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爹醉的很是時候
大賭石 超級透視神瞳 獸血狂飆 魅惑君心:休我,捨得嗎 換一種方式去愛-清穿 危機前奏——曉光之音 天鎖 南詔王妃 皇上,離婚請簽字 至尊高手
30、爹醉的很是時候
回到家時,天色已暗淡了下來。
爹今日不知怎麼了,好像中邪了似的,又不是初一十五,更不是府上誰過生日,非得讓下人去醉仙樓把廚師叫到家裡,做了一桌子平時我們很少吃到的拿手菜不說,還讓全家人都去大廳一起聚餐。
我換了一身衣衫,屁顛屁顛地跟在美女老媽的身後問道:“娘,今天爹樂呵個什麼勁兒啊?這麼大費周章?平日也沒見爹這麼闊綽啊?”
“靜兒,你可不能沒大沒小,這麼說你爹。你爹可是為你祝賀,能得到皇太后的賞識才在家裡設了個簡單的宴會。”
“哦,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一回家,整個府上的人見了我就嘿嘿嘿直笑,害我擔心了老半天,以為在宮裡得罪了誰,對方跑到家裡來告狀驚動了爹,爹為了給對方賠罪就搞個鴻門宴出來。看來是我想得太複雜了。
我一臉媚笑,揚起頭顱,挽著美女老媽的胳膊就往大廳衝去,詭異的是,我居然看見了小劉子,他竟然站在我家大廳的門外,依著紅木柱子望著庭院裡的風色。
我沒眼花吧?
“娘,娘,那個人是誰啊?”
“世子啊,看把你激動的,都快不認得人了。”美女老媽笑著說,“哦對了,忘了給你說,今兒陳將軍和世子前來府上跟你爹在書房聊了一下午國事,眼見太陽西下他倆要走,你爹就留兩人在家用膳。靜兒,等會兒說話的時候得注意點,可別激怒了世子。”
我倒,我哪一點表現出我見到他很‘雞凍’了?再說,他說話才該注意點,可別把我給激怒了。不過小劉子這廝不在對我時不時說出詛咒去死的話之後,就改為來我家蹭飯了啊?
我做默哀狀,緊緊跟在孃的身後就進了大廳,瞧見大娘、四娘還有唐婉都坐在一旁陪著笑臉,就是沒有見到子逾,正感到納悶想問爹,“子逾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嗎?”陳將軍(是上次那位給他一個羽毛扇,就可以直接去三國劇組的人)就問出了我所想問的話,不過人家問得就沒我這麼直白,而是十分委婉。
爹呵呵一笑道:“子逾剛服下慕容先生的藥,覺得身體不適就先休息了。大家請上坐吧。”
當家的喊坐,大家也就將這個話題給打住,一齊朝著紅木花雕桌前走去。我連想也沒想,挽著美女老媽的手,就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靜兒,”爹突然叫我,“坐到爹的身邊來。”
呃……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更確切地說,是我裝作沒看見爹旁邊的旁邊坐著的人是小劉子,然後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一屁股就坐在爹跟小劉子的中間,心情瞬時就涼了半截。
好在爹幾杯酒下肚之後,話就變得多了起來,說起了小劉子的父親,康親王當年跟他以及陳將軍之間的成年往事,他們三個是多麼多麼的牛叉。但是現在卻又不得不認老這樣的話,將我的注意力給分散了,令我想起今日在皇宮裡看見左昭的事。
“爹啊。”
“嗯?”爹轉過目光來望著我,端著酒杯的手有些不聽使喚地,輕輕地抖動了起來。
他好像有點醉了吧?我記得“十宗醉”裡面,爹現在這個樣子就已經有三分醉意了,也不知他腦袋瓜子清不清醒?
我在心裡稍稍猶豫了一下,覺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就把左昭殘暴的行為哇啦哇啦,全說了出來,最後還奉上了自己的想法,“爹,雖然王爺是在斬殺敵人,但是這種做法實在太殘忍了。再加上他這個人是武官出身,又自視清高恃才矜己得很,只怕野心比誰都要大。要是不讓他受點挫折,恐怕是不會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暴戾。爹,明兒你上早朝,就參他一本。”
我的話音一落,大廳的氣氛就徒然變得緊繃沉悶了起來,如果要是此時有隻蒼蠅飛過,估計也能被悶死在這間屋子裡。
“禁地戒備森嚴,你是怎麼進去的?朝廷之事,豈能容你一個女子……”爹那帶著醉意的聲音驀地高了好幾度,可是話還沒說完,他整個腦袋就擱在了桌上。
我可以想象,他後面未說完的話,**不離十是,“豈容你一個女子跑來攪合的?要記得女人不要參政。”彷彿就註定了我這一輩子就是相夫教子的命?
我不甘心。
“真是不好意思,”這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大娘開了口,將氣氛給緩和了過來,“靜兒年幼無知,無意間說了些混話,還請將軍跟世子多多包涵,別記在心上。老爺也真是,酒量一向很淺還一個勁兒地喝。春桃,扶老爺回房。兩位請慢用。”
小劉子英俊的面龐掛著微笑道:“茶餘飯後的閒話,又怎能當真呢?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小王也是時候回府。今日多謝款待,告辭。”
陳將軍見小劉子要走,臉上立馬就露出一副這頓飯局我還沒有喝盡興的表情,趕緊站起身對大娘寒暄了幾句就走了出去,與小劉子並肩而行說著悄悄話,好似在約小劉子到外面去繼續喝酒暢聊似的?
我的心就直癢癢,很想跟著他們一起出去。因為我兩次離開丞相府都沒有好好的玩過,真是可憐了我那亂開心了一把的心。不過,眼下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大娘、四娘還有我的美女老媽都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爹的身上,沒空理睬我。但是,角落裡卻有一雙眼睛一直緊盯著我不放。
不用想,我就知道是唐婉,在方才我說起左昭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兩眼冒著心泡。而現在她屁股一撅,走上前來拉著我的手,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索性露出一副肚子痛的表情,說:“人有三急,快讓讓,我上完茅廁回頭再來找你。”
“不行……”
“不行也得行啊,你總不能讓我拉在褲子裡吧?乖,快回北苑去,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等我上完茅廁之後就去找你。”說完這話,我也懶得聽她羅裡囉嗦地話,趕緊甩開她的手,就溜出了大廳,躡手躡腳地跟在小劉子跟陳將軍的身後,就像一頭狼看見了兩頭羊似的,滿懷激動地就只差沒嚎嗚嚎嗚地叫著,“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