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是密探
婚不及防 都市氣皇 六零小嬌妻 大神,求盜號 嫡女不賢 藥女天香 逆天魔妃:至尊煉丹師 網遊之一切皆夢 意無憂 我是鬼老大
2、我是密探
2、我是密探
嘿嘿、嘿嘿嘿嘿,做夢也會笑的境界,我朱小環達到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睜開的我就開始回憶昨晚綺麗的夢來了,這個夢真實得像是真的一樣,讓人回味無窮~~我甚至還記得夢裡那個眉眼清晰男子壓抑的輕喘和呻吟,千年難得的好夢啊!!
頭仍舊有些疼,不過比起昨晚來說好多了,起碼意識是清楚的。UC小 說網:小飲怡情大飲傷身,以後不這麼給自己找罪受了,翻身爬了起來,我睜開惺忪的眼睛,咦?我傢什麼時候換了這種水紅的繡花被套?還挺漂亮的。旁邊躺著的這個是……柒……
這個夢的連貫性也太強了吧,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嘶~~眼淚都快疼出來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一下子懵了,明明只是喝醉了酒而已,為什麼一覺醒來就翻天覆地了。
天已大亮,我靜下心仔細的打量周圍,床還是昨夜那張,屋子也是昨夜那間,身邊的人,也確實是柒,他還沉沉睡著,昨天磕碰的額頭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青紫一片,薄薄的脣緊抿著,臉色有些灰暗,露在被褥外面的脖頸和肩膀遍佈著青紫的痕跡。我臉上不禁紅雲密佈,昨晚上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瘋,迷糊中把柒折騰了差不多一夜,真到天微亮才放他睡去,那種肌膚相親的妙極感覺突然又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身下一熱,暗叫一聲不好,掀開被子一看,果然,這具男性的身體又起了反應。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接下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心裡有個聲音一直不放棄的說著:是夢啊,又有另一個聲音跳出來反對:做夢有這樣的?你倒是做一個給我來看看!
再糊塗我也明白,這回真的玩大發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盼了多年的婚禮都在一場醉酒之後飄然遠去了~~,現在我的心情構成很複雜,其中茫然無措佔了60%左右,剩下40%分別為憂慮、擔心、興奮、新奇所瓜分。從昨晚的經歷看來,這個身體必定是有一些權勢的,那麼也就說明我暫時不必擔心吃住等生存必須問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熟悉當前環境,以便能一如既往安定的生存下去,直到回家的那一天。
翻身越過還未醒來的柒,我決定在詳細思考這些嚴肅的問題之前先解決掉**帶來的壓迫感,掛起床幔,撐著身子跳下床後,昨夜一宿折騰的報應跟著就來了,雙腿由於徹夜的運動而變得疲軟不堪,完全支撐不住這個身體的重量,只來的及驚呼一聲我就啪的倒了下去,胡亂揮動著想保持平衡的手一把抓住了**的錦被,整個兒把它扯到了地上。
當我掙扎著從錦被中把自己扒拉出來的時候,正對上柒半支起身側過來的臉。柒一幅還沒睡醒的樣子,雙眸半眯,髮絲凌亂,倒是別有一番慵懶情韻,可惜這番情韻在柒對上我的視線之時就迅速的收斂了去,柒的眼睛立時清明起來,他就這麼赤著身子翻身下了床,把我連著被子一塊從地上抱到了**。
“殿下恕罪”柒又跪下。我的頭更疼了,這孩子不知道誰教出來的,整天跪啊跪的,他不累我還嫌煩。
“起來起來,以後就我倆的時候你也別跪了,看著都累。”抬了抬手讓他起來,我扔了句話出來。要是讓他以後都不用跪恐怕也不行,大家都跪他一個人不跪那不是把人往風口浪尖上推嗎,想來想去還是這樣最合適。
“是”柒語氣平靜,臉上也看不出一絲平淡以外的表情。哎,這個時候不是都應該面露喜色道個謝的嘛,我有點噎。
柒站了起來,白皙的身軀一覽無遺,我登時面色一紅,尷尬的扭過頭:“你先把衣服穿上。”
“是”仍舊語氣平靜,接著傳來一陣衣服磨擦的悉索聲,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柒說道:“殿下可要柒侍候起身?”
“恩”說實話我還真沒自信能靠自個就把這些東一條帶子西一個盤扣的衣物都穿穿好,昨晚橫蠻的脫柒衣服時都根本找不對地方下手。褲子我可沒讓柒代勞,不就一根褲帶打個結嘛,這個容易,我會,衣服外袍什麼的就都讓柒來了。
剛穿好內衫,我就急急詢問何處可解決便溺之急,柒眉頭微微皺了皺卻也沒多問,轉身從床腳摸了個夜壺出來,我大窘,連連擺手說是否有獨立一間的那種,柒便把我領到了外間的一扇密閉小隔門處,推開門,是一條4、5米長掛著竹簾的走廊,盡頭又是扇小門,再推開,裡面就是柒所描述的那間殿下專用獨立衛生間,還不錯,相對來說已經很是乾淨整齊了,看來這具身體本人也是喜好潔淨的。
解決完個人問題,我體貼的邀請柒也解決一下,柒一早都沒變過的表情終於在我的殷勤之下出現了裂痕,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他那個表情應該叫難以置信。
回到內屋,仍舊由柒為我著裝,他的手牽了根衣帶由我腋下繞過,另一手環過腰身至背後去接引,他的頭低低垂著,神情專注、心無旁騖。我看著他的臉,輕聲問道:“額頭這裡還疼不疼?”
“回殿下,柒不疼”柒頭也不抬的回答,雙手不停。
對他這種冷淡的態度突然有些生氣,我抬起手啪的衝他額頭拍了一掌,柒到底還是疼的,他倒抽了口氣,正在打衣結的手也頓了一頓。
“撒謊!”
“柒不敢”
“我問你的話要如實回答!”
“是”
“那,額頭還疼不疼?”
“回殿下,疼” 柒回話的時候始終是一副古井無波的表情,可是我卻突然覺得有些開心,嘴角不自覺的泛出一絲笑容,伸出雙手固定住他的臉,噘起嘴衝他的額頭呼呼吹氣。
“小時候要是撞著了,長輩就這麼給吹,有時候還真不疼了。”
柒的手又頓了頓,可是直到將我的衣物都穿戴好,他都沒再說一句話。見他神色睏乏,我擺了擺手讓他回去補眠,他出門之後便喚了婢女進來為我梳洗。
侍人將半人高大鏡抬出時,我心中很是雀躍了一陣,這具身體身量不高,手腳倒是纖長、膚色白皙,本就是高貴的出身,想必容貌也不會太差。往鏡前一站,我卻是大大的失望了,磨光的黃銅鏡面雖不能照出十成十,但七八分也是有,鏡中人也就15歲上下的模樣,身穿黑底繡金廣袖斜襟長袍,頭戴明珠雲紋束髮,臉龐尖削,面色無光,眉眼倒是精緻迤邐,可惜眼眶晦暗、下瞼浮腫,秀鼻豐脣,可惜嘴角下延。說白了就是頂著黑眼圈和兩眼泡、面色極差、整天耷拉著嘴好像人人都欠他錢,一看就是酒色過度掏空了身體整天萎靡不振的猥瑣樣貌。
這才多大的人啊,他怎麼就能把自個折騰成這副模樣,人家是青春年少神采飛揚,我現在卻是青春年少半死不活,晚點給寫個十誡十遵出來,看能不能把這具身體扒拉得像樣點。對於這具身體除了外貌的其它所有資料我是一無所知,想裝失憶吧又怕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害了,昨晚總總現在想來實在不對勁,怕是內中有鬼,不然這位年輕的殿下又怎麼會在那種情況下被我給莫名其妙附了魂。
就在胡思亂想的當兒,旁邊湊上來一個人,恭敬的問道:“殿下可要宣師進府講學?”
宣師?講學?照這意思看來是要讓我上課了,就目前本人這種一問三不知,連性別行為都要強制調整的狀態,去上課不是死路一條。
“都講些什麼?”不管怎麼樣先問問總沒關係。
“殿下貴為太子,自然是想學什麼便講什麼了。”
高度集中的腦神經敏銳的抓住了太子這個關鍵詞,果然是個皇親國戚,還是個不得了的。
“都有哪些課業?何人教授?”我現在可是太子,除了頂上那幾位誰敢管我,心中竊笑不已,膽子也大了起來,這些問話就算傳出去,最多也就落個不學無術連課業類別、太傅姓名也記不清楚的名聲。
“回殿下,曾太師責時政史學、天文算術四課,秦太傅責詩文禮儀三課,劉太傅責琴棋書畫四課,陳太保責騎射搏擊三課… …”
太師、太傅、太保?三師?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三師官職,任職之人皆為道德功勳崇高的元老人物,主要負責對王族的教導監護,太師主訓教、太傅主德意、太保主體魄,從唐代開始,三師轉變為三公。課業由三師教授,這樣看來現時應該是在唐代以前。
見旁邊這奴僕倒豆子般說個不停,在我問話其間又並無任何停頓、吃驚的表現,我倒是奇怪了,莫非這位太子原本就不知道課業相關資訊??
待他說完,我便做出一副思考狀,末了一擺手:“不必了”
“是”奴僕聽了我的話,面色由之前的略帶欣喜變得沮喪,不過也沒多作勸說便退了下去。
帶著一堆隨從慢慢在院子裡轉悠,我越想越覺得古怪,照理說太子唸書該去太學才是,怎麼到了這裡就是招入府中教學,學與不學也是一句話就決定的,倒是自由得很。太子看起來年歲還小,就有了自己的府邸。再來,今兒一早我做出來莫名其妙不合規矩的事情也不少了,放眼望去周圍的侍從竟沒一個表情不對勁的,想來不是他們心思太深就是早已習以為常,若是習以為常倒還好,若是心思深沉就比較恐怖了,滿府都是這麼厲害的角色那還怎麼混得下去。
也不知道太子平時做些什麼,這麼瞎晃悠了半天,後頭那堆人也不吭聲,就老老實實跟著,清了清嗓子,我忍不住出聲:“你們都下去吧,別跟著,另外”,手指了指離我最近一個年級看起來較大、舉止老練的丫頭:“你留下”
僕從聞言,頃刻間撤得一個不剩,只剛才指定的丫頭留在原地。
“你叫什麼?”
“回殿下,奴婢叫桃花”
抽搐,好經典的名字,別又是本尊給賜的名,扶了扶額頭,我發話道:“那個、桃花啊,你走前面,帶著本殿下將這府邸好好的逛一遍,每到一處,需詳細說明此處名稱、有何物、有何用、住的什麼人、都是幹什麼的,全說對了重賞!”
“是”桃花躬了躬腰,施然聽命。
太子府邸卻不大,前中後三個園子,佔地面積估計還不如我家住的那個小區。這個叫桃花的我確實也沒看走眼,是個厲害的,府中景、物、人皆爛熟於心,每到一處即娓娓道來,用詞譴句也頗有為流利。
太子十二歲即離宮建府,逸今已有兩年,也就是說他今年剛十四歲。府邸前園主要用於接待賓客、讀書議事,中園為太子及其妻妾起居之所,後園為一干僕從居處及府中膳食、採買等內務行使之處。
說到妻妾,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點,原本以為太子這樣怎麼也得是個好色之徒,肯定妻妾成群,誰知道只納了一位側妃,並無妾室,心中竊喜,老婆少我這個假太子才好對付哇。可惜走到後園我才發現高興得太早了,後園東面有個小園,牌匾上的雖然是方塊字但我不認識,桃花的描述是:“春園,殿下接入府中的女子,都住在這裡,此中女子共計十九人,皆容貌亮麗,大多有一技之長,她們平日均待在園中,殿下召喚方可踏出園門。”,後園西面也有個小園,牌匾上的字我還是不認識,桃花的描述是:“秋園,這是殿下接入府中男子的居處,共計十五人,皆不俗,平日也是要待在園中的,不得召喚不可出園。”
頭疼,這位太子還是個不挑男女的主,十四歲就養了這麼多花花草草,果然不凡。春秋兩園我也不想進去了,就在門外看了看,隨後接著晃,這個小身板體力不行,走路走久了就開始大喘氣,只好走走停停,等整府晃遍回到起居處已經到午膳時間。雖說是太子,午膳也不見得多豐盛,就四個菜加白米飯,四菜全是葷,一點青菜的影子都看不到,估計是本尊挑食導致的。
吃飽喝足回房間,一看到裡間那張大床,我又想起了昨晚的**,早上關顧著擔心自己了倒沒去亂想,現在看著情況發展挺順利心也就放鬆了下來,不免想起。朱小環二十多年來沒開過葷,沒想到第一次就來這麼刺激的,也不知道柒和貳玖都怎麼樣了,轉身召了一旁侍候的桃花過來:“府上有沒有好的傷藥?”
“回殿下,府上傷藥倒是多,最好的都擱在殿下的臥房內,其它的放在後園,雖然比不上殿下這的,但效果也比普通的強上許多。”
“你去臥房取些好的,要治撞傷和那個、那個□裂傷的,晚些送到秋園給柒和貳玖。”臉皮還是有點薄,話說完我忍不住看了看桃花的臉色。
“是”桃花倒沒覺得有什麼,笑吟吟的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