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新的工作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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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新的工作第一天
我其實是很佩服董師伯的,論做生意,他比我父親是厲害精明的多,他剛剛回榕海,開了御煌樓,而且聽說他還專門從澳門帶來了粵菜師父,御煌樓的湘菜,魯菜,還有粵菜格外有特色,加上董師伯經營有道,御煌樓的生意非常好。
董忱現在大多數時候都不在後廚了,但是在每天中午和晚上,有幾道特色菜要做時,他還是會固定出現,因為,有的招牌菜是密制,正所謂親傳弟子,從父親傳到兒子,絕不外傳,有一些菜的燒製,只有董忱能掌握的了。
這次御煌樓招了一部分新的員工,有七八名服務生,還有四名大廚,早晨時,御煌樓的主管阮美琪大姐親自向大家介紹我們,介紹到我時,她剛要說話,董忱經過,只聽他高聲說道:“大家聽好了,毛依蘭是我的師妹,我們可是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大家哪位如果對我有仇,就可以把仇恨藉機發洩到我師妹頭上。”他又故意壓低聲音跟大夥說道:“找她報仇就等於找我洩了恨!”
大家鬨堂大笑。我當即嚇呆了,有這麼在我上班第一天就來損我的嗎?真是讓人慾哭無淚。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廚師,後來我才知道叫朱明泉的,他開玩笑:“大師兄,我不憤你已經很長時間了,一直以來我都嫉妒你這張臉蛋長的比我好,總想著有一天把你這張臉用瀝青給拔一拔,那麼我是否可以轉移仇恨,把我的恨全轉移到毛師妹頭上?”
大家都笑。
我窘的尷尬萬分,沒想到董忱呵呵一笑,說道:“沒問題,不過你做完了之後記得收好場,否則,”他手指打個響指:“你知道兵馬俑的頭是怎麼掉的哦!”
大家又是笑。
又一位同事咳嗽一下,故意用非常深情的聲音叫:“忱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和你同床共眠,今生看來沒這指望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轉移一下目標,把這巨集偉目標轉移到毛師妹頭上,在她身上實施了?”
大家齊笑,我徹底敗了,這也是早會?
董忱向他哼了一聲,流利回答道:“行,你要我的肉身是不是?臭小子,你怎麼不早說啊,害的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真讓我內牛滿面,不過對於你的要求,今生我唯有以杜雷斯相贈,來生再以我肉身相許吧!”
阮美琪拍著手訓斥我們:“好了好了,閒話不說了,我們開工,大家記得,幹活精神點,手腳麻利點,腦子機靈點,嘴巴放嚴點,都聽明白了沒有?”
大家齊聲叫:“聽明白了!”
看來御煌樓的氣氛比我們欣海大酒店要融洽的多。
董忱親自帶我到後廚向我一一介紹各位大廚,和欣海大酒店不同,御煌樓後廚的師傅都以年輕化為主,除了一位過了四十歲,其他的都是在二十五到四十歲之間,用董忱的話說,人年輕,有活力,菜就有特點。我雖然不敢全部贊同,但是我也比較喜歡這裡的氣氛。
大家都開工,在準備備料,一時間後廚也是熱鬧非凡,董忱又捱到我身後,問我:“我們這座廟比起你原來的那座廟呢是有點小,不過可是藏龍臥虎,信不?”
我看旁邊沒人,不客氣的瞪他:“有你這麼轉移階級矛盾的嗎?人人都知道我是你師妹了,真的如果哪位對你有階級仇恨來禍害我,我怎麼辦?”
他呵的一笑:“這幫子傢伙啊,真是光天化日已經阻止不了他們的惡行了,沒關係,告訴你,這裡面最青面鐐牙的其實就是我了,沒人敵的過我,你都能把我拿下了,他們就更不在話下了。”
“去你的!”
我們兩人又都笑。
我想了下,又怯生生的問他:“董忱,你說我能做什麼?”
“你?”他思忖了一下,臉色這會兒不那麼調侃了,“你先跟著劉主廚,做他的徒弟,劉主廚和我爸爸關係很好,你如果想學廚藝,最起碼在刀功上也得有點建樹,今天我給你出個任務,你去撕牛肉絲。”
“牛肉絲?”我很詫異,“這也是需要學的?不是直接切嗎?”
他搖頭,白我:“你啊,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我當時跟著我爸爸學廚的時候,就為這個牛肉絲,我可是天天都撕,一天撕兩個小時牛肉絲,幾乎撕了一個月。”
我倒吸一口冷氣。
他又笑:“你還真當我是繡花枕頭啦?小樣兒。”見四下並無人,他把手伸到我屁股後面,在我屁股上重重擰了一把,我又氣又痛,忍不住罵他:“董忱,雖然我是在御煌樓打工,但我們有言在先,我是你的同事,如果你敢在工作時間非禮我,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他吃吃一笑,連連搖頭,然後出去了。
另一邊,劉思思也在忙不迭的推銷自己。
有時候我不明白這位大小姐,甘衣玉露,瓊漿玉液,她的生活就是天堂,可是她非要來御煌樓湊這份子熱鬧,真不知道御煌樓一個月的工資夠不夠她一天的開銷的,只見她在前面,對幾個小女孩介紹。
“……是啊,我就是用這個牌子的哦,抹在手上格外的細膩,你也想要啊?沒問題,我明天給你先捎點試用裝,你如果喜歡,我再叫人給你帶來啊!”
那幾個小女孩趁著沒客人,盡情的和她在交流心得,劉思思又十分老道的教那幾個妹紙如何化妝,如何讓自己小眼變大眼,如何笑出來更有女孩味,結果那幾個小姑娘看的一臉仰慕。
這年頭就是這樣,只要你有錢,有用處,不管你到哪裡都能迅速的拉起一杆子追隨者。
我搖頭,劉思思還真是對董忱痴情,不惜放下大小姐的架子追到御煌樓來了,只是,這個大小姐真能做的下來?
算了,我不去管別人了,認認真真坐下來撕我的牛肉絲。
其實撕牛肉絲還真是門學問,有時候我們看似簡單的事,但是做起來卻不容易。
我把一盆牛肉絲都撕完了,待董忱下來時我問他:“師兄,你看過關了嗎?”
他撈起一把檢查了一下,說:“這手法,嫁人還是蠻可以的,做廚子,不行!”
啊?我只好略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以前在我們酒店沒做過這個,酒店也沒有這道菜。”
他從盆裡又撿起一根被我撕下的牛肉絲,示範給我看,“來,你看我的。”
我凝神看他的手下,只見他專注的捏起一小片牛絲,奇怪,那雙手在我的眼前就似也被賦予了靈巧的指力一樣,雙手下去,動作嫻熟,才幾下,又快又準,竟然麻利的把我撕下的牛肉絲又撕出了幾片厚度相適的牛肉絲。
那牛肉絲打個小圈拋到盤中,我看了也不得不讚:“董忱,你還真有一手。”
他淡淡的笑下,拍拍手說道:“毛豆,在你眼裡我象什麼?是不是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我趕緊笑著打趣:“不是,你是大師兄呢,大師兄是什麼身分啊,唐僧的高徒,上天入地擒妖伏魔,那是多牛逼的人吶!”
他哼一聲:“毛依蘭你這口毒牙,真是夸人滿面春風,損人笑裡藏刀!”
中午的後廚緊鑼密鼓,前面傳菜的一佈下菜,後面廚師便象時事戰役一樣開始忙碌,此時大家再沒有早間那種調侃,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緊張。
一道羊排剛剛出鍋,還沒有等傳菜員端出去,董忱忽然叫停:“等下。”
那同事不知所措的停下來,只見董忱走過去,只看了一眼那羊排,問:“誰做的?”
孫師傅叫:“我。”
董忱回:“撤了重做。”
孫師傅還有些不明白,看著那道菜很是詫異:“怎麼了啊?”
董忱只說道:“看顏色三分熟都沒到,客人就算不投訴,也已經種下了印象。雖然只是一道菜,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對客人負責,撤了重作,你,過去和客人解釋一下,說菜稍耽擱一下,隨後就到。”
服務生應聲出去了,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董忱全無了頑劣之氣,非常端正,確確實實的一副少東家當家作主的派頭。
終於所有的客人都走了,我們開始吃午飯,正在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吃飯時,忽然外面一聲車響,下來幾個臉孔陰沉的男人,那幾個一看就是來者不善,黑著臉一把拉開玻璃門,對著裡面喊:“誰是老闆?”
董忱正在樓上,阮主管馬上站起來迎過去:“先生您有什麼事?”
那打首的一個摘下墨鏡,倒是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還是叫老闆出來吧!”
阮主管還是很客氣:“先生,您有什麼事麻煩先和我說好嗎?”
那人撇她一眼,說道:“也好,我們哥幾個今天在二樓吃飯,手機落下了,請問誰見著了?”
大家面面相覷,阮主管問明瞭是哪個包間後,問服務生:“誰收拾的桂花廳?”
有三個服務生站起來,“我,我,我。”
阮主管問:“有沒有見到先生的手機?”
大家互相看看,都是茫然搖頭。
阮主管善意的問:“先生,我們員工沒有見過您的手機啊!”
那男人揚眉,手裡擺弄著墨鏡,嗤的一聲,“你說沒見過就沒見過了?哥我的手機值五千多塊,誰見著了還會給我啊?還不自個兒馬上留了?”
這人看來不是來找手機的,卻是故意來尋事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