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章 偷墳

第六十章 偷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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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偷墳

楊樹林下班後,拉上苟石柱到工廠被面空地轉悠。這裡是堆高爐時拆下的舊耐火磚那塊地方,這些耐火磚都是廢棄物,廠裡還未處理。苟石柱便和廠裡說了說,要點舊耐火磚,自己回村蓋房作房地基用。

苟石柱上下班騎的腳踏車上便用飯補做了兩個大布袋,跨在後架上,一邊一個,每日下班後一個袋裡裝上兩三塊舊耐火磚,回家順便捎走。苟石柱把舊耐火磚裝進布袋正要走,楊樹林叫住他說:“嗨,石柱,我發現一個洞。”

“什麼洞?”

“一個寶洞。”

“什麼寶洞?”

“一個古墓。”楊樹林神祕地說。

“古墓裡有寶貝嗎?”

“肯定有。”

“在哪?”

“就在那兒!”楊樹林用手一指不遠處的一棵松樹。

二人來到那裡,只見地面拐角處露出一個一兩尺見方的一個土洞,由於四周長滿半人高的雜草,不走近前根本看不到。

“你怎麼發現的?”苟石柱問。

“以前我就發現了這個洞,但洞口很小,只有人頭大,這幾日下了幾場雨,洞口給衝大了。我昨天來這兒溜達,看到以後當時就想下去看看,橋有沒有什麼古董,金銀首飾,可是又覺得自己吃獨食不好,所以今天趁你來揀磚,和你一塊探探古墓。”

苟石柱剛

剛和二妞領了結婚證,二妞趁著自己的父親在大隊有實權,便向大隊舀了一塊房基地,苟石柱準備在上面蓋三間房。蓋房,村裡一般都是蓋土坯房,但土坯房的地基時要磚砌的,為了結實,苟石柱要買磚,大舅哥劉黑虎說:“咱廠不是有廢耐火磚嗎,堆廠裡也沒用,咱們向廠裡要些不就行了,自己蓋了房不住廠宿舍了,給廠裡還省個床位呢。”

苟石柱向廠裡一說,車間王主任先同意了,又向廠裡領導一說,廠領導也點了頭。自此後,苟石柱每天下班便用腳踏車帶上**塊廢耐火磚,備作蓋房地基用。蓋房得用木料,青磚,土坯,灰渣,玻璃,這些都要用錢,三花兩花苟石柱的錢便緊張了,聽楊樹林說古墓能挖寶貝,便也來了興趣。

“你先下去吧!”苟石柱對拿著手電筒的楊樹林說。

“你下吧,我膽小,耳朵不太靈。”楊樹林把手電筒的楊樹林說。

“你不是在北京把耳膜補了嗎?”苟石柱說。

“補了,也比不上原裝的好使。”楊樹林想起電影裡演古墓中的陰森場景,便故意推拖。

“好吧,我下去吧!”苟石柱接過電筒,便想從洞口下到裡面,可是隻伸進一條腿,由於洞口太小,另一條腿卻伸不下去,苟石柱努力地擠了擠,仍然擠不下去,於是把腿從洞口退出說:“洞

口大小,我不下去!”

楊樹林在旁,早看到這些,嘆了口氣說:“你下不去,該著我下去。哥們兒,我下去時,你可別走開,在上面看著我,一旦我有什麼危險,立刻把洞口扒大,拉我出來。。。。。。”

“這個古董,能有鬼啊,有鬼也爛了,你怕什麼?”

“怕,哥們有點膽顫,我不怕人,專怕鬼。。。。。”楊樹林說。

“怕鬼咱就別下去了,挖人家墳,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是缺德事,不登寡婦門,不挖絕戶墳嗎。。。。。。”苟石柱有些退意。

“咱又不是挖他,老天把它衝了個洞,咱能看見,別人也能看見,你不挖別人也得挖,與氣財落別人手裡,倒不如咱們撈得了。哥們照應點,我下去了。”楊樹林邊說,邊開啟手電,扒住坑口跳了下去。

墳裡邊是個天然的土洞,就像小窯洞一樣,兩米來深,兩三米長,靠裡面放有一口棺材,長年雨水的沖刷已把那口棺材用泥土掩沒了大部分,只剩下棺材蓋下一尺高的部位還露在外面。

藉著手電光,楊樹林尋找了一下,除了泥土,什麼也沒有。“他孃的,是個窮鬼!”楊樹林罵道。他走到棺木前,彎身用手扣住棺材蓋,用力一抬,棺蓋竟然很容易地被揭開,碎成幾塊寸把厚的木板,被掀到棺材邊的地上,楊樹林忙蹲

下身,用手電筒光亮往棺材中照,只見棺材裡出現厚厚一層白色的灰漿。

這是什麼啊?看不見屍體也不見衣服,楊樹林想放棄,可是又一想,也許隨葬的寶貝在灰漿下面,他想用到灰漿裡摸,又覺害怕和噁心,便對洞口說:“石柱,扔下根粗樹枝!”一會,洞口扔下個粗樹枝,二尺來長,鋤把粗。

楊樹林便用這粗樹枝在棺中白色的灰漿中來回攪合,希望能從中撈出一兩件古董或金錠銀塊之類的寶貝,攪了半天,從棺材這頭攪合到那頭,只撈出一個頭骨和零星的一些骨頭,寶貝和金銀一件沒有。後來,好歹樹枝碰到一個硬東西,還較沉,;撈出來一看,也只是個長柄銅菸袋鍋。

“撈到沒有?”苟石柱問。

“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個銅煙鍋。。。。。。”

“算了吧,甭撈了。”

“想撈也撈不著啊!”楊樹林在墳中說。

。。。。。。

“都幾點了,還不起,你得上班去了。”二妞催促苟石柱。

“我不想上班了,頭疼,渾身發冷。”

“你病了?”二妞忙過來摸摸苟石柱的頭,熱的和個小蒸籠似的。

“你發燒了,讓我哥上班時給你請個假吧!”二妞轉身去哥哥劉黑虎的屋,說苟石柱病了,發燒請假的事。

“他身板像個塔似的,

從沒見他病過,怎麼會發燒呢?”劉黑虎好奇地問。

“昨下班吃了晚飯,他便早早睡下了,夜裡聽他睡覺喘氣,我也沒當回事。不想,他竟發燒了,還燒的這麼高,是不是把他送醫院啊?”二妞擔憂地說。

“沒事,一個大後生,感冒發燒怕甚,吃幾片阿司匹林,abc什麼的,出點汗就好了。”

“行,我回屋喂他藥去!”二妞說著回到西房,她和苟石柱住的屋。

。。。。。。

“樹林,你怎麼了?”劉炳坤在出鐵時見楊樹林捲縮在爐臺的一個角落瑟瑟發抖,便走過去問。

“沒什麼,我只覺得渾身發冷。”

“在爐前別人都是一身一身的出汗,你倒覺得冷,莫名其妙。出完鐵,出一身汗就好了。”以前,劉炳坤感冒發燒渾身覺得冷時,在爐前,出一兩身透汗,燒也退了,身上也不覺冷了,所以他想楊樹林也是這樣。

可是出完鐵,看見楊樹林還蜷縮在那兒,渾身還在抖。“你沒幹活,還覺得冷啊?”劉炳坤感到奇怪,便又過去問。

“唉,哥們兒真幹不動活了,還覺得冷。”劉炳坤一看,楊樹林臉上果然一滴汗珠都看不到,便感到他的病情有點嚴重,便說:“你病的可能不輕,你先回去吧。等下了班,我陪你到縣裡醫院看看去,今天石柱也請了假,

怎麼這麼巧,你們倆一齊病了?”

“什麼,石柱也病了?”楊樹林問。

“嗯,劉黑虎來給請的假,說石柱發高燒,渾身打哆嗦。”

“媽呀,別不是鬼追上了吧?”楊樹林面露恐懼之色。

“什麼,鬼追上了?”劉炳坤大感不解。

“我說炳坤,你可得替我們保密。”劉炳坤點點頭。楊樹林便把昨日進墳裡淘寶的事講了一遍。

“墳裡淘寶和你們發燒有什麼關係?”劉炳坤還是不解。

“我拿人家一個菸袋鍋,還用木棍在人家棺材裡攪動,把人家骨頭都攪亂了,你說人家死人不埋怨咱,一生氣還不是跟上咱,上了咱的身。聽說河裡淹死的人,就著替死鬼,找到替死鬼,他才能脫生。這幹墳裡是不是也找替死鬼,找到替死鬼棺材裡那位才能轉世脫生,我是不是讓他纏住了。”

“不可能,他纏你一個就行了,為什麼苟石柱也病了,一纏纏住兩個幹什麼?”

“幹什麼,他纏住兩個人從中挑一個唄,也許是個女鬼呢,多纏住幾個男人她不是更高興嗎?”

“別胡扯了,下班要是燒還沒退,我送你去縣醫院。”劉炳坤說。

下了班,劉炳坤見楊樹林燒還沒退,而且燒的越發高了,兩眼發直,嘴脣起泡,已有點認不清人了,忙把他送到廠醫務室,黃

醫生給他量了一下體溫,三十九度五,再翻了翻他眼皮,便打了個電話,向廠車隊要了輛大卡車,他扶著楊樹林坐駕駛室,劉炳坤坐車槽幫裡,徑直來到縣醫院。

縣醫院的醫生一檢查,一化驗,立即讓楊樹林住進一個單獨病房,並告訴黃醫生說:“他不知得的什麼傳染病,你們要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另外,和他一起的還有沒有發燒的,也立刻送醫院。”

“有!”劉炳坤說。

“誰?”醫院大夫嚴肅地問。

“也是我們班的,叫苟石柱,他大舅哥說他發燒,哆嗦,今天請了假,沒上班。”

“你認識他們家嗎?”

“認識。”

“你立刻把他接到醫院來!”那位醫生好似發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