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七章 過年苦事

第四十七章 過年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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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過年苦事

歡樂嫌夜短,寂寞很更長,轉眼又到了春節。春節家家都要割肉買酒,這些採購年貨的錢,陳三家裡的年貨自是許加添買了。他挺慷慨,替陳家買了肉,買了糧,給李山丹扯了布,做了兩身新衣又買了幾掛鞭炮,在這個小院裡乒乒乓乓地放了一通。玩也玩了,樂也樂了,許加添一摸腰包,空了。

沒錢怎麼混,還能賴在人家吃偏食,許加添正在犯愁,李山丹靠過來說:“添哥,你愁個甚,你沒錢你婆姨還有,你為甚不回忻縣從婆姨那去拿些?也好咱們回來吃喝。”

許加添想也對,自己沒錢徐風霞那肯定有,她也掙錢,過日子也省,回去向她拿些吧。於是決定,次日便動身。

夜裡李山丹又說:“添哥,你回忻縣,我和你想跟著去吧?”

“你跟我去像什麼話?”

“我跟你去,是想看看嫂子長的天仙樣,賢惠能幹的手,也讓我這個山裡的女子學學,回來也好伺候你啊。”

“你嫂子也是北京知青,長的沒有你好看,做飯手藝也不如你,嘴更沒你甜。”許加添不想讓徐風霞知道他和李山丹的事,所以不同意。

“添哥啊,讓我去吧,我長這麼大連忻縣都沒去過,我去見見嫂子,也是應該的,咱們雖不是婆姨漢子,但也算個野婆姨,野漢子。野婆姨怎麼也得見見正主不

是。讓我見見你又怕什麼呢,如果你不帶我去,今後咱們不再來往了,你連真心都不待我,咱們還緊個來往作甚?”

許加添最怕這個丹兒說這分離的傷心話了,一聽此言,早嚇得魂都丟了半個,也不顧及徐風霞見李山丹後作何感覺,便忙應允道:“好,明兒個咱們相跟著回忻縣。”

兩人相跟著到了忻縣,這個商店轉轉,那個街上看看,想跟相依,如同一對婆姨漢子一般,許加添覺得路人投來的目光,怪怪的,便覺全身不自在,便說:“咱們相跟便相跟,不要靠的太緊,讓別人看呢?”

“看怕甚,我和我夥計相跟,我不怕,他們越看我和你靠的越緊些。”李山丹不但沒和他扯開些距離,反而走路時和許加添靠的更緊了,還不時地拉一下許加添的胳膊,或碰一下許加添的衣角。

李山丹其實在想人們都看見才好,有幾個和許加添相識的人看見更好,那不是傳開了。李山丹覺得自己雖是個山裡女子,但長的不錯,不是說千里挑一,百裡挑一是有的。

自己這般容貌,嫁個陳三實是不幸,好花藏在山裡,誰知你是豪華,好女窩在家裡,誰知你貌美如花,人生就這麼幾十年,青春又只有十年八月,正為自己的命運不濟而怨悔時,老天送來個許加添。

許加添長的皮黑肉糙,比陳三也

好不到哪裡去,但他是個國家職工,每月有工資,又是個北京知青,家又在北京,接觸一下,李山丹的心便動了情。想自己嫁陳三那個山裡賭棍,還是老賭輸的賭棍,著實冤枉,虧待了老天給自己生的好身材好容貌,吃穿不上,還要老替他擋債,哪比許加添有工作,有錢,一甩手就是十塊八塊的。

女人嫁漢圖甚,穿衣吃飯,陳三那裡得不到,許加添這裡能得到。所以李山丹便在許加添身上用盡了招數,哄得許加添似**的陀螺一般,隨她的意轉。

她非要跟許加添來忻縣的目的,便是要挑撥許加添和他妻子的關係,讓他們夫妻反目,她好火中取栗,最好弄他們離婚,她好離了陳三,嫁許加添。良鳥擇木而棲,好女選郎而嫁,她也不能束手待斃困死在山裡啊,李山丹想。

過年了,知青原理的知青都回北京了,諾大的院子只剩下徐風霞和她五歲的女兒夢瓊。夢瓊穿著新花棉衣,在院裡獨自拿根燃著的香在放小炮,“啪啪”時斷時續的響聲,把這個沉寂的遠離帶來些過年的氣息。

徐風霞在院裡的灶上燉著一鍋肉,因為前幾天她接到許加添的一封信,說是他過年時回村過年。徐風霞心裡很高興,幾月沒回來的丈夫回來過年,一家能在年裡團圓,她覺得是件不錯的事。於是拒絕了母親讓他帶著夢

瓊回北京的事,買了肉,買了兩隻雞,宰了,又包了餃子凍了,放到院缸裡,只等許加添回來。

遠門被推開,夢瓊抬頭一見,見是許加添,忙跑到屋裡喊:“媽,爸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吧,嚷什麼?”徐風霞壓住心中興奮,故作鎮靜地說。

“爸還和一個阿姨一起來了!”夢瓊接著說。

“和一個阿姨?”徐風霞心頭一沉,好像預感到有什麼不吉利的事一樣,忙走出屋。只見許加添和一個年輕女子相跟著進了院。

“這就是你大嫂。”許加添指指徐風霞對李山丹說,又指指李山丹對徐風霞說:“這是我同事的愛人,沒來過忻縣,想來看看,就跟我順路來了。”

“你同事愛人,你同事呢?”徐風霞向院外張望。

“不用看了,我同事沒來。”許加添說。

“那只是你們兩個相跟著來的?”

“是,嫂子,怎麼,你懷疑我們倆?”李山丹不見生,好似熟人一般和他們進了屋。

“來,夢瓊,叫李阿姨!”許加添拉過女兒說。

“阿姨!”夢瓊怯生生地叫了一聲。

“孩子長的漂亮,幾歲了?”

“五歲。”夢瓊說。

“長這麼高,像個七歲的孩子。”李山丹稱讚。

許加添一看,幾月不見女兒確實又長高不少,

心裡便覺得意。“來,阿姨給你糖塊吃!”說著李山丹便把一包糖和一包點心放到桌上。

“謝謝阿姨!”夢瓊說。

“你丈夫和加添在金礦上?”徐風霞問。

“是。”李山丹想都沒想便答。

“他咋沒陪你來忻縣?”徐風霞又問。

“他腰前日干活扭了,走不了路,我就相跟著加添哥來忻縣了。”

“你說什麼,你管他叫加添哥?”徐風霞臉色一下變了。

“對呀,我們山裡人不會喊人,他比我大,我就喊他加添哥。咋了,你不讓叫,那我以後不喊他加添哥了?”她邊說邊向許加添眨眨眼。

徐風霞看到許加添沉默不語,只是笑眯眯地點點頭。看到他們這樣,心裡便明白了幾分,心裡怒道:你們別在我面前裝樣,裝就裝吧,還邊裝邊打情罵俏。

但徐風霞是個要臉面的人,還不願把窗戶紙捅破,把話說的太明白,於是壓了壓心頭怒氣,問:“你準備在我這住幾天,我好準備你的飯啊?”意思是趕快走,我可不願你接待你。

沒想,李山丹卻說:“我說住幾天不算數,加添哥讓我住幾天,我就住幾天。”

“許加添你說,她住幾天?”徐風霞加重了口氣。

“怎麼也得住一兩天吧,怎麼也不能剛來就走吧。”許加添說。徐風霞見狀便不

再搭理他們,帶夢瓊院裡放小炮去了。

。。。。。。

“哎,風霞,我沒錢了,你能不能給我拿點錢?”許加添追出屋,低聲說。

“你好幾個月沒往回拿錢,你還向我腰前,我的錢都養夢瓊花了!”

“我知道你辛苦,又工作又養孩子,可是我一個錢也沒有了,自當我借你的,給我拿點錢吧?”許加添央求。

“你的錢賭錢輸了?”徐風霞問。

“我最近沒怎麼賭,我是前些日子想回來,帶上錢在火車站讓小偷把錢偷了,所以我這幾個月才沒回家。”許加添編起了瞎話。

“最近沒怎麼賭,可是最近嫖來著吧,養小老婆了吧,把錢都花在她身上了,是不是?”徐風霞指了指屋裡說。

“不是,不是,她是我同事的愛人。”許加添忙解釋。

“你把她趕走,我給你拿錢,你不把她趕走,別想我給你錢!”徐風霞大聲說。

“好吧,我和她商量一下。”說著,許加添進屋,和李山丹嘀咕幾句,李山丹好像十分不情願地走出院子。

“拿錢來吧?”李山丹走後,許加添說。

“你哪天走,我再給你拿。”徐風霞說。

“不行,我現在就要!”許加添突然吼了起來。

徐風霞一見丈夫發怒,便有些發慌,忙說:“好,我給你拿。

”進屋,從箱中取出五十塊。

許加添見只有五十元,又大吼:“不夠!”

“要多少?”

“一百!”

徐風霞有些不認識似地看了看許加添,低頭一咬牙,從箱中又拿出五十塊。許加添一把揣進兜,走到院中拍了拍手。這時院門一開,李山丹走進院。

“你沒走?”徐風霞大感驚奇。

“走了,我又回來了!”李山丹笑著說。

“煮飯去!”許加添對徐風霞說。

“我不煮,你想吃,你煮!”徐風霞賭氣地把頭扭到一邊。

“你說,漢子讓婆姨煮飯,婆姨不煮,不知你們北京咋地,我們山裡漢子早把婆姨一把掀抗上,脫下鞋用鞋底抽婆姨屁股了。”李山丹在旁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