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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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太子趙淵奉命代天巡守,前後共歷時兩個多月,最後一站行經杭州時,不僅雷厲風行肅清了杭州知府王稷山及王奕這一對惡貫滿盈的父子,更將知府衙門裡一干慘遭冤枉的無辜百姓全部審理清楚開牢放人。

從王氏父子府中抄出的大量金銀財寶也盡數賠償給了這些無辜受冤的百姓,杭州城裡一時鞭炮齊鳴口口相傳,家家戶戶莫不都在歌頌太子仁義德行。

處理完杭州城裡的事情,代天巡守的旅程也就到此結束,早有差役快馬加鞭搶先一步趕到京城,向皇帝呈上太子親書的奏摺,將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經過簡要呈報一遍,皇帝讀完龍顏大悅,命令文武百官在太子凱旋那日皆都前去城門口迎接以示嘉許。

是日,東方剛剛拂曉,而長安早就已經是城門大開人頭攢動。

從城門口開始,一直延伸到皇宮正門的這條貫穿了整個長安東西的主街兩旁,俱都有無數的重兵在把守,而街道兩旁早已擁擠了無數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些是為了想要一睹未來天子的風采,更多的卻是為了最近街頭巷尾流傳得沸沸揚揚的一個訊息。

傳言太子此次南巡,身邊可是帶了個絕色佳人,而這位美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從太子離京以後便一直抱病再不見客的憐影閣花魁絃音。

這個訊息也不知從何而起,反正傳到現在差不多整個長安城都已經到了婦孺皆知的地步。

太子雖然難得一見,花魁絃音更是許多人終此一生都無緣見著的,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百姓為了傳說中的絕色美人,早在昨夜便就過來佔據有利地形,將道路兩旁圍了個水洩不通,實在是用心良苦。

申時還未到,趙淵及其隨行的一眾侍衛終於浩浩蕩蕩駕馬走進城內,街道兩旁的百姓你推我擠翹首以盼,脖子都要伸斷了,除了見著隊伍後面一座囚車裡關了個瘋瘋癲癲的囚犯以外,別說傳說中的美人了,就連太子的座鑾也被車簾遮得嚴嚴實實,什麼也沒瞧見。

城門口奉命恭迎的眾位朝廷大臣也是各懷心思,等到太子鑾駕一進到城內就全部湧了上去請安賀喜。

等了半天,馬車內終於伸出一隻白皙柔軟的手腕,輕輕挑開車篷隙縫,在眾人的期盼中露出一張稍顯疲累的娃娃臉。

“太子路上偶感風寒病體纏身,不便親自出來,交代奴才代為謝過各位大人抬愛,王爺也受了傷,正在後面那輛馬車裡靜養,諸位大人若有心,就去拜見王爺罷!”話剛說完也不管眾位官員什麼反應,徑自放下車篷不再理會。

本想巴結一下的各位大人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閉門羹,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鴉雀無聲中只得任由馬車浩浩蕩蕩從身邊行了過去,一場熱鬧的接風就這麼尷尬收尾。

“太子殿下……”透過車簾往外面張望了幾眼,安順有些擔心地回頭看著正在閉目養神趙淵,“聽侍衛回報,這些大臣可都是皇上下旨要他們前來迎接的,您話都不跟他們說一句,到時候皇上那邊會不會……”

斜靠在榻上的趙淵聞言緩緩睜開雙眸看了看他,剛想要起身,忽然身形一僵,瞬間又狼狽地靠了回去。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安順大失驚色,被趙淵嚴厲瞪了一眼趕忙閉緊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這才慌慌張張上前扶住他躺好。

方才說太子病體纏身並不是謊話,事實上他也弄不清楚太子這是怎麼了,明明那天歐陽毓他們身份敗露被關進大牢,可是第二天不知怎地卻全部不見了蹤影,事後也不見太子派人大肆追捕。

就連湊巧遇到被玄幕王爺休出王府,後來改嫁給杭州一個普通酒樓掌櫃的王妃佑蘭,太子也只是匆匆盤問了下便也放了人。

至於身上的傷,反常的全部都是由他自己親力親為,從不假人手,也不知道到底傷在哪裡,況且一路上太子又命侍衛全速趕路,甚少有休息的時候,這麼些天下來,身上的傷似乎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更奇怪的,根據的他的觀察,太子的傷,很像是……那種……

正琢磨間,後腦勺捱了不輕的一個爆慄,趙淵冷漠聲音傳來害他生生打了個激靈,“附耳過來!”

“是!”毫不遲疑爬過身去湊上耳朵,等到聽趙淵說完,安順嘴巴張大得可以塞下一個鴕鳥蛋,“太子……您這是想要把他……”

“你明白就好!”趙淵淡淡說完重又閉上眼,任由他一個人震驚在那裡。

終於到了京城,這些天他不顧身體不適,一直命人儘快趕路,為的就是能夠早一天到達好展開盤算已久的計劃。

想到那天佑蘭哭倒在自己腳下苦苦哀求,心中一把無名火不禁燒的更旺。

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從一開始就設計好的騙局,所有的人包括他,都只是一枚棋子,被那個人矇在鼓裡隨意耍弄。

是他,先將毒殺的罪名加在佑蘭身上,然後鼓動玄幕休了佑蘭,最後再將罪名栽贓給玄幕的側室綠妗,所有的這一切,都只為了成全佑蘭跟她現在的夫君趙尹這一對有情人。

只因為佑蘭早在嫁給玄幕之前便與趙尹一見鍾情,奈何家族不容,最後還是被逼無奈嫁給了玄幕,後來佑蘭為了玄幕的事情無意與歐陽毓相識,便想出了這麼一出苦肉計,好讓他們有情人還能終成眷屬。

從那杯毒酒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精心安排,往日美好的回憶現在每每想起就像一場可怕的噩夢,而這一切,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

狠狠捏緊身邊陳鋪的柔軟皮毛,趙淵努力平復下又開始激動的思緒,腦海中再次念過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歐陽毓……

晴天一聲霹靂,柳文溪莫名看了看天,放下酒杯,又莫名嘆了口氣,“老天無故發怒,看來是某人怨念不小……”

正在拎著酒壺倒酒的歐陽毓聞言嗤笑一聲,隨手揮出,倒得滿滿的一杯酒平地而起,離劍般向柳文溪急飛而去,“柳公子什麼時候也開始相信起鬼神來了?”

“非也非也!”漫不經心一抄接住酒杯,仰頭盡數灌下,柳文溪嘖嘖數聲稱讚道,“好酒果然還需經過美人的手方才更加香醇。”

歐陽毓也斟了一杯,自顧細細喝完才放下酒杯輕嘆,“柳公子莫不是喝醉了?竟然說起胡話來!”

“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柳文溪依舊笑眯眯地,故意靠近他裝作神祕兮兮地樣子低聲問,“就不知那位太子殿下,究竟是有如何本事,居然也能醉倒我們堂堂的歐陽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