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0、是人為還是沒上速成班?

130、是人為還是沒上速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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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是人為還是沒上速成班?

“什麼?”我被左昭這冷不妨地一句話,驚得一時失神,腳下竟打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我呆呆地凝望著他,“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叫不在了?”

“我想你心裡面比我更清楚這個‘不在’是什麼意思?”

我表情瞬間僵硬起來,思緒複雜如麻,“你想要對付他?”

“這是你逼我的。再說,劉家跟林家連婚不也正是在做防衛吧?如今朝廷裡的趨勢,他選擇林家,對他來說確實是唯一一條活路,不過這也得看我是否願意放過他。阿靜,若不想自己痛苦就忘掉劉文軒,或許今後在朝廷裡,我會留給他一條活路,如若不然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掉了性命?!”

“你不是這樣的人。”

“我不是這樣的人?哼!”左昭唸叨著那句話,半晌,疑似想起了什麼,狹長的鷹眸微微一眯,“難道你忘記了,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愛情和戰爭都是不擇手段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你太天真了。”

我被左昭的話刺激地靈魂差點兒衝出軀殼徑自飛去外星球。

左昭深邃幽黑你眼眸閃過一絲冷意,“好好想清楚吧,他的命在你手中,而不是我。”

“你?”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懶得再跟他廢話,伸手取下他斜簪入長髻裡的簪子,重重地扔向地面就猛地轉過身,急急忙忙地回到馬車內,布簾緩緩垂下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左昭嘴角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我沉著臉,吩咐馬伕道:“回丞相府去。”

“是,靜兒小姐。”

“出了什麼事嗎?”魯奶牛見我面色不太對勁兒,忍不住出聲關心詢問道。

這事我不知該怎麼跟她說明,就一直緘默不語著揣摩左昭方才那番話,我不知道他是想嚇唬我,還是認真了想要至小劉子於死地,就一直惶惶不安。

大概半個小時後,馬車一停靠在丞相府的門外,我就奔了出去往府上跑,想看看小劉子有沒有策馬加鞭比我搶先一步來到府上,就在外花園碰見面露焦急之色,步履踉蹌從門外跑來的秋菊。

“靜兒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我剛才說去西苑找三夫人……”

我的心驟然一緊,湧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什麼事不好了,我娘她怎麼了?”

許是太過心急,秋菊有些語無倫次地道:“不是三夫人,是雪狐它,雪狐它,從西苑跑了出去,掉到春暉園的池中淹死了……我剛才正準備去西苑找三夫人,可是沒有見到她人,不知這事該跟誰說,靜兒小姐,你回來就太好了……”

“……什麼?”這個訊息就如晴天裡的一道霹靂,來勢洶洶,擊得我整顆心四分五裂,耳中發出嗡嗡嗡的鳴叫聲,如一座雕像般僵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靜兒小姐……靜兒小姐……”秋菊看著神情恍恍惚惚的我,見我什麼話都不說,好似怕我憋出病來,焦急不堪連地就一把抓住她的手,略帶哭泣地喊道:“小姐,你怎麼了?你別嚇秋菊……”

我雙眉緊擰,在原地思索良久,實在想不明白犬科動物基本都會游泳,怎麼就會淹死了呢?難道昭哥給我雪狐之間沒給它上速成班啊?

我把手從秋菊的雙手中抽出,覺得事有蹊蹺很是詭異,就先斂了腦中亂糟糟的思緒朝著春暉園的走去想看看情況,人還未到就瞧見一大群子下人正聚集在池邊打撈著雪狐的屍體,有幾個眼尖的下人見了我,立馬停下手中的東西向我行禮道:“靜兒小姐。”

我目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見他們的效率真慢,就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想看看情況,卻在無意間瞧見唐婉的身影坐在前方不遠地亭子內,以直視身側風色的姿態,閒閒地飲著茶,那表露在臉上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對於她出現在此的這一切行為,我表示不理解。而換句話說,如果她是聞風而來,那麼她那一副看戲的表情,讓我對她整個人都徹底表示無視。

魯奶牛憂心忡忡地從一旁走了上來,隨我一同來到雪狐的屍體前。我皺了皺眉,蹲下身翻動著它的身軀,仔仔細細探看它身上是否有外傷的同時,我用眼角的餘光悄悄地打量著唐婉的一舉一動,發現她此時正警惕地看著我。

我臉色微變,手指移往雪狐的頭顱,就觸控到一股粘稠稠的**不停地從裡面流了出來和它皮毛上的汙水融合在了一起,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真不好聞,也讓我口腔裡頓時湧起了一股苦澀的**。

我將手抬起湊往自己的眼前,沉思不語,在心中暗自下著結論,大夥就七嘴八舌地交流著自己對雪狐淹死的看法,唐婉聽後竄騰了過來,臉上有一絲冷冷地笑意,“好了,現在雪狐的屍首也打撈了上來,阿四、阿武你們留下來替姐姐把它埋到後院去吧,其他人都各自回房去忙,別想趁這事偷懶。”

這一聲令下,除了阿四、阿武其他人都各自散去。

唐婉來到我的身邊,半彎著腰,凝視著我的眼睛,輕輕地蹙起眉頭道:“姐姐,雪狐怎麼說也是你豢養的寵物,你如此傷感,做妹妹的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你,我看我就不打擾姐姐你送雪狐最後一程。”唐婉這話是在追求一個“嘔”的效果嗎?特別是她咧著兩排大白牙笑的樣子,激得我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全衝向了頭頂,真想送她四個字:瑪麗隔壁。

“你給我站住!”我直起身子,言辭酣暢淋漓地道:“唐婉,別把我對你的忍讓,當成我的懦弱。雪狐只是一隻動物,你何必要對它出手?你是不是要鬧得整個唐府不得安寧才高興,才肯收手?”

“姐姐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唐婉不懂。”唐婉怔了怔,露出一副驚愕之色。

我瞪大雙眼看著她,“什麼意思你我心知肚明。而我方才那番話,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自己應該清楚。”

“姐姐,都說捉賊要拿贓,你若覺得是我害了你的雪狐,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那麼就別胡言亂語。啊,對了,最近天氣變化多端,想必是姐姐的病情反覆發作,才會糊塗了吧?”

“你?”我被唐婉的話戳到了短處,這下可是橫豎都看她不順眼了。

一旁的下人見了,覺得氣氛很不對勁兒,忙呱唧呱唧地勸道:“靜兒小姐,是你誤會了婉兒小姐。當時事發之時婉兒小姐陪四夫人去廟裡祈福去,是後來聽說雪狐掉到池中才趕過來。婉兒小姐當時很怕雪狐死去,還命奴才們一定要將雪狐打撈上來請大夫來瞧瞧。”

“……?”

“唐靜,既然沒有證據,不如就算了,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你們姐妹之間的和氣。另外找個地方把狐狸葬了吧,我想它去了陰朝地府也想有個窩,別擱在這兒太久。”一直沉默不語的魯奶牛此時也開了口。

魯奶牛說的對,我沒證據亂懷疑人確實有點不對,也不好將此時大肆宣傳,免得讓爹知道跑來數落我的不適,我就提著雪狐的屍首去了後院,比林黛玉葬花還要來的悲情。魯奶牛在一旁看著也不來安慰我。而且我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是哪輩子沒燒好香攤上背地裡老是陰我的人啊?

我把雪狐放在挖好的坑中,填上土,搞完一切的事後就回了西苑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一副心事重重地看著眼前隨風飄動的樹葉。

魯奶牛望著我,遲疑了片刻,開口道:“你好像變了?跟在回疆那會兒完全不一樣了,按照你以往的性格,我以為你會嚎啕大哭,沒想到……”

“哭有什麼用?難道我哭雪狐就能活過來?”只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我抗雷能力又更深了一層,“再說,或許有人真的希望我能以淚洗面,為此事頹廢不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