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 夜探義莊

第三十章 夜探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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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探義莊

喬裝打扮在城內溜了一圈之後,徐靖平戴著竹篩斗笠,披著破布斗篷就出現自我的面前。喘了口氣,摘下斗笠就問:“殿下呢?”

“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是我的房間,沒有他的容身之地。”白子落下,我另一隻手繼續執著黑子,心中糾結萬分。明明想讓白子包圍黑子,可最後總是事與願違,白子黑子繼續僵持不下。

室內安靜了好一會,我正納悶徐靖平怎麼變啞巴了,猛一抬頭就看見他一手來回磨砂著光脫脫的下巴,一手叉著腰,彎腰垂頭就著我的棋盤很是糾結的皺眉怒目。

“你有建議?”

他嘿嘿一笑,“黑子走這一步,然後……”

我忘了這傢伙琴棋書畫其實同我的是一般水平,都入不了姜太師的眼。揮了揮手示意他走開,這步棋要是照著他的說法,絕對是送羊入虎口,一邊倒的輸掉。

“你別下了,我有事找你商量。”

我實在不忍打擊他的,執著黑子的手頓了頓:“你是想找司馬君然吧?”

“找你也一樣啦。殿下和小妹不知道去哪裡,我把莊裡上上下下都找了。對了,哪裡來的護衛,你爹回來了?不對啊,這些都不是御林軍啊。”他一臉糾結的模樣,眼睛微眯著看了看外面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侍衛。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直覺,心中總有隱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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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我壓低了聲音將他拉到身邊來,“有什麼事趕緊說。”

“他們是誰的人啊?”他也順著我的步調壓低了聲音,弓著腰湊在我的耳畔。

我道:“賀寧王的,就是那個駐守在賀州的齊親王長子。”

“哦。”他應了一句,“我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麼會穿耳洞?”

我心中咯噔一聲,急忙一腳將他踹開,雙手立刻將耳朵護住,“你……”耳根子都燒紅了,燙的厲害。被我一腳踹翻在地,他眉頭先是一皺,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拍了拍塵土,自己站了起來,“我知道,你就別害羞了。”

“你才害羞呢。”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繼續笑著道:“我爹說男孩子要是不好養啊,就在他耳朵上穿洞,當女孩子養的話容易活。看你能氣死人的本事,你爹當初肯定費了不少功夫才將你養大的。”

“你再說我就把你踹出去了,說,找我到底什麼事情?”不知不覺間我的聲音竟然拔高了很多,引得外面的侍衛衝了進來。我只好尷尬的將他們一一打發離開,才能問徐靖平他所謂的大事。

徐某人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你啊……”我瞪了他一眼,只見他立馬端正了態度道:“我在城內聽見一些風聲,說這一定是官賊勾結,這大人不怎麼受人待見。倒是那個張捕頭口碑不錯,我們不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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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看看。而且真相往往就在死人身上,我想去看……”

“看什麼?”

他神神祕祕的道:“我想去夜探義莊的。”

我脖子一縮,總覺得大白天也會有一股子涼颼颼的氣吹來,“我不去。”

“我猜你也不敢去,所以一開始想找殿下的。”徐靖平嘆了口氣,頗為失望的轉身離開。

也許就是那好勝心作祟,不喜歡聽人說我膽小,更不喜歡聽別人說我不如別人,尤其是司馬君然。

衝動是魔鬼,在我喊住徐靖平的時候就註定今夜不平凡。

我和他一人一身夜行衣,憑著我最擅長的輕功很容易就躲過這四合院內外的看守翻出了圍牆。望著這護衛的人數,不得不說賀寧王還真下了血本,竟然派出了那麼多人來‘保護’司馬君然,這樣的耿耿忠心都能讓日月羞愧。

月黑風高,新月無光。正是偷雞摸狗的好時間,誰家的狗又在不停的吠,隨即傳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我和他暫停於一戶人家的房頂之上,等待著那群前來抓賊的衙役離開。

真是好險,狗之一物有時真的相當可怕,不過是路過的時候發出的一點聲響,就能讓它在寂靜的夜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義莊一般建在偏遠的城郊,夜風習習,吹得門前的招魂幡隨意擺動。地上的銀錢紙漫天翻飛,屋旁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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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參差,伴著夜風沙沙作響。當然這些只在那些話本子上瞧見的,真正的義莊我還是頭一次看,夜風確實也有,卻吹不動招魂幡,地上的銀錢已經被清掃乾淨,只餘下一兩片漏網之魚。標著‘義莊’二字的匾額在黑夜下只能隱約瞧見,門稍稍掩著,透過門縫往裡看,一片漆黑。

“啊……”門縫裡突然湊過來一張臉,眼珠子深凹,臉上的皺紋似刀刻上去的如千溝萬壑一般明顯。我被他嚇得三魂沒了七魄,頓時渾身癱軟,險些栽倒在地上。

徐靖平急忙接住了我,很是緊張的問:“你沒事吧,看到什麼了?”

“我……我看到……”依舊沒辦法平復方才的驚恐,我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徐靖平,而他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扶著我站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

“他看見了我。”義莊的大門忽的從裡面被拉開,一點螢燭之光隨著那人的腳步左右搖晃著出現在我們面前,嚇得我直往徐靖平懷裡鑽。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形象,哪裡還管得了我是不是比司馬君然那傢伙強悍。

徐靖平也嚇了一跳,不過可能是被我嚇得,手忙腳亂的想要將我從懷裡扯出來。可我哪裡是這麼容易能搞定的傢伙,簡直像太醫院那些老學究們研製出來狗皮膏藥一般,黏得要多緊有多緊。最後他無奈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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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往他懷裡按了按,“請問老人家是……”

老人家?這不會是對我說的吧。

我猛然從他懷裡鑽出來,甚是很衝動的推了他一般。眼前是一個直到我肩膀的老人家,枯瘦如柴,面容黝黑。但也或許是因為這夜晚太黑,實在看不清。老人家手上提著燈籠湊近我們,“你們這麼晚了來義莊幹什麼?”

徐靖平恭敬的彎腰行了禮,“老人家我們不是壞人,也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最近三個多月城內多有少女被殺,案子一直未曾了結。我們大人路過江州城,決心查出真相,所以派我們來義莊一趟。”

“大人?什麼大人?”老人家甚是狐疑。眼光一直停留在我倆的一身夜行衣上。

徐靖平繼續撒謊不眨眼睛,拿出一個不知道在哪個鐵匠鋪子偽造令牌在他眼前一晃,“我們大人是巡察使大人,其他我們不免透露,還望老人家見諒。”

“對啊,你也不想更多的人受害吧。我們就進去查一查,不會對她們不敬的。”我討好的說。老人家似乎沒聽見一般,抬眸時雙目含著淚光,“巡察使大人?你們……你們快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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