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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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柳文溪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態,是不是先讓我把該辦的事情辦完,然後換個方便一點的時間地點再接著談?”
“……”
“這樣!我們就當做個交易好了,你把安順送給我,我就幫你如何?”
“……”
“還是說,其實你心裡也想要觀摩一下男人之間的忌禁□□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說著就要掀開蓋在他跟安順身上的錦被。
趙淵一拂衣袖豁然轉身滿臉嫌惡地向門外走去,“誰要觀摩這種噁心的事,奉勸你不要再招惹本宮生氣!”
暗自撇撇嘴角,柳文溪惡劣地故意對著他已經走出門外的背影揚聲招呼,“那不好意思,我還要繼續這種噁心的事情!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接著欣賞,不然還要麻煩尊駕把門給我帶上。”
話音未落,兩扇房門啪地一聲狠狠關在一起。
屋裡很快又安靜下來。
對著關起的房門,柳文溪漸漸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
半晌,垂下眼臉自言自語似的開口,“世事難料哪太子殿下,現在論及需不需要觀摩尚且為時過早,誰讓你喜歡上的,本來就不是什麼普通平常的女子……”
從未有過的高深莫測維持不過半分鐘,便又涎著色咪咪的笑容掀開錦被,“就剩下我們兩個了還要裝睡?早就看出來你醒著呢小傢伙!”
見他依然不作聲,壞心眼地泛出淡紅色的腰側再用那麼一點小力掐上一把——
原本平靜沉睡的娃娃臉上忽然現出疼痛的神色,五官全部錯位皺到一起。
“……唔!倒是挺有耐力,居然能忍得住一聲不吭。”
柳文溪笑得好不奸詐,指尖順著腰側的曲線爬呀爬,爬到纖細的脖頸處。
頓了一下,接著扣住他的後頸,“你再不醒我可就要親下去嘍。”
安順驟然變色,猛地睜開雙眼對準他過分貼近的俊俏臉蛋,毫不遲疑地一巴掌抽了過去。
直接命中,又快又狠!
清脆巴掌聲響起的時候,柳文溪尚且沒有什麼反應,安順倒先傻了眼。
打……打中了?!
怎麼可能?
這次運氣這麼好?
撫了撫被抽中的右邊臉頰,柳文溪涼涼開口,“手勁不小哪!知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被打的那個通常會怎麼做?”
成功的喜悅還未消化就被害怕所取代,安順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通常情況下,捱打的那個會若無其事面無表情地對打人的那個說——既然你還這麼有力氣,看來是我努力的不夠!然後再把先前做過的所有事情從頭到尾重複一遍……”
不等他說完,安順開始猛烈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的壓制。
豆大的淚水從眼尾湧出,邊掙扎邊沙啞著嗓音哭鬧,“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嗚嗚嗚……太子殿下太唔唔唔唔……”
“噓!小聲點!”
柳文溪一手捂著他的嘴巴,一手輕鬆捉住奮力掙扎當中的兩隻小拳頭,“你叫得這麼悽慘,萬一把外面留守的侍衛引進來,一隻暴雨飛花就可以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安順唔唔亂扭,眼神憤怒射在他的身上,恨不得立刻射出兩窟窿眼來。
“你是不是想說,這樣最好,正合我意?”
“唔唔唔唔!”
“無情的小東西,還以為聽到我先前的深情告白會感動得主動獻身嘞!”
“唔唔唔唔!”——你做夢!
“暖!連你主子剛才也默認了我們的關係,而且這生米都不知道已經煮成過多少次的熟飯,乖乖的聽話喜歡我吧!不然你一小太監,這輩子除了被我上以外,無論男女,要想上別人只能是指望下輩子再投個好胎。”
“……”
“哎呀別一副受侮辱的模樣,我實話實說而已嘛——”
安順被堵得面紅耳赤,消停了一會,在柳文溪以為他已經被自己說服,剛要放開雙手鉗制的時候,忽然更加激烈的反抗起來。
邊反抗邊憤怒大罵,“你個變態我唔唔唔唔……”
痛斥的話不幸再次夭折在肚中。
收回點在他啞穴上的手指,柳文溪這才抽空揉了揉隱隱發麻的耳朵,頗為自己叫屈,“在你的太子殿下面前裝得那麼乖巧柔順,怎麼一到我這裡就成了撒潑的小野貓一個!”
委屈歸委屈手下也不閒著,將散落在一邊的單衣扯過來重新纏住他的雙手,捆綁好之後還不忘順便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嘖嘖,你看看是不是捆得好看又結實?”
趁著他獻寶的時候瞄準機會,安順憋足了力氣猛地屈起左腿,腳丫子狠狠朝著他得意的俊臉踹了過去。
又不幸的被半路截住一把架到肩膀上,滿含下流的視線在大大開啟的地方溜來溜去仔細看過一遍。
抬起頭,對他羞愧的眼神咂咂舌,“我說,既然你都如此主動了,那我們就來繼續做喜歡做的事情好了!嗬嗬……唔……乖嘛,良宵苦短……你不要亂動……”
耳朵貼在門縫外偷聽的幾個侍衛面面相覷,心裡一致暗罵——
果然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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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的大木桶,盛得滿滿的熱水在房間裡蒸騰出迷離溼潤的霧氣。
無數枚嫣紅花瓣漂浮在微微盪漾開的波面上,隨著水波沉載起伏,在稍嫌暗淡的光線下顯出幾分別樣的妖嬈與曖昧。
就連空氣,也彷彿都浮動著花瓣的香甜氣息……
輕緩的腳步聲慢慢走近,一個黑髮如泉垂散在腰後的窈窕身影從八折的山水屏風後面繞了進來。
等走近到桶邊,挽起衣袖試了試水溫,然後優雅地輕甩了兩下白玉一般的纖長手指。
仍然沾染著許多細小水珠的指尖隔著衣料向上滑動,拈起鎖骨處的衣結,輕輕一抽——
白錦做成的單衣瞬時向兩邊滑開,暴露出……
懊惱地嚎叫一聲,順便足尖一點,側身堪堪躲過急射而來的三滴水珠。
鏘地一聲,水珠同時深深嵌進身後的木廊裡,可以想見如果打在人身上——
“喂!又不是第一次,你全身上下哪裡沒有被我看到過?犯不著出手這麼狠吧?”
將脫下的單衣隨手搭在屏風上面,美人坐進木桶裡舒服地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從窗戶外面翻身進來的柳文溪倩然一笑,“奴家相信以柳公子平時採花的伎倆,要躲開這點小暗器還是不在話下的。”
面若桃花勝似桃花,聲音也夠柔媚悅耳,可惜就是……
柳文溪再次嚎叫一聲,“算我求求你,別頂著一張傾城傾國的漂亮臉蛋卻用男人的聲音說出那麼嬌滴滴的語氣,我晚上要做噩夢!”
“奴家以為柳公子就好這一口呢!所以才特意委屈求全作此犧牲!”
“喂——”
“奴家不叫喂,奴家名喚——絃音。”
“歐陽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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