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8:我的腦子象鵪鶉蛋?

28:我的腦子象鵪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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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我的腦子象鵪鶉蛋?

那女孩子聲音很嬌,又有點粵語的軟儂,我心裡一驚,是思思???

我馬上尋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我看見劉思思正在和一個比她不知健碩多少倍的男人在撕扯。

“思思?”我驚叫,幾步跨過去,一把把她拉到我身邊來,接著我訓斥那個糾纏她的男人:“你是誰?把你的爪子拿開點!”

思思已經醉的有些站不穩腳步了,待得清醒一點,看見是我,她又推開了我,“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

我急了,“思思,你是怎麼來的啊?”

那個男人噴著酒氣,眼見好事被打擾了,當然滿心不高興,衝著我瞪著眼就喝道:“怎麼?是想管閒事還是想一起來玩玩?”

我毫不客氣的衝他也喝道:“他媽的你給我滾遠點!惹的老孃高興了,叫我朋友來把你架出去!”

他立時朝旁邊啐了一口,“呵,拿身後有人來嚇唬哥呢?來呀,叫你的人出來啊!”伸手上來抓我的膀子,我往旁邊一閃,部隊學過的擒拿招當即亮了出來,我手往他肩頭反手一扣,一把抓住他的肩肘,接著狠狠一用力,他當時就痛的啊的慘叫一聲。

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又弓起膝朝著他的肚子重重就是一頂,這個男人一下痛的抱起了肚子。

我冷靜地對他喝道:“滾,姐既然敢惹上這攤子事,就不怕你和我硬碰硬,怎麼,要不要再繼續?”

立盈帶著幾個年輕男女也趕了過來,叫我:“毛豆。”

那男人起了身,看我們這邊人確實不少,他只得灰溜溜的起了身,罵罵咧咧幾句後,滾蛋了。

我把思思挾在胳膊下,連拖帶拉的把她往外拖著走,她開始還反抗我,後來實在是力不從心了,終於由了我,被我拖出了迪廳,立盈趕緊也跟了出來。

思思撲在迪廳外面的一棵樹邊嘔吐,一邊吐一邊哭,我不忍心了想去扶她,她又把我一把推開了。

“你走開,不要你假惺惺。”

立盈看不慣了,不屑的看著思思說道:“毛豆,我看她純粹是自作自受,你何苦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隨她在這邊自甘墮落好了,說不定人家樂意享受呢!”

雖然和思思有時候也爭爭吵吵,但她畢竟在御煌樓工作,和我同事,還叫我一聲姐姐,先且不說她是不是真心,衝她這一聲姐姐,我也不忍心。

我去勸她:“思思,聽我的話,早點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她嘔吐了好久,吐出來的東西帶著酒氣,噁心的我都不能靠近了,站在她幾米之外我都被醺的也想嘔吐了,可我還是耐著性子,想勸服她。

思思終於吐痛快了,流著鼻涕,沉痛的如同吸食了咖啡因般,還帶著十二萬分的絕望般的在那啜泣。

我把她拉起來了,問她:“思思,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她忽然間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岑各各,岑各各……”

我一下怔住了,她醉的肝腸寸斷了還不忘唸叨董忱,可見她是真對董忱動了心,用心比我深,我還沒為董忱或者治衡喝到吐血的地步呢!

我只好說道:“乖,聽話,回家睡覺,告訴我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家,明天實在不能上班就不要去了,我替你請假。”

她仍然在哭:“岑各各不用我上班了,他衝我發脾氣,說我在御煌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不要我了!”

我氣結,這個死董忱,思思雖然貪玩,耍脾氣,有時候也會和客人貧兩句,頂兩句,但她其實心不壞,大家也都蠻喜歡她的,就算她上次和客人爭吵了一頓,訓過了批過了也就是了,犯不著非要趕盡殺絕把她開回家吧!

她還在那哭叫:“岑各各,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幾句話,我聽的愁眉苦臉,這可憐的娃兒,一頭扎進了水罐裡,牛頭拔不出來,比同福客棧裡的郭芙蓉還可憐。

我又有些難過,喜歡一個人,董忱,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對你好的女人?

但也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和他開玩笑,鬥嘴皮,耍花招,樣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當真,一旦當了真,他會怕的要死,他喜歡玩,但不喜歡當真。

我握著手機,終於撥通了董忱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董忱趕過來了,我坐在街邊的長椅上,思思蜷縮著,躺在我腿上昏睡著,我把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凍的只能抱著胳膊。

立盈罵我自討苦吃,是,我是活該。

董忱停了車,看著我們兩個。

我叫他:“你來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董忱看著劉思思,也十分無奈。

他去拍思思:“思思,起來,起來!”

思思迷迷糊糊醒過來,一看清是董忱頓時悲從中來,撲到他懷裡即是哭的死去活來。

我別過臉去路邊招出租車,董忱在後面叫我:“毛豆,毛豆。”

計程車停下來了,我上了車,回頭看,劉思思還緊緊抱著他,不停的在哭。

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第二天早晨,我推開酒樓的玻璃門,和大家道早,換衣服時,果然沒看見劉思思。

這丫頭,董忱不會真的把她開了吧?

這二世祖,既然答應了給思思一次機會,就應該把她改造的成功一些,思思畢竟是個寵壞了的孩子,指望她一天兩天就變的溫順了,怎麼可能的事。

我擦完了後廚的地面,提著拖把去衛生間洗,然後我進了廁所。

廁所是這樣的,外面是洗手池,裡面兩個門一個是男用,一個是女用,一邊只有一個位置,現在我進了女廁。

忽然我聽見外面有兩個男人擠到了洗手池的聲音。再仔細一聽聲音,我聽出來了,一個是朱明泉,另一個竟然是董忱?他們兩個?

早晨我沒見到董忱,沒想到他上工還挺早,但說句良心話,董忱確實不是個偷懶的二世祖,天天起早報到,很敬業守時。

他們不知道我就在裡面衛生間,我只聽朱明泉聲音慌亂的說道:“大師兄,我昨晚犯事了!”

董忱的聲音裡也有些詫異:“什麼事啊?你是殺人放火了還是**未遂了?”

“沒有呢!我跟你說啊!……”朱明泉聲音小了,我不得不仔細聆聽。

朱明泉說道:“我昨天去蘭桂坊那條街,遇到了個漂亮女人,打扮的也新潮,你知道那是蘭桂坊呢,擱那街口的女人,我當時第一直覺就當她是幹那個的了,看她模樣也挺漂亮,我就動了心。沒想到她也看見了我,也向我招手了!”

董忱罵:“那是小姐在招攬生意,你個混小子,你真去招妓了?”

朱明泉大約是怕人聽到,聲音也有些惶惶的,“是,那女的模樣兒和身段都不錯,我想就豁出去,玩一次吧。所以我就直接問她,多少錢?她就回我,八百。我一聽八百覺得有點貴啊,這小姐包夜哪有這麼高的錢數兒的,我就給她砍價,說,五百。然後她想了下就點頭同意了。”

“然後呢?”董忱那邊沒好氣的問他:“你還真去了?爽了?”

“是,還別說,那妞兒還真不賴,這一晚上過得啊,我真是賽過神仙了,不辜負這五百塊錢,到早晨醒時我還沒醒透呢,她先醒了,我想錢包放桌子上,她要拿錢自己拿,免的我交錢給她多不好看啊,所以我就擱那裝睡了。你猜怎麼著?”

聽董忱哼了一聲,罵道:“死小子,不會是她倒給了你五百塊吧?”

朱明泉長嘆:“就是這麼回事,我聽見她走了,出門了,我這才起床,這一看,我錢包裡的錢一分不少,擱旁邊還給我撂五百塊錢,我勒個親孃啊,她給我錢?靠,鬧半天她當我是鴨啊,居然給了我五百塊錢?”

董忱嗤的一聲:“你後悔了吧?早知道不跟她講價了是不是?人家給你八百你不要,你橫豎還給人家砍了三百下去,臭小子,你白睡一晚上還撈了五百塊錢吶!”

朱明泉苦惱的說道:“我這算賺錢嗎?可我心裡說不上是啥滋味,怎麼我給人的印象象鴨嗎?”

“呸!難不成你象雞啊?”

“得了,大師兄,這事兒我就告訴你一人知道,你可別給我說出去啊!”

“算了吧你。”董忱罵:“死小子你給我注意點,以後那些花街柳巷少過去,就算沒結婚沒女朋友這事兒也不要趟,年紀輕輕的,名聲搞臭了以後照樣也沒好女人嫁你,自己注意點!”

“知道了,不過,……”朱明泉又是在笑:“那妞的身材,還有技術,還真不賴,嘿嘿。”

董忱好象是踹了他一腳:“滾吧你!”

我在女廁裡心道,嘿,你個死朱明泉,現在我也知道了這事兒,我終於有把柄可以捏你了。

朱明泉又問董忱:“你呢?大師兄,你怎麼回事呢?你和思思還有毛豆怎麼都搞的不清不楚的?你到底是喜歡誰啊?”

我聽得心裡戈登一聲,不是吧,朱明泉你這死小子說什麼呢?什麼叫不清不楚,你這個不知道兵馬俑的頭是怎麼掉了的死小子,真得我飛出血滴子摘你的狗頭了是不是?

董忱那邊又是切了一聲,接著嘆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惹了一身扯不乾淨的桃花債。”

“你到底喜歡思思還是毛豆?”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想聽聽董忱怎麼說。

沒想到董忱說道:“你覺得我象是喜歡誰?”

“問我啊?我看你倒是象喜歡毛豆,你倆這天天有一嘴沒一嘴,時不時還喂個飯,掐個屁股什麼的,要說沒姦情,我還真不信。不過這思思其實也不差啊,看她對你,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兒。”

董忱那邊苦惱的說道:“你得了吧!你不提思思我倒還不頭痛,你一提她,我從頭頂到腳趾頭,全是個煩!”

朱明泉那邊吃吃的笑:“你說人家一個大小姐,開著寶馬過來給你打工當服務員,還不介意的被你叫成小老婆,你這麼不領情,太過不去了吧!”

“她這是何苦?要是她不這麼逼我,大家慢慢做朋友倒還能相安無事,現在她殺到我跟前來了,我真是推不得,辭不得。”

“其實我看思思就挺合適你,你別選毛豆了,那丫頭兒,脾氣暴,性格倔,長的也一般,也不配你啊!”

我登時氣歪了鼻子,好你個朱明泉,你當著我的面總是誇我冰雪聰明,漂亮大方,現在擱我背後你就給我下刀子!!!

董忱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很喜歡和毛豆拌嘴,總感覺和她在一起特別自在,無拘無束的,換和誰都沒這麼輕鬆自在,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呢?”

我心裡一緊,想聽他下面怎麼說。

他卻又是輕輕嘆息了一下,這回是有些自嘲了,“算了,這以前討好她也討好了不少次了,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人讓我這麼討好過,一輩子的殷勤都獻給她一個人了,我現在也沒心思了,省省吧,犯不著的事,反正她也不喜歡我。”

朱明泉吃吃笑,“大師兄,原來你也有死穴啊,你是真的喜歡上毛豆了。”

我這邊聽的臉一紅。

朱明泉又問董忱:“思思呢?你上次把她說哭了,要她不要再來上班了,不會是真的吧?”

董忱苦笑:“這要是真能和她講明白還就好事了呢,劉思思那個腦子,也就個雞蛋那麼大點兒!”

我心裡登時哈哈大笑,差點沒憋的出,幸好他沒說劉思思沒腦子,原來劉思思還有個雞蛋那麼大的腦子。

“那毛豆呢?”

“她?”董忱哼了一聲,接著咬牙切齒:“毛豆那個人,你凡事想和她講明白,比空手砸核桃都難!她那個腦子,也就個鵪鶉蛋那麼大!”

我頓時氣壞了,好你個董忱,劉思思的腦子象雞蛋,合著,合著,我這腦子還不如劉思思,我這腦子只象個鵪鶉蛋?

雞蛋?鵪鶉蛋?我登時火冒三丈,混蛋的董忱,你敢說我腦子只象個鵪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