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失意的喻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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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失意的喻小虎
開啟紅酒,李文川鑑賞後,示意侍者將酒給倒上。
“兒子,你也喝一點?”李文川看著田妥妥。
“小孩子,哪能隨便喝酒。”田小蕊成了一個盡職的賢妻良母。
“男人嘛,總要學會喝一點酒,何況這是紅酒,喝一點點沒事。”李文川堅持。
“媽咪,我也想喝一點。”田妥妥請求著。
難得一家這麼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吃飯,怎麼也該開心儘性才對。
田小蕊阻攔不過,由得李文川往田妥妥面前的紅酒杯裡斟上紅酒。
見得李文川掉轉瓶口,要往自己的杯中倒,田小蕊急急掩住酒杯:“我就不喝了。”
“喝一點吧,小蕊,這可是慶祝我大難不死。”李文川伸手拉開她的手,神情即溫和又儒雅,偏又令她無法拒絕。
“對啊,媽咪,都說女人每天喝點適量的紅量,又美容又助眠,還能預防心腦血管病哦。”田妥妥跟著勸田小蕊。
拗不過他們父子倆,何況今天大家都挺開心,田小蕊也不可能很掃興,由得李文川在她的杯中斟滿了紅酒。
似乎這是田小蕊這陣子以來最開心最輕鬆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她的情緒也高漲,美食當前,自己深愛的男人在眼前,自己可愛的兒子在面前,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不知不覺中,她在李文川的勸誘下,多喝了幾杯。
回看田妥妥,第一次喝酒,一張小臉紅紅的,竟有了幾份的醉意。
“瞧你,讓兒子喝,都讓他喝醉了。”田小蕊嗔怪的瞪了李文川一眼,就準備帶兒子去洗洗讓他休息。
“我來吧。”李文川搶先一步,將田妥妥抱在懷中,帶著他向旁邊的房間走出。
看著他健碩挺撥的身子,抱著兒子是那麼的安穩,田小蕊心中很圓滿。
也許,六年的分離,只是為了這個男人能更完美的站在她的面前。
田小蕊打了水,替田妥妥洗了臉腳,小傢伙似乎酒意上來,竟睡得沉沉。
“瞧他睡的這麼沉,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酒了。”田小蕊輕聲埋怨。
李文川站在旁邊吃吃的笑,見田小蕊回身瞪他,他趕緊改口:“我是說,以後得多讓兒子練習練習喝酒,省得以後在外被人隨便一灌酒就醉了。”
“得,你成天都離不得酒,象個酒鬼似的,我可不想兒子被你教壞。”田小蕊輕聲抱怨著,折回那邊的那套房,準備收拾。
“我很壞嗎?”李文川不緊不慢跟在她的身後。
一進門,他反手就將房門給掩上,甚至偷偷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田小蕊哪料得李文川此時打的什麼主意。
她猶自道:“你本來就很壞,簡直是壞蛋中的壞蛋……”
話音未落,後面突然伸來一臂,將她給推在牆上,不等她驚呼,李文川已經欺身貼了上來:“是這樣壞嗎?”
“嗯……”田小蕊想說的話,被他悉數堵回了嘴裡,她只能發出簡短的泣音。
紅酒醉人的芬芳在兩人的脣齒間漫延,酒不醉人人自醉,田小蕊竟陶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希望再深入再持久。
李文川鬆開她,修長手指伸手,輕觸著她的脣,眼中閃爍著灼人的光芒。
田小蕊當然知道這接下來,意味著什麼了。
她小手輕輕的抵在他的胸前,輕聲道:“不……”
他沒說話,湊近了她,輕吻了她的耳垂,熱熱的帶著紅酒的氣息,撩得她心慌意亂,那小小的抵抗,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潰不成軍。
他微微一俯身,將她一個公主抱,抱在懷中,向著浴室走去。
“寶貝,我替你放熱水。”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那性感柔軟的脣,似有若無的摩擦著她的脣。
田小蕊的臉,瞬間又變得通紅。
他們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如此想著,她竟不知不覺中說了出來:“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李文川輕咬了牙,只是反覆的吻著她:“很快嗎?”
田小蕊慌亂的點點頭:“我感覺有些快……以往你不是這樣的……”
“我們是怎麼樣的?”他問,心中卻也是有些想知道,當年兩人是怎麼樣的。
田小蕊的臉,更是漲得通紅,卻不知道如何說。
“總之,我們不能太快。”她低聲說,慌亂的企圖轉過身去:“我給你放水吧,你洗個澡。”
這算是一種拒絕。
李文川微鬆了手,沒有再度強迫。
田小蕊慌里慌張的替他放水,一不小心,花灑的方向沒有調好,那衝出的水流竟淋在了李文川的身上。
好在才剛出來的水是涼水,倒也不擔心他被燙傷。
“小蕊,你這是在給我潑冷水嗎?”李文川在身後微勾了脣,脣邊帶著那幾許邪魅的笑意。
“不是的。”田小蕊急急的回答。
回答後,又感覺這樣的回答不對勁。
否認潑他的冷水,那換個意思,歡迎他來騷擾?
李文川沒有再度為難她,只是輕聲道:“小蕊,我這會兒傷口有點痛,你幫我脫了衣服洗澡好嗎?”
田小蕊輕咬了一下脣,沒有拒絕他的要求。
在醫院一直是她在照顧他,現在也不可能再矯情的要去找什麼外人來伺候他沐浴洗澡。
她顫抖著手,替他脫衣服。
只是解他的皮帶時,他象在故意為難她,那皮帶竟象是卡在了他的腰間,她怎麼也解不開。
她蹲下身,微微用力,他竟往後退了一小步,她重心不穩,身子跟著往前傾,臉剛好碰在了他的皮帶下面。
那高高支起的小雨傘,清楚明白的說明了什麼。
“幫我,小蕊。”他微垂了頭,低聲懇求著,已經將她的小手,從皮帶上,移到了那撐著的小傘上。
看著他一臉隱忍的難受樣,田小蕊卻是再沒辦法說出什麼拒絕的話。
她順從了他的意志,真的用那柔軟的小手幫他。
李文川舒服得閉上眼,微微向後仰起了頭。
他在堅持著,他在試試自己的耐久度。
他剛才沒有霸道的強硬要求,其實也是怕自己欲速則不達,關鍵時刻掉鏈子。
可這會兒沒有,她這含羞帶怯的模樣象是在激勵著他,她這柔弱順從的模樣,令他發自內心的湧起一種男人的征服感,他要征服她。
這感覺真好。
他就知道,她會是他的藥,他跟隨了六年,令他一度苦惱的隱疾,在她的柔情似水下,竟消了去。
最終,他低吼了一聲,痛快的釋放了自己。
果真比預料中的還好,時間還持久。
李文川抵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捧了她的脣,再度反覆的親吻著她。
以往擔心不能給她幸福,似乎都不在話下了。
他有信心有本事也有這個能力,真的能給她做為一個女人全部的幸福,不管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身體上。
田小蕊紅著臉,順從著他,卻是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他會這麼激動。
解決了問題,這下李文川才真的安心洗澡。
田小蕊輕輕給他脫著襯衣。
一直知道,他身上有傷痕,特別是那一道長長的傷痕,有些觸目。
隨著襯衣的脫去,那一道長長的傷痕再度呈現在眼前。
這一次,田小蕊格外的留心,她細細的審查著他身上的傷痕。
除了那一道長長的傷痕,再加上這才新添的兩處傷痕,他的身上,還有一些傷痕的跡印。
只是時間太久,十幾二十年的歲月,令這些傷痕淡去。
以往她都是又羞又怯,緊閉了雙眼,竟沒有仔細注意他身上的這些不打眼的傷痕。
果真他以往的歲月,是吃了不少苦頭,一直在夾縫中求生存,實屬不易。
田小蕊的眼,又慢慢潮溼了。
他本性真的不是一個壞人,只是生存太過艱難,令他選擇了對他自己最為有利的一種方式,不管是他的謊言,還是他的手段,都只是他自我本能的一種保護。
情不自禁的,她的脣湊了上去,親吻著他的那些傷痕,細緻而繾綣。
李文川怔了一下,背對著她,他瞧不清她此刻臉上的神情,但覺她柔軟的脣落在背上,軟軟的,說不出的舒服與受用。
才剛熄下去的火,似乎又有了燎原的勢頭。
“田小蕊,你在故意惹火嗎?”他暗自咬牙了,一轉身,就要摟緊她。
落入眼中的,卻是田小蕊淚流滿面的臉。
她的手指,依舊輕觸著他的那些舊傷痕,顫著聲問他:“痛嗎?李文川,以往你都是這麼痛過來的,卻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嗎?”
那眼中,全是痛惜之色。
“小蕊……”李文川的聲音,也跟著顫了,竟有幾許的凝咽。
見他這神情,田小蕊臉上的淚,再如決堤的海。
她一慣只知道自己生存不易,可跟李文川比起來,已經好許多了。
“不痛了。”李文川的語氣滯了滯,伸手緊緊摟住她,綿綿的溼吻,落於她的額間、眉間、眼間,吻幹了她的淚痕:“只要你們母子倆能在我身邊,我不會再痛。”
田小蕊靠在他的肩頭,只是低聲的哭泣。
最終的最終,李文川的澡也沒辦法洗了,他抱著田小蕊上床,讓她平靜下來,好好的休息。
所有的邪火,在她的眼淚中,全成泡影。
他只是緊緊的握了她的手,平靜而堅定的道:“小蕊,你放心,不管世事再如何變換,除非我死,我決不會再讓你們母子倆離開我。”
田小蕊伸手捂了他的嘴,卻是沒有再說話。
只望以後的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大家都不要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