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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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困惑
這一些,我更加的困惑了。
還有今夜,塔娜仁的到來,再到圖爾丹的匆匆離去。一切都透著無邊的詭異,我拿起那放在桌子上的畫,畫中的女人輕輕的望著我,彷彿在對我微笑在對我訴說,可是為什麼她眉間的那股輕愁是那樣的濃呢,她的微笑有一種讓人心慟讓人憐惜的感覺,即使我身為女人,也不禁為她的美好與清雅的氣質所折服。
我與她,果真就是那樣的相象吧
。或許是畫師畫錯了她而我看走了眼吧,世間的事啊,總是猜也猜不透,去吧,我就去見見她。
只是,我又是要算計一番了。這樣,人很累,心更累。
窗外,天亮了,又是一個不眠夜。看著懶懶站在大門前的侍衛,還有走來走去的侍女們,我看到了幾日不見的杜達古拉,她終於又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瞧著她的身形。我一笑。有了主意。
其其格,我必定要見你一見了。
冷冷的一天,我躲在暖炕上看著書,連畫也不畫了。
一邊看書,我一邊悄悄在暗裡仔細地觀察著杜達古拉的走路姿勢,認真的記住她說話的口氣和聲音。
這樣子兩三天下來,我覺得她的一舉一動我儘可以模仿了。
這一天下午,我叫著三個直接侍候著我的侍女進了我的屋子,手裡拿著書,瞧著站成一排的三個人,若清是趾高氣揚的,她是我從孃家帶來的侍女,杜達古拉則是低著頭,不聲不響的站在那裡,而另一個侍女我居然還叫不上她的名字,呵呵,我真的不是一個好主子啊。
我看向她,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侍女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之關心她,於是有些惶恐的迴應我道:“回王妃,奴婢是吉日嘎朗”
“哦。這名字好,其實人活著,幸福是最好也是最難覓得的。”我突然感慨,我的幸福卻是遙遙而無期的。
“奴婢的母親也是這樣說的,所以就給奴婢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其實天下的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夠幸福的,只是那幸福卻是要自己爭取。
“今兒晚上,你們三個就留下與我一起用膳吧。”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可以的。”杜達古拉小小聲的說道。
我定定的看著她:“為什麼?”
“王妃是大汗的妻子,是我們的主子,我們怎敢與王妃一起用膳呢
。”杜達古拉毫無懼意的向我說著她的道理。
我不禁為她而暗豎大拇指,好個不卑不亢的杜達古拉啊,可是我是一定要讓她們與我一起用膳的。
“我看我哪裡是你們的主子,我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聽。”我佯裝慍怒的說道。
“王妃,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怕……”
“怕人說閒話,是嗎?我只是一個人吃著飯沒什麼胃口,我就是因為怕了別人說閒話,所以就把你們三個叫進來一起用膳,這樣應該就沒有閒話了吧。”
“咳……咳……”若清輕咳著。
我笑看著她,這小妮子不知在想什麼心事,“若清,你的意思呢?”想想從前在婁府她也是偷偷與我一起吃過飯的。
“小姐,我沒意見。”
她當然不敢有意見,她最近見我都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她怕著我呢。
我轉首看向吉日嘎朗:“你呢。”
“嘎朗聽王妃的。”
“既然這樣,兩個人都同意了,那麼杜達古拉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徑自看向我心裡最想留住的主角。
“哦,杜達古拉留下就是。”
原以為她會堅持,卻沒有想到她這樣爽快的答應,心裡有些絲絲的得意,“那麼,都去準備吧,好些天沒熱鬧過了,就想著要大家不分大小的吃一頓飯。”其實這也是我心中所想,那種家的感覺與溫馨是我最嚮往卻得不到的一種奢望。
晚間,我坐在桌子前,看著她們三個忙進忙出的端著菜,菜上齊了,就圍著桌子坐成一圈,熱熱鬧鬧的真有種家的感覺,看來以後我要經常這樣才好,就是喜歡這種家的氛圍,也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吧。
我還叫著若清拿出了黎安帶給我的女兒紅,若清一碗碗的倒滿了擺在我們四個人的面前,我舉起碗,也不客套,一口喝了個乾淨,三個丫頭一見如此,也只好一一的喝了
。
或許是在這蒙古呆得久了,女人對於喝酒已是家常便飯般的正常了。
最初,杜達古拉與吉日嘎朗還有些拘謹,可是酒過三巡,她們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什麼主子奴才,通通也沒人管顧了,呵呵,我就是要這樣的結果。
我與她們瘋著笑著,一頓飯下來,她們三個似乎都已醉了,獨獨我沒有,總是趁著她們不注意的時候,我就將那些酒悄悄地倒進了我身後一個小小的盆子裡,這樣的日子,我是不可以醉的。
終於,若清醉倒了,杜達古拉也醉了,吉日嘎朗倒還清醒著,一切似乎都合我的意。
“吉日嘎朗,這些東西明天再收拾吧。你幫著把若清扶到她的房裡,然後你也去睡吧。”我猜想她是不會拂我的意的。
果然,她歪歪斜斜的站起來向著若清走去,一把拉起若清,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向門外走去。
此時,我的室內安靜極了,我起身走到門口,把門上了栓,然後輕輕的叫著:“杜達古拉。”
杜達古拉卻不理我,她趴在那桌子上一聲不響的,似乎是睡著了。
我再叫:“杜達古拉。”
“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我有那麼差勁嗎……”她嘟嘟囔囔的說著,我仔細聽了突然一驚,她口中的“他”是指誰呢?鐵木爾嗎?我直覺會是他,怪不得她的眼神裡常常讓我覺得她是在戀愛著一樣。
可是鐵木爾在這草原上是沒有女人的,這是巴魯刺人所共知的一件事情。
原來她竟是與我一樣,愛上了一個人,卻得不到他半分的愛,只是她比我更堅強,她把自己的心藏的很深很深。
我想著,從她來落軒閣至今,她似乎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並沒有看錯她,她其實還是一個有著柔軟心腸的女人,她似乎見不得我的傷心,那是因為她懂得傷心的感覺吧,只因,她有著與我一樣的遭遇。
而我比她卻不知要好上多少,至少名份上我是圖爾丹的王妃,而她,她什麼也不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而已
。
將心比心,我似乎應該知足了。
可是不行,我還是要見到其其格,見了她,我就死心了。
扶著她走到我的床前,她毫無所覺的打著酒嗝,人已醉得不醒人事。
雖然這樣做有些卑鄙,可是這卻是我離開落軒閣最可行最便捷的方式了。
我脫了她的外衣、鞋子,再把她推到床裡,側著身面向床裡而躺,再蓋嚴了被子,連頭也蒙了半邊,只露了額頭出來,這樣子,應該極象是我睡在**了吧。
看著她一切妥當了,我急忙三兩下穿上了她的淡青色的蒙古裝,這是我喜歡的清淡的顏色,我穿著,略略有一點點肥,早就看著她與我的身形差不多,如今一試衣衫,果真是如此。
看著袖口裡藏著的軟筋散,我不禁暗笑,那原是我打算著如果杜達古拉還沒有醉的時候,我就悄悄的在她的酒裡放上這個,可是老天在幫我了,這一次,黎安的軟筋散已無用武之地了。
照著鏡子我梳著她的髮型,再帶好了帽子,學著她用絲巾蒙了臉,然後我在鏡子前左顧右盼,我與她在外形上真的很神似啊,對鏡而笑,一切均已停當。
穿了那與杜達古拉同色系的毛靴子,這樣冷的夜,我不能跟自己開玩笑。
開門,走出去,我自自然然的學著杜達古拉嫋嫋娉娉走路的樣子,那是這兩天夜裡我對著鏡子努力練習的結果,我相信我絕對不會走錯了樣。
走到馬廄裡我牽了杜達古拉慣常騎的那匹馬,沒有馬沒有馬車,在這草原上寸步也難行,我必須連著她的馬也要一併的騎走。
那是一匹白色的馬,純白的那種,一看就是一匹好馬,千萬萬算,我卻沒有算到這馬會不聽話,它似乎是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與杜達古拉的不一樣,任我拉著它的韁繩,它就是不走。
我在馬廄裡與它大眼看小眼的瞪視著,它就不理我
。
有些急了,慌了,這可如何是好,對於馬我一向也不懂得馴的。
真想騎著旁邊的飛鳳離開,可是那不是杜達古拉的馬,我只怕我還沒有出門,人就已經被侍衛給認了出來。
這個險,可是冒不得,已經到了這裡了,我可不想在此一刻前功盡棄。
看了看馬廄外有一堆切好的草,我靈機一動,我抱了那草一把把的放在白馬的面前,它嗅了嗅,再看著我,開始吃了起來。
我摸著它的鬃毛,悄悄的與它示好著。
待它吃飽了,我再行拉它的韁繩,馬已經乖乖的任我擺佈了。
原來馬也是通人性的,我心喜。
一身的著裝,再加上這馬,我想今夜這落軒閣我是出定了。
果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侍衛們一如往常的放行了,杜達古拉是從來也不留住在我的落軒閣的,這一點我早已知道,也就是因為這樣再加上她的身材與我差不多,所以我才想著要扮著她的模樣混出落軒閣的。
一切似乎出奇的順利,我飄飄然的慢慢離開我的落軒閣。心裡有些得意,卻也有些暗傷,我的自由換取的實在是來之不易啊。
正在我高興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杜達古拉,你走錯了方向了。”
我一驚,我是知道杜達古拉從不住在落軒閣,可是我卻不知道每天裡她出了落軒閣又是去哪裡的。
輕輕一帶馬的韁繩,我站在那雪中,心裡不停的思考著,不行,我不能強走,這樣子走了他們一定會起疑,我不能讓他們追上來,倘若被他們發現我是雲齊兒而非杜達古拉,那麼,我千辛萬苦才得到的這一次自由不是又要飛走了嗎。
壓制著心頭的點點驚慌,我調轉馬頭,朗聲學著杜達古拉的聲音向侍衛們說道:“王妃有令,讓我去她從前住過的蒙古包裡取一樣東西,所以這方向沒有錯了,多謝各位的提醒。”
“哦,原來如此,那你就去吧
。”
我鬆了一口氣,多虧我出來時直奔的方向正是我的蒙古包,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圓了這謊。
策馬向我的蒙古包而去,直到我身後的落軒閣再也沒有了蹤跡,我才調轉方向,向北而行。
夜很深,有些冷,更有些幽深,皚皚的白雪在月光的映照下閃著光,很是亮人的眼,也幸虧有這些雪,否則這樣深的夜裡,我是寸步也難行的,沒有人陪我,心裡多少有些怕。可是,當我想起叢林裡的其其格,想起她可能與我一模一樣的容顏,於是,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我騎著馬賓士在這遼闊的草原上,賓士在一片雪海之中。
那方向,我依稀記得,我向著那叢林而行,沒有任何的遲疑,風聲呼嘯而過,讓我想起那唯一一次與圖爾丹來的時候,他被追殺被箭所傷而中毒,還有他中毒之計也不忘算計我的金創藥,往事一幕幕,再回首,都是傷感。
我依稀記得那叢林距離巴魯刺圖爾丹的蒙古包只兩個時辰的路就到了。
我頂著冷風,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遠遠的已經看到叢林了。
想起那一次的血腥,再加上這夜的冰冷,或許還有虎狼的出現,我才突然發現我一個人出來這裡似乎是太過唐突了些,如果真的遇上了虎狼我又哪裡鬥得過它們。
如果遇到刺客那就更不用說了。
到了,就在叢林邊,我下了馬,頭被冷風吹得有些昏昏沉沉,我必須讓自己清醒,否則很有可能我還沒有找到那座冰宮,自己就先送了性命。
摸著懷裡那把黎安從前送給我的小刀,那把刀雖然小卻在哈答斤的時候救過我一命,所以無論去哪裡,我都喜歡將這把小刀帶在身上,彷彿它是我的福星一樣。
而另一把大一些的刀,用來防身是再好不過了。
把馬栓在一株樹上,我也靠在松樹上,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的心平穩下來,我要積攢些力氣,讓自己一口氣的找到那座冰宮。
如果我知道這座冰宮的存在,那麼那些刺殺圖爾丹的人也一定知道冰宮的所在吧
。那裡必定是有人把守才是,可是又不對,上一次圖爾丹遭人刺殺的時候他並沒有向那裡發出訊號求救。
可見那冰宮並不是有人把守的。
我尋思著,為著前面的艱難險阻而早做著心裡準備。
四周一片靜謐,間或有山風呼嘯而過的聲音,聽得我有些頭皮發麻,必竟這是我第一次在夜裡一個人跑到大山裡,這份體驗也許一輩子也無法忘懷吧,偷偷的笑,其實自己也是蠻勇敢的。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身後是藏著冰宮的叢林,我大口的呼吸著這清涼的空氣,心裡叫著我要趕路了,我要在天亮之前找到那座冰宮,不然我會被凍死在這叢林之中。
馬不騎了,可是它要陪著我做伴,就牽著馬趕路吧,走路才不會冷也才更容易尋找我的目標。
才站起身,我突然看見不遠處的草原上飛雪揚天,十幾匹馬逐雪而行,一路向我的方向而來。
心裡一驚,急忙牽著手中馬的韁繩向叢林的一側走去,這裡我並不熟悉,我只有那一次被刺殺的經歷,除此以外再無其它,況且他們人多,也不知是敵是友,我要躲著他們才是。
我快速的離開,離著他們越遠自己越是安全。
空氣裡籠罩著一股肅殺的味道,心裡暗叫不妙,怎麼我來的每一次都會有一場殺戮呢,那個女人她知道她就是引起這場殺戮的罪魁禍首嗎。一定是因為圖爾丹的經常到來,所以才引得想要殺他的人一次次的來這叢林想要將他置於死地。
那些人越來越近了,他們騎著馬比起我的步行要快上許多,我偷偷的躲在一株樹後,藉著雪光與月光遙遙望著那十幾人,輕一色的短打扮,那為首的一人身高七尺,雖看不清他的容顏,可是那身形那風姿已經讓我的心亂了。
那人,熟悉的讓我心裡發顫,他不是別人,他就是圖爾丹。
心裡有些莫名的悲傷,這樣晚了,他還要來,一定是來見那個女人的,這樣的難捨難分啊,自從那一天的再相見,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
呆呆的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遠離我,那身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個的黑點,我看著,才猛然想起我此來的目的,我是要去那冰宮,去見他的其其格啊
。
由著他們帶路,也省得我的尋找,也更省去了我的擔憂與害怕,這叢林啊,在這夜裡,讓我一個人走著,我真是個怕啊。
我默默的遠遠的跟著他們,果真是一路向北而行,看來那白髮男人並沒有騙我了。
原以為最多也就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可是越走越遠,越走越是山路崎嶇,走得我身上已經沒了力氣,必竟我很少一口氣走這麼遠的路。
我咬著牙堅持著,我直盯著圖爾丹的背影,生怕一不留神就看不到他們了。
前面有一個陡坡,而他們正好已到了坡頂,似乎正要下坡的樣子,我的眼前一下子沒了圖爾丹也沒了那十幾人的身影,心裡慌慌亂亂的,三步並作兩步的向那山坡而去,看不到人就沒有安全感就讓我擔心害怕。
一鼓作氣的爬到山坡頂上,原以為就可以看到他們了。可是我面前空蕩蕩的,卻是一個人影也無。
人呢,所有的人就好象憑空消失了一般。女共狀弟。
我四處望去,人與馬都沒有了蹤跡,可是那地上,串串的腳印與馬蹄印卻分明告訴我剛剛他們的確曾經來過這裡。
那坡下是望不到頭的雪與松樹,總不會,眨眼間就憑空消失吧。
我小心的站在那坡上,不敢向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裡一定是有什麼機關。
牽著馬走遠些,把馬拴在了樹上,馬是路上的生命線,我不能少了它。
撫著它的鬃毛,悄悄對它說:“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的。”
它果真乖乖的站在那裡,看著我一步一步的走遠。
這樣的夜,在這山林裡,那馬似乎是我唯一的夥伴一樣,我走著,心裡突突的跳。
終於到了那十幾人突然消失的地方,我哈著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我怕被人發現我的行跡,如果發現了,那麼圖爾丹就會把我遣回我的落軒閣吧
。
真的回去了,我所有的努力就前功盡棄,我不要。
悄悄的走著,總會發現他們的行蹤,這一路都是向北,總是沒錯的,下山的路其實更不好走,總是被雪滑了又滑,又怕出了聲響,於是我就坐在那雪上,一點點的向下蹭著。
前面有一塊大石頭,落滿了雪也擋住了它前面的視線。
我突然聽到人聲,象是在石頭的後面。
急忙把自己貼在石頭上,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他們發現了。
“大汗進去了,估計又要天亮才會離開了,兄弟們也睡一會吧。”
“好冷啊。”
“大家靠在一起睡吧。”
“大哥,你也過來擠一擠吧。”
“不了,你們睡。”
“大哥,不會有事的,就是真來人了,那人也進不去,頂多是我們兄弟們倒楣。”
“少糊說。”
“一起睡吧,大哥,瞧你也累了好幾天了,沒日沒夜的折騰,就睡一會兒吧。”
“不行啊,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吃不了兜著走的。”
“大哥,我把著風,明兒你放我一天假就好了。”
“小子,也好,真是好幾天沒睡了,你可要小心些啊。”
我聽著那石頭的另一側,十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輕聲說著話。
兀自的靠著石頭,心裡默默地數著山羊,卻是要數給他們聽,希望他們快著一點睡著了,我也好走過去看看,那冰宮到底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