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賞花大會

20、賞花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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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賞花大會

“……??”聽完這話,我深深地感到美女老媽的強大,連小夫妻偶爾惡戰之後的退路都給我鋪好了。我感到十分的無奈,也就此將她的話給打斷,想起那個什麼賞花大會來著,一直想問,可是每次到緊要關頭就給忘記了,也不知那種大會是不是大夥聚集在一個地方鬥藝,賞花這麼簡單,就問美女老媽。

才知道這個賞花大會其實是皇太后舉行的party,她老人家在死氣沉沉的深宮中寂寞了,想沾點年輕人的活力,就在西城勞師動眾地讓人修建了一座名叫鳳嶺山的別苑。等到每年春暖花開時,就派人將整個別苑佈置成花的海洋,帶著幾位妃嬪出宮前來鳳嶺山賞花。

但日子一久,皇太后就覺得沒有什麼新鮮感,便邀請錦城裡所有的名門望族,才子才女們分別前來,大家就如同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博取她的喜愛,給她心底留個刻骨銘心的影子,讓她老人家一天兩天難以消化。

其實這些都是其次,最最最重要的是,賞花大會是踏入後宮的竭盡。所以那些還沒出嫁的官家閨秀去得特別的多,個個都精心裝扮,飽讀詩詞歌賦,惡補琴棋書畫,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了。

不過,這跟我好像沒多大的關係吧?我淡淡地瞥了身旁的秋菊一眼,略略思索了一下大娘這段時間在才藝上對我不聞也不問的態度,就知曉。畢竟我這個人無才又無德,跑去湊什麼熱鬧啊,沒準等會出醜丟了爹的臉,那就完蛋了,大娘肯定會想盡辦法來折磨我或者我的美女老媽?!

我索性來到大廳就跟昨夜匆匆回府的爹說:“爹,那個什麼賞花大會我看我還是不去好了,一來我沒什麼特長,二來那種大會沉悶又無聊,我還是在家陪娘吧。”

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爹一聽,不禁雙目一睜,將眉頭皺了起來,直視著我的眼睛。那眼神只需瞧上一眼就讓我感到膽戰心驚。

“必須去。”爹的話讓人沒有一點回旋地餘地,簡直就是一針見血徹底把我的希望給磨滅了。

他從太師椅上站起身緩緩地就向門外走去。

我望著爹的背影,連半點聲都沒吱一下,就跟在他的身後來到門外,瞧見用綵綢裹得華麗麗還掛了銅鈴的兩輛馬車。

爹伸手指了指其中一輛,我立刻明瞭他的意思,伸手掀起布簾走了上去,看見子逾跟唐婉時,不禁呆了一下。發現他倆今天的著裝都比較隆重,唐婉一身火紅色的袍袖上衣,繡著凌雲花紋,花紋之中又鑲有金絲,彷彿脫出凌雲的靈韻。下罩青綠色煙紗裙,腰繫金絲蝴蝶,這種顏色上的搭配比較強烈,在視覺上就是一種衝擊,無疑是在突出她修長的玉頸下,那**的鎖骨。

而她頭上的髮髻裡斜斜地插著碧玉花珠釵,那細小的珠子隨著馬車一搖一晃著,和她眼眸中含著如春水清波流盼的漣漪一同撞入了我的眼中。

使我心中一驚,暗忖這個妹妹,彷彿從骨子裡就散發著一種妖媚,好像無時無刻都能引誘,牽動著男人們的神經似的。

或者說,唐婉為了這次的賞花大會,可是下足了功夫,別忘了她身後還有一個比她更妖媚的娘,而且大娘的籌碼也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在看子逾,他一身雪白如蓮的袍服,四周用淡藍色的絲線繡著水波花紋的團案滾了邊,外面還罩了一件白色亮綢短襖,將他腰間那根藍綢玉腰帶承託了出來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

讓我覺得子逾不僅僅只是帥,而且還是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要是他不是我哥的話,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其實此生也無所求了。這麼想著,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自己竟這麼邪惡,居然yy起自己的哥哥來。

一旁的子逾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也跟著我傻笑著,慵懶的靠在引枕上,目光也不知是在看我,還是在看唐婉?那樣的漫不經心,那樣的曖昧不明。

不禁使我微蹙眉頭,正想發話,就瞄見身側的唐婉眸光微動,將腦袋轉向了櫺子雕花窗那邊,伸手掀起窗簾的一角,望著外面的景色,沒頭沒腦地對我丟擲一句:“姐姐今日可要小心,我方才在大廳聽爹跟大娘說,安小姐今年也會參加賞花大會。”語調裡竟帶著一種難以說清的緊張在其中不說,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

我淡淡一笑,略微沉吟了一下,唐婉口中的那個女人很厲害嗎?讓她的情緒一瞬間就跟跌倒了谷底似的,“安小姐是誰?”

唐婉有片刻的沉默,放下車簾轉過頭之時,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地冷了下來,幽幽的道:“安丞相的女兒,長樂小姐。她天資聰慧、美豔動人,只要見過她的男人,無不如痴如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害得許許多多的公子爺都得了相思病。”

我嫣然轉眸含著笑,慢悠悠地說:“這麼厲害……”

唐婉眨了眨媚眼,微微垂著頭說,聲音也倏地變得低沉起來,“去年安小姐名義上邀我與她切磋棋藝,實際是想打壓唐家。所以如今姐姐的病已康復,得提防此人。不過,姐姐聽了這番話之後,何以能夠如此沉穩?”

我略微一愣,真想告訴唐婉,我只不過是個打醬油的,你讓我如何激動嘛,但她肯定聽不懂。而我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作答,便轉過頭,伸手玩弄著窗簾上的流蘇,裝作沒聽到一般,將話題轉移:“為什麼安小姐想要打壓唐家?”

說起這個話題好像特別的沉重似的,令子逾臉上的笑意也瞬間隱去,眉頭微皺像在沉

思般,許久才開口說道:“因為朝廷裡面有左右兩大丞相,左丞相就是安小姐的爹。我曾記得有人說過,二十年她爹與我們的爹之間好像發生了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兒,從此之後兩人就一直形同水火,不相往來……”

就在這說話間,馬車已不知不覺已抵達了太后的別苑鳳嶺山,我們的話題也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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