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二章 殺人未遂

第五十二章 殺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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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殺人未遂

李山丹望了望許加添,當做不解:“什麼手續?”

“你不是說我給他錢,你和陳三辦離婚手續嗎?”許加添反問。

陳三冷笑一聲:“五百塊錢,湊齊了再說!”

“五百塊,湊齊再說,不得兩年後?”許加添說。

“兩年就夠了,還有利息呢?”

“什麼利息?”許加添問。

“你欠下錢的利息!”陳三又冷笑一聲。

“那不得三四年?”許加添問。

“三四年,買一個婆姨也不錯啊!”陳三笑道。

許加添琢磨,自己不給足陳三五百塊錢,陳三便不和李山丹離婚,自己每月給他錢像欠他錢似的,兩三年後,給足了錢,他仍不和李山丹離婚,自己的錢便是大了水漂,白扔了。這沒上保險的事,自己哪能幹這傻事,不行,得和他重新說說。

“陳三,我每月只管給你錢,幾年後,五百塊給足了,你要不離婚咋辦?”許加添問陳三。

“該咋辦就咋辦唄,你沒湊足錢,就想讓我離婚,太便宜了吧?”陳三說道。

“你嫌便宜,把我給你的錢還我,我也不想花五百塊錢娶山丹了。”

“你小子反悔?”

“我認為沒把握!”

“反悔行,你先前給的錢我都花了,沒錢退你,再說,你先悔的,我憑甚退你錢?”

果然打水漂了!許加添暗暗叫苦。

“你不給錢了,今後你也不用再來我家,也不許你和我婆姨見面了。聽見不,如果你再和我婆姨偷偷見面,我逮住打斷你的腿!”陳三狠狠地說。

許加添果然十來天沒有去李山丹家,先前兩日還能捱,幾日後便有些不可耐了。想再去,又怕陳三撞見,打折自己的腿。不去呢,又念想的厲害,思前想後,難耐的很,摸摸腰包,又捨不得銀子。

思前想後,索性決定:不是說明人不作暗事嗎,咱來個暗人不做明事,咱不堂堂正正的來,咱偷偷摸摸的去。第二天,他便瞅個時光,在陳三家不遠處的一個草叢裡蹲著,見陳三出屋,沿著小路走的遠了,他便溜進去。李山丹一見他,先是一驚,繼而一努小嘴,臉衝牆說:“你又來了,像個饞貓似的,他剛走,你便來,倒瞅的時候準?”

“我在外蹲了會兒,見他走,我才來的!”

“你心眼還挺多。”許加添過去想親熱,李山丹一扭屁股,躲開了說:“你個小氣鬼,五百塊都捨不得,既然捨不得你又來找我作甚?”

“我是啊,”許加添眉頭一擰,眼珠一轉,“我把錢都給他,他吃喝玩樂,都給糟蹋了,到時候他即使和你離了婚,我也離了婚,咱們也是兩手空空。頭幾年肯定過窮日子。不如咱們把錢

省下,你和我結婚時,我手裡有些錢,咱們也能蓋個好房,打個好床,縫個好被,你說是吧!”

李山丹讓許加添的甜言蜜語哄得臉不陰了,眉不皺了,嘴不撅了,轉成笑臉問:“你真是這樣想的?”

“真的,哄你是小鬼!”

“添哥想的遠呢,倒是北京大學生,就是比我們當地人想的周全!”李山丹稱讚道。

二人溫存了一通,許加添見天已晚,怕陳三回來撞見,要離去,問:“下次來,要做個記號才好。”

“做什麼記號?”李山丹問。

“我來時,遠遠看見記號,便知陳三在不在。”

“拿把掃把放牆頭,便是他出去了,沒放牆頭,便是他在屋,好嗎?”李山丹說。

此後,許加添來時,便遠遠先看一下牆頭的掃把,如果不在牆頭,便返身而回,或等一半個時辰,待望到陳三走後再進去。如果見掃把放在牆頭,便知陳三不在家,徑直進屋。李山丹呢,見許加添來時,買的吃食也多了,還偶爾給自己買塊衣料布,一個小衫什麼的,還常給自己十元八元零花錢,便感覺這樣過也不賴。比把錢給了陳三,讓他揮霍,自己窮巴巴地過日子好上許多。

這樣過了半月有餘,一天,陳三出門又去賭,走了百十步,偶一回頭,見自己的牆上怎麼憑空多了一個掃把,

他怕掃把滾出院外,讓過路人撿了,便返回去,從牆外把掃把推進院中,便又趕路。

又走了百十步,回頭一瞧,見他推進院中的掃把又放到牆頭。“日毬怪了!”他琢磨這裡肯定有鬼,於是遠遠的便趴在一個土坡後觀看。不久便見許加添徑直地進了院。這個慫人,趁老子去賭,他偷鮮來了。

他想回去抓他倆,可是又一琢磨,自己兜裡還有些賭資,先讓他們快活幾日,自己裝作沒看見,待兜裡沒錢後再抓他,卻也不遲。於是便頭也沒回趕去賭了。

又一日,許加添和李山丹正要在炕上折餅,門被一腳踹開,二人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是陳三。只見陳三手拿根大棒,怒目圓睜,大吼:“你這兩個不要臉的姦夫**,在這裡亂搞,不花錢!想吃白食麼,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豈能容下你們!”說著,掄起一米多長手腕粗的木棍,朝二人的方向打來。

李山丹只驚慌下,一看是自己丈夫,心便落下了。忙道:“你咋唬個甚,嚇得老孃差點尿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看到我和他這個景,還嫌綠帽子沉,呸,去你的吧!”邊說邊忙穿上衣衫。

陳三那個大棍,掄的挺圓,可是幾棍下來,並未打到二人。許加添知道他是做樣,也忙穿上衣說:“你先出去等會兒,等我倆把辦完,你再來。肯定不白使你

婆姨!”

“去你的,你把我陳三看成甚人了?”

“你陳三甚麼人,你自己還不知道?”許加添諷刺說。

陳三見沒唬住二人,便訛了許加添十塊錢,打酒吃去了。吃到一回甜頭,便想吃二回,陳三便常常在恰當時候出來抓姦,這三訛兩炸的,卻也弄得許加添破費不少。許加添和李山丹商量,這麼下去,別說和他離婚了,就是等到和他離婚那天,許加添的錢也被他弄去大半。不行,得想個法子治治他,讓他最好收斂一些,不要見錢起異。

終於,陳三又抓他們奸時,許加添一反常態,說:“沒錢,今後你也別想靠這辦法弄錢了!”

“你睡我婆姨還不給錢,我抓你到大隊去!”說著就擰許加添胳膊,許加添忙反抗,二人便在炕下打了起來。

李山丹此時倒安靜了,像看演戲一樣,一言不發地坐在炕頭觀看。幾個來回後,陳三個小身瘦,終於被許加添一個絆摔倒在地。許加添壓住陳三說:“今後還敢不敢訛老子錢了?”

“我訛你?那是你該給的!”

“我該給你個毬!”許加添掄圓胳膊扇陳三嘴巴。

“你他媽睡我婆姨,你不該給錢?!”陳三掙扎道。

“我就睡你婆姨,她想和我睡,你管的了嗎?”許加添又扇陳三嘴巴。

陳三嘴裡冒出血

沫子,“好,你能,你睡吧!”陳三無言,側過了頭。

許加添以為陳三認輸了,便起身,放陳三站起。陳三起來白著臉,走出屋,摘下床簷上掛的鋤,揮起,一鋤頭向屋內許加添砸來。許加添見狀,忙躺過,順手拿起門後一張鍬,搶出屋,掄了過去。

二人在院中又打將起來,情仇敵恨,**難填,這次二人真是大打出手了,陳三一鋤頭勾住許加添的肩,一使勁,許加添的肩便被勾破,血流了出來。許加添用手擦拭,滿手鮮血,不禁怒氣一下湧上心頭,瞅個空當掄圓了鍬,斜著向陳三肩上削去。

沒料想這一鍬猶似關公大刀一般,竟把陳三的一支胳膊連同衣服全劈了下來。剎那,陳三木在那裡,許加添也愣在原地,李山丹從屋中竄出,驚呼:“胳膊劈下來了!”

。。。。。。

許加添住進繁峙縣看守所,已經十天了。這十天,只審了他兩次,事實明白,證人都在,所以每次審,也只半個小時,連看他的警察都說:“想不到北京的知青,還能幹出這事!”

許加添問:“陳三死了嗎?”

“沒死,他和你一樣,都是賴人,死不了!”

“那我定的甚罪?”許加添又問。

“殺人未遂。”

“我不是殺人啊,是他先拿鋤頭砍我的,我肩頭的傷就是他拿

鋤頭砍的。”許加添脫下上衣讓看他肩上已結了痂的傷,“我是防衛過當。”

“你還防衛過當,太過了吧,能訂你哥打架鬥毆就不錯!”那警察冷冷地說。

“打架鬥毆判多少年?”許加添問。

“你把人家一條胳膊砍下來了,怎麼也得判個十年八載的。”那警察仍然冷冷地說。

“十年八載,我就三十多了。”許加添好是懊惱。

“夠便宜的了,你那鍬在偏個半尺,把人家腦袋削了,那就是死緩以上了。”

“死緩以上是什麼罪?”許加添問。

“就是死刑啊!”那警察仍是冷冷地說。

許加添想,當時自己掄起的鍬,如果真歪過去半尺,那陳三腦袋肯定剩半個了,自己肯定也得挨槍子。想到此,身上不禁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