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8、淪陷痛苦中的人

158、淪陷痛苦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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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淪陷痛苦中的人

我不想再去聽她說那些影響我心情的話語,起身往外走去,未瞧見子逾的身影,就暗暗猜測他估計是隨大夫進城去抓藥了吧?而忽然想起一事,回頭打斷魯奶牛喋喋不休的話語,道:“你說這孕育也需要九個月之久吧,到我生下來的時候差不多快到入冬之時,我現在跟孩子準備棉衣應該不會太早?不過,我很久沒有做針線活兒,不知道自己的手藝有沒有退步,不如你現在陪我前往城裡挑選布料?”

魯奶牛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可以,不過你告訴我你腹中的孩兒他爹是誰?是左昭嗎?”

“為什麼你要刨根究底地詢問這個問題呢,難道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我挺直了腰桿,眼神兒冷冷地看著魯奶牛,在看似紋風不動中,我倆的靈魂其實在無形中已經刀光劍影的較量了好幾十招甚至上白招都大有可能。

“當然,”魯奶牛已相同的眼神兒瞥著我,“因為我們是姐妹,彼此之間不應該有祕密不是嗎?”

“姐妹?”這兩個讓我斂了眼中piapia朝著魯奶牛飛去的刀子,胸口變得沉甸甸地。相對於唐婉來說她跟我更比較像姐妹,雖然我們經常拌嘴,橫順都想看不管對方,但是心中卻對彼此有著一絲牽掛,“告訴你可以,不過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即使孩子的父親也不能說,不然我們無論是姐妹還是朋友都得做。”

“好。”魯奶牛眼角眉梢處露出了滿滿的笑意。

“孩子的父親,你不認識。”我說完就跨出了房門,魯奶牛卻走上前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出深深地讓我對她折服的話語,“你在騙我?最近這段時間你跟什麼人來往,我會不清楚?如果我沒有記得,在你被歹人劫走之後是文軒前去救的你,將你帶回了府上?那麼這孩子的父親不是左昭就是文軒?”

“你既然知道了,那你還問?算了,我不去城裡了,我回房去繼續睡覺去。”

“孩子的父親是文軒?”

她瞎蒙來瞎蒙去,終於給蒙對了,而那三個字就像閃電一樣從我身上掠過,讓我下一瞬間就進入石化的狀態中,看見拿著藥從門外走來的子逾,他整個人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陰深深地,如果可以五個字來形容,那便是黑色星期五,真是讓我吐血到貧血到失血過多昏厥。

我一陣尷尬,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魯奶牛方才的話,就抿了抿脣道:“夜——”

“我去給你煎藥。”子逾打斷我的話就朝著膳房走去。

我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嘆氣,道:“夜先生請留步,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子逾轉過頭來看著我,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我朝著外面走去,來到湖畔邊站在一棵樹下,等了幾秒看見他朝我走來,才開口說道:“為什麼要離開錦城跟來?本來方才我想問,但是……”

“但是什麼?是魯姑娘在,你不方便說出口,還是因為你這次來回疆實屬你早已知道自己腹中懷有他人的骨肉?”子逾發出像侵泡在淚水裡的聲音對我說道,揪得我整顆心一陣陣發痛。

“子逾回去吧!”

“回哪兒去,你告訴我?”子逾眼中閃過一絲挫敗的神色,“我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你曾經說羨慕我,有著平靜的心態和屬於自己的自由時,我所回答你的話語?我告訴你,那是因為那個人還在我的視野中沒有走遠,我才會如此的淡然!如今,回疆離錦城如此遙遠,你我相隔千山萬水,我怎能扔下你一個人回去?”

“哥,這世界上除了我還有一個更喜歡你的人,你難道感覺不到嗎?魯魯班看你的眼神兒,就如當初文軒看我的眼神兒是一樣的。”我眼中湧動著淚水。

子逾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那你愛王爺嗎?”

“你明知故問,若我愛他,我早就嫁給他了。”

“這不是同樣的道理嗎?為什麼你要對我說呢?我對魯姑娘並沒有非分之想,我的心裡面只有你。”子逾說這句話時的那個眼神兒,就像人在貧窮時,對金錢和名利陷入瘋狂不擇手段的地步一樣,讓我這個超人都感到好害怕,吃不消,頻頻對他搖著腦袋。

“你怎麼這麼傻,你知道我身懷他人的孩子,你還守在我的身邊做什麼?難道你想為文軒養一輩子孩子,讓這個孩子叫你爹?子逾啊,我不想你跟文軒之間,往後為了這種事連朋友都沒得做。”

子逾微微一怔,好像被我的話刺中了心臟,瞬間變得沉默起來,半晌未留下隻字片語,轉身就回了屋內。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為了發洩過剩的精力,就撿起地面的石塊砸下水中,一塊不夠就再撿了一塊,覺得自己有些睏乏就回了屋,不想跟魯奶牛在孩子他爸是誰的問題上有過多的語言,就直接回了廂房躺在**,沒事兒東想西想著,腦袋裡就突然蹦出這個孩子要是生了下來會不會也跟他爹一樣,天生就會玩冷暴力呢?

這樣不行啊,我當的媽的且不是天天都會過得提心吊膽?我站起身在房間裡徘徊著,用腦袋思考著,要不等這孩子生下來之後送到我美女老媽的身邊去,府上那麼多下人總會看住他吧?

這麼拿定主意後,房門就被人輕輕地推開,子逾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帶動一股十分奇怪我從來就沒有聞過的香氣,我正納悶那是什麼東西散發的,就發現子逾注視著我的眼眸裡,那蘊含著的柔情就突然變得濃烈起來,連同脣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意。

“這藥是我按照大夫的處方去抓的,不過他有提醒我,這藥很苦,所以我怕你聞到那股苦苦的味道不願喝下,就在裡面加了一些回疆的香蜜粉,你趁熱喝了吧。”

我是說怎麼有股奇怪的香味兒呢?子逾還真是細心。我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伸手接過他遞來的碗,看著從碗中飄出的縷縷青煙,神情恍惚間憶起那會兒中毒昏迷之後小劉子餵我喝藥的場景,胸口就沒有來由地一痛,將苦澀的心緒全擰在了眉間。

“你怎麼了?若覺得不舒服,就把藥喝了上床歇息吧,晚膳時我再來叫你用膳。”子逾伸手前來碰了碰我的肩。

我朝他點了點頭,就把藥碗湊往脣邊時,魯奶牛的身影就從門外焦躁地奔了進來,手中捏著一張紙箋,滿臉的鬱色,“唐靜,不好了。”

我不由自主地將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看著魯奶牛詢問道:“什……什麼……事啊?”

“義父派人來信說,聖上駕崩了,要你立刻趕回錦城。”

“這麼快?我才來回疆也?”此言一出我驚覺自己嘴誤,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轉動著眼珠子望著雕花櫺子窗外的天色,在心中默默地算了算這來回疆的路程剛好十八天,本來也用不著這麼久,是因為我的行李太多負重促使馬兒趕路慢,那麼換句話說,在我出門沒幾天聖上就昇天,所以爹就派人急速趕來告訴我?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覺得喉頭一陣口乾舌燥,心事重重地把手中的再次抬起湊往脣邊打算潤潤喉,想個法子不用回去,子逾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雙眼不知是不是由於他變換了一下姿態而變得陰沉哀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