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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樂團成立,事情可多了,成員之間相互磨合,選歌,練歌,還有一個就是學英語。因為要和Faint交流只有這一條路,尤其是Cute,因為Light??和Spite都是大學在校生,Patient已經畢業,英文都不錯,只有小可愛的英文最破,可是他最喜歡Faint了,因為初次見面的時候,是Faint最先給他機會的。

他也知道自己英文很爛,拿個英文書在那猛k,一邊唱著詠歎調。“學英語,學英語,用功地學,比參加大學選拔考試還認真。”

Patient看著他那幅苦惱的樣子,好心地買了很多零食來,Cute一見就開開心心地撲了過去,“我最喜歡吃法棍,鹽,水和小麥就可以做出那麼好吃的東西。”說完就抽出一根法棍,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一邊還帶著笑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這樣子真叫人抓狂,為什麼那人看起來還是那麼純潔,Faint看著他。

他發覺Faint的目光,也看著Faint,一邊還在努力地吃。

“Cute,你不要這樣看人,會讓人犯罪的。”Faint實在受不了了,那樣一雙天真無邪,小鹿般的眼睛,直接地盯著人看,很容易給人愛情的錯覺。

“那我是很喜歡Faint啊!”

“如果一定要喜歡男人,比較好,我可不會照顧小孩。”毫不感動,只覺得頭痛,為什麼這麼簡單就可以喜歡一個人,而且說出來,讓人覺得不信都不行。

Patient??舉手投降,然後收拾起桌上的包裝袋,準備出去扔掉。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Light磕著瓜子閒閒地說。

“是愛火,好不好,不過只可惜有人要當愛的逃兵了。”Spite糾正錯誤。

Patient佯裝惱怒,“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Light笑得可猖狂了,扭著腰道,“哎呀呀,你讓我吐我就吐,我要出場費的,還要觀賞費,對了,吐到花花草草也不好,要環保啊。”

Patient直接去把手裡的袋子都丟過去,連Spite也被波及。Light要報仇,Spite要討回公道,兩人一起圍攻Patient,三人扭做一團。Faint和Cute卻各懷心事。

結果就是,大家都很晚才能回去。

“回來得好晚啊。”鍾書寧給了Faint一個歡迎的吻。

“今天Cute狀態不好,一首歌錄了五六十遍都沒有錄好。”

“你對Cute那麼耐心,真叫人妒忌。”

“害他狀態不佳,我多少也有些責任。”

“我幫你推拿吧。”??鍾書寧將推拿手法在Faint身上施展開來,他果然技巧高超。Faint放鬆地眯起眼,舒展開肢體,享受著情人的溫柔體貼。

“舒服嗎?”

“嗯。”

“那當然啦,這可是取悅我們家老祖宗的祕密武器。”

“那你還問什麼問?”Faint口氣雖差,嘴角卻還是微微帶著笑意。

“讓我也舒服下。”

“你要幹什麼?”這個傢伙該不會是想趁火打劫吧,Faint警惕地看著他。

他卻給了Faint一個熱烈的深吻,“吻別加上晚安吻。”

“嗯?”

“你這麼累,你以為我是禽獸啊。”鍾書寧早已學會忍耐,那麼重的責任扛在身上,他並不是一個可以任意放縱自己的人。

Faint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茫然若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當然是很好啦,可是心上的失落感又是因何而來?

“鍾書寧……”

“還有什麼事,親愛的?”??鍾書寧回過身來看著他。

“晚安……”faint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才冒出來一句。

“你好可愛哦。”鍾書寧笑著衝回來,在他脣上又輕輕啄了一下,補充了一句,”你最近太累了,等忙完這張專輯,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養一養,補一補。”

願望是美好的,事實卻還是殘酷的,接下來的大半個月Faint錄歌,拍封面照和mv,還是忙得不可開交,某天,Faint又很晚才回來,本來很期待鍾書寧會像以前一樣主動上來給他一個歡迎吻,卻毫無動靜。心裡覺得奇怪,卻看到鍾書寧躺在自己房間的**,面色慘白。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這麼俊美瀟灑的一個男人,被病痛折磨起來,真是可怕。第一次看見的時候,覺得事不關己,只是叫了救護車,就任鍾書寧自生自滅算了,可是現在為什麼他竟然覺得心裡那麼難過呢?

“是……”

“這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毛病,怎麼會讓你難受成這樣。”

“頭痛,車禍後遺症。平常不定期發作,可是隻要一緊張或是情緒激動的話,就會馬上……”

“你是豬嗎,為什麼不打急救電話?”

“醫生幫不了我。本城最好的醫院叫做藍莓醫院,是我家捐贈的……”

“中國的醫生不行,還有美國,英國,德國,日本,哪怕是非洲原始部落的巫醫,我都要幫你去找來。”

“別白費力氣了,我十八歲那年出事,世界權威腦科專家會診,救得了我性命,治不好這毛病,說我若能活過四十歲就是奇蹟。我家人剛開始跟你一樣不信這個邪,年年請各地名醫,持續了五年。我實在受不了,就對他們說,我已經人生短暫,請允許我儘量將時間花在有意義的事情上,這才結束了求醫問藥的痛苦經歷。難道你要我重蹈覆轍?”若不是鍾家的孩子,當年也許他就活不下去了。

“這幾年醫學進步,你怎麼不……”

鍾書寧淺笑:”沒和你彙報清楚是我的罪過,你儘可以現在繼續開堂審問,不過,得趁我精神還可以之前。”他倒入Faint懷中,不再強撐那股蝕入腦中的劇疼。

“要不要止痛藥呢?”??Faint緊緊抱著他,神情有著些許的困窘,他不太自在地對著鍾書寧說。

“沒有用的……”鍾書寧深深嘆了口氣。

“這次是特效藥,我保證療效非比尋常。”Faint俯下身,吻住鍾書寧的脣。

鍾書寧的抗議全部被Faint高熱的脣給吞噬,原本想推開他的手,因為失去了平日的力量,被他牢牢扣住,無奈之下,鍾書寧最後乾脆放棄抵抗,由著他盡情親吻。

Faint於是更加放肆地攻城略地,他的脣舌地遊移到鍾書寧耳後的**地帶,在他耳邊撩撥,好不輕薄,一**酥麻的快感襲擊著鍾書寧。

當Faint含住鍾書寧的耳垂,在舌尖與齒間輕輕咽咬,鍾書寧雙手被他扣住,動彈不得,卻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身體弓起以便更加偎向火熱的他。他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原本慘白的臉頰呈現出一片豔麗的緋色,別樣的嬌媚。

“感覺不錯,是不是,應該沒有原來那麼痛了吧。”Faint敏銳地察覺到鍾書寧的變化。Faint以自己的腳勾住鍾書寧的腳,將他更壓入床裡。

他解開鍾書寧的睡衣,溫暖有力的手開始輕撫著冰涼的胸口,那樣的輕撫非常暖昧,已經逐漸不受控制的愛火,在Faint惡意的逗弄下,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不行,我現在根本……”鍾書寧的氣息越來越急,卻緊緊地咬住嘴角,不這麼做,他怕自己會喪失意志,隨Faint起舞。

“所以我不會讓你費力的。”Faint快速地起身把燈關掉,三兩下剝去衣物後,回到他的身邊,脫下鍾書寧的褲子。

鍾書寧愕然地說:“子瑜,你……”

”不準廢話,否則我馬上離開。”整張俊臉如同煮熟的雞蛋一般發紅發燙的Faint,一邊坐到鍾書寧腿上一邊惡狠狠地說:”只有今天而已。你可別得意,這筆債,我以後會加倍討回來的。”

“啊……啊嗯……”

真是難以置信,Faint竟然會主動獻身給他,而且採用了最讓他省力的體位。這是他們倆之間重大的進展,鍾書寧很想要掌控這難得的局面,但是他根本使不上勁道,Faint主導了一切。

旖旎纏綿之後,Faint小心翼翼地問,“好點了嗎?”

“謝謝你。”鍾書寧回答得很虛弱,他還是一頭汗水,**的汗水代替了痛苦的冷汗。“這次不把我丟下床了嗎?”

“哼,你以為這麼髒就能睡覺了。”??Faint俊臉一沉,活脫脫一位晚娘。

接下來他一個人就忙開了,他先去浴室放水,然後把鍾書寧一把抱起,把兩個人洗得乾乾淨淨的,還把**用品全都換掉。雖然身體有些痠痛,但是他看著鍾書寧好了很多的臉色,覺得這事情幹得還算不錯。

早晨的陽光,溫暖而和煦,輕輕穿過潔淨的窗,透過薄如蟬翼的紗簾雪浪,照著**相擁而眠的一對戀人。

恢復精神的鐘書寧先醒了過來,意識到起伏的胸口有一點點重量,雙脣揚起一抹淺不可見的淡笑,手臂成勾,將Faint抱得更緊些,手掌則在Faint被陽光照得透亮的臉頰上輕輕磨蹭。??“親愛的,你昨晚的熱情真讓我驚豔。”

“別鬧,我很累。”??昨夜留下的除了歡悅更有難免的疲憊,隨便敷衍了一句,Faint根本沒有清醒的打算,在熟悉微熱的胸膛磨蹭了幾下,滿意這份感覺,抱著再度沉入睡眠。

鍾書寧卻將貼在自己胸前推拒的手拉開,繞上頸背,兩人距離瞬間化整為零,緊密地感覺彼此的體熱。

“我還要睡,別來惹我的起床氣。”??咕噥模糊的抱怨之後,Faint也就由得他繼續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直到鍾書寧靈活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熱烈地索要早安吻的時候,Faint瞬間跳了起來,大喝一聲,”你沒刷牙。”太過分了,居然沒刷牙就敢親他。一雙碧目直接跳過惺忪階段,化作凶光,盯著鍾書寧,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幾個大洞。

剛才的浪漫氣氛頓時化為烏有,偏偏鍾書寧還不怕死地去招惹他,”有什麼關係?用你的舌頭幫我刷。”

Faint毫不客氣地使勁賞了他的肚子一肘子,然後說:”快去刷牙洗臉,換好衣服,我和你說正經事。”

“好痛喔!幸好我還沒吃早飯,否則全被你搥出來了。”彎腰呻吟,鍾書寧嘟嚷著說:”哪有人這麼對付自己老公的?未來的大律師,你曉不曉得在中國古代謀殺親夫是十惡不赦的重罪,是天地不容的惡。昨晚還那麼溫柔體貼,今天就變成了潑婦,女人心,海底針……”

鍾書寧還沒有聒噪完,他的臉上就被蒙上了一隻枕頭,呼吸困難的他只能發出艱難的哽咽,“嗚嗚嗚……”

“你要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很樂意送你一程。”Faint一邊狠狠地用力按著枕頭,一邊冷冷地威脅。

鍾書寧趕緊用力搖頭,表示求饒,Faint這才鬆開手。

“好了,我再也不敢了。”鍾書寧急忙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我要睡主人房。”這麼說的時候,Faint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好啊,我馬上起來收拾一下。你看你這麼有潔癖,我的東西這麼多,全部都要搬出去。”鍾書寧馬上非常自覺地要去搬東西。

“就你這副蠢相,你到底是怎麼考進X大的?”Faint十分鄙視地看著鍾書寧。

“你……你……”鍾書寧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激動地看了Faint好一會兒,終於才說出話來,”你難道是在說要和我一起睡嗎?”

“是,你有什麼不滿意嗎?”應該喜極而泣才對吧。

和一個人上床跟和一個人一起睡覺根本是兩件不相干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實在是不能放著鍾書寧這樣一個人痛苦下去而不管。

“滿意,所以我們現在就馬上進入正題,和我睡覺。”鍾書寧開開心心地撲了過來,男人嘛,早上都是比較容易衝動的,現在補上一發,順便慶祝,多麼一舉兩得。

“你去死。”Faint一腳把色狼踢下床去,”洗漱吃飯了。”

鍾書寧這才乖乖走進浴室,因為洗臉把頭髮紮了起來,Faint看見了就說,??“你以後都把頭髮紮起來吧。”

“你覺得我把頭髮紮起來更帥氣一點嗎?”

“不是,蓬頭散發的像個鬼一樣,這樣還勉強能看一點。”真正的理由,打死他也不會說的。鍾書寧把頭髮紮起來的時候感覺很是俊朗,隨意披散頭髮的樣子卻是無比魅惑。

男人留長髮是要有本錢的,而在這方面鍾書寧真是資本過剩,留一頭長髮,又不喜歡紮起來,明明應該是又痞又壞的流氓樣,偏偏鍾書寧看起來還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樣子。英俊的面容,飄逸的長髮,既不張揚又有味道,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的視線。雖然討厭他的長髮,Faint卻依然不得不承認這事實。

所以他才不願意別人看到這樣的鐘書寧,他真的是一個很小氣的男人。

“恩。”鍾書寧應了一聲,就去廚房裡忙碌。不一會就端出了成品。

紅木托盤上兩份透著亮黃的奶油煎蛋、培根靜靜地躺在白瓷盤中,旁邊點綴著星型的楊桃片和紅櫻桃,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一杯紅茶,還有幾片金黃色的烤吐司抹上了甜美的草莓果醬。

這份早餐色香味俱佳,而且營養豐富,就連一向挑剔的Faint都忍不住誇了一句,“看不出來,你的廚藝還不錯。”

“也就是不錯而已,西式早點比較簡單。我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和阿栩合租房子,他才是真的烹飪高手。熬的皮蛋瘦肉粥啊,可香……”鍾書寧一回憶起商寒栩的手藝,一臉陶醉。

Faint卻臉色一沉,“你和商寒栩也有一手?”??他走近鍾書寧,氣勢驚人,但是就是走路的樣子有點狼狽。

“拜託,你就算信不過我,也應該相信阿栩的人品吧。”

鍾書寧趕緊將手上的食物放在餐桌上,體貼地伸出手拉開身邊的椅子扶Faint坐在自己左邊。

“別喝這莫名飛醋了,趁熱吃吧。”??右手執起叉子將一塊培根送到Faint嘴邊,左手則環在Faint腰上,輕輕按揉他痠疼的部位。

“拿開你的臭手。”??想起昨夜的狂野情動,Faint俊逸的臉泛起微紅,用力拍開腰上的手掌。“好好吃了。”

鍾書寧大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然後就要撲過來親他。

Faint也不是好欺負的,頓時拿起叉子在鍾書寧右手上臂狠狠戳了一下。

鍾書寧的右手吃痛地縮了回去,“這太不公平了吧,我招待你美食,你招待我叉子。”

Faint理都懶得理他,自己去廚房另外拿了一把叉子。

兩人這才專心吃早餐。

等兩人吃好,鍾書寧收拾完飯桌,就穿上西裝外套,走到客廳拿起放在檀香木小几上的公文包,往玄關走去。”我去上班了。”

Faint坐在飯廳,看著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大門之外,提醒道,??“你忘了什麼了?”

“什麼?”鍾書寧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突然心神領會地笑了笑,”我知道了。早安吻是不是?”他一邊說一邊把頭湊向Faint的俊臉。

“神經病。”Faint側開臉,冷冷地說,“頭髮。”

“娘子有命豈敢不從?”鍾書寧很聽話地整理。

“笨手笨腳的。”Faint實在看不下去就動手幫他把頭髮束起來,“好了,走吧。”

“那你有沒有忘記什麼?”

Faint微微一笑,在鍾書寧的臉頰上輕輕地啄了一下,算是獎勵他的乖巧聽話。

“別人親小狗都比你認真。”太敷衍了吧,那麼輕一下,一點都不過癮。鍾書寧十分不滿。

“很明顯,你豬狗不如。”Faint笑得真是開心。

“現在已經是七點三十三分了哦。”Faint看了看錶,不動聲色地說。

“糟了,要遲到了。”鍾書寧急忙抓起鑰匙跑了出去。

“路上小心,慢慢開車。”Faint好心地提醒,以他的烏龜速度是鐵定要遲到了。

“Dear……”鍾書寧一激動,就又要跑過來。

“七點三十五分了。”

“天亡我也。這是什麼世道,員工催老闆去上班。”雖然是老闆,但他一直以身作則。??無論夜晚如何地放肆折騰,從來都未曾上演過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劇碼。

“你就當是情人催你賺錢養家不就好了?”Faint忍俊不禁,心軟了,“好了,今晚你會有驚心動魄的豔遇。”

豔遇是很不錯,鍾書寧睡得也很好,但若睡到一半被人踢到地上,那真是佛都有火。鍾書寧揉著額頭從**站起來,就看見Faint的一隻腳正大剌剌地橫行於他這方的床位,呈大字形霸住整張床,睡得要多香甜就有多香甜。典型的是一個人睡慣了,根本就想不到身邊還躺著一個大活人呢。而且生性霸道,在睡眠中也會”處理”掉**的多餘重量。

這位大哥睡著的樣子雖然是很帥,可是這“**功夫”也未免太可怕了,平常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把他一腳從**踹下來。哼,此仇不報非君子。

鍾書寧猛地一把將被子扯開,Faint那深V字領口身的睡袍出賣了他那凹凸的性感鎖骨與優美潔白的頸項,鍾書寧再次宛如見到魚的貓兒,雙眼因為期待而閃閃發亮,興味盎然地欣賞了一會,他舔了舔脣,壞心眼地在毫無防備的Faint的鎖骨上啃了一口。

“找死啊!”??Faint起床氣一向很大,更不用說半夜三更被人吵醒。還沒有睜開眼睛,也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麼人,猛的就一拳揮了出去。

幸好鍾書寧大少爺身手敏捷,當機立斷的握住他的手。”你知不知道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擾人清夢,不得好死。你既然鬧得我睡不好,那你也就別想睡。”

“那你把我弄醒幹什麼,活得不耐煩了嗎?”faint臭著一張臉,說話當然不會客氣。

“你還敢說我,明明是你先把我吵醒的。你又把我踢下床去,我已經忍你忍好久了,你要是對我在**的表現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直說好了,換力度,換體位,甚至換角色,都沒問題,你總是這樣暗算我,像什麼話呢。”這個死沒良心的。

“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臉皮那麼厚,怎麼摔也不會死的,而且還會武術,中國人不是一向最自豪什麼外練筋骨皮,內練精神氣。多摔幾次,說不定就可以練成絕世神功,到時候你感謝我還來不。”Faint懶洋洋地丟下這幾句話,那樣慵懶的聲音,性感得無與倫比。可是他自己卻又完全是一副想要繼續倒頭大睡的樣子。

“我臉皮厚,你摸啊。是不是吹彈可破?”說著就拉起Faint的手,強迫那個半隻腳已經踏入夢鄉的人非禮他。

“好,好,你臉皮很薄。”還真是好說話,Faint這樣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時候,還真是亂可愛一把,難得一見的奇景啊。”這麼怕被我踢飛,那你就去睡另外一張床不就好了,這裡這麼多房間還怕找不到地方睡啊。”

“那我喜歡抱著你睡嘛。”

這樣胡鬧,簡直是個要不到糖就使性子的小孩,叫鍾氏上千員工看了,都要跌破眼鏡的。

“那就乖乖睡覺啊,我明天要拍mv的,黑著兩隻眼睛去,對你有什麼好處?”耽擱了正經事,浪費的還不是鍾氏的錢。

“早死一年,你就可以睡夠本了。現在,讓我溫馨一下嘛。”這種死相,他做起來卻偏偏不會讓人覺得噁心。

“你要發瘋,沒關係,不過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吧,本人恕不奉陪。”

“自摸多沒意思啊,又不是打麻將,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沒給Faint繼續開口的機會,鍾書寧扣住了他的下顎,舌頭**他開啟的雙脣間,不由分說的就是一記足以燒斷神經的火熱脣吻。同時,手腳俐落地,仗著Faint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優勢,將他的身軀制伏在自己底下,分開雙腿,一手扯掉睡褲……

“哇,你這個大變態,看我不弄死你。”??老虎不發威,鍾書寧就當他是Hello??Kitty啊?Faint終於從**跳了起來,被他這麼一鬧,哪裡還會有什麼睡意!

“是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還差不多。”

“那就來啊,誰怕誰。”看樣子今天躲是躲不過去了,??他只好以攻為守,主動一點了。真是的,明明剛才睡覺之前才好好的運動過一場,現在害得他大汗淋漓的,還得再去洗次澡。

“嗚嗚嗚,開膛手傑克來了,我好怕。”鍾書寧故作驚恐,其實明明很享受訓豹的成就感,將惡狠狠撲過來的Faint摟了個正著。

接著就是一陣暴雨狂風的**,這就是傳說中著名的床頭吵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