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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本想著也手寫一封信給悅悅的,但是寫了一半以後,出於羞愧,又改變念頭了,因為我那字寫的實在太他媽難看了,活像一行行湊在一起的怪獸,張牙舞爪、慘不忍睹。雖然那時候我們很流行寫信,沒事還喜歡找個筆友什麼的,對於別人,我從來沒在乎過我自己寫的字是個什麼樣子,好看不好看嘛,自己也沒有多想過。但是這次是寫給悅悅啊,字寫的過於龍飛鳳舞,實在有點自覺丟人,誰叫人家悅悅的字寫的清秀好看呢。

這是我自打認字以來,第一次覺的自己寫的趴趴字,讓自己產生了無地自容的感覺。好吧,既然手寫嫌丟人,那就改用E-mail吧,反正悅悅沒事也會上網玩的,大不了在QQ上多留一句話好了。然後我迅速再次撕爛信紙,穿上衣服,奔網咖而去。

在網咖墨跡了一個多小時,拖拖拉拉的寫了一封自我感覺很有分量並且深情款款的信件,E-mail給了悅悅,然後,即刻開始期待再次的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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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回信時的感覺是期待、耗人的。自打我把信發出去以後,我就後悔了,直接找她聊不就好了麼?為什麼非要搞這種莫名其妙的假浪漫呢?這他媽簡直就是玩我自己麼,想得到迴應,但又不想馬上得到迴應,這是他媽的什麼混賬心態啊。

訓練時見著悅悅還不想直接問,有事沒事我就盯著她看,企圖能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看了幾天以後,結果很確定,我他媽什麼都沒看出來。我想,我只能繼續傻等了。

張豬的門牙,提前一個星期讓醫生給搞定了,正好是星期六,當天晚上,我們為了慶祝張豬有了新牙,為了這顆假能成功的遮蓋住了張豬那醜陋的叫人發笑的表情,準備慶祝,決定當天晚上就在我們一樓的KTV裡唱歌玩,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大家一起坐一坐,新來的兄弟姐妹們還沒跟我們一起混過呢,雖然也有小規模的聚會,但是像今天這樣,人員基本到位的聚會,還是第一次。

不用說,新來的王文斌、菲菲、錢子豪等三人才是主角,次主角是張豬和已經退隊的隊長。剩下的群隊友裡,把自己當主角的有洪屁股、陳思,這倆絕對沒把自己當陪襯,一進包間就開始搶麥,然後幹吼,絕對是傳說中的麥霸級人物。

人多自然熱鬧,喝酒的,划拳的,唱歌的,猜謎的,聊天的,都很盡興,大家各玩各的,時不時有人提議一起舉個杯,然後迅速喝完,該幹嘛,繼續幹嘛。

吵鬧中,陳思跑來我身邊跟我乾杯,順便問我悅悅怎麼沒來,這個問題問的我有點發蒙,她沒來,我怎麼能知道呢?再說,又不是我組織的聚會,問的著我麼?因為被問的不爽,所以回答的語氣很不友善,誰球知道了,她來不來關我屁事啊。等我說完,換陳思發愣了。

我曾說過,陳思這姐們兒絕對是女中豪傑,不但訓練猛,做難度猛,喝酒猛,說話猛,就連牽紅線都猛。陳思蒙了一下以後,從新拿了兩瓶漢斯2000,開了蓋,把其中一瓶遞到我面前,說,幹球了。我支吾了一聲,跟她一起幹了。喝完以後直打嗝,在我的嗝聲跟屁股要死不活的歌聲中,陳思出去打電話去了,在出去以前她跟我保證說,如果是她叫的話,絕對能把悅悅從家裡叫過來。叫我放心等著。

五分鐘過後,陳思回來了,她跟我說悅悅一會兒來,在等待的時間裡,陳思強烈邀請我跟她一起唱首老張的‘相思風雨中’,我正愁沒處發洩呢,於是開始跟她一起吼,這麼深情的一首情歌,男聲部分楞是叫我唱的撕心裂肺般的噁心,一到我唱的時候,就有人很給面子的朝我扔垃圾,什麼瓜子皮啊,啤酒蓋啊,扔的絡繹不絕,但在女聲部分卻不斷的得到掌聲,真就奇怪了,說話那麼難聽的陳思唱起歌來真是有聲有色啊。當然,如果不是眾人捧場般的扔我垃圾和捧場般的給她掌聲,我在迷離的環境中還真不知道陳思唱的那麼好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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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隊長把舌頭喝大、發直的時候,悅悅進來了,一臉假笑的她先是跟隊長打了聲招呼,又跟張豬等幾個點了點頭,隨後朝正在跟屁股乾杯中的我投來一記充滿抱怨的眼神,這次換我開始假裝沒看見了。

老隊拉住悅悅,用他發直的舌頭問:“悅悅,你怎麼現在才來?你看夢宸那死樣,都喝晃悠了。”

範文悅用一種能氣死人的腔調回答:“他喝死也不關我的事兒。剛剛陳思給我打電話叫我過來坐坐麼,我在家無聊,就過來了,呵呵!”說完,還特意用示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老隊沒注意那麼多,喝到神志基本不清的他,用他更加神志不清的手指,指著一瓶空了的啤酒瓶跟悅悅說:“來,別管他們,跟哥喝一口。”然後老隊又讓我們見識到了用一個空瓶子對一個滿瓶子乾杯的情況,悅悅喝的順其自然、假模假式,老隊喝的兩眼發直的同時表情還十分精彩,邊喝還邊擺出一副不信悅悅那麼能喝,見鬼的神情。

我猜老隊是努著勁才勉強喝完的這瓶,喝完以後還不忘諷刺悅悅:“不錯啊,跟何夢宸談了幾個月物件,酒量都見漲了?可以、可以…”當然,他在我回來以後已經退隊了,所以才會一直覺的,我跟悅悅還是他走以前的樣子。

範文悅又是一記假笑把老隊暈了吧唧的胡話給頂回去了,然後坐到了快要笑翻了的陳思邊上,時不時小抿一口啤酒跟悅悅聊的風生水起,坐範文悅邊上的都能在嘈雜、熱鬧的環境中跟她搭上幾句話,唯獨跟我,一句話都不說。

中途,張豬叫我出去,問我這是什麼情況,我告訴他我也不知道,他假裝相信,然後開始慫恿我,讓我叫上悅悅上樓單獨聊會兒,他說這是一個機會,說不定聊著聊著就聊開了。而我,由於酒精的作用,多少有點暈,在暈忽忽的情況下,決定一試張豬的提議。

我倆在回包間的過道里,微亮的紫光燈下,剛要進門張豬看著我,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微笑,結果,把我個笑翻了。他一笑起來那顆剛剛鑲上的牙居然閃閃發光,跟那裡沒牙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笑的前仰後合,心想給他修牙的醫生太他媽有才了,直接給這小子整了個熒光的,牛逼。由於我笑的動靜太大,屁股等也出來觀看,這下大家都樂壞了。本來挺英勇的一個決定,瞬間叫張豬的笑容給淹沒了,回去坐下以後光顧著跟大家說張豬的熒光牙了,忘記了應該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叫悅悅上樓好好的單獨談一下我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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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突然忘記要叫悅悅上樓談談其實也沒什麼事,只要悅悅願意,我們什麼時候都能說開,但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單獨、安靜的好好談談呢?難道要一直等著她看到我的電子郵件或者再次給我來封莫名其妙的信麼?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信,就算寫一年也寫不清楚我想她跟說的一切。於是,我決定,必須在她回家以前跟她說清楚或者說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是的,我想我現在急需一個肯定的答案,哪怕是再次遭到拒絕的答案也好。我他媽認了。

當時包間裡的情況是,屁股還在鬧騰的想要研究張豬的新牙,張豬則是一個勁的叫他滾開。王文斌在跟陳思倆人喝酒,有說有笑的,有點小曖昧。錢子豪不知道正在跟段燁聊著什麼,兩人貌似聊的很投機,不能喝酒的段燁時不時還喝口小酒。悅悅則是在跟幾個姑娘們聊天,能看的出來,她聊的心不在焉的。而我,來來回回的自我分析了半天以後決定叫她跟我上樓一起聊聊,於是,我起身,再次拿起一瓶啤酒,隨便碰了一下不知道誰的酒瓶,然後幹了。打著飽嗝趁著酒勁,我走到悅悅身邊,叫她跟我上樓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跟她說,神奇的現象出現了,她居然什麼都沒說跟身邊的隊友笑了笑,起身提前出去了。

我跟在她身後上樓,說句實話,我很暈,有點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本來還以為會遭到悅悅拒絕的我,現在卻傻不垃嘰的跟在她身後上樓。

我們進了訓練房,由於我的宿舍不在這裡了,所以我們也只能到女更衣室裡坐的,因為就這麼一個地方有沙發,能讓我們安靜的並排坐在一起。

我不動聲色的詢問:“前段時間我發給你的電子郵件你看到了嗎?”

她不動聲色回答:“看到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什麼怎麼想的?”

“別裝哈,我信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咱們現在這樣叫我很難受,雖然你家人並不同意咱們,但是咱們可以在一起努力啊?不是麼。”

“怎麼努力?你到是跟我說說?他們覺的咱們不合適並不是單單因為咱們小,還因為我比你大,你明白麼?”

“怎麼努力咱們先不說,你比我大怎麼了?你比我早來到這個世界幾天也能成為你家人不叫我跟你談物件的標準?”

悅悅明顯無奈了,用一種神遊般的腔調跟我說:“你不知道,夢宸,其實我媽就比我爸要大,但是她覺的自己並不幸福,所以她想叫我找個比自己大一些的男朋友。”

這話叫我受到嚴重打擊,讓我有點無厘頭的感覺,接著問:“難道我年紀小點還有罪了?這是誰給你定下的找物件標準?再說,他們那時候的事情關咱們什麼事情呢?”我明顯有些急了:“我靠!到底憑什麼啊?”

悅悅只說了一句話,就把有點混亂的我拉回了現實:“他們什麼都不憑,就憑是我的父母。”

這話叫我有點發懵。我知道她說的對,她家人什麼都不用憑,就憑是她的父母就能決定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正確還是錯誤的事情。

我在極度洩氣的哽咽聲中問了我最後的一個問題:“悅悅,我現在不想知道你家人是怎麼想的,我只想知道,你愛我麼?”

很速度的得到了無比肯定的答覆:“愛!”

這個明確的答覆叫我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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