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析鬼譚之鬼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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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析鬼譚之鬼妓2
一回到家,趙大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喘著粗氣,他無法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趙大明越想越害怕,於是他趕緊撥通了一個電話:“小云,是你嗎?快告訴我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到底是幾點了?”
“大明,你這一天都跑到哪去了,你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問你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也不接,你到底去哪了,大明?”
“好了小云,先別說其他的,快告訴我,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大明,你怎麼了?《晚間新聞》剛開始,你說是白天還是晚上?”
趙大明的臉色愈加蒼白了,他聲音顫抖地說:“小云,求求你快來我家吧,我真的好害怕!”
小云“撲哧”一下樂了:“趙大明,我今天才發現你還挺有演技。去你家?呸!美不死你,咱倆認識才剛一個月,你就這麼流氓。”
“不是的,小云,你誤會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今天……今天真的見鬼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找你?”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半小時以後我到你家,正好我織了一件毛衣還沒收邊,給你拿過去比比胖瘦,好了,就這樣了。”小云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下來趙大明心驚膽戰地在家等著小云,他把屋子裡所有的燈全都打開了,甚至還打開了家庭影院,聽著很吵的搖滾樂。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趙大明信手就從茶几下拿出一本雜誌,還沒看到第二段的時候,他就大叫一聲把雜誌給扔了出去,因為他剛才讀的正是一篇名為《死亡接力》的恐怖小說。趙大明惡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渾蛋,什麼小說不能寫,專寫嚇人的小說,簡直他媽的就是心理變態。”
就在這時,搖滾樂突然戛然而止,似乎碟片被卡住了,趙大明的心不禁又一次揪了起來,他慢慢地靠近影碟機,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地按了一下出倉鍵,機子沒有任何反應,於是趙大明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正當他第三次朝那個按鍵按去時,一聲淒厲的叫聲從高保真的木質音響裡傳了出來,趙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地哭了出來,本能的反應讓他趕緊關掉家庭影院的總電源,他從地上爬起來,兩隻手神經質地揉搓著,焦急地等著小云。
終於門鈴響了,趙大明就像瘋了一樣衝到門邊,他急切地透過貓眼朝外看,真的是小云,她穿著一身米黃色的毛料風衣,戴著一頂漂亮的白色禮帽,手裡拎著一個提兜,瑟瑟發抖地站在門外。眼淚頓時溢位了趙大明的眼眶,這一天來總算見到親人了,趙大明立刻打開了門,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眼前空蕩蕩,根本就沒有小云的身影,“小云!小云!”趙大明幾乎是帶著哭腔呼喚著小云,但是沒有任何回聲,四周就像死一般沉靜。
突然,一陣陰風“呼”的一下照著趙大明就吹了過來,趙大明幾乎魂飛魄散,趕緊關上了門,還上了好幾道保險,此時的趙大明感到胸口一陣陣生疼,他強制自己做深呼吸來慢慢地平靜下來,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他突然覺得有種溫熱的**順著褲子和大腿內側在緩緩蔓延,他一個箭步衝向了衛生間,當門開的那一刻,他幾乎是猛地向後彈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因為就在馬桶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身穿大紅旗袍的無臉女人。
那個女人慢慢地站了起來,向趙大明走去,此時的趙大明,眼球幾乎就要爆裂,然而那個女人站在離他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她開始用手解開自己的旗袍上的衣釦,女人的**展現在趙大明的眼前,趙大明眼神中的恐懼似乎突然被某種強烈的力量所稀釋,變得遊移而迷離,女人輕輕地抬起了手,朝著趙大明緩緩地彎曲了幾下手指,示意讓他過去,趙大明用呆滯的眼神凝望著女人那隻手指,逐漸地,趙大明跟隨著那種節奏,一步步地朝女人爬去……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個奇特的案件。一具死相慘烈的男屍橫臥家中,死者腹腔內所有的臟器全都不知去向,警方在腹腔裡只找到了一攤糨糊狀的肉泥。這是一宗令人髮指的凶殺案,警方在接到報案後不到十二小時就成立專案組,並把此案定為今年頭號大案。很不幸的是,馮小權被最後一個招進了這個專案小組。
馮小權是一個24歲的年輕小夥子,儀表堂堂,玉樹臨風,參加工作還不到兩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沒讓他少泡,他的名字彷彿就是單位裡花邊新聞的代名詞,只要一提起馮小權,單位裡的每個人都能給你繪聲繪色地講出若干段有關於他的風流豔史,甚至有的人憤憤不平地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流氓”。年輕一些的同事見了他,都開玩笑地說:“小‘劉’,你好!”或者“老‘劉’,你終於來了!”馮小權聽到,也無非一笑或者打他們幾拳了事。
當馮小權接到了這個專案時,心裡甭提多彆扭了,大過年的調查什麼凶殺案多不吉利,自己的公休假也算徹底泡湯了,心裡直罵娘。但是當他得知自己將要有一個新搭檔,並且見到這個搭檔的時候,馮小權先前的牴觸情緒一掃而光,因為他的搭檔是個女的,並且還很漂亮。她名叫王蘇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一頭精神的短髮配著她那張白皙的臉龐,如果不是鼻樑上架的那副鏡片很厚的眼鏡,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個犯罪心理學博士。
王蘇子和馮小權被分成一個組,負責先期的調查和取證工作。當大隊長分派完任務以後,馮小權看了一眼王蘇子,問:“王小姐,我們的工作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王蘇子望著馮小權,說:“我想最好現在就開始。”馮小權很詫異地看了一下手機,說:“現在可已經是21點58分了,我們在這個時候還能做些什麼工作?”王蘇子說:“我想去走訪死者的一個朋友,想了解一下死者生前近況。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疑點,一個與死者關係很不錯的同事,跟死者的家只隔了幾幢樓,在死者遇害後,幾乎整個家屬區的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那個叫劉勇達的朋友也應該得知,但他似乎顯得出奇的沉靜,沒有任何反應,在事故的現場也沒看到他。”馮小權說:“也許他家沒有人,去走親戚了,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訊息而已。”“不,他家有人,你知道嗎?就在今天傍晚,我還特意去了一趟發生命案的家屬區。無意間發現了劉勇達的家亮著燈,並且似乎有人影在晃動,當我要仔細看看時,那個屋子的燈就突然熄滅了。”“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聽到這裡,馮小權說道。
馮小權開著車,和王蘇子很快就到了劉勇達家的樓下,兩個人抬頭向上望了一眼,發現他家黑著燈,似乎沒有人,馮小權對王蘇子說:“我們還是先上去吧。”王蘇子點了點頭。就在王蘇子剛走進樓洞裡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腳步。“你怎麼了?”馮小權問道。王蘇子閉了一下眼睛說:“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裡有些陰冷。”馮小權笑了笑說:“你的感覺可真夠靈敏的。”說著兩個人便踏上了光線昏暗的樓梯,此時的馮小權沒有注意到,王蘇子每踏上一級樓梯,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發恐慌。終於走到劉勇達家門前,王蘇子的臉上幾乎沒有一丁點的血色了。馮小權使勁地按了一下門鈴,門鈴的聲音很好聽,是一首莫扎特的小夜曲。馮小權回過頭看了一眼王蘇子,發現不對勁,便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此時的王蘇子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門,恐懼在她的心裡像潮水一下子湧了上來。“王蘇子,你怎麼不說話?”馮小權說話之間又反覆按了好幾下門鈴。就在這時,馮小權的手突然被王蘇子狠狠地抓住,她就像瘋了一樣拽著馮小權朝樓下跑去,如果不是馮小權身體平衡能力好,非摔下去不可。他一臉困惑地對王蘇子說:“你到底怎麼了,剛來還沒一會兒你就要走。”王蘇子像瘋子一樣,死死地拽著馮小權往樓下走,邊走邊說:“快、快、快走,他家裡已經沒有人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他家裡真的已經沒有人了……”
然而就在兩個人發動引擎,汽車啟動的那一刻,劉勇達家那扇門緩緩打開了,一個陰沉的面容閃現在門後,雖然他只露出了半邊臉,但我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他是劉勇達。他用極其恐怖的眼神凝視著大門外,似乎沒有發現任何人,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他又慢慢地把臉向左面扭了過去,從而使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另半張臉完全沒有面板,鮮紅的血肉在寒冷空氣中似乎冒著朦朧的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