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5、厄運降臨

65、厄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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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厄運降臨

我用手指頭觸摸了一下自己不斷下墜的紛雜心情,露出一臉牙痛的表情來到小劉子的身邊,望著他那張透著一股冷冷靜穆的俊容,想著這麼直接告訴他,他估計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我就先從側面著手,對他說:“劉文軒,你還記得在祁連山的時候,是誰替你解的毒嗎?”

“……??”聽完這話,小劉子眼底一片暗沉,嘴脣緊抿,用眼角的餘光瞥著我。

害我瞬間落入了無盡萬丈深淵中,湧起一股緊張感,小腦瓜子盤算著,這小劉子接下去難不成想揍我一頓?我就嚥了咽堆積在喉頭的唾沫,一邊觀察著他,一邊說道:“你應該記得吧?你記性那麼好來著,我當初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也,你現在也應該為我做一兩件事,來報恩吧?”

“報恩?你想讓我如何報恩?”小劉子目光冷冷的,勾一勾嘴角,這樣的表情遠比不笑更來的可怕,瞬時就讓我的表情凍僵了,“是想我除了你唐靜終身不娶,還是想讓我開口,讓魯魯班給你做椅子?”

我微微蹙了下眉,心想這小劉子也太聰明瞭吧?我還沒有將話題轉入正軌,他就知道了,難道他會讀心術不成?

我做賊心虛,小聲嘟囔,“你、你怎麼知道我想讓你開口求她?”

“你一副心事全寫在了臉上,我又會看不明白?”小劉子眉梢一挑,冷冷地“哼”了一聲,劈手一把捏住我的臉蛋,狠狠地**了一下之後,他眼神中竟隱隱地閃過一絲不忍將手抽了回去,轉過身不再看我一眼道:“我開口讓她為你做椅子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今後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提左昭這個人,哪怕是他的名字我也不允許,不然我會覺得很刺耳。”

“……??”這小劉子一定跟左昭有很深很深的恩怨吧,聽到名字都會覺得這麼刺耳?而且他剛才說出昭哥名字時,那音調冷的都能叫人心底一陣哆嗦。

“你做得到嗎?做不到咱們就回錦城吧。”

“做得到,做得到,我絕對不會再你面前提左……他的名字的。”我笑嘻嘻地說,小劉子就側目露出一副像是吃定了我的表情,眼中微光一閃朝著魯奶牛走了過去。由於他倆說話的聲音很小,簡直就跟在搞地下戀情一般,我根本聽不清,只能在原地等待著。

沒過一會兒,我就瞧見魯奶牛用滿不在乎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嘟起小嘴巴,故意很大聲地說:“跟你做椅子可以,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三個要求。”

這廝是明擺著想耍我們吧,剛才不是說好,只要讓小劉子開金口去求她,她就答應幫我做椅子,怎麼現在又開出要滿足她三個要求了呢?想到此,我的臉就冷了好幾度,不耐煩地說:“你的第一個要求是什麼?”

“第一個要求,就是你們要為我做三件事。”

“……??”喵拉個咪的,她這個人老不善良了,怎麼第一個要求就要給她做三件事啊?看看人家電視劇裡面的大人物,要求一就是隻做一件事,這魯奶牛是在變相性的變本加厲啊,真是坑爹也。

我無助地顫抖著,拉長了臉,“那第二個要求呢?”

“還是跟我做三件事。”

“那第三個條件,是不是也是要為你做三件事啊?”我怒火沖天地問道,見魯奶牛點了點頭,就淡定不了了,面色鐵青地質問她:“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貪心?三個要求加起來就要給你做九件事,人家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會像你這樣,說什麼就是什麼,三個要求就是三件事。”

“那是他們蠢,怎麼能跟木匠之父的我相提並論呢?你可要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給你辦事,可不是我在求你,”魯奶牛睨了我一眼,晃動著她那三十六d的胸器,笑眯眯地道:“不過呢,你大可以等到我有求於你的時候,你也變本加厲來讓我給你做事啊。我想了想,好像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的。”

老孃真想拂袖而去,但想到離美女老媽生日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就咬緊牙,把怒氣直往肚子裡吞,問魯奶牛道:“第一件,你想讓我們給你做什麼?”

“我先想想啊……”魯奶牛轉動著眼珠子,直接潑了我一瓢冷水,“對了,昨晚月亭湖莫名其妙地起了一陣沙風暴,把我的茅廁給堵了,你就先去給我挖茅坑吧。”

“what?”天要亡我嗎?我快抓狂了,心裡詛咒著魯奶牛,一副咬牙切齒地道:“你別見我答應給你做事,你就蹬鼻子上臉讓我堂堂東域丞相千金給你挖茅坑,你將我侮辱到了怎樣的一種境界?你是不是想死啊?”

魯奶牛露出一副神來殺神,佛來殺佛,鬼來也不給面子的態度道:“我管你是誰,就算是東西南北域的皇帝來求我辦事,我一樣會讓他們給我挖茅坑。如果你不願意,那你趁早回去吧,後面要你做的事情,會比這個困難很多哦。”

被她這麼壓迫著實在不好受,我也不能容忍自己跟這頭奶牛在這廟小歪風大,池淺蛤蟆又多的地方生活,不然那會汙染到我純潔的心靈的。我終於氣得忍無可忍了,拂袖轉身,氣呼呼地正準備離去,魯奶牛的話語聲就將我給震住。

魯奶牛說:“你就這點骨氣嗎?妄想著別人為你做好每一件事,而坐享其成?”

我轉過頭去,狠狠地瞪著魯奶牛,正想發作,就清清楚楚地聽見了一陣哈欠聲,是小劉子發出的。只見他一臉的疲倦,困得幾乎都靠在了一顆樹杆上,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我一眼之後,又慢慢地移開。但那眼光很是凌厲,好像一下子就把我給看穿了般。

我微微蹙眉,戳緊了拳頭,死勁兒揚起自己的頭顱,望著魯奶牛,沒過一會兒就覺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抽筋了,“別把你自己說得好像很瞭解我似的。”

魯奶牛笑而不語,用眼神兒瞟了一眼,立在茅屋柵欄外的一把鋤頭,像在給我暗示,鋤頭就在那兒,挖不挖隨你。然後,她側過身,臉上又重新漾出了色迷迷地笑容,對小劉子說道:“公子,有時間到寒舍喝杯清茶嗎?反正你家丫鬟要挖茅坑,沒有三四個時辰是休想完成的。你索性在這兒等她,倒不如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樣的椅子?”

小劉子聽魯奶牛這麼一說,似是覺得不錯,也不再理睬我,直起身子就準備跟她進屋去,我看了就心中來氣,娥眉一鎖,趕緊叫住他,“劉文軒,你不會就這樣扔下我了吧?”我往茅廁瞟了一眼,“那茅坑那麼大,我一個人怎麼挖得了?”

小劉子側過頭來,將眼睛眯成一線,“如果你打算讓我出手幫你,就等於是想讓我侮辱你,你可要想清楚?”

“……??”(黃果樹瀑布汗。)他這話直接把我的靈魂投到了地獄中去。

算了算了,看他那副嚴肅的表情,我哪還敢讓他來侮辱我,也不知該說什麼了,語言在此刻是多麼蒼白無力啊!索性把逍遙椅的圖子從懷兜裡拿了出來,遞給小劉子並叮囑他,一定要魯奶牛用紫檀木做。

小劉子不語,接過圖子就跟魯奶牛進了茅屋。

我望著他倆的背影,一邊抖了抖總是很礙事的裙襬,一邊拿著鋤頭深一腳淺一腳地就向茅廁走去。在門外猶豫了好半晌,才伸手推開身前的門,那股子不僅刺鼻還非常刺眼的臭味兒,險些讓我差點把昨晚吃的東西都給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