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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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易容完畢,換過衣衫,兩人留下一些銀兩給農家,便打算正大光明進入鳳凰城。
樓無豔帶著蕭墨到了恆河邊。
蕭墨有疑惑,樓無豔向船家僱了一條小船,回頭看他,“墨兒可有興致與我同遊恆河。”
蕭墨訥訥點頭,樓無豔攬了他的腰,一躍落入小船之中,“走吧,船家。”
小舟在恆河上慢慢劃過,蕭墨與樓無豔就真的像是遊玩般進入了鳳凰城。
恆河水清,岸邊遍植的是梧桐樹,樹葉隨著河風沙沙作響。傳說,神鳥鳳凰,非梧桐不棲,非青竹不食,這麼多的梧桐樹,是不是在等待著它的鳳凰,那麼,這許多年過去,它的鳳凰可曾真正的為它停留。
恆河水清,魚卻是不少,船家撒網打了魚,就著河水清洗乾淨,準備燉了吃,國師冷冷坐在船頭,望河水發呆,蕭墨幫忙船家收拾,魚香漸漸飄出,對於捱了那麼些餓的人來說,這股香無疑別有美味。
“無豔,過來嚐嚐”,蕭墨扭頭朝樓無豔笑,不停往嘴裡塞著,燙得他不停長呼氣。
樓無豔回頭,萬年冰山寒冷,手掌輕攤開,蕭墨為他盛好的一碗就那麼自己到了手上,蕭墨臉色突然一寒,看了看歡實又清理新魚的船家。
船家也注意到了樓無豔的那一手,忍不住稱讚,“公子好俊的武功。”
樓無豔微微點頭,動作優雅吃起來。
蕭墨愣愣看國師絕色,原本好吃的東西這時到了口中變得索然無味,許久之後,放下碗筷移到他身邊,猶豫半天,小聲道,“無豔,可不可以……”
樓無豔好看的鳳目中只有冰冷,“可以,把他抓回國師府,永不見天日。”
蕭墨忍不住聲音變大,“是你自己讓他看到。”
船家看過來,蕭墨傻傻一笑,又壓低聲音,“為什麼……”,為什麼你突然就變得比以前寒冷,難道那些笑,讓我炫目的笑,都是假的。
樓無豔別過臉,不說話,脣碰到碗邊,白色的魚湯順著紅脣流過,沾染些許水光,竟是更豔了。
蕭墨賭氣坐到船沿,“我會阻止。”
樓無豔不抬頭,甚至連脣也不曾移開,淡淡的聲音就飄了出來,“我好像還沒有教你武功。”
蕭墨嗖地抬頭,這個人真的是那個他認為無比干淨的樓無豔。
時間悄悄流過,河水輕拍船舷啪啪響。
樓無豔望了一下天,“要下雨了,你進船篷中去。”
蕭墨像是沒聽到,愣愣盯著河水。
過了一會兒,果然下起了大雨,篷頂被雨水砸得劈啪作響。船家躲在船篷中推開小窗,河面上已泛起陣陣漣漪,滾滾波紋。船外清新,船內燥熱。
微涼細雨落在髮間,衣衫慢慢被浸溼。蕭墨雙手捂著關節,膝蓋徹頭徹尾的冰涼,不過多時,連手都涼了。
樓無豔掃了蕭墨一眼,搖頭,進了船篷。
片刻過後再出來了,手中拿著一團白毛巾,上面還冒著霧氣。捲起蕭墨褲腳,將熱毛巾敷了上去。蕭墨咬牙沒出聲,不自覺地想收腿,被樓無豔按住,漸漸腿上的疼痛感越來越輕。
“墨兒,我腦子有些混亂,想殺人。”
前半句讓人憐,後半句卻引得一陣陰寒,蕭墨沉默許久才道,“你是怎麼了?”
“不知道,你不讓,我就不殺他。”
好看的鳳眼在漫天水霧中尤其明亮,像是一片混沌中的瑰寶,蕭墨點頭,望著那雙眼睛笑了笑,但自己也知道那個笑有多難看。
無豔,你究竟是怎麼了?
船靠了岸,雨也停了,蕭墨塞給船家一大堆銀子,怕樓無豔改變主意,拉著他快速離開。
樓無豔知他用意,不說破。
兩人並沒有直接回國師府,而是在城中兜兜轉轉。
城中百姓,因為護國大將軍抓到了烏蘇二王子,異常高興,相互間談論的大多是這個話題。烏蘇軍雖然不敢直犯鳳凰城,但城中有不少生意人,做生意到邊境之處時常被他們擄劫,搶了貨物不說,還殺人,如果是有好看的女子,都免不了被糟蹋。而且別的邊境城市也是常被騷擾,同為朱雀子民,自然是對烏蘇一國恨之入骨。這次護國大將軍能俘虜了烏蘇二王子,人們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歡喜。
蕭墨被樓無豔領著,穿越大街小巷,只聽談論此事,卻不聞關於朱雀的話題,有些疑惑了,當初領軍出戰,大家不是夾道歡送的麼?出去的是朱雀,回來的是護國大將軍,難道就沒人有懷疑?
樓無豔看出蕭墨的疑惑,湊過去小聲道,“沒說戰事已完,你這個主將自是不該回城。”
蕭墨頓悟,臉上釋然,“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回國師府!”
“就這麼回去。”
“他既然不對外宣佈,那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監視國師府,你我現在這般模樣,就算等他察覺,也來不及了。”
說罷這句話,樓無豔竟是等不及一般,攬著蕭墨的腰,在眾人的驚呼中就往國師府的方向飄飛而去。
國師府如尋常一般,並無守衛,國師府高手如雲,處處暗藏玄機,就是空府一座,膽敢硬闖的人這世間也沒有幾個。
所以,當樓無豔帶著蕭墨飛到大廳的時候,榮靖、若水、帛天,還有一些蕭墨不認識的人全都冒了出來。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國師府……”,若水的話未落,就被樓無豔一個揮手狠狠開啟,重重擊到了地上。
蕭墨想扶,若水卻從地上跳起來,臉上露出驚喜,“大人--”
榮靖和帛天原也是擺好進攻的姿勢,聽了若水的話,臉上同樣露出了驚喜,招呼旁人退下。
樓無豔走到首位坐下,朝蕭墨招手,“墨兒,過來。”
墨兒這個稱呼,其他三人均是一驚,蕭墨一想到是從何時開始被他那樣叫,臉上紅的火燙,還好易了容看不出來,但也是低了頭,一溜煙跑過去。
“赫連賀蘭在哪裡?”
“天牢,右相宣佈三日後處斬。”
“哼,他還真是急著想讓我們死在草原上。”
薛朗的這一招,無疑是斷絕蕭墨和樓無豔的任何可能的生機。兩國處在交戰中,抓了敵國王子,從來沒有處斬的道理,交換戰俘或是為國掙回更多的利益,甚至要挾停戰朝貢才是正理。
朱雀和國師墜下峽谷,護國大將軍不救,反而撤走所有人,回國更是處斬敵國王子,一旦朱雀和國師真的能僥倖活著回來,所有一切都將揭露,看來他們似乎做好了最後攤牌的準備。
意識到這一點,所有人臉上神色都多添了幾分凝重。
“若水,吩咐人準備熱水,待我沐浴更衣後,親自拜訪大將軍,看他腳傷究竟好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