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春節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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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春節相聚
“當真?”
“當真,其實我在村裡磚窯上就有點看上你了,只是你太木訥,一點情竇都不開,也好,著急吃不上熱豆腐,你說是不?”趙衛紅說著,走過來親了王大力一口。
王大力自長大,從沒和女人接觸過,更談不上讓女人親了。只一口,便把他親得心智不清,靈魂出竅,他也不管甚地,也不想甚地,一下抱住巨大身軀的趙衛紅,把她掀倒在**。
天亮了,窗戶透進亮光,趙衛紅忙從褥底下拿出一根細小的早準備好的縫衣針,在自己食指上紮了一下,見血流出後,抹在褥子中央。
王大力醒來,見褥單上有幾點不大的血跡,詫異道:“哪的血呢?”莫非是她的處子紅?剛思索到這兒,又醒悟道:夢瓊是她的女兒,女兒都生了,都五六歲了,怎麼又變成處+女,莫非那東西破了幾年後還能長上?
正疑惑間,趙衛紅忙把帶血的床單揭下,裝作嬌羞地說:“這床單汙了,我去洗洗吧。”邊說邊把帶血的地方在王大力臉前晃了幾下。
王大力沒言語。“我說,你傻了?”趙衛紅用肩輕輕地扛了一下王大力,“我可把自己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辜負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愛人,過一個月你回北京和我領結婚證,咱們結婚,要一生不離不棄,好好過日子,聽到沒。”趙衛紅一反
往日的粗門大嗓,話說的溫柔婉約而又深情,說的王大力連連點頭,但那褥單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王大力想問,但沒問,心想人都有自尊的,夫妻間要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別人不愛聽的話,不願意回答的話,自己趁早別問。也許徐風霞說夢瓊是許加添和趙衛紅所生,是一句謊話呢?
大姑娘送上門,咱們哪能拒之門外,要來者不拒才對,特殊的年代,要有特殊的意識,特殊的思維才對。窮人娶媳婦還要人傢什麼生沒生過孩子,是不是貞潔烈女,那宰相還取寡婦呢,梁紅玉還當過**呢,照樣留青史,成美談。自己是誰啊,是山西一個縣的鍊鐵工人,能和北京工作的大學生搞上,就是接到一個天上掉下的大餡餅。
一切來的太突然。趙衛紅自那夜留宿後,又接連兩夜在王大力宿舍留宿,又一天下午四點多,王大力剛下白班,徐風霞便和趙衛紅來到王大力宿舍。“你來了。”王大力忙讓坐。
“我來,是想問你點事?”徐風霞有些氣吁吁地說。
“什麼事?”王大力問。
“你和她,”徐風霞一直身旁的趙衛紅,“是不是和她搞上了?”
“怎麼了?”王大力問。
“我聽衛紅說你和她搞上了,這兩天她還在你這兒住,你們還商定過兩個月結婚?”
“怎麼
了?”王大力見徐風霞臉帶怨氣,有些不解。
“我只問你是不是?”徐風霞又問。
“是啊,怎麼了?”王大力好奇地問。
“你們搞的真快啊,趙衛紅才來山西幾天,和你才見過幾次面,你們就戀愛上了,還同住一起?”徐風霞邊說聲音邊帶哭腔。
“我和趙衛紅戀愛,你應該為我高興才對,難道我不該和趙衛紅搞,可是你一直也沒給我極少過物件啊?”王大力說。
“我走了。”徐風霞剛說幾句話便想回。
“怎麼那麼著急,我去食堂打點飯,吃了再走?”王大力想挽留。
“夢瓊一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走了。”徐風霞推開門走了。
“怎麼回事?”徐風霞走後,王大力問。
“我到她那兒,她問我這幾天去哪了,我說來鋼鐵廠去你這兒了,她問晚上我睡哪,我說睡你這兒,她問你們戀愛了,我說過兩個月我們就結婚,她不信,非要自己證實一下,親耳聽你說才信。這不,自己跑這證實來了。”
聽了趙衛紅的話,王大力仍是不解問:“我看她怎麼有點生氣,還有點悲涼,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你傻啊?”趙衛紅用手指點了點王大力的額頭:“她喜歡你唄,想和你戀愛,我一聽她說起你便知道了。”
“那她也沒跟我說呀
?”
“女人好意思說嗎,你應該先說啊?”
“她還沒離婚,問過她,她說離完婚後再談物件。”
“一個是不願主動開口,一個是裝傻充愣,我說你們倆呀。。。。。。”趙衛紅說道。
十一前,王大力從廠裡開了結婚證明,回到北京,直接到門頭溝趙衛紅所在的中學,找到她一起到公社結婚登記處,領了結婚證。王大力拿著巴掌大的紅色結婚證,心裡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找個北京的老婆,以後就能在北京安家,不管以後自己能還是不能調回北京,有了孩子,孩子戶口隨母親,孩子的戶口也就是北京戶口了,自己的後代便不會在山西小縣城裡受苦,自己的生活有了目標,有了希望。
王大力帶著趙衛紅到自己家見了見母親河姐姐弟妹們。趙衛紅問:“你父親呢?”
“父親去世兩年了。”王大力說。母親河姐弟們對王大力找了個北京媳婦很滿意,讚不絕口,趙衛紅又領王大力去見了見趙衛紅父母和兄弟姐妹,父母和兄弟姐妹雖然對趙衛紅找個山西工廠的工人頗有微詞,但直到趙衛紅在山西還有一女,知道她的苦衷,便對她尋個山西的夫君,也都理解,客客氣氣地招待了王大力。
十月二號,王大力在自己家中擺了兩桌,請了幾個親戚,王大力自己的母親,姐姐弟妹
,趙衛紅的父母兄弟姐妹吃喝一頓,簡簡單單,便算舉行了婚禮。十月五號一上班,趙衛紅帶兩斤水果奶油糖,兩條香菸,給同學校的教師們送點糖,送兩包煙。學校老師給送個被面,枕套之類的,便算昭示大家結婚了。學校還算不錯,分給學校內一間空房,讓趙衛紅住,趙衛紅和王大力買了幾件傢俱,做了兩套被褥,便把家安在那裡。
日月穿梭,王大力在北京呆了半個月,做了半個月新郎官,探親假已到期,便回山西。時間流過,轉眼又是春節臨近,王大力在信中說:探親假是十二天,這年春節如果回北京,夏天就沒假了,問怎麼決定,是回北京還是不回?
趙衛紅來信說:與其你回北京,倒不如我放寒假到鋼鐵廠,在你那過春節,倒也別有風味。王大力見她願來山西,心裡也是高興。再說趙衛紅,自和王大力領了結婚證後,對這個原來曾在一個村一個磚窯幹過活的人,便重又有了新的認識。
原以為王大力是個寡言淡語之人,但和他聊多了,也覺他又風趣之語,且待人憨厚老實,不說謊不騙人的,對趙衛紅的過去不問不詢,雖錢上不闊綽,但花起錢也不小氣。而且一月開支下來,除留下自己生活費外,每月還給自己寄上二十塊,也讓趙衛紅感動不已。
趙衛紅想,撞婚,撞上個還不算
太賴的,說明自己的命並不太壞,嫁人了,就要想著和人家過一輩子,雖然新社會不講究男尊女卑,可是他是自己男人,自己是他老婆,自己也不是未嫁女,也不是嫁不出的剩貨,自己要真心待他,一心一意地過好日子。
春節臨近,學校放寒假第二天,趙衛紅便買了到忻縣的火車票,在北京買了些香腸,點心,菸酒之類的。登上火車,便到了忻縣。王大力信上指導趙衛紅幾時到,便早早到火車站接,接上了,帶回鋼鐵廠宿舍。同屋的鮮可欣趙亮見王大力愛人來探親,便自覺到旁的屋去擠鋪,門一關,王大力宿舍變成了他們小兩口暫時的家。
趙衛紅是北京來的,喜歡吃什麼呢,食堂打的飯已顯平常,王大力便從自由市場買幾隻鴿子,幾隻野兔,在院裡的灶火上燉了吃。好在一隻鴿子只要三毛錢,一隻野兔也只一塊五毛,用不了幾個錢。
趙衛紅吃的津津有味,王大力也大解饞癮,很快二十天過去,學校又要開學,王大力便依依不捨地要送趙衛紅北京。“我回北京,不在你身邊,你可不能和徐風霞接觸的太勤了。”趙衛紅對王大力說。
“你在北京也不要和年輕男教師過多接觸。”王大力也說。
“我看你和徐風霞,你誇她,她誇你的,好似情意綿綿。”趙衛紅又說。
“你胡
說什麼,我要是和她情意綿綿,和你結婚幹什麼,你不讓我和她多接觸,乾脆我以後再不和她節春,再不去她那便罷了。”
“你也不能不去她那,你不去看她,也要去看看夢瓊。”趙衛紅說。
“夢瓊,到底是不是你女兒?”王大力認真地問。
趙衛紅見王大力自結婚後一直沒提的事,終於提了出來,便忙過來,摟住王大力吻了一下說:“大力啊,你愛不愛我?”
“愛啊,不愛和你結什麼婚?”
“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你結婚,難道我在北京真找不下個男的?不是,我是為夢瓊,夢瓊就是我女兒,我為了她才和你結婚的,我是捨身取義啊。”趙衛紅慢慢地道出了她對夢瓊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