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他想幹嘛?

26、他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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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想幹嘛?

我的小心肝就跳得十分的厲害,唯恐他從中看出了什麼,畢竟他是習武之人,眼睛老尖了,接下來也沒敢再作弊,而是選擇將他的小情人安長樂堵在了死衚衕裡,讓她摸牌不得,時常打牌給左昭讓他碰。

我這種做法其實蠻愚蠢的。

小劉子嘴角也不由的浮上一絲苦笑,似有挖苦我道:“看來靜兒小姐挺有團隊意識的嗎?但別忘了,最後這一場可是個人榮辱哦。”

“是啊是啊,世子你不也老是放水給敵人嗎?說得就好像我很傻叉似的。”我不以為然地說道,反正牌已經被扣成這樣了,難不成要我放水給安長樂?

做夢吧,人生總有一次傻到火星的時候,如果再接著傻叉那就沒得救了。

一場下來,我們誰也沒有和牌,就只能按照規定查叫。安長樂這下可倒了大黴,我好在做成了兩番,不算最差,最差的就是她只有一番。

安長樂登時皺緊了眉頭,瞪著我。瞧她那副德性,哪有丞相千金的高貴,活像個怨婦。冷冷地哼了幾聲,氣呼呼地就走出了比賽場地。剩下我們三人還真不知是繼續下去還是等著頒發獎狀?

小劉子就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明明剛才還訕訕地笑著,卻在轉瞬間面容上就冷如劍般,那幽黑的眼眸也如一泓深潭,深不見底,讓人摸不清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半晌,他側頭瞥了一眼,一副露齒半眯眼做憨笑神色的我,就朝著坐在鳳椅上,神情倦怠的太后,微微垂首道:“太后,微臣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太后淡淡地說道。

我微微挑眉,暗忖這小劉子又想搞什麼飛機?就聽見他說:“這種比賽,微臣一向毫無興致,再者男子跟女兒家較量,贏了也毫無光彩。所以微臣想接下去的決戰,能改為蹴鞠。”

“蹴鞠?呵呵,這倒是一個好想法,就不知王爺和那個……你叫什麼來著?”太后做沉思狀,將目光轉向了我。

我感到十分的尷尬,暗忖自己在比賽中雖然沒有摸著別人的手,好像回到了十**做花痴狀引人眼球,但我也動了腦子,將牌敵逼上梁山,踩上革命的一腳,才能走到決戰中的。好歹觀眾的目光都帶著一種饒有興致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竊竊低語。可是你老人家卻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看來我果真是個小人物啊?!

我垂首下跪,低低地道:“唐靜。”

“唐靜?噢,我想起來了,是博清的三女兒。前段時間聽宮中的御醫說起,你的病好了,恢復了神智,如今一看倒是蠻機靈的一個小丫頭。”話說到這兒,太后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能在如此激烈的比賽中脫穎而出,真是難得。哀家記得搓麻大會舉行十年以來,從未有過女子能戰到最後,不過就不知道,最後的決戰,你是否願意隨世子跟王爺蹴鞠?”

蹴毛啊,我連足球都看不懂的,怎麼踢?我還不如回家刷碗去,我心中暗暗叫苦,搓麻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改成蹴鞠?

一旁的小劉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邪邪地一笑,正準備開口說話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左昭突然開口發話了,“蹴鞠是男人的事,女人待在一旁選個隊伍,舉旗助威就行了。”

我趕緊點頭,死皮賴臉地蹦了過去,對他露出了讚許之色。

小劉子笑道:“噢,這麼說來,王爺是答應了?”

左昭目光中閃爍出一種“我早就看不慣你”的神色,直視著小劉子,淡淡地應了一聲:“恩啊。”

“那好,哀家就給你們選個日子。這鳳嶺山不適合蹴鞠,那麼就改為三天後此時,在皇家蹴鞠場,你們一決高下吧。至於蹴鞠名單中參選的人,就由你們自個兒去定。”

“是。不過,微臣倒是希望眼下就把舉旗助威的人給定下來。以免到時候人多嘴雜,擾得人無法集中精神。”劉文軒看向太后,說。

太后笑道:“好,一切隨你。”讓我頓覺這老太婆的心腸還是蠻好的嗎,看來,看人可不能只注重外貌啊。想到此,我正準備回到亭子裡,劉文軒就揚起他的頭顱,伸手指著我的鼻子說:“就你了。”

我一驚,縮了一下脖子,露出一副便祕的樣子,咬得牙齒吱咯直響,暗忖這小劉子以為自己是貝克漢姆就算了,但我不是維多利亞啊,他幹嗎老是跟我過不去呢?

“既然你已定好舉旗助威的人,”左昭面無表情地說,“那麼我這邊就選長樂。”

昭哥,其實你應該擺出你王爺的風範,指著小劉子的鼻子告訴他,“我要選這女人,你一邊涼快去吧”來打壓下他,而不是選他的小情人啊。沒準你比賽的時候他小情人會在背後甩暗槍呢。

我在心中無聲地吶喊著,顯然沒人甩我。

這麼敲定決定之後,大家就各自回了各自的亭子裡,臨走時太后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叫住了我,說是因為我成為天朝搓麻大會中首次第一位進入總決賽最牛叉的女人,要賞賜我衣衫一件。

我頓感無語,差點脫口說出:“太后,這衣服你賞賜給我實在沒多大用處,我整天窩在暖閣裡,穿給誰看啊?你乾脆直接兌現成銀子給我吧。”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謝過太后,拿著紅得就跟嫁衣似的衣衫回到了亭子裡。坐了一會兒,太后她老人家就說想看舞蹈,讓管家閨秀們出來蹦躂,我頓感無聊,起身來到大娘身邊聲稱比賽中用腦過度,頭痛想回家休息。子逾似是也不想繼續待在這兒,也跟著起鬨起來。大娘很不爽地說了我跟子逾幾句,才放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