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殺意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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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殺意突襲
“咳……”他什麼人啊?當真打算想掐死我?
我被對方不斷抽緊的手指給嚇得當場愕然失色,第一次感受到人們口中所說的那種“逐漸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恐怖”,小心肝也跟著猛烈的跳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慘了”的表情,被嚇得冒出了一陣冷汗,嬌小的身軀也隨之不住地顫動起來。
我越是呻吟,帥哥臉上的笑容就越是殘酷,連同眼神也變得好冷,猶如一塊寒冰。而且他的力氣也大得驚人,完全不像一個十七、八歲小男孩該有的,簡直大得快把我給掐閉氣了。
我腦中頓時一片混亂,使出渾身的力量拼命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束縛,希望自己能發出一點聲音來求救,召集一群婦女用胸器來殺死他。
可惜的是,當我長大嘴巴想喊話時,喉嚨就跟吞下了一團火似的,黏膜都粘在了一起發出火辣辣地刺痛,嗆得我十分地難受,腦中登時閃過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中的某個情節,趕緊伸手扣住對方的大拇指,向前壓去。
帥哥手指一吃痛,力道登時減弱了不少,我便趁這個空當提起斷子絕孫腳就向他**踢去,一腳就踹在了他的**上,但是力度不夠啊,比蜻蜓點水要重那麼一點點而已。
但是人家帥哥臉上的表情瞬息間就變得無比憤怒起來,身形猛地一轉,鬆開了掐住我脖子的那隻手,用雙手護住要害,腳尖輕點湖面,落在我左側的一顆樹下。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想以百米賽跑的速度離開春暉園,找個地方藏一藏。但是我全身就跟被抽走了力氣般,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只能有氣無力地靠著身後的枝幹,緩慢地把頭抬起,以確保自己呼吸通暢了,才睜大眼睛瞪著對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隨時提拳對他一頓猛揍。
帥哥此時眉梢一揚,半眯著眼,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漫不經心地勾了勾薄薄的兩瓣脣片,冷言道:“真是遺憾啊,你若真的就此死掉,小王或許會喜歡你一點點。”
這帥哥的話令我內心不斷的開始抓狂起來,目光不屑之極地道:“你丫這個小畜生,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在丞相府裡如此猖獗,仗著自己有幾根手指頭就欺負我這個小女子,你是缺心眼,還是舒坦的日子過膩了,想被姑奶奶**?”
帥哥脣角浮起譏誚,不屑地看著我,有種真恨不得我快點從這個空間立馬消失掉一樣,也不回答我的問題,繼續吐出他想說的話,“不過,現在也不遲,快去死吧!”
“死?你長這麼大個腦袋,就成天只會想著死死死死嗎?自己做錯了事,還不給別人道歉,張嘴就死死死死死死的,你看你看,還跟我瞪眼,你了不得也。”
“你——”帥哥漲紅了一張臉。
我決定了,不給他說一句話的機會了,因為我打不過他,氣也要氣死他,於是我打斷他的話道:“你什麼你,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除了會欺負女人你還能幹什麼?說你兩句就不高興得想跟我比誰的眼睛瞪得更大嗎?”
我話音一落,帥哥徹底怒了,身形突然一展,不疾不徐地向我走了過來,好像下了一個決心,一定要掐死我似的,目光無比的堅定,使我身子猛地一陣哆嗦,無比怨念地暗忖自己怎麼就遇到如此彪悍的貨色,而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我撓著腦袋東張西望了一下,希望能在短時間裡能找到有用的東西來作為武器跟帥哥對抗,就陡然瞧見一顆梅花樹的枝丫長得不高不低,正好我伸手便能觸到,便趕緊把枝幹拉了下來,如弓般彎曲著。
帥哥臉色不由地微微一變,斜睨了我一眼,“想反擊了?”
我撇了撇嘴,挺起胸膛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以挑釁地口吻反問他,但是我的心裡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憤怒,正畫著圈圈詛咒他,誓死非把他掐我脖子險些讓我閉氣的這筆賬記上不可,有朝一日一定要加倍奉還!
“你覺得呢?都說狗逼急了會跳牆,更何況是人給狗逼急了?!如果你不想被我用樹枝菊爆的話,你就快給我滾出丞相府去。”
“噢!聽說你終於不傻了,如今一看果然屬實,倒是恭喜你了,”帥哥瞳孔一縮,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但不知怎麼卻變得更討人厭了,特別是你那副嘴臉,還是快點從我眼前消失吧!”
我勒個去,這位哥門兒的話永遠都是冷笑冷諷冷嘲,我也不知自己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一出西苑就遇上這廝?見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沒準這人的專長就是那種無事生事,小事變大事,大事變禍事的人,真是了不得,最後還不是害人又害己?
不過話說回來,經過剛才那事之後,我倒有點怕他,但是絕不束手就擒,即便是死,老孃也要啃他一口。
我手一鬆,那根被我彎曲成弓形的枝杆,如同脫手的長鞭朝著帥哥斜斜地打了下去,帶起了一陣勁風,驚得枝上的葉片如展翅的蝶悠悠地在風中飄曳。
哪知就在這時,春暉園的門外傳來了一聲“放肆——”就猶如滔滔江水,來勢凶猛,震得我耳膜直髮痛不說,整小心肝都跟著猛地顫了一下。
作孽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金嗓子吃多了嗎?我怒了,將一雙足以召喚出地獄火焰的雙眼轉向身後,看看究竟是誰膽敢阻攔我修理人,一道劍光就很突兀地從我眼前閃過,在空中盤旋三匝威猛至極,朝著枝條直劈而去。只聽“喀嚓”一聲,枝條應聲而斷,斷枝如陀螺般旋轉劃出幾彎弧光向帥哥逼近。
緊接著,一個大約三十五歲穿著灰色長衫的大叔,人如旋風般而來,一下子就握住了那根斷枝。
我看得不禁呆了,那大叔臉上那副‘憂國憂民’的神態,要是塞把羽毛扇給他,他完全可以直接上三國劇組去了。
大叔走到帥哥的身前,畢恭畢敬地詢問著他:“世子,未受驚吧?”
帥哥一臉的黑線,抿脣不語,目光緊緊鎖在我的身上,使我瞬間看到了驚悚片裡,經常會出現在角落裡的眼睛。
我頓時回神兒,心中忍不住把對方嘰嘰喳喳地罵個昏天黑地後,才一整面容將眼波一轉望向身後,瞧見爹他老人家從一米遠的長廊上走了過來。
但是他卻不看我,一直注視著帥哥。
丞相老爹,好樣的,我倆一起用眼光射死他。
我趕緊跑到爹的身邊,爹側頭撇了我一眼,神色顯得很古怪,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只見他目光中露出沉吟之色,半晌才對帥哥說:“小女年齡尚幼蠢鈍,不知事,加之大病初癒未學禮數,方才若有得罪之處,還望世子見諒!靜兒還不趕快給世子認錯道歉?”
“要我向他道歉?”我的避雷針太弱,經受不住雷度太大的話,“爹,你是帶了烤地雷來的吧?”
“靜兒——”爹一陣怒吼。
我也跟著怒了,虎嘯狼嚎道:“我又沒錯,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只是對某些自作孽的人小懲大誡而已。”
“你……”爹眉頭緊皺,臉色微變,促使四周的氣氛變得緊繃起來。
“不必了,方才之事小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帥哥臉色突然一變,竟然嚴肅起來,“眼下時候也不早了……關於官糧被劫一事就等明日上朝之後面了聖上再作商議,小王就現行一步,不再多做打擾,告辭。”帥哥哇啦哇啦地把話一說完,轉身就走了。
大叔望著他的背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心中似是覺得帥哥的所作所為太禽獸不如,而開口說道:“世子平日裡再怎麼穩重,但到底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看來他一直對三年前的事,耿耿於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