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前妻後婦 陛下,本相不侍君 帝王進化論 異世一代萌尊 異界奇兵 小白與小黑 極品臥底 刺明1637 生為凡花 異客尖兵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月夜。

涼風習習。

“君上,為何要此時離開”,看了一眼躺在蕭墨腿上睡得像個孩子的離玉,良風看似無意淡淡地問。

“旅行不是不該把時間浪費在路上嗎?”老媽是這樣說的,所以喜歡搭夜班飛機,睡醒了就有新鮮的地方,新鮮的事在迎接自己。

“從朱雀到青龍,以這個馬車的速度,差不多幾個月才能到”,此行豈是旅行二字如此簡單。

“習慣了”,蕭墨輕輕動了動快麻了的雙腿,熟睡的離玉不滿嘀咕皺眉,於是,趕緊停下來讓他躺的更舒服一些。

注意到蕭墨的動作,良風的臉上浮出笑意,這個人果然擔的起玉兒對他好,只是玉兒的奇怪,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君上為何要帶上玉兒?”

“楚顏說,四君一起,更容易談妥質子迴歸之事”,蕭墨有一絲閃躲,忽然想到他曾經說過的話,又補充,“我不會讓小玉受傷害……”

話音到後來低了下去,他哪來的能力不讓人受傷,在這個時空,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卻是力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地方不屬於他,再一次確定。

“有我在,定會保全玉兒,不過君上……”,無論何時,他都劃分清楚玉兒和玉兒以外的世界。

而他,似乎想要圈起來護著的遠不是那麼一個人。

蕭墨若有所思看良風,那人卻是淡定如常,撩開馬車上的小窗簾看了許久,“君上是否相信命運?”

“命運?”以前是不信的,不過現在卻不知道該不該信,樓無豔說回來就是他的命運,如果信了是不是就不能回去?那麼他就不信,無論如何,是一定要回去的。

“命運的輪已經轉動,君上,我守了十七年的,也許就要守不住……君上,我只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玉兒他只是個可憐的孩子。”

“喔……”,像是預知了什麼,可為什麼不說清楚,這個時空的人,怎麼什麼都要人猜,蕭墨忍不住皺眉,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玉兒跟我說,你想回去。”

“嗯”,還真是守不住祕密,不過那也算不上什麼祕密,最好所有人都知道,再也不要來跟他說什麼命運,責任。

“我想,也許有人跟君上說過,你本就屬於這個地方,有些事拖了十七年早該有個結束,對於結束之後,君上是離開還是留下,我並不關心,只是君上難道就真的捨得離開嗎?”那雙又大又亮的眼中,總留有一個人影,無論是什麼時候,無論有如何多的人,目光就追隨了過去,那種眼神與玉兒看他時相同。

“大叔相信有命運嗎?如果已經錯位,會不會那才是命運該有的軌跡”,蕭墨說這話,連自己也驚訝,快到十八歲了,真的長大了嗎?

快到十八歲了,想起了那人說的話。

原來,那時候的感覺是對的,終是不能一起渡過生辰。

不過罷了,有些感情對他來說本就是不應該,既然知道是錯的,那就該糾正,就不該再錯下去,向來不是個不知下一步該如何走的人,因為來到異時空,因為那個人,分寸亂了又亂,這樣不爭氣的兒子,大概老媽會氣的無語吧。

一想到家的那份溫暖,一想到活寶老媽,蕭墨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來君上是打定了主意了”,那樣的笑就連剛醒來的離玉也驚了,良風拿溼毛巾給他擦臉。

“小墨什麼事這麼高興?”好奇湊過去,那人居然像對幻境中那個孩子一樣揉他頭髮,這是不是代表也喜歡他了啊。

離玉更加湊近,期待又有些怯弱,腦中突然有什麼閃過,抓不住是什麼,頭卻好痛,好痛,痛到讓人發狂,像是有一雙手要硬生生將腦袋撕開,那是常人無法承受的劇烈疼痛,就算是武功鼎絕的白虎君也是如此……

“玉兒--”

“小玉--”

離玉昏了過去,昏倒的那一刻,蕭墨和良風都從他眼中看到了恨--深入骨髓,生死不相容的恨。

離玉的昏厥透著一股子奇怪,蕭墨和良風決定不再趕路,半夜敲開客棧的門投宿,小二臉色不好,被打擾了清夢自然是一肚子牢騷,可是看到那麼一大錠銀子在眼前閃光,什麼樣的不滿也吞回了肚子裡,再多加上一張笑臉,把所有人殷勤迎了進去。

“小玉這是怎麼了”,安放好沒有醒過來跡象的人,蕭墨終究問出了口。良風的臉色一直不大好,像變了一個人般。

其實,應該說是自己突然有一種感覺,彷彿朝他口中的那個變數走近了一步。

“十七年前,因為君上而死的不止上一任朱雀國師。”

“你什麼意思?”因為二字彷彿直指的是罪魁禍首,然而十七年前的他又能做什麼。

“四君的力量在逐漸減弱,君上知道……喔,是國師講的?不過國師大概也不知道,儘管力量已經逐漸減弱,每一代四君中都會出現一個力量特別強的,非常時候,能夠保護其他三君。沒有人知道四君從何而來,也沒有人知道四君的力量來自何處,四君似乎不屬於這個世間,甚至連出生都是迷,每一任都由前一任領回。好像成了一種習慣,四君的地位無人撼動,四君究竟掌控著什麼,沒有人知道,四國之中卻無人不遵從,也許只有四國王上才能真正知曉四君。人的習慣雖然很難改掉,但生命結束,再堅固的習慣也就沒有了,可四君不一樣,四君好像成了歷史的習慣,歷史的習慣又有誰能改呢,到哪裡又才會是盡頭呢?君上的消失和重現,也許冥冥中便是一個轉折。上一任四君,力量最強的是青龍君,而這一任力量最強的就是玉兒,只可惜……”,心疼和憂傷從指尖流出,良風愛憐地輕撫離玉頭上髮絲,“君上消失的那一年,玉兒就成這樣了,一夕之間羸弱不堪,神智混沌,這些年玉兒所受的痛苦,君上也許想象不到,但良風卻是一直眼睜睜地看著。上一任朱雀國師為救君上而喪命,這天下皆知,但那一次,還有一個人丟了性命,就是玉兒的師父,上一任白虎君,乃是良風摯友,把玉兒託付給我的時候曾經說過,也許是時候結束了,君上明白此話何意嗎?”

蕭墨茫然搖頭,那麼一長段的話,他甚至來不及消化,又如何知道十七年前一句話的意思。

“君上,其實這個世間的萬物,哪有永恆的,就像一朵花,不論多麼美,既然有花苞綻放,自然也有枯敗凋零,即使沒有風吹雨打、沒有蟲獸啃噬、沒有人們攀折,它還是會謝……”

還是會謝……

更深露重,從房間出來,蕭墨爬上了屋頂,支著下巴望滿天星光。

良風的話,他懂。

四君相聚必有變數,而這一次,他就是那個變數。

“君上,十七年前,是玉兒保護了你!”

那樣的話說出來,良風像是蒼老了許多,揭開衣衫,就看到小玉蒼白的肌膚下,每一根血管裡似乎都湧動著什麼,似蛇如魔。盯得時間久了,他甚至能看見幻覺,一張嘴一口一口吞噬這生命,數著數,一口就是一天的壽數。接下來的情形,他不忍心看,汗如雨下原來竟不是形容詞,更可況伴著無意識睜大布滿驚恐的眼,他知道離玉想叫叫不出來,想掙扎無法動彈,當一切逝盡,只剩下驚恐,彷彿血肉一樣長在骨上的驚恐,這樣的痛苦即使親眼見了,他也無法想象。

風過,吹來夜露一顆,正好落在眼角,他沒有動手拂去,就任它滑落下來。

“憋壞了吧”,旁邊有什麼在動,蕭墨看過去,白鴿靈動的眼有幾分埋怨看過來,蕭墨抱起來仔細看了看,果然是不同的,喙子上紅紅一點,像是美人眉間的硃砂痣。

蕭墨扯掉白鴿腳上的束縛,然後綁上小紙卷,攤開雙手,白鴿撲騰幾下,展翅遠飛。

當日,走的那麼匆忙,那麼祕密,卻不忘帶上它,好像那時候就知道了現在是用得上的。

蕭墨捋了捋衣袖站起來,負手而立,望著永皙宮的方向。

但願今夜無雨。

像是網路中,更容易對陌生人說出最心底的話,這個時候,蕭墨直覺想到的就是那個除了名字什麼也不知道的人。

蕭墨躺在**,並沒有睡著,所以當有什麼靠近,立刻就察覺到了。

“小玉”,無比蒼白又無比精緻的臉,就在眼前,快要貼上自己的臉。蕭墨往旁邊挪了挪,坐起來,“你終於醒了,餓了嗎?有哪裡會痛?要不要喝水。”

嘮嘮叨叨像個大媽,下一刻卻說不出話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離玉一雙手正死死掐在脖子上,“小……玉……”

這是怎麼了?

臉是認得的,人卻好像換了一個。

“嘿嘿……”,咧開嘴笑,陰森詭異,足足把蕭墨嚇了一大跳。

“小玉……放……開……”,就算是受了十七年前的重創,離玉仍然是四君中武功最強的一個,蕭墨哪裡是他的對手,徒勞掙扎,白眼仁就要吞沒黑眼珠。

突然,離玉放開了手,蕭墨拼著命的呼吸咳嗽,卻有一個軟軟的身子賴在懷裡。

有多軟?答案是軟到連咬人的力氣都沒有。

離玉的兩排牙齒在他脖子上一口一口啃過,全沒威脅,倒像是嬰孩的牙齦在摩擦。

“痛,為什麼只有我這麼痛”,離玉的聲音很小,卻因為離得太近,蕭墨聽得清清楚楚,猛地一顫,把脖子更貼了上去。

咬吧,如果這樣就不會痛了,就咬吧。

“嘿嘿……”,又是無比陰森詭異的笑,離玉抬臉,眼中是嗜血的瘋狂,他捧起蕭墨的臉,像是看不清一樣湊的極近,又像是眼光已成了有形的,觸過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蕭墨被看的難受,別過臉,立刻被扳了回來,然後兩排牙齒就那麼毫無徵兆第咬上了臉,從眼到鼻,到脣,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端。

他不痛了,他要讓他痛了。

蕭墨緊握雙拳撐到床沿,還是忍不住抽冷氣,皮肉被生生咬開,真的很疼。

並沒有持續太久,離玉停了下來,捧起蕭墨的臉,又是疑惑又是難過地看他,湊上鼻尖像小獸一樣嗅了一陣,伸出手指沾了血放到口中,嘿嘿一笑。

這樣的笑,笑的蕭墨心驚膽顫,接下來又是什麼。

一秒鐘後,蕭墨心中喟嘆。

還好,還好,只是伸出舌頭,將他臉上的血舔了個乾淨而已。

舌頭細小而靈巧,一下一下舔過,惹得一陣酥麻。

舔乾淨了,離玉還是不放開,無比期待等著,一旦有血滲出,舌頭立刻捲上又縮回,無比滿足地品味。

雖然不痛了,可是蕭墨卻越來越覺得毛骨悚然。這是個什麼狀況,離玉不會要用這種方式把他的血都吃乾淨吧。雖然傷口總會癒合,但被人這麼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再多血小板也不夠用啊。

不斷自我安慰,現在的離玉是不正常的,沒有理智的,可是……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正常啊?

“嘿嘿……”,還是那樣的笑,讓蕭墨立刻精神抖擻。

還有什麼新花樣?

等等,這是在幹什麼?寬衣解帶?

意識到離玉正在扒兩人的衣服,蕭墨終究忍不住出了聲,“小玉……”

一道目光嗖地射過來,蕭墨確定要是眼光能殺人,自己肯定血濺當場,不過衣服已經脫光還在繼續,雖然每一根寒毛都成功站立了起來,還是小聲試探,“小玉,你是餓了吧……”

餓了,一定是餓了,可他不是食物啊!

“啊……”,正當蕭墨為自己的悲慘遭遇無比哀痛的時候,下身卻傳來一陣異樣,不經意的呻吟叫出了聲。

蕭墨驚恐地看著離玉,他靈巧的舌正在逗弄自己那個地方。

反射地,蕭墨猛地後退,扯了衣衫遮到身上,“小玉,你幹什麼,你趕快清醒過來啊!”

離玉被蕭墨劇烈搖晃,眼中貪婪卻越來越重,重到足以燃燒一切,毀滅一切,突然一個用力,把他的手扭到身後,很是熟練地綁了起來。

離玉壓到蕭墨身上,眼睛越睜越大,像是貓看著被玩弄的老鼠,看的蕭墨後背一陣陣陰涼。

這個時候,雖然很丟臉,但只有叫了。

“唔……”,這下倒好,彷彿是為他預備一樣,嘴一張大,立刻被塞進一大團撕碎了的布,然後另一片繞過臉頰綁到了腦後。

陰森,詭異,還是陰森,詭異,只剩下陰森、詭異。

蕭墨一點點後退,可床畢竟有盡頭,退到了盡頭退無可退,然後眼睜睜看著離玉又埋下了頭。

一陣陣快感襲遍全身,伴著快感越來越強烈,力量也慢慢消失,雙臂被綁,壓在身下,一陣陣的痛又從相反的方向傳入腦中。

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交叉撞擊著神經。

離玉終於抬起了頭,蕭墨以為就是結束,這種情況,他實在覺得無比詭異,像是禽獸,因為雖然是被強迫,可是他卻享受那種被包裹著脣舌交替逗弄的感覺。

然而,並沒有結束,離玉脫下褻褲,愣愣的像是沒有生命,又是害怕又是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唔……”,咬不住的呻吟伴著血衝出口,蕭墨感覺到自己□正被一片溫暖緊緻包裹,疼痛和強烈的快感隨著離玉細腰的扭動,一波波擊入腦中,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好像世間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只因為那一個地方的致命快感,可以頂禮膜拜。

一切,太美好。

“唔……”,不是呻吟,不是歡愉,而是疼痛的輕呼,一聽到從離玉口中發出的聲音,蕭墨驀地睜大眼睛,直接懵了。

這下,連禽獸都不如了。

離玉的血從**的地方,流到腿上,火燙、火燙,像是一根鞭子抽在蕭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