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姐妹情意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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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姐妹情意已盡
唐婉!
我咬牙切齒地扭過頭,瞪著她,發現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的神色,見我看著她後立刻換做驚慌之色,疾撥出聲道:“姐姐,你怎麼了?”
“唐婉,你好狠!”我伸手一把推開她,掙扎著從地面站起身想回盤焉閣,找御醫瞧瞧。
我是粗枝大葉不會那麼小氣摔一跤孩子就沒有了,可是我前腳還來不及往前邁出,就感到身體輕飄飄地,連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眼前的事物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最後一陣致命的痛楚從腹部襲遍我的全身,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有氣無力地從瀰漫著血水迷霧的夢境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盤焉閣裡的床榻上,而外面已是深夜,雕花櫺子窗外一輪殘月像攏上了一層薄紗般,朦朧綽約,悄然灑下一片月夜的血色和絲絲的霧氣。
我虛弱地支撐著身子,上氣不接下氣地想要從**爬起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陷入糾結中,就瞄見秋菊捧著一個銅盆走了進來,驚呼道:“靜兒小姐,你醒了?”
她話音一落,門外頓時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左昭的身影很快就進入我的眼眸裡,他滿臉鬱色地看著我,鷹眸中散發出讓人心痛的焦急,眉頭隱皺著。
我的胸口就一陣抽痛,感到呼吸困難,發出顫巍巍地聲音詢問他,“我的孩子,有沒有事啊?啊?”
左昭垂下頭去,嘴角含著一抹苦澀,秋菊跪在一旁一個勁兒地哭泣著,無不悲哀。
他們的反常之舉,使我瞬間就變成了一灘爛泥,整個人宛如進入了陰冷的冬天,只覺大腦一陣眩暈,努力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可是我最終還是忍不住,眼淚就像條河從我的眼眶裡,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嗚嗚咽咽地哭泣著:“我……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
左昭好似心頭一片混亂,在原地怔忡間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斂了臉上眼中的落寞與愁容就走上前來,抹去我臉頰上的淚痕,伸手將我擁入懷中,雙臂微微地有些顫抖,語調暗啞沉鬱地道:“孩子沒有了,今後你我可以在有,不要讓自己太過傷心而讓身體受累。御醫今日診斷,說你氣血很虛需要多加休息,萬事都不可過激再受刺激,不然很難康復。”
說的容易,這孩子可是我跟小劉子的,說沒就沒了,誰受得了?傷心的情緒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將我淹沒,陷入了無底的深淵中找到出口,使我極度渴望小劉子能來到我的身邊,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溫柔地安撫我。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既然選擇離開世子府,那麼即使受到在痛的傷也只能自己扛,可是我扛的好辛苦。
“今日之事,唐婉已經告訴我,她說是珠鏈不太牢靠才會促使這件事情發生,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想你們姐妹之間最終走上手足相殘之地!所以,我會將她送出宮將她安頓在一個你再也見不到的地方?”
“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是殺了她嗎?”我止住眼淚,抬起頭望著左昭眼中的那抹恨意,覺得這兩個完全屬於同類,真以為自己是上帝有權力審判他人,定奪他人罪名與生死的權利?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俗世界裡,好像沒有寬仁忠恕這四個字的存在一樣?而我最後能為唐婉做的,也只有抱住她的性命,道:“你讓她削髮為尼吧,為我死去的孩子日日夜夜超度唸經,一生一世都不能踏足東域半步。”
“不!”我的話音一落,門外就響起唐婉的聲音,她一頭飄逸的長髮全凌亂悽庸地披散在肩上,雙眼通紅,滿臉的驚慌之色,全身都在不住地顫抖,疑似我昏迷之時,左昭已找過她問話了?
她急急地朝著屋內走了進來,一股想要殺人的怒火就不斷地湧進我的心頭,我只聽“撲通”一聲,隨即就瞧見唐婉跪在地上,一雙美麗的眸子內,早已積滿了盈盈淚水,她磕著頭向左昭哭咽道:“王爺,求求你別將我送走,求求你求求姐姐……我也不知那珠鏈怎會突然斷開,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左昭不語。我極力按捺自己的情緒,竭力保持冷靜斬斷心頭的怒火,替他開口,但眼中的恨意卻如潮水翻湧著,“東域容不下你。”
“姐姐,我們姐妹一場,你怎可以這般待我?”唐婉一反倔強自負的常態,委婉哀求著,眼眶裡一直有眼淚在打轉。
“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就算將此事告訴爹孃,我想他們也會贊同我的決定。我的孩子是你無心還是故意將他殘殺,你心裡很清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現在就立刻出宮削髮為尼去!”我帶著滿腔地怒火,用命令的口吻道,不想再看見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王爺?”唐婉露出悽楚兮兮地表情看著左昭,想博取他的同情,可是她忘記了,左昭其實跟她都是冷血的動物。
“來人,將唐婉帶走。”左昭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語調又十分的冷硬,吐出絕情地話語之後,唐婉睜大看了一雙眼睛,不知是想大哭還是大笑?臉上的神情也為之鉅變,似乎已經明白了些什麼,或者說是她不敢去相信,去面對自己所明白的事情一樣,被帶走的那一瞬間,她目光中充滿了無比的恨意,狠狠地盯著我,疑似只要留著一口氣都要親手將我拉向地獄似的,連同臉上也蒙上了一層寒冰。
我感到很無奈,收回目光,閉上眼睛陷入連綿地痛苦中,耳邊就聽聞左昭吩咐秋菊的聲音道:“好好照顧你家小姐,夜裡別讓她著涼,藥我已擱在外面的桌上,我還有要事在身先離開一會兒。”
“是,王爺。”秋菊恭敬地迴應著,直到房中響起一陣腳步聲飄往門外後,我才睜開眼睛,瞧見送走左昭的秋菊回到我的身邊,手中端著一碗藥用小勺輕輕攪拌著吹涼後,勺了一小勺湊到我脣邊,道:“小姐,可以喝藥了。”
“你擱下吧,我現在不想喝,”我挪了挪身子,對秋菊招了招手示意她坐我旁邊,“對了,我不是讓你留在文軒身邊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秋菊捨不得小姐,而且秋菊聽到宮裡傳來訊息說小姐出了事所以就回來了,就很焦急,世子也很擔心小姐你的情況,他還交代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讓奴婢轉告小姐再忍耐幾天,你們就一家團圓!”
“一家團圓?孩子都已經不再了,如何團圓?!”我說,兩行清淚就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讓我徒覺今夜秋夜綿綿,冷清而又寂寥,本想催促良夜快盡,可是時間就愈發的漫長。
“小姐,其實你不知道,我回宮裡來時看見王爺得知小姐的孩兒難保時那副暴跳如雷的樣子好恐怖,差點把婉兒小姐脖子都給扭斷了,那陰戾的眼光好嚇人。但是他對小姐卻又溫柔有佳,還親手為小姐煎藥,奴婢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詢問秋菊道:“那東西你給文軒了嗎?”
秋菊點了點頭,“小姐你不知,那時嚇死奴婢了,奴婢真怕衛軍他們會從身上搜出玉璽,還好那會兒奴婢看見你跟婉兒小姐怒火相對時被嚇破了膽,玉璽滑倒褲兜裡,沒敢當著她的面拿出,不然那麼大個東西揣在懷囊裡,一眼就讓人瞧見了。”
褲兜?我感到一陣喜感,本覺得很傷心的,但是跟這丫頭待在一起就覺得見到見人似的,心中的煩悶自然也消散了不少,不禁破涕而笑道:“對了,你跟文軒有說今日在昭王府聽到那些話嗎?”
秋菊點頭,“世子聽後也不敢擅自下結論,只是說此事恐怕要從長計議,而且奴婢還從林楓那兒得知,昨兒夜裡世子喬裝送糧人混入皇宮,可是還沒有踏入正門就被王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