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

第一章


臨安情之霽月如璟 重生之病態難防 夢夕庭下 愛上小偷總裁 花少募妻 魔仙大道 我的職業是劍仙 絕對死亡遊 網遊之血色法師 生勐的青春

第一章

第一章

彩虹,只在雨後晴天出現。

那麼,如果是在黑夜,看到彩虹呢?

一定很開心吧,為一生能見到如此神蹟雀躍激動,迫不及待想與所有人分享。

可是蕭墨,望著夜空中掛著的絢爛,卻連哭都哭不出來。

當肺裡的氣越來越少,而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時,蕭墨真的後悔了。

銀子重要,命更重要,只是一顆夜明珠?為了一顆能換銀子的珠子,丟掉性命,他後悔了!

被發現做賊,被沒收已經偷到的所有能換銀子的東西,已經變的不重要,當黑眼珠就快被白眼仁吞沒的時候,蕭墨決定豁出去地喊一聲。

“救--”

聲音細弱蚊蠅,但蕭墨知道已經足夠,因為這裡是國師府,更因為偉大的國師大人為他這個小人物特意設定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於是,腳步聲越來越近。

於是,狠命掐著蕭墨脖子那人在侍衛到來的前一刻,嗖地消失不見。

消失的那麼快,蕭墨差點以為是幻覺,然而脖子上壓抑的觸感和肺部因為突然得到空隙而拼命納進更多空氣的清新,讓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個很好看的,有著紫色眼睛的男人,確實是想--掐死他。

蕭墨趴在地上拼命咳嗽。

侍衛圍了過來,看見他極狼狽地爬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眼中浮現出鄙夷。

懶得理他們,就一群文盲,蕭墨心裡這樣想著,見沒人扶他,決定自力更生,爬起來,很不客氣地推開一群好歹算救了他一命的人,抬頭挺胸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穿過庭院,轉過迴廊。

果然--

一看到那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一臉冷冰冰站在房門口,蕭墨就忍不住狠狠咬牙。

“國師大人好啊,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吃過飯沒?”蕭墨一邊打招呼,一邊技巧地繞過萬年冰山閃進屋。

“你就不能安分一些?”冰山一樣的人,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扭頭,蕭墨惡狠狠瞪過去,“安分?你讓我怎麼安分?嫌我煩就把我送回去,你沒聽說過嗎?眼不見為淨。把我送回去了,你就不用煩惱了。”

“我說過,我沒有辦法送你回去!”

“哼!”沒有辦法?蕭墨不信。

不能送他回去,那他是怎麼來的,總不能是他自己打了個噴嚏,就穿越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來了吧--這個穿越的過程,連蕭墨自己都不大能接受。

樓無豔,朱雀國國師,就是現在站在蕭墨面前的冰山帥哥。

穿越到這個時空,蕭墨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樓無豔。

及腰的長髮並沒有束起,只是任它自然下垂,鳳眼微微上挑,軒眉凝姿,鼻樑高挺,薄脣輕抿,紅豔如花。

一個字,美。

兩個字,絕色。

四個字,傾國傾城。

第一次看到如此好看的帥哥,蕭墨覺得同為男人的自己很是汗顏。

然而,就在蕭墨手足無措到口吃,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從天而降,就怕嚇壞了大美人時,大美人卻冷冷地告訴了他一個事實。

這個時代一共有四個國家,朱雀、青龍、白虎、玄武,每一個國家都有一個帝王守護者,而蕭墨正是朱雀國倒黴的朱雀。

青龍、白虎、玄武、朱雀?

蕭墨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過,一想到當時樓無豔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蕭墨是絕對不相信他沒有辦法將他送回去的,甚至還在心底懷疑,就是他把自己弄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的。

穿越,這兩個字蕭墨並不陌生,無數穿越的小說,電影,電視劇早就讓他對這兩個字麻木了。可是真輪到他時,感覺卻絕對完全不一樣。

一開始,蕭墨挺興奮,畢竟這世界能有幾個人有這種觀光旅遊的機會,再說還有一個絕對比那誰誰誰還好看的大帥哥,對他言聽計從。

雖然總是冷冰冰,不過蕭墨很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漠視國師的表情。

然而時間一長,不適應就出來了。

吃、穿、住、用,幾乎是看哪哪不順眼。

於是,蕭墨試圖說服樓無豔送他回自己的時空,可是國師大人甩給他的是冰冷四個字:我做不到。

樓無豔的解釋是,蕭墨原本就屬於這個時空,出生的時候因為意外而到了另外的時空,如今回到了自己該呆的地方,就再也不可能回去錯位的地方了。

錯位?

蕭墨對這兩個字很不滿。

雖然他算不上什麼大人物,雖然過去十七年他也沒有什麼大成就,可當他一點一滴辛辛苦苦一分一秒十七年的累計,被人一句錯位就打發了的時候,蕭墨只有嘴角不停抽搐咬牙切齒的份。

當蕭墨所有方式都用了,而樓無豔依舊無所動時,他決定自力更生。

既然穿越都能發生,那還有什麼不能發生,蕭墨不信這裡的天下,除了樓無豔就沒人能幫他。

十七年的生活經歷告訴蕭墨,讓人幫忙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不管在哪個時代,金錢都是能被人真正看在眼裡的東西。

所以從決定的那一天開始,蕭墨便透過各種方法瘋狂地斂財。

某一天,當蕭墨無意中發現樓無豔的書房居然沒有燭火,而是靠一顆鴿子蛋大的夜明珠採光時,當下決定就在當天傍晚,樓無豔下朝的時候偷了它。

偷倒是順利,不過大概是第一次見真正夜明珠,太興奮了,抓在手裡不停把玩,然後那顆夜明珠就在他一轉彎的時候滾到了地上,他一路追,追到了園中的假山後。

當蕭墨正慶幸幸好沒把它弄丟,彎下身去撿的時候,一隻修長瑩白很好看的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

那是一個很好看的男子,幾乎和樓無豔一樣好看。

但在蕭墨看來他和樓無豔屬於不同型別,國師太美,美的有時看著都會發呆,完全忘掉他的性別。

而脖子上那隻手的主人,卻是美中透著一股英氣,還有那麼一點九五至尊,天下無雙的尊貴之氣。

其實,最吸引蕭墨的是,那人有一雙紫色的眼睛,真正的紫羅蘭色,是蕭墨只在想象中見過的最美的眼睛顏色。

所以,一個失神,他就差點被掐死。

但還好他在快死之前呼了一聲救。

再然後就在房門口碰到了萬年冰山樓無豔。

國師大人筆直地站著,烏黑的長髮隨風輕輕擺動,面板在夕陽的映襯下剔透的如同瑰寶,如果不是臉色萬年不變的寒冷,蕭墨覺得一定會更好看。

不過,他也站的太直了吧。

蕭墨聽人說過,但凡這種人,意志絕頂堅決,一旦決定了的事,神魔都拉不住。不要說依靠他人,就是身體稍微疲累,倚門倚窗這種事都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雖然知道值得佩服,然而蕭墨心中卻倔強地彆扭著,身子猛地靠到門框上,就差沒整個人掛上去了。

樓無豔知道他是做給自己看,卻猜不透他想要讓自己看明白的是什麼,輕皺了一下眉,迷惘地盯著他,這一看,卻立刻發現了異樣。

“你的脖子怎麼了?”樓無豔的冰涼的手指伸了過去,蕭墨下意識地想避開。

然而國師的動作更快,一手抓住蕭墨的手臂,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蕭墨見他神色凝重,忍不住小聲問,“怎麼了?”

樓無豔看了蕭墨一眼,風一樣消失,只聽見他吩咐侍衛加強戒備,又讓人將什麼東西火速送入宮中,然後又風一樣迴轉。

再回來的樓無豔手中拿著一個小白瓷瓶,一句話不說拉蕭墨坐到床邊,把裡面透明的**全都抹到了他脖子上。

不只脖子,蕭墨覺得全身突然之間都變得很舒暢,說不出的清爽,好奇問,“這是什麼?”

樓無豔抬起頭看蕭墨,許久才緩緩開口,“那顆夜明珠已經壞了,如果你想要,我明日再給你一顆。”

啊,被發現了。

“你……你……說什麼……什麼夜明珠啊……”,面對國師大人,蕭墨打算來個抵死不認賬。

樓無豔根本不理會他,動手拿了幾件衣服,拉著他往外走,“你的傷不嚴重,上了藥,明天就能好,今夜你睡我房裡。”

什麼?等等。

什麼叫今夜你睡我房裡。

蕭墨甩開樓無豔的手,跳開好幾步。

“我只是想確認你的安全。”樓無豔冰冷地說著。

“你不是讓那麼多人守著了,難道我還會不安全,在你國師大人的府邸,誰那麼大膽敢造次?再說,又有誰會對我這個小人物的性命感興趣?”

劈里啪啦說了一大串,理由只有一個,他很是反感一個男人說確保安全,保護什麼的,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然而,話一出口,蕭墨就後悔了。

果然--

樓無豔的眼睛虛起危險的弧度,雙手抱到胸前,“你是朱雀!”

得,蕭墨知道又觸地雷了。每次他一說自己是小人物,樓無豔就會露出這種表情,然後不厭其煩地強調那個他很討厭的身份。

據蕭墨分析,在樓無豔看來,他一說自己是小人物,就是想逃避作為朱雀的責任。

廢話,雖然沒有問過,可是能把他從另一個時空硬是拖過來,所謂的朱雀所要擔負的責任肯定不會小了,說不定還要賠上小命。蕭墨自認不是偉大的人,就一小市民,只想好好活著,所以他也在潛移默化地告訴樓無豔,他只是一小人物,他認錯了,他不是他口中所謂的朱雀。

樓無豔這人,雖然冷冰冰,對蕭墨言聽計從,甚至有時蕭墨自己都認為過分的要求,也能絲毫不差地做到。但一提到這個問題,樓無豔就無比認真,眼神甚至讓人心生寒意。

這個問題已經糾纏太多次,蕭墨實在不想再浪費時間改變樓無豔的想法,試問人又怎麼能頑固得過冰山呢。

而且,經過那麼多次的爭辯,蕭墨也想明白了,國師怎麼想是國師的事,他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在想到辦法回去之前,怎麼說都還要靠他養,所以,他忍,一定忍。

樓無豔的臥房蕭墨從沒進過,所以當他看到可以稱得上巨大的一張床就那麼直直地擺在那裡的時候,驚呆了。

從小,蕭墨就愛睡覺,而且雷打不動只要沾床就能睡著。所以他對床的要求也特別高,要足夠大,足夠柔軟。

樓無豔的床幾乎比蕭墨自己家的床還要符合他所有對床的要求,他能不驚嗎?

柔軟的白色羽毛做床單,一個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毛做成的枕頭。

蕭墨跳上去,立刻陷入一片曾經憧憬過很多次的溫柔觸感,忍不住笑了。

樓無豔坐到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在**滾來滾去的人,半晌之後說,“你日後都住這裡。”

啥?

一興奮把這事忘了。

蕭墨從**跳起來,迅速掃描了一下國師大人的臥房。

哎,還真的是臥房啊,除了床、一道提供換衣的屏風,一張小的不能再小的桌子,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惜了這麼大個地方啊。

蕭墨敢肯定,樓無豔要是在自己那個時空,絕對是被無數人痛恨的地主階級,用最狠毒的方式嘲笑為房子奔波的小市民。

在確定了房間裡沒有多餘的床,甚至連一張可以將就著睡的軟榻都沒有的時候,蕭墨立刻霸佔了整張床,用鼻尖指地對樓無豔說,“你睡地板,我睡床。”

樓無豔看了看地板,又看蕭墨,突然伸手將他擰起來扔到最裡面,然後自己躺到了**。

蕭墨愣了一秒,兩腮氣的鼓鼓,“喂,你下去。”

“這是我的床”,樓無豔正眼都不帶瞧他的。

“那我回去”,說著,蕭墨就往下爬,雙手剛越過樓無豔的身體,就被他攔腰抱了翻壓下去,“剛才那個人很危險。”

“哪個人?是誰,為什麼危險……喔,是不是你得罪了誰得罪的厲害,人家要到國師府亂開殺戒?”蕭墨心想要是他敢點頭,就訛他,即使不能讓他送自己回去,要點精神損失費也好。

然而,國師大人很堅定地搖了頭,並且以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說,“我不會害你,我只想保護你,也只會保護你。”

奇怪,幹什麼突然這麼嚴肅,蕭墨愣愣地躺下,不再反抗。

樓無豔直直盯著蕭墨,蕭墨被他看的難受,乾脆閉上眼睛,許久之後偷偷看一眼,發現他還在看,索性轉過身去背對他。

但是,許久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突然坐起來,有些生氣地半眯著眼盯著樓無豔,唸咒語一樣地嘟囔,“這是老爸……這是老爸……是老爸……老爸……”

這個咒語,果然有數綿羊的功效,很快,蕭墨就又倒了下去,歡快地和周同學下棋去了,最後一點意識,還忍不住埋怨地嘀咕了一句,“老爸也真是的,不喜歡一個人睡,幹什麼放老媽滿世界跑,每次都來我的小床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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