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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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是打算讓你賠錢?”蕭鳴徵失笑。

“那你載我回來幹什麼, 我們不是吵架了嗎?”他微微皺著眉頭, 很不明白蕭鳴徵到底是什麼意思。

暗中示好對池棠來說實在是對牛彈琴, 蕭鳴徵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直白道:“糖糖, 難道你沒看出來我是想要和你和好嗎?”

池棠震驚的差點兒被口水嗆到,他看異類似的盯著蕭鳴徵, 要和自己和好?要是誰動了他百來萬的戒指還給自己踢掉, 他才不會輕易和他和好呢!

他嘴硬的在心裡逼逼,但實際上早在心理諮詢室的時候黃熹給他提了那一嘴, 他就意識到了, 那枚戒指可能真的就是送給他的, 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蕭鳴徵就是不肯直說。

“糖糖。”蕭鳴徵壓低了聲音叫他,“那天是我不對, 非要把那戒指給你帶在手上,你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不要生氣了,我們和好吧。”

他吸了吸鼻子,覺得蕭鳴徵有點兒奇怪,他撓撓臉,“那枚戒指,你是不是本來就打算送給我?”

蕭鳴徵被他問的閉了嘴,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嗯。”

“那你怎麼不說,就一個勁兒的往我手指上戴?”他手癢癢的想要揍蕭鳴徵,做的這叫什麼事兒,當時是被誰封口了嗎!他在心裡吐槽,又在嘴上抱怨,“你還不如送我個遊戲機呢,上面刻個十年,不比送戒指好多了嗎?”

“那不一樣。”蕭鳴徵的聲音為不可察,但池棠還是聽見了,他假裝自己沒聽見,也沒去回答。

蕭老闆很奇怪,平白無故對自己好,平白無故要送自己戒指,現在還平白無故無罪道歉,明明無理取鬧、惹是生非的都是自己,可是收拾爛攤子、道歉認錯的都是蕭老闆,他是什麼聖人下凡麼,對人這麼好。

他自認為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蕭鳴徵,可蕭鳴徵此人臉上幾乎不會顯露任何情緒,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你還生氣嗎?”蕭鳴徵已經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但是卻沒有道破,只是認認真真的問了一句。

“算了。”池棠煩躁道:“哪有這麼多時間和你生氣,和好就和好吧。”

蕭鳴徵笑了一下,又很快收斂起來,“那今天住下來還好嗎,你家離這裡遠,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那你別說話,我得給家裡說一聲。”池棠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

蕭鳴徵去廚房盛飯,抽空給嶽詩回覆了資訊,“他好像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我看見他從心理諮詢室出來了,之前的辦法可能行不通了。”

——嶽詩:我也在心理諮詢室看見了他,但是因為有關於池先生的隱私我們這邊兒是需要保密的,所以沒有主動告訴你,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我在告訴你另外一個資訊,池先生是獨自去的諮詢室,也就是說,他家裡人可能不知道,沒有人輔助他治療。

蕭鳴徵把手機收好,端著兩碗米飯到了桌邊,池棠那邊已經掛了電話,走到桌邊坐下了。

他把米飯遞給池棠,用輕鬆隨意的語氣問,“你今天怎麼從心理諮詢室裡出來了?”

池棠把蕭鳴徵當病友,也知道蕭鳴徵肯定不會覺得他這個人看了心理醫生就是神經病之類的,於是也不打算瞞著他,直接實話實說了,“我去哪裡諮詢一下心理問題——對了,我之前不是給你約了那裡的醫生嗎,你覺得怎麼樣?”

“我在那裡接受了幾個星期的治療,已經差不多好了。”蕭鳴徵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那家諮詢室挺不錯的,你怎麼樣?”

“醫生給了我幾個建議,挺有用的,而且他特別厲害,還會讀心呢。”池棠滿臉的崇拜,“我肯定會好的。”

蕭鳴徵把他樂觀積極的態度講給了嶽詩聽,嶽詩很高興的回覆蕭鳴徵,“池先生心境開闊,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他的問題應該在慢慢淡化,不然現在肯定說不出肯定會好起來這種話,只不過你要是追他,肯定還是不會輕易被接受。”

池棠正自告奮勇的在廚房洗碗,他心情不錯的哼著歌,水花把腰腹處的衣服都打溼了。

蕭鳴徵出神的盯了他一會兒,問嶽詩,“他會從此噁心上同性戀嗎?”

——嶽詩:這不是你們之間的根本問題,實際上池先生可能不是不喜歡你,而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可以戀愛結婚的物件,要打破這一點很困難,沒有刻骨銘心的顛覆性改變,這個認知就打破不了。

“蕭老闆,洗潔劑怎麼沒有啦?”池棠在廚房發出悲鳴,“我碗還沒完呢。”

蕭鳴徵去廚房一看,洗碗池裡面滿滿都是泡沫,池棠還在努力的擠空掉的瓶子,洗碗池裡還剩了幾個盤子,他每洗一個碗就要擠一次洗潔劑,而且還不是擠一點點。

池棠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蕭鳴徵頭疼的撫著額頭嘆了一口氣,“糖糖,碗不是你這麼洗的。”

“那怎麼洗,我覺得我洗的很乾淨啊。”池棠不服氣,把洗好的碗懟到蕭鳴徵的面前,“你看看。”

塗了太多洗潔劑的碗又滑又亮,看著的確很乾淨,蕭鳴徵誇獎的真心實意,“光可鑑人。”

但最後,他還是把碗重新洗了一遍,因為池棠用了洗潔劑之後根本沒打算用清水再衝洗一遍。

自覺幫忙做了事的池棠很滿意,他拍拍肚皮坐在沙發上休息,剛在廚房忙了一圈的蕭鳴徵被一個電話叫進了書房,書房就在一樓,距離臥室不遠,而上次池棠注意到的那個房間在二樓的盡頭,他現在要是上去看看,還會不會被抓到?

他想到這裡,心下就癢癢,少年的好奇心是永無止盡的。

溜溜達達的在書房門口逛了一圈,他發現蕭鳴徵把門關的很緊,大概短時間內不會出來,於是他一路跑到二樓盡頭,做賊似的四下環顧,生怕蕭老闆突然出現,確認了再確認,他才把手放到了門把手上。

門上了鎖,根本打不開。

池棠哼了一聲,不高興的下樓了,他下去的時候蕭鳴徵站在沙發邊上,看他下來一瞬間臉色放晴,“我還以為你偷偷跑了呢。”

“我跑什麼?”他啪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你怎麼出來了?”

“我就進去翻幾份檔案,又不會耽誤很久。”蕭鳴徵這話是隨便說的,剛才的電話根本不是什麼公司的電話,而是蕭媽媽打過來的,她問的問題偶爾刁鑽的難以應付,他要說一些難為情的話,所以才會進書房。

畢竟是冷戰剛和好,兩人相處起來沒有之前那麼隨意了,池棠不知道說什麼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去打遊戲,只能乾巴巴的坐在客廳,而蕭鳴徵似乎就這樣坐著就很滿足了。

他彆扭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蕭老闆,之前我給你踢掉的戒指,你找回來了嗎?”

蕭鳴徵遲疑了一下,“沒有。”

他不想再提戒指的事了,因為池棠根本意識不到他在那一枚戒指上灌注了多少邪惡的心思,他像是童話裡那個拿著毒蘋果的老巫婆,想要哄騙公主把蘋果吃下去,然後讓公主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十年前的他是跟著池棠去網咖去坐公交的變態,十年後亦如此,只不過他渴望的不再是呆在同一個環境裡。

蕭鳴徵有時候都想不明白,他心裡面裝著那麼多骯髒的心思,怎麼至今一個也沒實行過,但也幸好一個都沒有實行過,不然池棠現在絕不可能好好的和他呆在這裡。

枯坐了這麼久,蕭鳴徵看出池棠的無聊,於是讓他去臥室睡了,他自己去睡客房,池棠本來不願意,但蕭鳴徵說他睡不著可以打遊戲,他也就不再堅持了,時間還不到十點,他肯定是要再過一會兒才睡的。

玩了一會兒遊戲,已經到了他平時睡覺的時間了,但是池棠卻毫無睡意,他的心裡還牽掛著一件事。

輕輕的把臥室門開啟,池棠照著手機上的手電筒出了房間門,整座房子裡都是烏漆抹黑的,只有他手裡的手機照亮了一塊地方,他在樓梯下面仔細的摸索,想要找到那枚被他踢掉的戒指,那是蕭鳴徵的心意,他不想它就這麼丟了。

黑暗裡,客房的門無聲無息的開了,穿著鬆散睡衣的男人背靠著門框用力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微光籠罩下的池棠,手心裡的戒指在皮肉上留下明顯的硌痕,但他就這麼盯著池棠,也不出聲提醒他,就算再怎麼找也不可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