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4、計劃進行中

184、計劃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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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計劃進行中

回到盤焉閣時,我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時候,腦袋裡完全空空的,只顧著一個勁兒用水不停地敷在臉上,讓自己忘卻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可是越想忘記,反而就越是記得清楚。並且深深地覺得唐婉就像擱在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而倩兒今夜莫名其妙說出的那番話時,容許我自作聰明想象一下,她是不是早就料到唐婉不會放過她?她們之間具體發生過什麼,我可是一點都不清楚,也不想知道,眼下倒是想將唐婉送出宮去,以免往後我跟她之間將今晚的場面再次上演一遍,到時候被放入翁裡的人,就不知是她還是我了?說不準會是我吧?我本來就不夠聰明的,還將自己當做一隻關在籠子裡的松鼠,老是自得其樂,若是真的跟唐婉開戰,我說不準會有分屍的危險吧?!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就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一臉的苦逼相在原地逗留了許久,直到情緒稍稍平靜下來,才悄悄地回到房內,見左昭好似沒有醒來過,就把放在腰間的令牌歸回原位,不打算回**去與他共眠,便坐在羅漢**用手撐著額頭想著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許是我太過入神兒,又或者是精神太過衰弱,思緒停留在一個地方之後陷入迷迷糊糊中地狀態中,外界的一切都感觸不到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精神不振地突然覺得臉部傳來一陣癢癢地,好像有誰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將我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睛抬起頭,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羅漢**睡著了?!

神啊,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我皺了皺鼻子,覺得自己的脖子,還有手痠麻地快要斷了一樣,難受極了。

“你昨兒在這兒困了一夜?”左昭一臉冷淡的表情看著我,眼神兒略顯疑重。

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被他摧殘,趕緊收斂自己獅子的脾氣,變身小白兔用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道:“平日裡我習慣了一個人睡,所以有些不太習慣與人同床,就在這兒坐了一會兒,卻沒想到睡著了。”

左昭微微挑眉,憐惜地撫摸著我的臉蛋,好似無法狠下心來說什麼又或者是我一臉的倦容,使他大腦的處理器能力不夠相信了一樣,連同眼中的淡漠都被一抹溫柔給取代了。他彎下腰來,將我從羅漢**抱起,溫柔地貼往他的胸膛,帶著我往裡屋走去放在還殘留著他體溫的床榻,拉過被褥蓋在我的身上。

他勾了勾嘴角,脣邊浮起一抹笑意,把伸手放在我的頭上,說道:“好好休息。”

我心中微微一怔,發覺原來左昭是吃軟不吃硬,喜歡小白兔兒型別的女人?神情就略略地有些恍惚起來,在心中暗自思忖現在他心情大好不如跟他說說唐婉的事?我就把自己一顆紛亂的心安定住,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能不能將婉……”

“王爺,”我話猶未盡,門外突然傳來古喜的聲音硬是將我的話給打斷了,“梁公子求見,正在府上書房等候。”

“好,你在宮外等我。”左昭面無表情地吩咐古喜道,隨後欲將轉身正準備離去,我抓住他胳膊的手,就加重了一點力度,“你能不能聽完我的話在走?我有……”

“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左昭一臉心事重重,眼下非走不可的態度,逼得我不得不鬆手,放他離開的下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一個事來,就跑下床再次抓住他的胳膊,蹙眉道:“帶我出去吧。昨兒夜裡我跟你說讓秋菊來我身邊伺候我,你答應隨我高興,那麼現在你要回府上,我可否去接她?”

左昭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緘默不語著凝視我片刻後,留下一句:“我在門外。”就轉身離開了。

我心中一喜,趕緊一陣洗刷,梳妝打扮之後就朝著門外奔去,隨著他坐上了馬車。可是古喜看我的眼神兒總是帶著刺,我裝作那是恭維全當看不見,想著一會兒接到秋菊之後,最好是趁左昭沒有回宮裡之前,將玉璽找出來給秋菊讓她帶出宮去。

畢竟我出宮太過醒目,一個丫頭就不同了。

正想到此,馬車就已行到了左昭的宅院,他一踏出馬車,古喜就跟了出去。我還以為左昭會留下他監視我,沒想到居然放心我獨自回自個兒的府上,真是難得,我心中頓時欣喜若狂掀開簾子看著在眼前不斷變換著的風色,以及我家大門隨著馬車的速度正逐漸拉近,嘴邊就不知不覺間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見馬伕停下了馬車,就趕緊奔了出去直往府上竄,卻發現裡面冷冷清清,好像很久都沒有人居住了似的,地面上到處都是草屑和塵粒,四周難見一絲人影。難道,府上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嗎?

我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表情,落寞地走在青石地板上,看著腳下被風輕輕吹動著的落葉,心中就感到十分的悲涼。我來到大廳,木訥訥地坐在太師椅上,傷心得腮梆子都飈到後腦勺去了,眼淚大顆大顆地直往外流,失魂落魄地望著大門外走過的行人,大腦就陷入一片茫然空白中。

這時,我耳邊驟聞一聲,“靜兒小姐……”我那飄往天邊的靈魂瞬間被震了回來,猛地側過頭去,看著秋菊拿著掃帚站在後堂入大廳的門檻間,愣愣地望著我,好似不敢相信我真的回到府上似的?

我也不敢相信她還留在府上,以至以為這一切是自己的幻覺,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個,直到我叫出她的名字,“秋菊。”我們才深深地方向這不是夢,特別是秋菊激動地扔下手中的掃帚,變成奮不顧身的飛蛾朝我撲了過來,一張嘴巴張得老大,把頭擱在我肩膀上,稀里嘩啦哭著,嘴裡還含混不清的說:“真的是小姐,小姐,秋菊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又把奴婢忘記了。”

我的眼中已開始泛起了淚水,真想多抱她一會兒,讓自己心中那些無法說出口的話,都對她說讓自己能釋放下情緒,可是眼下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因為我還得在左昭回宮之前去找玉璽。

所以趕緊收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拉著秋菊的手,一邊朝著大門外走去,一邊對她說著此次出來接她入宮伺候我的事,對與玉璽我只字不提,怕隔牆有耳到了宮裡找到之後再說。

走上馬車,覺得這樣回宮裡有點不妥,就虛情假意地叮囑馬伕回一趟昭王府,去請示下左昭看他要不要隨我一起回去?其實啊,我就是想去看看他此時具體在幹什麼?然後估算下尋找玉璽的時間是否足夠,馬車就將我跟秋菊載到了昭王府的門外。

我一下馬車拉著秋菊讓你們竄,在門外把守的侍衛這次見了我,都露出恭敬地表情,不在阻攔我,我當他倆不存在以直視前方的態度就跨入了大門,伸手逮住一個下人詢問左昭在什麼地方,得知他在書房我就拉著秋菊興致沖沖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秋菊眉頭微蹙,發出低低的聲音,有些遲疑地道:“靜兒小姐,你難道忘了世子?”

我腳下猛地頓住,側過頭意味深長地看秋菊一眼,“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奴婢覺得小姐好像離世子越來越遠了一樣?這段時間世子一直都前來府上對奴才都照顧有佳,他告訴奴才……”

“不要再說了。秋菊,你記住出了唐府,想要保住性命活下去,很多話就不能在說,很多事即使不願去做,都必須做,知道嗎?”

秋菊眼神兒閃爍,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最後點了點頭,我就繼續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瞧見一個陌生的臉孔在雕花櫺子窗內晃過,並嘀咕了一句:“#¥%……”

我聞言一愣,這是哪國語言??不過,我雖然不明白那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能分辨出這種語言不是東域的通用語,以及地方小縣的方言。而且那人的膚色很白,五官也很奇怪,覺得有點不想東域人?

我心中警鈴大作,怕跟秋菊木愣愣地站在外面會被發現,就趕緊拉著她躲在一旁的假山下,暗暗思忖著,以自己方才藏身時所見而論,左昭好像跟那個男人挺熟的嘛,特別是對方方才說出那句鳥語後,竟然還朝著左昭躬身施禮。那麼按照禮數而言,兩人之間若不是主僕,那麼就是上級與下級的關係了?

我心中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性了,那麼就是……

“東域滅亡是遲早的事,斷去他們糧草這個計劃有多你事後做得周全,不然也不會讓先帝夜夜頭痛,寢食難安。只可惜劉朝歌一直不肯說出玉璽的下落……”左昭突然神色恨絕地看著那位陌生男子,用通用語交談的話語聲打亂了我的思緒,使我猛地一驚,心情逐漸沉重起來,難以相信,劫奪官糧的人真的是左昭?整顆心就不由地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