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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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聽到耳邊傳來怒喝,柳文溪反而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傢伙終於現身了!
他要是再這麼按兵不動地藏著看戲,自己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美人雖然銷魂,xing命卻更加重要,在前後兩雙威懾力十足的視線凌遲之下,任誰也不會有那個心情和興趣真的去做,更別提周身皆是漫浸到膝蓋位置的渾水。
正要抬頭說幾句風涼話,無意瞥見他的神情,要說的話全部梗在喉嚨裡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不得不承認,身為天朝太子,趙淵失去理智時的模樣,還真不是普通的駭人……
“你,立刻,馬上,放開絃音,聽見沒有!”
對他命令的語氣感到不滿,柳文溪輕哼一聲,“太子難道忘了,絃音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幻影,真正活生生站在你眼前的這個人叫做歐陽毓,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特意加重“男人”這兩個字,果然一語驚醒夢中人,趙淵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然而,當歐陽毓用那一雙水光縈繞,流轉間彷彿帶了淡淡哀傷的鳳眸望著自己的時候,那欲語還休的神情,讓他不由自主心神一蕩,腦海中深深刻印下的身影不自覺的就跟眼前這個人重疊在了一起。
捶在木欄上的手指一緊,碎屑刺進面板湮出點點血紅也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本宮說了,放開他,難道你沒聽見?”
識時務者為俊傑,柳文溪當然懂得審時度勢,見他也被撩撥得差不多了,便立刻鬆開摟在歐陽毓腰間的雙臂,順便把他凌亂散開的單衣也給草草攏到一起。
等掩去了大片光滑柔韌的肌膚,柳文溪扶住他的肩頭對趙淵揚起眉毛,“太子此番前來,是要親自審問我們這對重犯,還是另有別的事情?”
被他問的一堵,趙淵瞬間沉默下來,他來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其實他也自己說不清楚,為什麼在聽到柳文溪自投羅網之時居然壓抑不住情緒,一時衝動就下意識往這裡來。
忍不住遠遠望過去,倚在柳文溪肩上的歐陽毓只著雪白單衣的身體幾乎是半囧狀態,頰側染上緋紅,被肆意廝磨過的雙脣呈現出妖豔的潤澤,只看一眼就讓人無法把持得住。
趙淵眼眸募然一沉,此情此景歷歷在目何其熟悉,那雙誘人粉脣曾經只屬於他一人,只有他才能佔有的地方,現在卻在被別人任意侵犯……
明明已經知道了他是男人的事實,但趙淵還是無法忍受心中那股擴散到四肢百骸的莫名澀意和憤怒,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再次一拳狠狠捶在木欄上,趙淵很快鬆開拳頭將手藏進寬大衣袖裡,忽然提高聲量,“蕭牧,你們幾個進來!”
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恭謹答應,很快蕭牧、安順,還有那個牢頭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太子!”
跟在最後的安順只抬頭看了水牢一眼,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沒了血色,趙淵也沒那個心思搭理他,直接向牢頭髮號命令,“你進去,把他身上的鐵鏈開啟。”
牢頭本來還想著進幾句忠言表表衷心,見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冰冷得讓人直想打寒戰,滿肚子勸說的話立即全部吞了回去,乾脆利落捲起兩邊褲腿,牢門一開就趟進水裡。
等到了歐陽毓身邊,從腰側取出幾把鑰匙,開啟扣在他雙手手腕跟腿上的鎖鏈,然後轉身眼巴巴的等候趙淵下一步指令。
然而趙淵卻再也沒有看他一眼,冷冷掃過柳文溪仍然扶在歐陽毓肩上的雙手,忍住不悅輕哼一聲,“你們兩個先出來。”
柳文溪挑了挑眉,也懶得再跟他計較態度好壞,正要解kai歐陽毓被封的囧位,手指剛一碰觸到他的肌膚就突然頓住,想想不保險,還是又撤了回來,改為攔腰抱起他無法動彈的身體,湊近到耳邊輕笑,“歐陽公子武功了的,為防萬一,在下可沒那個膽子現在就解kai囧道,委屈你忍耐一段時間再說,在下甚感抱歉!”
說完故意當做沒有瞧見趙淵想要殺人的眼光,趟著齊過膝蓋的渾水慢慢走到水牢門口,好不容易踩上了踏實的地面,不由舒服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做什麼都不能去坐牢。”
很明顯趙淵對於他抱著歐陽毓的親暱動作非常不滿,卻不知為何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直到他離趙淵只剩下差不多三步之遙的時候,突然聽得他開口,“把人交給我!”
柳文溪懶洋洋地原地停了下來隨口胡謅,“我與歐陽公子有過誓約,無論生死皆都同命,太子想如何發落就請說罷!”
趙淵明眸一陣閃動,顯然對他挑釁般的拒絕感到十分惱火,脣角緊緊抿了一下,旋即又鬆開面無表情看著他,“勸你還是快點將人交給我,如若不然……”
眸光一轉,卻是落在了安順的身上,不用他再開口說下去,柳文溪已然明白他話中意思,只瞧了一眼安順面無人色搖搖欲墜的模樣便立刻將剛才所說過的話忘到九霄雲外,重色輕友地將人雙手奉上,“太子您請接收!”
幾乎是惡狠狠地將人奪了過來,那神情那動作,在場眾人都看得明明白白,可不就是怒火中燒的妒夫一個,而他自己卻還什麼都沒有察覺。
“既然柳文溪自招是同犯,蕭牧,你把他提到重牢裡好好關押,擇日再來審訊,至於重犯歐陽毓……”
趙淵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段時間,忽然一語不發打橫抱起歐陽毓就向牢外走去,“歐陽毓所犯之事罪大惡極,本宮須要親自審問。”
很快轉過彎便消失了蹤影,留在原地的幾人一陣錯愕,牢頭率先反應過來急忙跟了上去,邊追邊小心翼翼勸道,“太子殿下,此人是重犯,極為危險,太子還是……”
被趙淵一聲重重冷哼唬得乖乖閉上嘴巴不敢再多嘴饒舌。
柳文溪這時才咂咂舌,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好像未給歐陽毓解過囧,好在點囧時下手不重,要不了多久便會自動解kai,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罷……
才想著,耳邊聽到蕭牧輕輕咳嗽一聲,頗為客氣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柳公子這邊請。”
“客氣客氣!”柳文溪也跟著打個哈哈,一把扯過安順強勢按進懷中,不顧他驚訝掙扎對蕭牧笑眯眯地點點頭,“勞駕,能不能先讓我跟小傢伙溝通溝通,很重要!”
“我不要!”安順氣紅了一張清秀娃娃臉拼命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奈何他的雙手猶如銅皮鐵骨般,任他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有推開分毫。
正要抬頭破口大罵,不想更快地被捉住下巴硬仰起頭,薄薄的嘴脣不由分說便壓了下來,包覆住他所有的憤怒驚叫。
柳文溪越吻越,就好像當近距離旁觀的蕭牧根本不存在似的,大手毫不客氣揉捏上安順翹挺的臀部,邊揉捏著邊用力壓往已經**的囧囧摩擦起來。
“唔唔唔唔……”安順被他身下驚人灼熱的囧囧嚇得掙扎得更加厲害,奈何力不如人,一雙嘴脣也被強力吸允著折騰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漸漸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抵抗不住腿一軟,癱倒在他懷裡。
柳文溪這才抬頭對默默看著他們表演的蕭牧微微一笑,“實在對不住,半個時辰就行!”
蕭牧扯了扯嘴角,看看安順嫣紅著臉頰神色迷離地癱軟在他懷中,估計還未緩過神來,眼眸一斂,很乾脆地轉身就走。
剛拐過彎便聽到身後傳來斷斷續續壓抑著的,又彷彿剋制不住帶了點哭腔的呻吟,眼神不由一沉,這兩個人,為什麼就可以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