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做個全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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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做個全身檢查
李文川簡直受不了這種油膩的感覺,平素都極少來廚房,現在要他進來,要親自操作這個,他才感覺,很受不了,特別是手碰著那些油膩膩的東西,他心中本能的反感。
“算了,我們換一個不大油膩的菜系。”最終,他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許,不做這些魚啊肉啊的東西,相對來說,就好一點吧。
兩個大廚再度默默的對望了一眼,他們就知道,這些一慣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哥,想學廚,也就是一時心血**。
“好,我們做點清淡一點的。”廚師開始想著最簡單的:“要不,就直接拍根小黃瓜?”
這菜多簡單啊,拿根小黃瓜一拍,切成小塊就可以撒點鹽上桌了。
李文川睨了一眼,只是冷冷的不說話。
兩個廚師也知道不對勁,人家川少一來就說了要即營養又美味的菜餚,這來教他拍根小黃瓜,不是汙辱了川少,也羞辱了自己特級廚師的名頭?
“或者,我們先做一個炒土豆絲吧?這菜家家都愛吃,而且操作簡便。”
“好,就土豆絲。”李文川道。
看著別人手腳麻利的將土豆飛快的切片切成絲,再配上青椒絲,在炒鍋中幾炒幾不炒就翻起了鍋,李文川感覺,這個挺簡單。
他學著廚師的樣,也握住了鍋柄。
“對,端起來,巔一下……一定要巔一下……還有,鍋鏟別動……”廚師在旁邊看著著急了,大聲的吆喝著。
李文川額上的汗都險些出來了,這靠近爐火,溫度又高,他又一慣沒有拿過鍋鏟的人,這突然叫他拿著鍋鏟上陣,還要巔鍋,他哪會。
他在那兒笨手笨腳的操作著,一咬牙,竟用力過猛,整個鍋中的土豆絲,竟全給翻在了操作檯上。
看著操作檯上的土豆絲,廚師兩人大氣都不敢出,果真這活,不是人乾的,至少不是他川大少能一時就會幹的。
李文川“叭”的一下,擱下了手中的鍋和鏟:“不學了。”
兩個廚師額上跟著出了冷汗,這是怪他們教得不好?
李文川臉色難看至極,他伸手扯了腰間的圍裙,往地上一甩,邁出了廚房:“管家,結帳,送他們回去。”
這一刻,他的自信又打到了打擊,果真這下廚做菜,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
高道勤按著他的吩咐,送兩個廚師離開,回來見時,卻見李文川依舊帶著幾許疲憊的神情坐在沙發上。
“川少,現在時間很晚了,早些休息才對。”高道勤做著一個盡職的管家,提醒著他。
李文川沒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果真用心替人做件事,就是這麼難,他就要這麼輕易的放棄?
如此想著,他的鬥志又燃了起來,他不肯信,他這麼聰明睿智的李文川,不管釣魚騎馬打球樣樣精通的人,會學不會做菜。
“你先睡。”他站起身來,衝高道勤說了一句,反身又進了廚房。
不就是做個菜嗎?他不信,別人能做的,他做不到。
田妥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邊沒有李文川的身影,“爹地……”他小聲的叫了一下,四周沒人回答他。
他沒哭沒鬧,只是悄悄的翻身下床,想看看這大半夜的,他爹地上了哪兒。
趿拉著拖鞋,田妥妥晃動著他小小的身子,走出臥室。
二樓的所有房間皆是黑黑的,似乎沒有人,只有底樓亮著燈,田妥妥沿著樓梯下來,卻是聽得廚房裡有剁東西的聲音。
好在田妥妥小朋友沒有看過什麼電劇狂魔、廚房碎屍案之類的恐怖片,他就沒有感覺,這大半夜的,廚房有剁東西的聲音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好在高道勤走了過來,低聲問他:“妥妥小少爺,你不睡在幹什麼?”
“我爹地呢?”田妥妥仰著小臉,問他。
“川少在廚房學做菜。”高道勤向著田妥妥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神情。
“爹地學做菜?”田妥妥聽著這說話,驚訝至極,看來,川大少要做菜,吃驚的人,不在少數。
他伸手,向著高道勤比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別鬧,我去瞧瞧我爹地在怎麼學做菜。”
他這麼說著,躡手躡腳的向著廚房靠了過去。
廚房的燈光大大亮著,李文川身上繫著圍裙,背對著他,正在認真的在菜板上切著什麼,瞧他那專注的模樣,連田妥妥站在廚房門口都沒發覺。
這是田妥妥第一次看見李文川下廚,田小蕊住院這麼一段時間,這別墅中,要麼就是下人做好飯菜,要麼他們父子倆都在外面酒樓隨意吃。
看他的姿勢,都是一副笨手笨腳不會拿東西的模樣,似乎連拿個菜刀的姿勢都不標準。
田妥妥很想衝進去糾正他,告訴他爹地不該這麼拿刀切。可最終,他忍住了。
他明白的,是今天金納森的到來,令自己的爹地受刺激了,看著金納森能給媽咪做好吃的飯菜,他也想學著做了。
暗暗捏了捏小拳頭,田妥妥心中無言的替李文川加油:“爹地,加油,就衝你這半夜還在為媽咪做事的幹勁上,我也要努力幫你把媽咪追到手。”
他其實並不排斥金納森,這些年,金納森細心照顧他們母子倆,他對金納森也挺親熱的。
可是父子天性,血緣使然,他心中,還是隱隱的希望,自己的媽咪能選擇爹地。
他不再打擾李文川做事,又靜悄悄退了出去,回了臥室繼續睡覺。
李文川在那兒認真的切著土豆絲,最初還顯得有些笨手笨腳,但漸漸的,也象模象樣了,只是切出來的土豆絲,一根根,都象筷子那麼粗。
這哪是土豆絲啊,分明就是土豆棍。
不過李文川很欣慰了,這練習半天沒有白練,他已經從最初的切來象手指那麼粗,到現在的象筷子這麼粗,他相信,再多多練習,一定會切成絲的。
手起刀落,但覺手指一陣劇痛,他已經瞧見,手尖有血跡滲到了菜板上。
他很不幸的將自己的手指給切破了。
並不是沒有受過傷,這點手指上的小傷,當然不算什麼。
他擱下菜刀,在水籠頭下衝洗了手,掐住了手指,步出廚房。
一直守在外面的高道勤快步走了過來,一見就險些叫了起來:“川少,你手受傷了?”
李文川只是噓聲,抽了抽嘴角,示意他別大聲,樓上田妥妥還在睡覺呢。
高道勤趕緊去拿了家庭醫藥箱過來,用酒精將傷口消了毒,再撒上一些雲南白藥消炎鎮痛止血,這傷口有些大,已經不是小小的創可貼可以貼住,高道勤撒了紗布,將手指給綁紮了起來。
“川少,不作了罷,這太晚了,還是早些休息。”高道勤再度勸李文川。
“好,去幫我放點熱水,我洗個澡就睡。”李文川靠在沙發上,早前激起的那股鬥志,隨著這一刀,又給斷了。
切菜居然傷了手,果真他這個平素沒進過廚房的男子,真的就差勁到了這個地步?
果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這切菜做菜,也不是一時半刻能練成。
李文川勾了勾脣,無可奈何的笑笑,突然又有些佩服金納森了。
他貴為一個王子,居然也跑到酒店去當廚師,甚至為了田小蕊,還專程請了老師學習漢語。
脫掉衣褲,李文川晃動著他那倒三角形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滑進了浴缸中。
太累了,這折騰了大半夜,他疲憊得只想泡在這溫水中,好好的睡上一覺。
目光遊走,他的視線,停在了胯間,那漆黑草叢中的小鳥,象只受傷的小獸一般,伏在那兒,焉焉的。
李文川的心病,又給戳中。
以往還沒感覺有什麼,可現在,他竟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情況。
不甘心的,他半躺在浴缸中,用另一隻手,試圖讓這隻受傷的小獸站起來,不再焉焉的,重振一下雄風。
可努力半天的結果,那隻小獸依舊焉焉的伏在那草從中,根本沒有半絲振作的跡象。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若說早前學做菜失敗,打擊的只是一層淺層想法,可這兒的隱疾,才是他心中真正揮之不去的陰影。
做菜什麼的,他相信,假以時日,他多多練習,會學會,可這兒的身體隱疾呢?那些年,溫麗容帶著他也求醫問藥了,根本就沒有方法解決。
本來他還指望著慢慢來,指望著在田小蕊的養病期間,他也去找國內有名的醫師,好好看看。
也許,有田小蕊這個誘因在,他的病估計能有轉機,因為好幾次,他對著她,都是有了反應的。
也許,配合著高明的醫師,再有田小蕊從旁協助他,一切應該沒問題。
可現在金納森的突然殺到,這麼來勢洶洶的跟他要搶田小蕊,他能怎麼辦?
搶不搶得過是一個概念,何況,要是搶過田小蕊,可他依舊是廢人,無法給田小蕊“性福”怎麼辦?
李文川有些難過的捂上了臉。
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辛生活都無法保證給,那如何保證給女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