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陌上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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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陌上桑酒吧
夜上海,到處是一片燈火璀璨。滬青平公路旁,一間名叫陌上桑的小酒吧裡,此時生意正紅火,幾個服務員在吧檯和人群間匆忙穿梭,大家都在眯著眼享受音樂。是的,一段音樂。一個年輕的長髮女孩彈奏出來的音樂。
江華,一個年輕的心理醫生,獨自坐在暗暗的一個角落,欣賞著彈鋼琴的女孩。從他這裡只能看到女孩的背影,以及她飛快地在琴鍵上方滑動的雙臂。望著女孩的背影,他在心裡暗暗地猜想著女孩的年紀,25歲,20歲或者22歲?他為自己的無聊笑了起來。但他的微笑卻馬上就被另一種表情所代替,幾個看起來就像痞子的人圍到了女孩的身後。
琴聲一下子被打斷了,酒吧裡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快速地擠到了女孩身邊,低低地說著什麼,但女孩突然站了起來,那經理一臉尷尬地望著女孩站起身準備離開。只能是準備離開,因為那幾個痞子又怎麼會輕易地讓她走呢?其中一個伸手抓住了女孩的胳膊,女孩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那男人一眼,她的目光在酒吧裡飄了一圈,掠過江華的臉,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江華甚至從中還看出了一點微笑的意思來。就為了她的這點笑意嗎?江華也不知道,可他就是出手了,幾個地痞自然不是學過空手道的江華的對手,看著幾個嚇得不輕的痞子,江華輕輕拉住女孩的手,把她帶出了酒吧。
劉思漪是被田雞死拉活拽出來的,剛回到上海累死了,她根本就不想再去什麼酒吧。看著眼前的這家名叫陌上桑的酒吧,她無奈地隨著田雞進去。進門是一截窄窄的通道,一對男女剛從裡面出來,和劉思漪他們交錯了下肩,擠了出去。劉思漪又往裡走了兩步,卻突然站住了,疑惑地回頭,剛才出去的那女孩怎麼像小藕啊?她皺眉看著那女孩的背影,越看越覺得像。雖然小藕家離這裡不遠,可她從不會一個人來酒吧這種地方的呀。沒理會田雞的喊叫,劉思漪追了出去,可那對男女卻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車門“砰”的一聲關上,那女孩的眼神從劉思漪身上無意識地飄過,車子便開走了。
劉思漪看著車子遠去,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吃驚得說不出話來,追她出來的田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半天,她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田雞大吼一聲:“劉思漪。”劉思漪才猛然回神,指著車來車往的公路,結結巴巴地說:“小藕,小藕。”“什麼小藕?小藕在哪?”田雞慌忙環視一圈,可除了來來往往的車輛,田雞實在是看不到小藕在哪。“你看花眼了吧?”田雞連拉帶拽地把仍然頻頻回頭的劉思漪給拖進酒吧裡去。
“小藕,小藕……”伴隨著張曼曼的大嗓門,小藕家的大門被敲得是“砰砰砰”震天響。後退了兩步,張曼曼昂頭看樓上,沒有動靜。一旁的劉思漪用手遮著眼,肯定地說:“再敲,我就不信她會一夜不回家。”說著上前兩步,又用力地敲了起來。“來了,來了。”小藕嘴裡迴應著,急匆匆跑下樓,剛把門開啟,門口的兩人就立即衝進了房間裡,四處搜尋了起來。
沒有理會兩人奇怪的動作,小藕開啟冰箱給自己倒了杯奶,放進微波爐里加熱,然後回到沙發上坐好。見兩人仔細地在樓上樓下找尋著,小藕忍不住奇怪地問:“你們找什麼呢?”“問得好。”劉思漪停止了尋找,坐了過來,一臉的賊笑,“小藕,還不老實交代,把人藏哪去啦?”
“什麼人藏哪去啦?”小藕一臉的無辜加莫名其妙,過去把牛奶拿出來。可劉思漪卻跟屁蟲似的又挪到了小藕的跟前:“還不老實交代,我可是全看到了。”
“看到什麼?”小藕仍滿臉的茫然,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劉思漪小心地拿下她手裡的牛奶,一副嚴刑逼供狀:“還裝?說,昨晚你幹什麼去了?”看著審賊似的劉思漪,小藕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昨晚我在家睡覺啊,不然我還能幹什麼?”
“真的?”劉思漪話音剛落,張曼曼就大叫著從樓上衝了下來,把手裡的一件西服往小藕眼前一遞,一副“這下抓到你了吧”的神情:“這是什麼?在你臥室找到的。”“西服?臥室?”看著眼前這件深灰色的西服,小藕真糊塗了起來,自己臥室裡怎麼會有這樣的西服呢?見小藕還一副死不認賬樣,劉思漪立即把昨晚在酒吧前看到她的事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說完,兩個人立即以勝利者的姿態一坐,四隻眼一起盯向小藕,等著她解釋。
小藕雖一臉惶然,可劉思漪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和眼前這件西服,不得不讓她努力地回想一番,可昨晚自己真的像劉思漪說的去酒吧了嗎?怎麼想不起來了呢?小藕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抱住了頭,不知為什麼,從那晚在老宅客房裡睡過一夜之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一連兩天失去了夜晚的記憶。
丁零零,電話響了起來,小藕伸手抓過電話,只說了句“喂”,她就愣住了,呆瓜一樣聽著電話裡的男人所說的話:“小藕,你還好嗎?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約會,我下班後過去接你……”見小藕拿著話筒發愣,卻一句話也不說,張曼曼伸手拿過了她手裡的話筒,那邊卻已經掛線,只有嘟嘟聲了。
看小藕臉色不對,劉思漪關切地問:“你還好吧?誰的電話?”小藕機械地看著兩個朋友,心裡想道:“都是真的,劉思漪說的都是真的,自己昨晚真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張曼曼伸手摸了摸小藕的頭:“正常呀,怎麼啦?”小藕眨了眨眼,輕咳了一聲,慢慢地把這幾天發生的自己還記得的奇怪事件都講了出來,聽得張曼曼和劉思漪目瞪口呆。“說完了。”小藕卸下重擔般地靠後,“我知道,我肯定是有病了。”看兩人不理解的眼神,她又補充一句,“我肯定是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