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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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朝堂之上,權利中心已經偏向昊王子。
有官員重提當日朱雀提出的六部改革,姬蘭昊饒有興趣地聽著,紫色眸子閃過流麗光輝,他看中的人,果然出色。
於是,改革之事敲定,由右相薛朗負責。
這一場改革,幾乎動搖祖制,當然也會到動搖到各方的利益,於是,大小官員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全都不遺餘力地投入到這一場像是內戰的改革之中。
也正是因為如此,姬蘭昊每日回到太子所住的蘭馨宮時,已是月正當空,夜色濃。
“誰”,剛結束一天公務,疲憊不堪往蘭馨宮走的姬蘭昊,對著在夜色掩映之下立於樹邊的人影戒備地呵斥。
月色下的人影,搖晃著摺扇搖晃了出來,“殿下不認得我了?”
姬蘭昊看了眼前人一會兒,微笑,“你還真有本事,擅闖禁宮要砍頭的。”
無為像沒聽到姬蘭昊的話,三步兩搖扇地搖到了他面前,“該被砍頭的恐怕是這禁宮中一幫子貪財的守衛,他們眼裡,恐怕殿下抵不過金燦燦的金子。”
姬蘭昊虛起眼睛看無為,右手突然伸出掐上他的脖子,“殺他們之前,你以為自己還能活著麼?”
無為瞥了一眼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隻手,摺扇依舊搖的優雅,無所謂道,“蕭墨離開之前,最後見到他的人可是我。”
姬蘭昊聞言,輕蹙一下眉,猛地撒手推開,無為踉蹌兩步,輕咳幾聲,撫平衣服,依舊硬著脖子搖扇。
“說”,等了許久,姬蘭昊沒耐性地輕喝。
無為斜睨他一眼,慢悠悠坐到一塊石頭上,一副有本事你別問的表情,許久之後才慢悠悠地開口,“他沒說去哪裡,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你……”,顯然有被耍了的感覺,姬蘭昊氣急。
“不要急,不要急,就要登基為王的人,這麼沒有耐性”,無為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姬蘭昊微虛起眼睛,看了無為一會兒,忽然笑了,“你想激怒我?”
被人看穿,無為倒不遮掩,收扇點頭。
“為什麼?”
“我是生意人,而且是一個還算成功的生意人。”
“你想和我做交易?”姬蘭昊顯然被無為勾起了興趣,坐到石徑另一邊。無為想要激怒他,不過是為了更有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
無為再一次點頭,臉上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四君的事,殿下知道多少?”停了停,給足姬蘭昊思考的時間,又接著道,“玄武君已經死了,因為國師而死,死後被國師用化屍水化成了虛無。”
無為緩緩說著,姬蘭昊卻驚的睜大了眼,紫色眸子中閃過異樣的光,“所以他才會離開?”
“日落東山水倒流,黑夜長空掛彩虹。這是他說的話,殿下不妨好好琢磨……作為交易,殿下日後登基為王,要厚葬一個人,封侯封爵,永世享用俸祿”,無為很認真地說著,全然是認真交易的態度。
姬蘭昊似笑非笑,“你是指南華?就算封侯封爵,永世俸祿,他也無法享用,你難道只為這點虛名虛利?”
無為聞言,噌地跳到姬蘭昊面前,撐開摺扇掩在笑的合不攏的嘴上,“殿下是聰明人,我是南華在這世上唯一的‘家屬’,這……不用我多說了吧,呵呵……呵呵……”
果然是生意人本性,唯利是圖,唯錢是命。
姬蘭昊笑了,陪著無為笑,兩人的笑聲迴響在空寂的夜色下,一場交易就此敲定。
“恭送殿下”,笑罷,無為狗腿地目送姬蘭昊離去。
可笑,真正可笑。
無為盯著漸漸消失的那抹紫色,冷笑。
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誰。
入夜之後的青樓,依然是人聲鼎沸,燈紅酒綠。
青樓的選魁依然夜復一夜的開演,青樓的男倌向來如流水,走了舊的,自有新的來,花無百日紅,草是年年青。然而,常來青樓的人,偶爾還是會想起,許久之前,風華絕代卻已不再的那一個。
這一夜,青樓出了一件怪事。所有雅座都被人包了下來,直到各位男倌都已登臺,人們卻奇怪地發現,雅座之中除了一個青衣書生別無他人,而那書生卻只是靜靜喝酒,連往臺上看一眼都不曾看過。
而更讓人奇怪的是,在最後一位男倌走上高臺之後,已經許久沒有進過青樓的薛大將軍卻出現了在臺下。
而最最讓人驚訝的是,那最後上臺的男倌,用如黃鶯輕啼的聲音報上自己的名字——南華!
臺下哄地炸開鍋,此南華顯然非彼南華,此刻臺上的南華雖然與昔日的南華有幾分相似,然後在容貌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昔日的南華之名,豔冠青樓,且又有薛大將軍這樣的常客,雖然說恩客與男倌之間不會有多大恩情,可是整個鳳凰城的人都知道,自從以前那個南華失蹤之後,薛大將軍再也沒有踏入過青樓一步,誰也猜不到,薛大將軍再踏入青樓的一天,臺上還真的站了一個南華。
然而,猜不到並不代表不會看。薛大將軍笑眯眯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之光,誰都看的真切,所以,許久之前的那個南華,不敢動,今日的南華,也沒有人敢動。
然而,世上總有不怕死的人。
一直坐在雅座悶不吭聲的書生,在薛大將軍拿出寶貝之後,居然慢悠悠地站起來,也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走到了臺下。
書生朝四周點了點頭,青樓內一瞬間燭火滅盡,人群立刻慌亂,下一刻,卻又全都噤若寒蟬,只見乳白色的光,溫和地從書生捧著的木盒中一顆珠子上散出,彷彿有著生命一般,緩緩蔓延至青樓的每一個角落,如月光溫潤,又如陽光一樣能暖透人心。
書生微微舉起木盒,望著臺上南華,“此珠名為日月心,夜間光潤如月,日間光亮如日,是世間少有的明珠,在下希望能與南華公子交個朋友。”
臺上南華南華微笑點頭,一雙細長的鳳眼映著日月心,扇動瑩瑩流光,真真能夠勾人魂魄,攝人心神。
“公子請”,南華把木盒捧到懷中,牽著書生的手往樓上走。
書生卻略微頓了頓,朝薛青道,“將軍若不嫌棄,可願共飲一杯?”
薛青若有所思點頭,命順從樓下候著,隨書生上了樓。
這一下,大家傻了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三人行?眼見人群又要再一次炸開鍋,可所有人在瞥見薛大將軍隨從冰寒的臉之後,都識相地選擇了閉嘴,繼續把精力投入到下一個男倌身上。
依舊是那間房,依舊是一樣的擺設,薛青走入房內淡淡掃了一眼,朝書生道,“無為公子做這一場戲究竟是為什麼,不會就是想與本將軍分享這個尤物吧。”說著,薛青的手已經毫不客氣地探入南華身後。
不錯,無為不只一次地出現在蕭墨身邊,薛青怎麼會認不出他,而且看他樣子,也並不想讓他認不出,所以薛青索性來個開門見山。
無為拿出摺扇擺出招牌動作,笑臉盈盈,“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將軍有心了,陪無為演完這場戲。”
“喔,那無為公子引本將軍上來又是所為何事呢”,南華確實銷魂,無論以前那個還是現在這個,薛青毫不顧忌有第三人在場,已經將這個南華的褲子拉了下來,並掏出自己的慾望,從後貫穿而入。南華趴在桌上,嬌喘連連,細白的近乎透明的臉上浮出多多紅暈,額上細汗層層滲出。
無為並不介意觀看這場春宮戲,摺扇依舊搖的優雅,臉上的笑也越來越像朵花,“無為請將軍上來,不過是希望將軍能幫在下引見一個人。”
“喔……無為公子是國師府上賓……又曾經救過朱雀君……天下還有公子不能見到的人麼……”,薛青盡情馳騁在南華身上,臉上是欲仙欲死的快樂表情,就連說話也斷斷續續了。
“在下想見的正是大將軍的義父,當朝右相薛大人”,無為眼見南華緊咬下脣,好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掰開,“叫出來吧,大將軍可不喜歡自己的表現得不到讚賞。”
南華看了無為一眼,果然啟開雙脣,再無羞澀,盡情呻吟出身上人的慾望。
薛青別有用意一笑,把南華翻了過來,將他雙腿纏上自己的腰,猛地挺進,頂的南華身子劇烈彈起又落下,細柔而**靡的聲音大概連樓下都能聽見。
“你要見義父有何事?”
“此事事關重大,並非無為不願講與將軍聽,只是希望能見到薛相之後再全盤托出”,無為不緊不慢地說著,手中摺扇輕搖晃,無意間總會有一股清風撒到南華臉上,於是南華便會淡淡看他一眼,然後繼續賣力伺候薛大將軍。
情事繼續進行,無為不再說話,只是安靜地等在一旁,他知道,這個時候急不得。
薛大將軍嘶吼著洩了一次,似乎並不滿足,坐到床邊分開雙腿,身子後仰,意思明白。南華依舊淡淡笑著,走到床前跪下,握住那仍沾染著白濁的慾望放入口中,無比熟練地吞吐打圈。
薛大將軍的**是在猛地扯著南華的頭髮,劇烈的**中完成的。得到滿足的薛大將軍,穿好褲子之後,低頭在南華耳邊低語幾句,然後豪爽地站起來,扔下一句“等我訊息”便離開了。
南華趴在床邊,似乎已經耗盡了生命,呆若木雞。
無為走過去,將他扶起來,扶他躺到**,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公子何必說謝謝,若不是公子,我現在已經是個孤魂野鬼,公子救了我,又給我錦衣玉食,為公子做事是應當的”,南華仍舊是淡淡的笑著,只是臉色蒼白的難看,虛弱至極。
無為輕蹙了一下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他手中,“這個藥,每天都要用,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來找你。”
南華點點頭,把小瓷瓶放到了枕頭下。
無為望著虛空之處,冷冷笑了。
男人的那處,是最堅硬的,也是最脆弱的,縱情**欲的時候,誰又能想到,那包裹他慾望,給他帶來極致快感的密處,塗滿毒液。
“哈哈——哈哈——”,無為緊捏摺扇,直到把扇面捏的錯開分裂,然後回過頭輕輕摸了摸**人的頭,“南華,好好休息,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直到無為離去,**的人才閉上了眼,如囈語般低喃,“我不是南華,我是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