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0、要此木去回疆

40、要此木去回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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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要此木去回疆

我舉目望了一眼四周,有鐵鋪、有當鋪、有綢緞莊、有酒店茶舍……但唯獨就是沒有瞧見木匠鋪在哪兒,不禁問子逾,“哥,你知道木匠鋪在什麼地方嗎?或者,哪兒有賣紫檀木的?”

子逾搖了搖頭,“我十一歲之後就很少出門,很多地方都記不清楚了,不如問問路人吧。”

我點頭稱許,找了一位賣燒餅的老大娘詢問,老大娘很熱情地告訴我,城西十里外有一位叫陳木匠的家裡,好像有紫檀木這種上等的木頭,讓我去哪兒看看。

我點了點頭,道了謝推著子逾就順著她所說的方向往城西走去之前,我假裝肚子痛,將子逾留在一間茶寮裡,然後來到當鋪把皇太后賞賜的寶衣,跟老闆一陣討價還價最後以一千兩的價格給了對方。

雖然我自知自己虧大了,但是急需用錢不好意思向美女老媽或者子逾開這個口,所以沒辦法。在加上這老闆精得很,不好忽悠,我只能在心中咒罵了他幾句就把銀票收了起來,去找子逾。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我推著子逾來到一片一里許內,難見一絲人煙的荒山野林,才找到陳木匠的家。

“請問,陳師傅在嗎?”我很禮貌地敲了敲門。

門“吱嘎”一聲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來,“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買紫檀木的。”我說。對方這才將房門開啟,把我跟子逾往屋裡請。

我瞥了一眼那孩子,差不多就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眉清目秀稚嫩得很。我從懷兜裡取出逍遙椅的畫稿遞給他,說道:“小兄弟,你看看你能做出這樣的椅子嗎?如果用紫檀木做,大概需要多少銀兩?”

小孩兒接過畫稿,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眼道:“你這種椅子,我做不了。”

我詫異,“為什麼?”

“陳師傅三日前就外出了,我只是他的徒弟。而且我們這兒的紫檀木早就賣空了,姑娘若真想買紫檀木做這種椅子,不如兩個月後再來吧,那個時候師傅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啊?”我鬱悶,“小兄弟,那你知道還有什麼賣這種木頭的嗎?還有就是錦城哪位木匠師傅能把這種椅子做出來?”

“這種椅子,估計木匠鋪的老闆都能做吧?但是紫檀木現在不好買,應該早就斷貨了。因為,最近通往南陽的橋斷了,許多商隊都被堵在了哪兒,沒有兩三個月,恐怕那橋是修不好的。要是姑娘急著想買,我倒是想起陳師傅以前說起,邊境有個叫魯魯班的木匠,他平日最喜歡收集木材做東西,你不如到東域跟北域的交界地回疆找找看?”

“啊?”我眨巴著眼睛,掩不住心內的焦灼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

小孩兒搖了搖頭,把畫稿疊得整整齊齊交還給了我。

我一陣垂頭喪氣,向小孩兒道了謝,推著子逾就往外走,我一邊走一邊想著這回疆有多遠,就忍不住問子逾,“哥,去回疆大概需要幾天啊?”

“快則十來天之久,慢則一個多月吧。而且,如果你要去回疆的話,我不贊成你去的。”

“為什麼?”

“回疆乃龍蛇混雜,不講人情之地,又屬於東域與北域的交界處,不在兩國管轄的範圍之內。倘若你冒然去回疆,出了什麼事兒……”

“應該不會的。”我將子逾的話打斷,想著我如何撒謊能在唐府消失半把個月都不引人懷疑,就已回到了唐府。

我把子逾送回南苑,正準備離開時,子逾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腕,一副憂心忡忡地道:“靜兒,你年齡尚幼不會明白這個世界的險惡,特別是回疆那個地方,遍地都是屍體,活著的人爾虞我詐。現在世風目下,人心難測,特別是你一個女兒家。”

我微微蹙眉,凝視著子逾那雙清澈的眼睛,道,“哥,我已經不小了,別把我當成一個孩子一樣看待好嗎?並且,我會加倍小心的。”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何加倍小心?”話說到這兒,血色從子逾的臉上漸漸退去,“你還記得祁連山你跟世子遭遇刺客襲擊這事兒嗎?很多危險都是難以預料的,若不是世子,我想你當時肯定會命送黃泉。靜兒,真的不要去。”

“那個……”我真想告訴子逾,祁連山之事其實是我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想想還是算了,不告訴他。因為他現在一副不准我去回疆的樣子,如果再聽到祁連山我所做的蠢事,肯定會對我感到十分的無語。說不準等會兒,就把我要去回疆的事,告訴我的美女老媽,到那時按照美女老媽的性格,她不整天像個影子一樣跟著我嗎?

我索性就順了子逾的意,訕訕地笑道:“好啦,好啦,我只不過是想捉弄一下哥哥而已,你還真以為我要去回疆不成?我只是想看看哥哥到底有多關心靜兒,卻沒料到哥哥嚴肅的起來的樣子好醜。”

子逾聽完這話,臉色倒是緩和了下來,但嘴脣卻抿得緊緊地歪著腦袋,用一種狐疑地眼神兒望著我。

我知道他心中或多或少還是不太相信我真的不去回疆,也怕繼續待在這兒遲早會被他看穿心思,就低低地跟他說了一句,“哥,我感到有點困了,先回西苑去了哦。”話音一落,我也不等子逾回答,便逃似的趕緊離開了南苑。

我回到閨房,把雪狐從布袋裡放了出來,然後躺在**翻來覆去左思右想著,卻怎麼也密謀不出一個能離家一兩個月的好辦法。

你說跟大夥直接說,去回疆買紫檀木做逍遙椅又不太現實,畢竟這是古代。而且,到了美女老媽生日那天又沒了驚喜。如果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這麼突然消失吧?被抓回來,少不了捱揍跪祖宗的份。

那麼……我腦中靈光頓時一閃,冒出綁票二字,把我激動地像彈簧一樣,從**蹦了起來,趕緊把房內值錢的東西全打包準備今晚就開溜時,突然想起子逾知道我想要去回疆的事,如果今晚我在閨房裡製造了案發地點,明兒說不定我沒走多遠,以他的智慧肯定會猜出是我搞的鬼,然後揭發我的罪狀,派家丁將我捉回來。

所以眼下,我得耐住性子,先觀察子逾一兩天,順便打點下自己需要的東西。

這麼敲定主意之後,我就安安分分地在家待了三天,直到接到爹跟大娘明日回府的訊息那晚,我抱著雪狐窩在**捱到半夜見外面悄無人息,才下床從櫃子裡面翻出兩天前從秋菊那兒偷來的衣服隨便往身上一罩,頭髮也懶愛打理,直接束成一個馬尾,就開始製造犯罪現場,留下一封寫滿了狗爬字的綁架勒索信函。

然後,我瞄了一眼跟在我屁股後面直打轉的雪狐,覺得如果帶上它肯定會不方便,而且也很容易引人懷疑,怎麼綁架的人還將雪狐帶走?所以,我只好把雪狐趕到美女老媽房間的方向去,覺得大功告成之後,這才帶上值錢的東西和一把匕首,踱手踱腳地從後門溜了出來,一切順利地超出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