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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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安靜,太安靜了,安靜到不知道是誰咕嚕嚥了一大口口水的聲音也清晰可聞!
扯過堆在床角的錦被遮擋住兩人仍然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柳文溪在欣賞完趙淵從最初的震驚、厭惡、不屑、到最後越來越冷怒的表情變化之後,方才不慌不忙地對他點頭微笑,“上次匆匆一遇沒有多談,別來無恙——太子殿下!”
最後一聲太子殿下故意說的很重,似乎意在提醒他,上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見的面,可惜若是想以此為籌碼來要挾,可就打錯了算盤。
趙淵只是冷冷一哼,連眉毛都沒有動上半分,“眾人聽命!”
“是!”
抬手指向柳文溪,“此人狂妄,深更半夜私闖東宮本已是死罪!居然還敢犯下如此採……天理難容的惡行,如今更想妖言惑眾中傷本宮,給本宮將此人拿下!”
“遵命!”眾侍衛得令迅速散開,以柳文溪為中心,從三面包圍,小心翼翼地逐漸縮小著包圍圈。
再看柳文溪,一點驚慌失策的樣子也沒有,悠哉看著眾人在距他還有一丈多遠的時候就早早停了下來,想是清楚了他毒王的身份,都被告誡過要小心謹慎,不可太過靠近。
不過,這些御林軍侍衛好像也表現得太貪生怕死一點了吧?只是想撩過散落在頰側的一縷髮絲,指尖剛一動作眾人就都反應激烈地齊刷刷向後退了一大步,更好笑的,趙淵身前立刻被大群侍衛團團護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他有那麼可怕嗎?好歹也算的上是風度翩翩,倜儻風流的佳公子一名!
隨意伸了一下懶腰,柳文溪在眾目睽睽之下撫摩上安順微張的嘴脣,似笑非笑的眼神卻是越過眾人直接落在了趙淵的身上,“如你所願,我現在身無一物什麼也做不了,不需要弄得這麼防備吧?”
趙淵揮手遣開身前圍繞的侍衛,淡淡開口,“你們還不動手!”
眾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暗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將手悄悄伸進衣襟裡面。
眼尖瞄到他們從衣襟裡拿出來的是一個珍袖型的針筒,柳文溪終於正了臉色,“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開什麼玩笑,看那東西的模樣,很像是暗器譜上排名第一,傳聞中只是宮廷御林軍獨有的暗器暴雨飛花。
暴雨飛花,顧名思義就是將無數細若牛毛的尖針藏於針筒內,使用時只需要輕輕釦動扳機,尖針就會如漫天暴雨一般急射入體內,令人防不勝防,由於每一個傷口都非常細小,暈出的鮮血只會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大小,故得此名。
一隻就很難對付了,要是被這麼多暴雨飛花一起射過來,先別說躲,不被射成馬蜂窩已經是萬幸,“你倒是設想的周全,拿這東西來對付我!算我失策!”
趙淵不為所動,“本宮說話你們都沒聽見麼?還杵在那裡做什麼?不要聽他廢話!”
無數只針筒迅速對準柳文溪,眼看侍衛長一聲令下就要扣動扳機,把他打成一個篩子。
危急關頭柳文溪倒還能沉得住氣,面不改色心不跳,也沒有立刻閃躲,只是悠悠嘆了一口氣,“本來想好心透露一點絃音的事情,既然我都要命喪黃泉,那算了,還是帶到棺材裡得了!你動手吧!”
趙淵心思一動,“住手!……你們先退下!”
眾侍衛一愣,侍衛長試探地上前一步,“可是太子殿下……”
“無妨,諒他插翅難飛,也不敢耍出什麼花樣!你們在外面等著本宮。”
侍衛長本想再說,被他冷眼一橫,立刻揮手收兵,將人全部撤到屋外,再將整個門窗全都團團圍困住。
等人走得乾乾淨淨,趙淵看了一眼仍再昏迷當中的安順,遲疑著開口,“關於絃音她……她怎樣了?”
柳文溪輕笑,“自從知道你的太子身份以後就一直避而不見,你還如此掛念她?何不乾脆派門外那些人把她抓來,到時候,生吞還是活剝豈不是都可以任你為所欲為?”
“放肆!”趙淵有些氣惱,“你把本宮看成什麼了?本宮身為太子,豈會做出強搶民女的事情!”
“哦?也就是說,如果不是礙於東宮太子的身份,你怕不早就這麼做了,還用得著我多嘴!——這也不是問題,你可以暗地行事,不被人發現身份不就可以了!”
“你住口!”趙淵被他說的惱羞成怒。
確實,他不是沒有動過那種心思,可是被別人當面一語說中又是另外一回事情,“要不是你當日發現安順是個太監,從他嘴裡套出我的身份,回去又把這事告訴了絃音,事情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柳文溪聽了忍不住搖頭嗤笑,“我說太子殿下,可不能凡事都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喜歡的絃音姑娘是一個身世可憐、誤入火坑的柔弱女子不成?”
“……你什麼意思?”
“關於你的事情根本無需我多說,就憑她那顆聰明絕頂的腦袋,在你真的將天山雪蓮送到她手中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好心奉勸一句,不要因為一個人的外表就輕易對這個人下定論,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見他半信半疑,柳文溪又長長嘆了一口氣,“既然你身處宮廷,人不可盡信的道理相信不用我再提醒,信不信都隨你的便。”
說完乾脆閉上嘴巴,一副言盡於此的摸樣。
默默無語僵持了半天,趙淵忽然滿臉煩躁地走來走去,“她為什麼不願意見我?”
“當然是因為你尊貴的身份太過出乎她的預料!”
“就因為我是太子?”
被他左左右右搖晃得頭暈,柳文溪隨口答了一句,“其實也不全是因為……”
猛地停在原地,趙淵微微眯起眼睛,眼光凌厲掃向他。
柳文溪不由得暗暗喝了一聲彩,不愧是身體裡流淌著皇家血統,乍看起來溫文無害,可真正要是擺起譜來,自然而然就會流露出高人一等的氣勢,讓人不得不打心底升起敬畏的念頭。
唔……他倒是開始有些好奇,現在看起來某些地方極其相似的兩個人,如果攪合到一塊,最後向對方臣服的,到底會是哪一方?
可能是他居心不良的眼神太過露骨,趙淵本就不善的臉色更是一沉到底,“如果你再跟本宮打啞謎下去……”
不等他開口叫人,柳文溪立刻從善如流,“等等,不煩勞你把他們叫進來嚇唬我!我可以幫你見到本人。”
“來——”
“好好好!我有一個主意,或許可以幫你抱得美人歸也不一定。”
“……你有這麼好心?”
“耶?”柳文溪哇哇大叫,“難道在你眼裡我柳文溪的人品就這麼差勁?其實我可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
“良民?——就憑你現在做的事情,什麼地方表現得像個良民?”
順著他質疑的眼神低頭看向自己,雖然重點部位被遮擋了起來,但是安順暴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留有不少或青或紫的新舊淤痕,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屬於歡愛過後的痕跡……
果然是事實勝於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