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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6. - 250.
246。?
手機又沒了,不知道被哪個孫子順手牽羊反手牽豬給牽走了,剩下倒黴透頂到絕對無敵的我,上了警車,被帶走了。?
他媽的,我是報警捱揍的那個人啊,為什麼要抓我呢?我憤憤不平,然後告訴警察我的手機被打我的人搶了,他們用懷疑的眼神看的我,好像我才是最先鬧事兒的那個人,這幫王八蛋,完全就是忽略我麼,讓我跟著上車以後他們該辦什麼事兒辦什麼事情,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也只能跟著,先是去了一個喝酒鬧事的地方,抓了人送往路邊的警亭銬住等他酒醒,然後又去了一個地方抓了幾個正在打架的人,反正都在周邊,來來回回的也挺快,可是就算再快也得先把老子的事兒給辦了吧?我他媽一個盡到公民本色的正經學生,挨完一頓暴揍之後還丟了手機,你們什麼都不問硬讓我跟著你們看抓各種傻×,合適麼你們?十點左右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們帶著我轉來轉去的幹什麼啊?”其中一個人模狗樣面無表情的警察跟我說:“你先別急,一下帶你回局裡瞭解一下情況。”?
“這還有什麼瞭解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就知道有人打架了,打的那個還是我認識的人,所以我就幫著被揍了一頓,事情就這麼簡單,還有什麼好要了解的呢?”?
“人家為什麼揍你,怎麼不揍別人啊?”?
“我師弟叫了我唄,叫完他就跑了,別人沒追上他,所以回來打我出氣,最主要的是因為我報警了,手機還被打丟了,這事兒你們管不管?”?
“一下回到局裡做個筆錄先,手機如果是被搶的,我們就管,你自己丟的那就管不著了。”?
“當然是被搶的,好好的我手機能丟了嗎?”?
“那一下你跟我們回去如實彙報就行。”?
這話讓我很生氣,‘一下’是什麼時候?我這都跟你們轉半天了,還一下啊?我忍著怒氣問道:“我以前在學校門口的公交車上手機被偷也報過警,可惜你們根本就沒人管的,而且到現在都沒個信,找不著你們就說唄,騙我一個學生有什麼意思。”?
另外一個發話了:“這小孩廢話真多,要不就地放了算了,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然後,他真的就在原地把我放下了,開車走了——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兒?真是莫名其妙的情況,你說你們既然不想帶我回去幹嘛要叫我上車呢?難道是為了讓我欣賞你們抓壞人的本事麼?我靠!我為什麼要報警呢?好好的裝著手機也不至於打掉吧?太叫人上火了。?
我在路邊打了個摩的回到學校,去到老錢宿舍以後只有周翔一個人在玩電腦,他問我:“出什麼事兒了,怎麼錢子樂後背開那麼長一條血口子?”?
我說:“我哪兒知道啊,開口子可能是因為那一酒瓶劃出來,別的我真就不知道了。”然後換我問他:“老錢去哪兒了。”?
周翔說:“還能去哪兒,肯定是醫院唄。”?
我又奔著醫院去了,到了醫院去到急診,看到醫生正在給錢子樂縫針,我問老錢:“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怎麼就惹上別人了?”?
老錢非常無奈,也非常惱火的說出了這次事件的原因:“剛剛我弟說了,是上次在公交車上的一個人。前段時間我倆坐車回來的時候,臨下車了有個人罵錢子樂,說他盯著看人家女朋友,錢子樂說沒有他就看了一眼而已,根本就沒盯著看,再說他女朋友也不算漂亮。那人開始不依不饒了,非要鬧事,結果讓我上去給了他兩腳,消停了,等我們下車以後他又叫囂,我就讓他有膽子下來,他不下,但是還沒完沒了叫喚,要不是車門關了非上去再打他一頓不可。”?
我一臉無奈的問:“難道這次的情況是偶遇了?讓人家有機會尋仇了吧。”?
老錢說:“是啊。他媽的,真是我不在,在的話非敲死他個孫子不可。”?
我鄙視道:“你知道人家有多少人麼,你就想敲死人家?”?
老錢回答的相當找抽:“不知道。”?
那表情真想讓我踹他一腳:“那你知道錢子樂怎麼逃出去的麼?”?
老錢說:“他說他叫你來著,等他回到宿舍,我們衝出來以後已經見不到你人了,你去哪兒了?”?
多麼叫人火大的問題,我說:“我先是被一群人痛毆了一頓,之後坐著警車兜了半天風,然後又被相當不負責任的放到了路邊,我靠!越想越火大,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老錢及時打斷我的抱怨:“別啊,深呼吸,放鬆、放鬆。這事兒不好意思,改天哥們請你吃飯哈。”?
唉……認了吧,話都說這份兒了,再說幫這忙本來就是應該的,誰叫都是一個隊出來的呢?認了,我他媽極度憋屈的認了。?
247。?
從醫院出來,我直接去了廣體,帶著一肚子鬱悶加無奈找王志軍去了。?
他搬了新宿舍,我雖然知道他住在哪個宿舍卻一次也沒上去過,主要是太他媽高了,說是九樓,其實要先上一層開開始從一樓算起,最最可恨的是,他們這新樓沒裝的電梯。?
中途歇了一次我才順利爬了上去,這他媽鬼地方,真不是人住的。王志軍住在923宿舍,我按著門牌找了過去,走到門口看見老王同學正對著電扇吹風呢,他看見我問:“呦!你怎麼這會兒跑過來了?”?
“啊!不爽唄,過來轉轉,你這是剛剛洗完澡?”?
“是啊,我也準備出去了,今天不是休息麼,姚薇薇在網咖上網呢,估計要上通宵,也不知道怎麼的,她最近迷上了叫個‘泡泡堂’的網路遊戲,正瘋狂的呢!你過來怎麼也不說提前打個電話啊?”?
“靠!別提了,記得前兩天我打電話跟你說剛買了個手機吧?”?
“知道,怎麼了?”?
“又他媽的丟了,反正今天是極其崩潰的一晚上。”?
王志軍圍著我轉了兩圈,觀察完畢以後,他說:“貌似你的臉又有點微腫哈。”?
我掏出根菸給自己點上:沒好氣的說:“那不是廢話麼,我剛剛跟別人單挑來著,哥們一個人單挑二十個人,臉能不腫麼?真被被那幫孫子揍慘了。”?
老王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神色,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快說說。”?
“沒事,哥們剛剛救了錢子樂一遭而已,那小子現在正在醫院縫針呢,從左肩開的口子,一直延伸到有屁股上方十五釐米處,被啤酒瓶劃出來的,傷口的造型相當美觀。”?
王志軍急了,他焦躁的說:“操!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丫說還是不說?”?
我深深的吸了口煙,然後使勁吐了出去,企圖把鬱悶跟憋屈一起吐出去,頓了頓之後,開始講述當時的情況:“前段時間老錢跟錢子樂倆人在公交車上惹了個小地痞,老錢把人家打了,當時人家也知道打不過他,所以沒說什麼,但是那孫子記住錢子樂長什麼樣子了。晚上我在外面跟冬瓜吃飯呢,錢子樂得瑟的跑去網咖上網跟人家偶遇了,結果跟那人在一起的幾個人又把錢子樂帶到另一群人那塊兒,就坐在跟我隔條不寬的馬路對面,然後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他們就開打了,錢子樂叫我,我當然得幫忙,幫著幫著手機沒了,還坐著警車兜了會風,相當他媽的憋屈,我他媽怎麼就那麼點背呢?你說。”?
王志軍又圍著我轉了一圈,他說:“我就說剛剛看你怎麼覺的那麼彆扭呢,你衣服上全是腳印,你脫下來我數數看看有多少。”?
我把衣服脫掉扔給他,跟他拿了洗澡的東西,準備在他宿舍洗個澡,他興奮的找了個衣服架子架起我的髒衣服來開始數數玩了。等我出來,王志軍如實彙報,五十多個腳印,T恤的領口上都佈滿了腳印,我不信,然後自己也數了一遍,數完得出一個結論:本帥真是他媽的太抗揍了,這五十多個腳印還沒算上重疊的呢——太牛了,我當時怎麼就沒感覺到被踹呢?真他媽的。?
王志軍借給我一件他跟姚薇薇的情侶裝T恤,然後王志軍去到隔壁張豬宿舍,叫上張豬,準備一起去網咖通個宵。我讓王志軍叫上張豬,主要也挺久沒見他和劉娜了,還真有點微想這對兒姦夫**婦的。張豬說一會直接到網咖跟我們會合,不知道劉娜買什麼東西去了還沒回來,他要等著他媳婦兒一起走。?
我倆先從宿舍出來,我問老王:“軍哥,你們宿舍怎麼還有倆女的了?”?
王志軍回答的理所應當:“恩,一個是李強的物件,一個是阿飛的物件。”?
我驚楞:“我靠!你們學校也不管?就那排在一排的三張上鋪,能撐住兩對人辦事兒麼?”?
“學校管,但是管不住,那幫女的偷偷跑上去的,床沒問題都做的相當結實,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隔個簾子?”?
“那還能怎麼著啊?條件如此麼。”?
“佩服,我他媽真是佩服死了。”?
王志軍擺出一副少你真是見多怪的表情看著我,介紹說:“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管的嚴了幾天,天一黑,操場上全是食色男女,一對一對的悄悄的進去再出來,地上肯定多一個剛剛用過的避孕套。”?
“你們學校真他媽噁心!”?
王志軍不屑道:“你懂個屁,人家那叫打野炮,你覺的噁心,人家當事人不知道多嗨呢。”?
“你不會也體驗過那種很嗨的感覺吧?”?
“這到沒有,姚薇薇沒事也上我哪兒住的,我們宿舍最多住過十一個人,除了阿郎沒物件以外,都是一配一。”?
我用右手朝他比出箇中指,說:“你們真不要臉。”?
王志軍哈哈一笑,摟著我繼續朝網咖的方向前進。?
248。?
各種倒黴的事情不斷髮生,讓我不得不仔細思考自己的生活重心是不是錯位了,可能,我把重心放在了別的地方,如果還像以前那樣給自己一個奮鬥的目標——好好訓練好好跟範文悅混在一起,該有多好。可惜,在健美操界跳出點名堂來的夢想破碎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賽中破碎了。夢想這東西就跟水晶球似的,你覺的應該好好追求的時候,它就在你前面閃閃發光讓你時刻保持動力,一旦你對夢想有所懷疑,認為它是一個虛幻的東西的時候,它則馬上摔在地上碎的徹徹底底、一塌糊塗。?
我的大三生活就在這種慘痛的親身體驗中展開,不斷的受傷,思考,再受傷,在思考,然後我選擇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認真上課。好在大三已經沒有英語之類叫我無比鬱悶的課程了,剛剛開始的幾天,居然感受到了上課的快樂,課間休息的時候還能跟班裡的女生們打打鬧鬧,讓我首次感覺到上課其實也並不那麼難熬,最主要的是,上課還能跟女生傳紙條玩,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我初中的時候,那些上學所帶給我的快樂時光。?
249。?
快樂永遠是無比短暫的,我已經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身體驗證了這個該死的理論。?
好好的去上課還沒幾天呢,快樂才剛剛開始,我的右眼又神奇的腫了起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沒睡好的過,結果慢慢的發現開始出現疼痛感以後又去校醫院檢查了一下,人家校醫說沒大事兒,眼腫可能是因為上火還有點炎症的關係,還說了一種可能,說我可能是因為喝水喝多的過——多叫人鬱悶的答案啊,喝水也能把眼睛喝腫了?我靠,邪了門了,老天就不能讓我消停消停麼?光玩我一個人有意思麼?上上個星期挨完揍臉就腫了好幾天,我為了堅持上課,頂著自己的豬臉上了半個多星期的課,可算好幾天了,這他媽的眼睛又突發性的水腫了,還叫不叫人活了??
帶著墨鏡坐在教室裡上課是一件很傻×的事情,但凡是個沒見過我這種造型的老師都會在上課的第一時間讓我把墨鏡摘了以示對他們的尊重,然後我就摘下來,用我腫到不像話的燈泡眼對著代課老師送出一個誰見誰想吐的秋波之後準能聽到老師們的另外一個建議:你可以把墨鏡帶上了。?
方夢潔跟我傳紙條問我最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簡略的跟她說了發生在我身邊的倒黴事兒,她想了整整一節課,等到下課的時候,她來到正在教室外陽臺邊上,認真的看著正在抽菸的我,給出了她的建議:“我覺的你應該去黃大仙那裡拜一拜。”?
我繼續吞雲吐霧,問:“誰是黃大仙?”?
“是個廟,都說特別靈。”?
“真的啊?在哪兒呢?”?
“芳村那邊,咱們班有人知道具體位置。要不要幫你問問?”?
“算了,我再看看情況吧,反正現在本人都已經背到這種地步了,如果繼續走背字的話,我肯定去拜拜,什麼管用拜什麼。這幾個月的日子真快把我逼瘋了,我現在應該少出門,少走動,哪兒都不去,就在宿舍待著最安全。”?
方夢潔笑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我把菸頭掐滅從九樓的陽臺邊上彈出去,看著它一直墜落到地面後跟方夢潔說:“早都怕了。再說,害怕這事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走,回教室吧,如果你在發生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實在不行我陪你去黃大仙那裡都行。”?
“謝謝。”?
方夢潔又是一個極其陽光的微笑,很爺們的在我胸肌上給了表示友好的一記輕拳,說道:“說什麼呢這是?都是一個班的同學麼,跟我還那麼客氣啊,呵呵……”?
我沒再說話,只是跟著她一起朝教室的方向走去,心想:方夢潔真是一個好女孩,看那甜蜜的笑容,真他媽陽光。?
250。?
其實,我也想過喜歡別的女孩,也想跟別的好女孩兒談物件,所以,我想過不再跟範文悅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如果真想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的話,我就得離開學校,不能讓她出現在我的身邊——好吧,我承認自己對愛情一事兒有點過於執著了,雖然我依舊弄不清這到底算不算愛情,但是最起碼我明白了一點,對一個心已經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過於執著,是一件很二的事情。?
班裡舉辦了幾場聚會,第一次參加沒什麼感覺,畢竟當時大家都不太熟,平常我們又不怎麼上課,所以沒什麼好聊的。第二次參加也沒什麼感覺,那會兒我正跟範文悅弄彆扭呢,也沒什麼感覺。第三次參加,也就是這次參加,我發現一件事情,範文悅在我們班同學面前有意無意的遠離本已非常習慣對方在自己身邊的我,為了讓班上同學認為她跟我已經沒關係了而專門跟別的男同學們有說有笑的打鬧在一起——真是他媽的莫名其妙,有必要演繹麼??
好吧,我承認。事實上她演繹的非常成功,因為我已經憤怒了,在提前離開聚會地點以前,我一直忍著給她添堵的不良心理,心說:你想愛誰愛誰去,裝的有勁麼?靠!?
沒過幾天,老韓找我談話了,她雖然對我們的關心有所減少,畢竟人家也在幹正事兒麼,天天忙著跟著體院那邊訓練,所以偶爾抽空回來帶次訓練,對我們的訓練狀態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剛剛下訓練,老韓叫我跟她出去走走,我二話沒說,跟上了。?
她一臉擔心的問我:“你最近怎麼了?聽段燁說你這一段時間過的很不順,是吧?”?
“有點,不過最近好點了,現在我天天上課,下課訓練,回宿舍看看電視什麼的,日子過的也挺充實。”?
老韓又問:“不是因為跟範文悅的問題才弄出的事情吧?”?
我憨笑,擺手說:“不是,一開始因為她喝過幾次大酒,結果發現,喝完了還不如不喝呢,身體難受不說,還感覺加倍的痛苦。”?
“那就好,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能強求的,你們來的時候我就覺的奇怪,沒想到還沒上學你們就談物件了,真夠早戀的。”?
“呵呵,那時候還小,不太懂事,雖然到現在也還半斤八兩的,但最起碼學會接受現實了。跟範文悅的事情,我前前後後想了想,感覺談物件就那麼回事兒,順其自然吧。”?
“自己想通就好,有沒有什麼需要老師幫忙的?要是有的話直說啊,別客氣。”?
“沒有。我覺的現在挺好,真挺好。”?
老韓笑笑,感嘆道:“你們這幫隊員啊,比我們那會兒差遠了。我們那時候的教練多輕鬆啊,你看看我,現在沒事兒光為你們操心了,還有那幫普通大學生的素質也差到嚴重不行,全都不是省心的東西。”?
我跟著傻笑,趁著老韓的話頭趕緊把話題脫離範文悅,裝傻問道:“嘿嘿!不會吧?人家好好上課的學生比我們強多了,最近也沒聽說出過什麼事情啊,素質怎麼就不行了?”?
老韓詫異道:“你天天在學校,真不知道?”?
我更詫異:“我應該知道什麼麼?”?
老韓一臉平靜的敘述她說的素質問題:“前兩天新西樓不是停了會兒電麼,結果那幫學生從樓上把被子什麼的點著火往樓下扔,還有洗衣機啊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最誇張的是,整個樓的學生都站在中間的陽臺上集體唱起了國歌,如果不是因為停電了太黑,沒能抓住最先挑事兒的幾個人,學校肯定不會這麼息事寧人的,你說這事兒影響多惡劣吧。”?
我再次笑笑,說:“素質真是不高。沒抓住人也沒辦法處罰麼,對吧。”?
老韓已經走到校門口,她把話題轉回到我身上,再次叮囑說:“宸子,你要真有事兒就跟我說哈,我能幫到的一定幫。你先回去吧,我走了,還有點事兒要辦。”?
我揮手跟老韓說再見,在往回走的路上,心說自己也真是太無聊了,如果有什麼能轉移自己注意力的東西的話,這種情況可能會好轉一點,畢竟老韓都知道我不太對勁了,再這樣繼續下去,大學真有可能上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