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七章 出路

第一百零七章 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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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出路

賈月潔一聽檢查身體還要檢查是否處女,心裡一緊,接著又是一冷。她頓時產生了一種後悔的感覺。覺得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昨天晚上為了上大學,被迫成邢書記的家裡人,和他那受腦傷的兒子只同居了一夜,便把純潔之身弄得不純潔了。本為上學,卻為此又不能上大學,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聰明反被聰明誤。

“賈月潔,趙衛紅!”屋門開,兩個檢查完身體的女知青剛走出屋,屋裡便喊起了她們的名字。賈月潔顧不得多想,只得和趙衛紅進了屋。屋裡對角靠牆各擺了兩張桌子,中間擺了兩張單人床,**鋪著白單子,兩張桌後各坐一個醫生,戴著白帽,戴著口罩,戴著膠皮手套。

“你是賈月潔?”靠裡角桌後那個醫生問。

“我不是,我叫趙衛紅。”趙衛紅見醫生認錯自己,忙糾正。

“你就是趙衛紅?”坐在另一角的醫生問。

“對。”趙衛紅答。

“是賈月潔還是趙衛紅啊?”這醫生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對角那醫生。

“是賈月潔吧,不對,是趙衛紅吧,也不太對,是。。。。。。”對角那醫生也像問這邊這醫生,也像自言自語。

這邊醫生想了一下問:“你們倆都是下李村的?”

“是。”賈月潔答。

“你們村一

共幾個女生來檢查身體?”那醫生又問。

“只有我們倆。”

“哦,”那醫生好像想到了什麼,指了指趙衛紅,“你來我這兒,我給你檢查。”趙衛紅便走到那醫生桌前,賈月潔見趙衛紅走近那醫生,便自覺地向對角那醫生走去。

“這怎麼查啊,你們脫光啊!”賈月潔聽到查趙衛紅的醫生說。她回頭看了看趙衛紅,只見趙衛紅遲疑了一下,便麻利地脫自己衣服,賈月潔心一橫,也脫光自己衣服。

兩個赤條條二十來歲的大姑娘,站到兩個戴著口罩,戴著白帽,戴著透明膠皮手套的醫生面前,她們都感到有些羞,但還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趙衛紅感到一雙戴膠皮手套的手在自己身上摸過,然後聽到一個低低的聲音說:“你不是處女吧?”

趙衛紅抬頭一看,只見那戴著白帽和口罩間的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好近地盯著自己的雙眼,她心想,壞了,自己祕密被揭露了,身上立馬打了個激靈。但她馬上說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話:“我愛運動,打籃球,跨欄,跑步,可能運動時處女膜撕裂了。”聲音很低。

“哄鬼呢?”那醫生悄聲說。

趙衛紅突然注意到這聲音,怎麼好像不是女聲。於是她立刻低聲問:“你是男的?”

“醫生為甚還分男女?”那醫生好似承認自己是男

的。

趙衛紅突然急中生智,悄聲說:“你認為我不是因為運動而變成非處女的,我就說是被人**的!”聲音低而嚴厲。

“誰**的?”

“就是你這老傢伙啊!”

“別,別——”那醫生顯然被嚇得慌了神,自語道:“我可不敢招惹邢書記。”

賈月潔的檢查則順利的多,那醫生雖戴口罩,帽子手套,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可是聽聲音,觀作態,肯定是個女人,她只象徵性地輕輕摸摸賈月潔該檢查的部位,便即刻收手,隨後,便和賈月潔扯了幾句插隊的事,待對面的趙衛紅也檢查完了,她便把表填上,並對穿好衣要出屋的趙衛紅,賈月潔笑著說:“你倆代我們倆。”她指指對角也站起來的那位醫生,“問邢書記好啊。”

“嗯。”賈月潔點了點頭。

“你表上寫不是處女了嗎?”趙衛紅問。

“沒有。”賈月潔一邊回答,一邊感到臉微微有些熱。

“你的表上呢?”

“也沒寫!”趙衛紅大聲說。

“這倆醫生不錯,是不是邢書記找過他們?”賈月潔說。

“可能,可是咱們跟邢書記只見過幾面,又沒深交,他又調到縣裡當副書記了,他怎麼想到咱們,還為咱們託人?”趙衛紅不解地問。

“是啊,是啊。”賈月潔一邊裝傻

,一邊想,你到撿了個便宜,可是我呢,付出的代價可實在不小。

過了四五天,趙衛紅拿到了北京師範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賈月潔拿到了山西師範學院忻縣分院的錄取通知書。

一杯濁酒對青天,人生幾何又奈何。王大力買了是個雞蛋,一瓶高粱白,在看窯工有財的小屋,把雞蛋炒熟,又在窯場地邊邊上摘了些有財種的黃瓜,茄子,炒熟,涼拌了,開啟酒,和有財邊喝邊聊。是個雞蛋炒了一大盤,可是架不住倆人能吃,三五筷子,大塊地夾,很快便吃完了。

“再買十個,再炒了,咱們接著池,接著喝。”王大力幾杯酒下肚,已帶有二分酒氣說。

“再炒十來個雞蛋,算我的,你先前那十個雞蛋,我也不要你的錢!”有財也帶著酒氣說。

“為甚,你小氣的很,今天怎麼也大方了?”

“我小氣的是我自己,我對別人沒小氣過!”有財黑紅的臉更紅了。

“得,得,別說這個,你說你為甚今天大方了?”

“我高興唄!”

“你看別的知青上財貿的,回北京的,分工廠的,現時又有上大學的,都慢慢走了,我還在這扣坯,我倒黴,你高興是吧?”王大力心裡的怨氣,藉著酒勁說出來。

“我不是說你,人怎麼都得活,就像我去了朝鮮,抗美援朝受了

傷,回來老婆沒了,兒子也姓了人家姓了,自己就不活了?不是還得活,你呢,我知道你苦,上大學沒你,去工廠沒你,你比他們是苦,可是比掉井裡那個孫茂,你比他強,他都成骨灰了,你不是在我這還和我喝酒呢嗎?”

“這村裡的知青,我只比他強!”

“二三十個知青,你能比一個人強就不錯了,還要比大部分都強。”有財的話,說的雖然不十分明白,但王大力聽了,心裡卻似乎好受一些,他和有財又碰了一杯酒後說:“有財,今天你為甚高興又大方啊?”

“我,我兒子要結婚了。”

“你兒子要結婚了?”

“我兒子五零年生的,和你差不多大小,雖然現在不姓我姓,可他終究是我兒子啊,快結婚了,能不高興?”

“婆姨是哪的啊?”

“五臺的。”

“這村好幾個找五臺媳婦的。”

“當然,這是平地麼,話說:山裡的姑娘找川裡的漢子,川裡的姑娘找城裡的漢子,城裡的姑娘找北京的漢子,乾脆,你就在村裡找個婆姨算毬了。。。。。。”

“別瞎扯啊!”

“誰瞎扯呢?”屋外傳來一句問話。

“你倆喝酒吶,真不賴啊!”進屋的是村革委會主任李目。

“主任您來了。”王大力不冷不熱地打了個招呼。有財

見是李目,忙向他點點頭,然後側身從他那口大箱子裡拿出盆有錫紙的迎澤牌香菸,放到酒桌上說:“主任來了,抽盒好的吧!”

李目也不謙讓,側身坐在炕沿,端起有財那杯剛斟滿的酒,一仰脖,喝了半杯,隨後夾了兩口菜塞到嘴裡。一口酒,幾口菜下肚後,李目開啟包有錫紙的迎澤牌,從裡面抽出三支,一支遞給有財,一支遞給王大力,一支自己叼上,點著,吸了兩口煙說:“這煙,算是你的。”說著,指了指王大力。

王大力見革委會主任讓他出錢買這包煙,也只得點頭應道:“好,煙是我的,酒也是我的,只要您高興,今天菸酒我管您個夠!”說話的有些諷刺的意味。

“呵,狗日的,你還怪上我了!”李目噴出一口煙,“村裡的幾個男知青,就數你我沒抽上你甚煙,也沒喝上你甚酒,你就在磚窯幹吧,累折了你的腰,你也就是個口磚坯的!”

“反正招工也沒有我,上大學也沒有我,我沒地去,不扣坯幹甚?”

“怪誰啊?”李目斜著眼問。

“怪我出身不好唄!”王大力還了一句。

“出身不好咋了,道路自己選,出身選不了,誰能選自己的爸媽啊。**說,出身不好的,是可以再教育的子女,你上小學中學是受教育了,來農村是受再教育了,別看村幹

部對知青沒問多少,沒說多少,可是誰幹的好,誰幹的賴,我們心裡都明鏡似的。”村革委會主任的一席話,說的王大力瞠目結舌。

他心想,原來意味這個只抓革命,只愛吃喝的革委會主任對自己這個出身不好的知青也有同情心啊,心裡便生了感動之情,忙把李目前的酒杯斟滿,舉起自己的酒杯說:“主任,為了剛才的話,我敬您一杯!”

李目舉起酒杯,和他幹了一杯,放下酒杯後說:“這才是好犢子,你說,這盒好煙,該不該你請?別以為有財箱子裡的煙是他的,好煙都不是,都是大隊的,是給外來的燒窯師傅預備的,沒好煙外來師傅不給你好好燒咋辦?所以呢,這盒煙,要你買。”

“我買,我買,我不光買菸,還買好酒,但是,您也得為我招工的事上上心啊?”王大力順著他的話說,但話鋒一轉,轉到自己的事上。

“就這幾支煙,二兩酒?”李目看了看桌上已快喝光的酒瓶。

“我再買去!”王大力忙站起。

“坐下,坐下,玩笑呢!”李目伸手拉他坐下,眯著眼看了王大力兩眼後說:“大力啊,我給你尋了個差事,為這差事,我可給人家說了你不少好話。”

“什麼差事?”王大力弓起腰問。

“這忻縣剛建了個鋼鐵廠,在忻縣縣城北邊五里地,是

全民性質的,大幾百號人呢,招正式工,這公社分了兩個名額,我給你搶回一個,你去不?”

“去,去!”王大力高興得立刻直起身子。

“那我就吩咐下去了,這個鋼廠的指標就給你了,讓別的知青別搶了。”

“謝謝,謝謝!”王大力連忙感謝。

“謝毬個甚啊,都是一個村的,大力,這盒煙算你買的呀!”村革委主任李目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