文溪他們吩咐道,“我是來接他們進宮的,這是皇上的手諭。”
侍衛一聽是皇上手諭連忙將雙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恭謹接過明黃色的錦帛,開啟快速瀏覽過一遍,立刻單膝跪下行禮,“微臣遵命!”
安順點點頭嗯了一聲,頓了頓,似乎很是不情願地開口說道,“皇上另外有交代,這幾位既然是歐陽公子的朋友,特許宮中一些繁文縟節可以省去,不要太為難他們,所以……”
“明白明白!”侍衛心領會神地再次打量了柳文溪一眼,辛苦憋住衝到嘴邊的笑意。
安順將他嘲笑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臉色不由得又變得難看幾分,對柳文溪沒好氣道,“你們還不快跟我進來,歐陽毓就在太子東宮。”
一提到歐陽毓的名字,原本興致缺缺的水玉兒立刻來了精神,幾步上前猛地拽著安順的胳膊,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往裡面拖去,邊拖還邊嚷嚷著,“我家公子在哪?太子真的沒有為難他?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算了小太監你快帶我去,我要親眼看到才放心!”
安順雖身為男子卻手無縛雞之力,此時被她牢牢扣住胳膊拖著往前走,根本就連站都站不穩,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眼看就要被絆倒,橫裡驀然伸過一隻手臂攬過他的肩頭,下一刻,人就已經落進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胸膛裡。
“玉兒丫頭,你做事不要太過於粗魯,他可是我的人!”柳文溪眉眼一挑,警告地瞪著水玉兒不甘心又想要伸過來搶奪的雙手。
雖然平日玩鬧時柳文溪都是一副惹不起躲不起的模樣,有水玉兒出現的地方比誰逃得都快,可一旦他認起真來,恐怕十個水玉兒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水玉兒自己也很明白這點,所以很明智地選擇收回雙手,對著柳文溪翹起鼻尖滿臉鄙夷,“現在可是青天白日大庭廣眾的,麻煩你老人家也注意點形象,我家公子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柳文溪充耳不聞,側過身子避開身後眾侍衛好奇探過來的眼光,低下頭咬著安順的耳朵悄聲問,“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小傢伙,可想死我了,你心裡有沒有想過我?”
嘴上問著,手也不規矩地爬上安順挺翹的臀部用力揉捏了一下——
安順募然咬緊嘴脣,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不是因為被他捏了一下,而是因為前日被打的地方雖然塗抹了上好的消腫止痛膏,可到現在還是紅腫的厲害,被柳文溪這麼一揉捏,強烈的痛感迅速傳遍全身,痛得他眼淚鼻涕都要一齊冒出來。
敏銳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柳文溪放鬆力道上下打量了一遍,不解地皺起眉頭,“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有發生過什麼事?”
身體得到自由的安順立刻大幅度後退一步,凶巴巴吼出一句,“要你管!”
轉身逃命般向半開的宮門後跑去,水玉兒她們當然不假思索地跟了過去,柳文溪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極不自然的身影瞧了一會,在安順轉過宮門的瞬間抬腳追了上去,不一會兒便將安順重新捉進懷裡。
穩穩鎖住他驚慌亂動的身體,柳文溪盯著他,面容猙獰到幾乎咬牙切齒,“你的小屁股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早就清楚明白柳文溪的蠻力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安順剛一開始就掙扎得並不激烈,聞言轉過頭倔強道,“與你無關!”
這話聽在柳文溪耳中簡直就是等於承認了他心中所猜測的,當即臉色一寒,扣住安順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看著自己,“說,是誰!”
下巴被捏住動彈不得,安順不得不正視著他那雙震怒中的眸子,被他駭人的殺氣驚得畏縮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他有可能是誤會了,不禁又羞又怒,“你……你胡亂想些什麼,我是因為前天陪太子捱了二十杖尚未痊癒才會這樣,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變態!”
柳文溪將信將疑地抬起眉頭,“真的是這樣?皇帝為什麼要打你跟太子?”
安順氣惱跺腳,“還不都是那個歐陽毓的錯!”
“是因為他?”柳文溪放下心來點點頭,“反正是真是假待會一驗便知,既然如此,還是我抱著你走罷。”
說完也不管遠處守崗侍衛投過來的驚奇目光,一把攔腰抱起安順便大步向東宮走去,——以前夜夜翻牆偷摸進去,該怎麼走可以說是爛熟於胸,根本不用問路。
水玉兒和水靈兒面無表情地跟在他們兩後面,一心只想早點見到歐陽毓,對於他們早已見怪不怪,倒是把路過的宮女太監個個看得瞠目結舌,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這是個什麼情況?那個豔俗的男人跟安公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