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醫還是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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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醫還是神棍
李文川站在田小蕊的樓下,來時來得衝動,到了樓下,他又矛盾起來。
小區四周活動的人都不由多看他幾眼,看著這個風流倜儻的男子,一臉便祕糾結的神情。
他終於打定主意,要上樓去,剛走到門口,金納森陪同田小蕊卻是推門走了出來,顯然要出去散步。
“李?”金納森見著他意外。
上次大方的表示要成全金納森跟田小蕊後,是好久沒有看見他。
“田小蕊,我跟你談談。”李文川沒理金納森,他沒辦法再對這個情敵裝出很客氣的樣子。
“有什麼好談,要說的,你已經說清楚了,我感覺你的提議很不錯,金納森確實是我最好的選擇。”田小蕊冷冷回答,輕輕抬起手,搭在金納森的小手臂上。
李文川眼眸深縮,死死的瞪著她搭在金納森小手臂上的手。
該死的女人,你的手怎麼當初不斷了算了?這一好了,就要搭別的男人的手了?
他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他真的很想衝過去,直接將田小蕊的手給她拂掉。
拳頭是握了又松、鬆了又握,最終,他還是鬆開了,微微別過眼,假裝無視這一切:“田小蕊,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跟你談正事。你要跟金納森走,我衷心祝福,但田妥妥,你把他留給我。”
說這個“衷心”祝福時,他微微滯了一下,他根本不是衷心,根本就是違心。
田小蕊依舊不屑的冷笑:“李文川,田妥妥是我的兒子,戶口本上,我可是他唯一的直系親屬,在他未成年前,他的監護人,是我是我還是我。”
“可是,田小蕊,你現在都要嫁給別人了,反正你們結婚後,還是要生孩子的是吧?那怎麼不能把田妥妥讓給我?”李文川怒。
他的生理原因,他沒辦法當一個合格的丈夫,沒辦法給她性福,只能眼睜睜的讓她走。
可是,他能保證,他會是一個合格甚至優秀的父親,他能給兒子幸福,他不可能放棄田妥妥。
“我要不要再生孩子,這是我的自由,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找外面的女人給你生孩子,我想,以你風流浪蕩加甜言蜜語再加揮土如金,自然會有大把的女人替你生,你不差田妥妥一個。”田小蕊毫不留情的反脣相譏。
聽著這樣的冷嘲熱諷,李文川咬緊了牙,他要是還有這個能耐,他現在就敢拉著她回去生孩子去,何必要假惺惺的作態,成全她的幸福。
“田小蕊,不管怎麼樣,田妥妥必要留給我,我怕他跟著你們以後不幸福。”李文川漸漸失去耐心。
“田妥妥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讓他不幸福。”
“你都要跟金納森走了,你們重新組建了家庭,再有了孩子,你們會嫌棄田妥妥的。”李文川咬緊了這一點不放。
“李,你放心,我一直是將田妥妥當自己的孩子看待,不管我跟小蕊以後有幾個孩子,我都會一如即往對田妥妥好。”金納森在旁邊及時的表態。
“你閉嘴。”李文川咆哮起來,也不管什麼儀態。
“李文川,你真沒素質。”田小蕊瞪了他一眼,對金納森道:“金納森,不管他,我們走。”
“田小蕊,算我求你行了嗎?將田妥妥留給我,我從沒開口求過你什麼,這次我求你,將田妥妥留給我,別的方面,我會給你補償,只要把田妥妥留給我,我再替你準備一筆豐厚的嫁妝,都行。”李文川低聲下氣的哀求著。
他已經將自尊顏面丟在腦後,沒辦法留下田小蕊,無論如何,得留下田妥妥。
可這番的讓步,只是讓田小蕊更寒心更死心,果真在李文川的眼中,他一直的目標,是田妥妥。
為了要田妥妥的監護權,他可以將她推給金納森,甚至大方得替她準備嫁妝。
“李文川,你真是大方。”她咬著牙,冰冷的話一字一字向外蹦。
“是的,你知道我一慣大方就行,只要你把田妥妥讓給我,不管你們要求什麼,我都會答應。”李文川以為找到了一絲的轉機,喜出望外。
“李文川,你死了這條心,要我放棄田妥妥,除非我死。”田小蕊硬硬的說出這話。
“田小蕊,你還講不講理,你難怪不明白,中國的俗話就是說,有了後爹,就會有後媽,我不可能讓田妥妥跟著你們走,哪怕上法院,我也要搶回田妥妥的監護權。”李文川激得徹底的變了臉。
田小蕊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這話,她比李文川更能感同身受。
她就是一個沒有了爹的孩子,媽媽帶著她改嫁給了現在的繼父。
果真是有了後爹,就有了後媽。
以往媽媽是對自己不錯,可自從跟繼父有了那個弟弟後,跟著對她就是諸多挑剔,各種冷言冷語。
雖然沒有真的對她虐待到什麼地步,可被嫌棄的感覺,自始自終陪伴著她。
見她沒說話,象在想著什麼,李文川繼續遊說著她:“田小蕊,你就將田妥妥留給我吧。真的,我保證,我會加倍的給他幸福,我會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給他。你想什麼時候來看他,就什麼時候來看他,我不會作任何的反對。”
“不必。”田小蕊冷冷睨他一眼:“如你所言,有後爹就有後媽,同樣的道理,有後媽,就有後爹。這會兒你頭腦發熱,非要搶田妥妥的監護權,可保不定過幾天,你又想跟哪個女人去風流快活,我可怕別的女人虐待我的兒子。”
“不會的。”李文川急聲保證:“田小蕊,你要相信我,不會的,我不會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帶著兒子,我們父子倆相依為命……”
這“相依為命”這個字,從叱吒商界呼風喚雨的川大少嘴裡說出來,竟有了幾許的喜感,讓人沒法想象,這對父子會如何一個相依為命法。
莫名的,田小蕊竟透過這四個字,看到李文川抱著田妥妥蹲在風雨的街口,拿著飯盒向來往的行人乞討:“各位大爺大娘行行好,賞口吃的吧,我們父子倆相依為命,已經三天三夜顆米未進了……”
李文川繼續保證著:“真的,田小蕊,我發誓,我不會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好好帶著我們的兒子,盡心盡力將他撫養成人,將我所有的心血都傳給他。”
“不必,李文川,所謂的狗改不了吃屍,你的這些話,對我沒用。”田小蕊別過了頭。
當年的那些情話,比現在的更動聽,他曾摟著她,在她耳際動情的私語:“從今以後,你的故事讓我開始。而我的故事,由你結束。”
確實她的故事由他開始了,可結果呢?他的故事根本沒有結束,依舊是別人在陪同著演繹。
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做到不找別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真的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談話再一次不歡而散。
李文川開著車徑直而去,一路狂奔中,他竟升了幾許邪惡的念頭,既然跟田小蕊好說歹說不能讓她放棄田妥妥,那不如派人去悄悄將田妥妥偷走?
這個念頭一升起,竟有些剎不住腳。
他竟真的構思,找什麼人去將田妥妥偷走比較可靠。
現在田小蕊的身邊,可不象以往,以往就是她們母子倆生活,做點什麼極為容易,現在可是有個金納森在旁邊。
而金納森,因為身份的特殊性,明裡暗裡都有人保護著,要將田妥妥帶走,可不容易。
東想西想中,他回了別墅,繼續想著這事的可行性。
如果仗著人多,製造一點意外事故,將金納森的人手調走,再伺機搶走田妥妥,也並不是不可行。
李文川換過家居服,緩慢步到觀景露臺,這露臺,正對著前面的大門,望過去,鏤空鐵藝的門,將門裡門外隔成兩個世界。
李文川突然想起上一次,田小蕊跑來找他的情況。
他就是這麼站在這露臺,甚至拿著望遠鏡,看著那個女人跑了過來。
那次她氣急敗壞的主動跑來找他,是因為田妥妥不見了。
那時候自己並不知道田妥妥的存在,對於她的舉止完全無法理解。
可她那焦灼恐慌絕望擔憂的眼神,仍舊讓他深深震撼,那慌亂的哭泣聲,讓他心慌,他控制不住,竟主動陪她出去找兒子。
雖然那時候,他對那從石頭縫中突然蹦出來的兒子,並沒有什麼感覺。
是的,那時候,他對那石頭縫中突然蹦出來的兒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概念和感覺,是田小蕊那個小女人,那無措的哭泣與破斧沉舟的勇氣,令他動容。
他不想看著她哭得這麼無依無助,他不想看著她哭得這麼傷心欲絕,她的哭,讓他的心弄得紛亂,讓他的心跟著揪了。
所以,他才幫著她出去尋找兒子。
想起這些往事,李文川默默的低下了頭,早前還在腦中瘋狂滋漲要找人帶走田妥妥的念頭,慢慢冷卻。
如果他真要這麼做,估計那個女人又會發瘋發狂了吧,田妥妥是她的**,這是李文川不能否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