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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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我想吻你
我眉心微擰,再次抬眸緊緊地凝視著他,瞧他那個拽樣,跟個腹黑公公似的,眼角眉梢處還流露出一抹若有若無,像極了陰謀陽謀的神色,我就用自己的目光對他進行了一系列解剖,他以往總是根據自己的心情變換著神獸行為對我所做出的種種,精神失常又十分猥瑣張狂的惡劣行為,就像走馬燈一樣從我腦中飛快閃過,讓我情緒就變得無比的亢奮起來。
而且,最奇怪的是我一想起他剛才露出時兒英俊,時兒痴呆,時兒純情的樣子說出“我愛你,我會好好待你”時,我真怕他下一句會喊出:“唐靜快,快跳進我這個坑,砸死坑底的一群人,從此你就從坑爹變成為坑神!”身子就一陣陣惡寒,膽戰心驚地很,腦中也會浮起他哄騙我,讓我愛上他之後,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暴露出比神獸級別還要恐怖的作風把我對他的愛一點一點地掐死,來毀滅摧殘我那渺小的靈魂,虐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畫面。
那種畫面光想就感到好討厭喔,我才不需要他來愛我。但是如果現在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死,我就會落入他的魔掌之中,畢竟我們現在正在“坦誠相對”中,而且我的美女老媽和爹還樂呵著想把我嫁給他來著?!眼下,我唯有假裝暫時順了他,反正我到時候捲鋪蓋跑路不就成了,再不行我就找個只會寵我愛我聽我話的帥哥嫁給對方,讓生米煮成熟飯後,看他還能說什麼,難不成小劉子還想發揚下小三精神?
想到此,我就立刻換了一種語氣,嘟囔道:“好,我接受你的這個提議,不過你會後悔的,我是絕對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你如今義無反顧的跳進我這個坑中,只會不斷地痛苦,或許會感到有那麼一絲快樂,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唐靜要嫁的,必定會是今生只會愛我,獨寵我一人,絕不納妾的男人。”
“是嗎?”小劉子朝著空中發出一聲長嘆,然後將攬住我的手更深了一分,溫柔地撫摩著我的臉頰,輕聲說:“其實今生有你一個就足夠了,你看你開心時是一個人,傷心時又是一個人,生氣時簡直就不是人,所以妻妾都會是你啦!”
什麼?我被小劉子裝高深秀淡定,說出如此**又帶喜感的話給嚇了一跳,想到他估計是跟傲嬌的腹黑夜在私下裡學了兩手才會說出這麼詭異的話來也就沒去計較,但是他那眼神兒何必要跟遊魂一樣掛在嚴肅憂鬱狀的臉上飄忽不定呢?這隻能說明他的定力不夠啊,人家腹黑夜無論說什麼都有面具遮掩的。
我被囧到不行了,心中翻卷起一波浪潮,讓我的心撲騰撲騰著沒了著落的地方,詫異地抬起頭,長大嘴巴望著這個勇往直前做歡喜狀跳坑的孩子你傷不起啊!太威武了,很是虐待我的眼睛。
他就撇下頭,將一雙湧動著灼熱**的黑瞳對上了我的眸子,害我微微怔了下神,被他體內散發著的男性荷爾蒙逮住了這個空隙,似穿腸毒藥一般透過我的口鼻中鑽進到了心中,讓我心底竟一時間百味駁雜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便飛快地把頭垂了下去,就聽他一種能用蠱惑我這個小火苗的嗓音對我說:“我想吻你?!”
“……??”他究竟是抱著何種心態才會對我出這種折騰人的話啊?我整個人忽夢忽醒,被活生生的避雷針給硬硬的砸中了。
這超出尋常而變.態一般的心理是乾柴遇上烈火時的明騷,還是溼柴遇小火苗的悶騷啊?而且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矜持來著?每次吻我不都是強吻嗎?這次居然破天荒地要徵求下我的意見,這讓一個心靈純潔、思想單純、天真無邪的我好意思回答嗎?
我雙頰一陣火辣辣的滾燙,努力平息自己有些急促紊亂的呼吸聲,他就渾身上下都爆發出一股用不完的潛力,吻上了我的脣,輕輕輾轉流連,無比輕柔。
我被他吻得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中奔騰而出,大腦陷入無法思考的地步,就像一臺來不及處理各種資料的電腦,卡在哪兒。
此時一陣風從外面呼啦啦著滾了進來,拂動小劉子那一頭千絲萬縷隨著風柔情地,帶著我心底無數紛雜糾纏的思緒緩緩的飛揚到半空。
他放開了我,似乎覺得我的身子已經夠暖和了,但這麼赤果果地被風吹會著涼,就轉過身將搭在木板上已被風吹乾的衣衫取了過來披在我的身上,聲音低沉沙啞地道:“好想每天睜開眼都能看見你,可是丞相府離世子府好遠,你說怎麼辦才好呢?”說完,他的吻就落在我的額上,彷彿要將他心底埋藏的情感一點一滴全部烙印到我的心中,要我記住一樣。
“……??”哇,他這是暗示想跟我同居嗎?原來這個古代也流行這一口啊?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疹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身子已經恢復知覺了,我想回家,也不知爹跟娘見我這麼久還沒有回府,會不會急著四處尋找我?”
“可是我不想你回去,”小劉子說,將下頷放在我的肩上,輕輕地吻著我的耳垂,“我怕你回去之後,又會和左昭在一起。但是又不能將你一直困在這兒,走吧,我送你回丞相府。”話音一落,他就別過臉用背脊與我相對穿著衣衫。
他說的真是雲淡風輕,好像事不關已,但是左昭那兩個字,卻讓我內心深處捲起一股酸雨,整個身子略有些僵硬,陷入沉默當中,稍稍愣了下神兒就趕緊把搭在肩上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小劉子跟在我的身側,伸手前來將我的小手握在他的掌心中,喃喃低語道:“你是愛他的對吧,不然也不會突然間變得如此沉默,像丟了魂一樣。”
“我的愛,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是……是……”我的聲音突然哽咽,每當想起左昭將劍刺入我的皮肉之中,就會有眼淚從眼眶裡留下來,促使噎在喉頭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