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一章 朱亮

第三十一章 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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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朱亮

“瞧瞧瞧,一口一個我姐,一口一個我姐,徐風霞是你姐,我就不是你姐了,我怎麼從來沒聽你管我叫一聲姐啊!”趙衛紅裝作不高興,耷拉下臉奚落道。

“你是姐,你作出姐的樣子了嗎?”王大力不服氣地說。

“咱別閒扯了,我這次讓夢瓊留學去澳大利亞,你和風霞同意吧?”趙衛紅又一臉正經地問。

“我和風霞肯定同意,去澳大利亞上學,條件肯定比北京強,你又是她親媽,對她照顧肯定也錯不了,只是咱們還是問問夢瓊她自己吧,她現在也十五六歲了,就是走走形式,也該問問她。”王大力說。

“夢瓊,你媽給你辦澳大利亞留學,你去嗎?”徐風霞問。

“媽,我不想去。”夢瓊躲避著趙衛紅的目光,對徐風霞說。

“你到澳大利亞,可以學的更好,有更好的發展前途。”徐風霞見女兒不想離開自己,感動的眼裡都掛上了淚,但仍勸說道。

“媽,我知道,到澳大利亞留學可以學更多知識,對我的前途也好,可是媽,您從小把我養大,多不容易啊,您現在病了,我去澳大利亞,誰照顧您啊?”夢瓊說著,聲音也哽咽起來。

“好閨女,還有你爸和忻鋼呢,他們又不去澳大利亞,他們可以照顧我啊。”徐風霞感動的掛著淚珠,強笑著說。

“忻鋼能幹什麼啊,除了玩,他不僅不能照顧您,還要您照顧他。”

“還有你爸呢,閨女,你隨你媽去吧,這是好多人都盼望的事,機會難得啊,你可別錯過。”徐風霞苦口婆心地又勸道。

“媽,要不等您病好了,我再去?”夢瓊央求道。

“我這病三五年好不了,你不去留學,當媽的心裡不踏實啊,總覺得欠著你什麼,心不安寧,你說我的病能好嗎,孩子,跟你媽去澳大利亞吧!”徐風霞又勸道。

“去吧,你媽這兒我照顧呢!”王大力也勸道。

夢瓊天一亮就要隨趙衛紅去機場了。徐風霞一夜沒睡,昨晚,她給趙衛紅和夢瓊擺了一桌告別宴,幾個菜都是王大力做的,但夢瓊最愛吃的一道菜,過油肉,仍是徐風霞炒的。

這是在山西夢瓊小的時候就喜歡吃的一道菜,回北京後不常吃了,如今女兒要離開,遠走他鄉,十萬八千里,她當媽的想起,便帶著病身下廚房,做了這道菜。

徐風霞看到,夢瓊在吃這道菜時,淚珠滾落,幾次都用衣袖擦拭眼角。貓樣大的娃養成大姑娘就要離娘去了,哪個為媽的不心疼。

夢瓊不是她親生的,但是是她親養的,是一天天把她養大,一天天看著她成長起來的,她的心裡,夢瓊就是她的親生女兒,和自己親生的兒子忻鋼沒有差

別,甚至她覺得夢瓊在她心裡比忻鋼還親,她聽到睡在身邊夢瓊的呼吸聲,這是夢瓊昨晚非要睡在她身邊,她才同意的,她真想像夢瓊小時候抱她那樣再抱抱這個比自己還高半個多頭的女兒,可是她不忍心,怕驚醒夢中的女兒,讓她在國內再作一個甜美的夢吧。

。。。。。。

趙亮按照名片上的地址,來到一座樓前,他問看門人:“大爺,您這是紅光裡八號樓嗎?”

“是啊,你找誰?”看門的是一個矮胖墩墩六十歲上下的一位老大媽。

“我找紅亮貿易公司。”

“聽著好像有點耳熟,是在這裡嗎?”那老大媽反問趙亮。

“沒錯,名片上寫的是紅光裡把號樓啊。”趙亮又看了看名片說。

“他寫幾樓幾號了嗎?”那老大媽問。

“寫的是一層零號。”

“一層沒零號,一層只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號,哪有零號啊,你拿過來,我看看。”那老大媽接過名片仔細看看後說:“那一層前有一橫道,可能是地下室一層吧,地下室一層有幾件屋出租,有幾個公司,你到那看看。”

趙亮聽罷,便來到地下室,地下室黑洞洞的,樓道里只有兩盞昏黃的燈,地面還挺潮溼,一進樓道便有一般夾著廁所尿騷味的黴味。

趙亮藉著微弱的光,終於在樓道緊裡

面挨著廁所的地方,看到一個門上釘著一個小木牌,上面用紅漆寫著:紅亮貿易公司幾個不大的字。

貿易公司怎麼開在這個地下室,又溼又髒又臭的,誰來這裡做買賣啊?趙亮心裡老大疑問,敲響了門。

“請進。”趙亮聽到朱亮的聲音,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擺設還可以,一桌,兩椅,一個大鐵皮櫃,一個雙**沙發。桌上放有一部電話,另外,一個矮桌上,還放一臺二十一寸的大彩電。

電視正開著,朱亮沙發前站起,手拿著遙控器,顯然剛才正在看電視。

“呀,是你呀。你是趙亮,是吧?”朱亮幾秒鐘時間便認出趙亮,忙走過來和他握手。

客氣什麼啊,在這騷臭的地下室裡,還裝模作樣地握哪門子的手啊?趙亮心裡好笑,但又不好意思把手抽回,待朱亮握夠了手後,趙亮才問:“你這公司怎麼在地下室啊?”

“地下室怎麼了,租金便宜,我這總算有個固定地點,不比有些皮包公司,連個固定地方都沒有。”

“你就這麼一間空屋子,能做什麼買賣?”趙亮打量了一下屋子後說。

“公司,又不是零售商店,是不用擺貨的,要那麼大地方幹甚麼,他賣我貨,我只買他的提貨單,我賣出去的,仍是這張提貨單,一張紙而已,我這屋子難道還放

不下幾張提貨單麼?”朱亮拍拍沙發讓趙亮在沙發上坐下後說。

“這又髒又臭的地方,也有人和你做買賣?”趙亮不相信這汙穢的地方也能做買賣。

“哎呀,老弟啊,人家是買你的貨,又不是買你的辦公場所,買你貨的**部分也是倒賣,過一道手,他們不嫌這些,你是個菜鳥,還不懂這些。”朱亮一邊擺動著手,做著動作,一邊說。

正這時,電話鈴響了,他便拿起電話說了起來,一會兒說:“八塊錢一塊不行,必須要八塊一毛一塊。”一會兒又說:“最少也得八塊零八分一塊,我怎麼也得一塊賺幾分錢。”最後說:“好的,好的,有錢大家賺,每塊八塊零五分成交。”

待他把電話放下,趙亮還未問,他便對趙亮講:“你不是剛說沒有人來這裡做買賣嗎,這個電話就是來做買賣的,而且買賣做成了。”

“什麼買賣?”趙亮問。

“就是韓國進口的纖維板,我買到一批貨又賣出去,幾個電話一塊掙五分錢,十萬塊就是五千塊,立刻掙到手了,難嗎,不難吧?”

“十萬塊要多少錢啊,要八十多萬,你有那麼多資金?”趙亮問。

“不用資金,咱們只是中介,轉頭倒一下。”

“他們見面,不把你甩出去?”趙亮又問。

“你不會不讓他們見面

。”朱亮說。

趙亮離開後,便琢磨開了,朱亮開公司這買賣,比自己賣個糖葫蘆,山楂糕強多了,比賣珍珠也強,珍珠雖然賺錢也多,可是貨總有賣不盡的,一批貨進了一百串,頂多賣七八十串,那一二十串就是押底。

而且賣珍珠得上展會,初時只是他一家,幾個月後便好幾家了,互相競爭,貨賣的少了,價也提不上去,又每次賣貨都賣不光,次次積壓,說是掙到錢了,倒不如說掙的是沒賣光的珍珠。

哪如人家朱亮,不花本錢,幾個電話,幾千塊錢就掙到手了,多爽快。男子漢就應該大計謀,不應在小利上下工夫。

他把這想法對妻子胡雪花說了,胡雪花也覺得珍珠也不太好賣了,自己那個小店又用不著三個大活人整天守著,便道:“如果投資不太大的話,咱們就試試。”

“可是咱們和朱亮一起幹,不能入乾股,咱們也得投些錢啊?”趙亮說。

“當然要投資,咱們和他一人一半。”胡雪花說。

亮亮貿易公司成立了,是朱亮和趙亮兩人合資的公司,每人各投資五萬,共十萬元,地點也從地下室搬了上來,在原地址那座樓的一層租了個兩居室,作為公司辦公地點,朱亮任經理,法人,趙亮任副經理。另外,聘了個會計是韓淑清。

韓淑清怎麼也來這個公司

任會計呢?原來是胡雪花讓來的,她覺得趙亮拿了那麼多錢去開公司,開公司做的買**她這個小店的買賣要大得多,做買賣的錢也多,她不瞭解朱亮的為人,怕朱亮腦瓜活,坑了趙亮。所以派自己的表妹到公司管財務,錢握在自家人手中,來往帳目都明白,朱亮做不了手腳,即使有個大買賣,要支取大項金額,表妹也會向自己彙報,自己也不會矇在鼓裡。

另一方面,她怕趙亮在公司交際方面偶起花心,被野美女蛇拉走,那樣,即使買賣賺了錢,把男人秀了,賺錢也不是賺,那麼,他不怕自己的表妹和趙亮搞上麼,這點,胡雪花觀察過,讓他倆去西單開面館,就是胡雪花的注意,別瞧她表面好似無事一般,其實背地裡早觀察他們數次,看他們頂多也就是耍說兩句,嘴上過過乾癮,實際上都不敢玩真的,她知道,他們都懼怕她,又礙於她的情面。趙亮是個有花心沒花膽的人,表妹韓淑清是個不知足的人,頭一天她可能看見一個男人覺得十分滿意,過幾日便覺得這男人有缺點,八分滿意了,再過幾天,又看到另一個男人更好,便覺得頭一個男人只有五分滿意了。

她來北京幾年,和趙亮接觸長了,肯定發現趙亮身上的缺點,何況,她又是個未嫁姑娘,不會把寶押在一個已婚的姐夫身上。讓她去當會計,到公

司既管錢,又管人,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買賣做的還算順利,公司成立幾個月來,有買有賣,有賠有賺,賺的多賠的少,也賺了一兩萬塊錢。韓淑清剛來公司時,對經理也並沒多大好感,這個四十來歲的南方人,又黑又瘦,個頭才和自己差不多,雖是個大學生,說話有條理,做買賣也精明,可是韓淑清就是不喜歡他那肉囊的勁頭,好似不是個爺們,是個娘們似的,談話只說些買賣上的事,對他家裡的事很少談起。

開始,韓淑清以為他為做買賣,工作忙,十幾天一個月都不回家,後來,見他幾個月都不回家一趟,便問:“朱經理,你怎麼不回家看看?”

“我家在南方,回家要坐兩三天火車呢,我幾年才回一次家。”

“你不想你的愛人和孩子?”韓淑清問。

“想哦,可是我沒老婆,也就沒有孩子了。”朱亮故意用南方口音說。

“你離婚了,還是沒結過婚?”韓淑清心頭一動又問。

“我自始至終沒接過婚,那還離什麼婚啊。”朱亮仍舊故意用南方口音回答。

。。。。。。

“姐夫。”朱亮不在時,韓淑清問趙亮。

“什麼事?”趙亮問。

“你說咱們朱經理四十多歲了,怎麼一直沒結婚啊?”

“他呀,我聽說他原來在工

廠時搞過一個物件,後來女方家嫌他個子矮,又黑,掙的又不多,和他吹了,這一下刺傷他的自尊心了,他想個子矮,面板黑是改變不了的,掙錢少,可以改變,於是他便立志下海做買賣,成立公司,非要多掙些錢,娶一個長的比他先前那個女友漂亮的媳婦,帶給那女人看看,氣氣她。”

韓淑清聽到這些,心裡又動了一下,問:“他是北京戶口嗎?”

“是啊,他在北京工廠工作過,怎麼會沒有北京戶口呢。”

“他四十多歲了,一直沒結婚,難道只為了和一個女人賭氣?”韓淑清又問。

“我看也未見得,別是生理上有毛病吧?”趙亮隨口說了一句。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這麼一句玩笑話,卻勾得韓淑清注意起朱經理的喉頭和下巴來。坐在對面,韓淑清直直地望著朱經理的脖子。“你看什麼呢?”朱亮被她看的毛了,不禁摸摸自己的脖子說。

“我看你那脖子上月中一個大包,別是長了個腫瘤吧?”韓淑清笑著問。

“什麼,你說我脖子上長個大包,在哪?”朱亮忙到鏡子前看,一看自己脖子並無異常,便笑說:“哪有大包啊,什麼都沒有。”邊說邊回過頭。

“那脖子上不是嗎?”韓淑清又指指他的脖子。

朱亮重新摸摸自己脖子,恍然大悟說道:

“這是喉頭,是男人都有這個喉頭,男性喉頭成年人比女性成年人的喉頭要大,所以看著像一個大包。”

韓淑清笑笑說:“噢,是喉頭啊,我以為長了個包呢。”坐下後,韓淑清又盯著朱亮的下巴看,又看的朱亮不好意思起來。

朱亮又問:“我又看什麼呢,莫非我下巴上也長出包來?”

“我倒在你下巴上沒看出長包,但是看出你下巴上的鬍子茬怎麼粗的和豬鬃一樣啊?”

“下巴上胡茬子粗,證明男性荷爾蒙強盛,所以鬍子才長的粗,歲數大了,六七十歲,鬍子就細,又變白色了。”朱亮解釋說。

“他鬍子像豬鬃,可不是嗎,他姓朱,長的鬍子當然是豬鬃了。”趙亮在旁邊打趣道。

趙亮下班後,像閒扯話般把韓淑清和朱亮的對話講給胡雪花聽,胡雪花聽了一笑置之,可是過後想了一下,思量道:“表妹韓淑清不會無緣無故地觀察一個男人的脖子和鬍鬚的,也不會問些話的,她這麼做必有其原因,於是問趙亮:“淑清在之前還和你或朱亮談過什麼?”

“沒談什麼,只是談朱亮幾月不回家,不想念妻子兒女了嗎,我告訴她朱亮還未結婚,她問為什麼,我說是不是生理有問題,之後,她便觀察起朱亮的脖子和下巴了。”趙亮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

胡雪花沉

默了一會兒,說:“亮子,你看淑清是不是動了凡心?”

“什麼是凡心?”趙亮問。

“凡心,就是淑清是不是有點看上朱亮了?”

“不可能,不可能,淑清眼多高,長得又漂亮,年紀又輕,剛剛二十多歲,怎麼會看上那麼個又矮又瘦又黑又老的老夫子,不可能,不可能!”趙亮連忙矢口否認。

“她問朱亮是北京人了嗎?”胡雪花問。

“嗨,這倒問了,我告訴她,朱亮在北京工廠幹過,當然有北京戶口。”

“這就對了,淑清就是想嫁個北京人,想永久留在北京,不回山西了,眼前剛好有一個,他怎麼能不動心呢?”

“可是那個老朱比她大二十歲啊?”

“大是大些,朱亮是單身,又是個大學生,現在又是個經理,以後是否能發財,誰也料不到。”

“可是,朱亮又矮又黑。”趙亮繼續說。

“郎才女貌嗎,男的只要有才或財,其餘都是次要的。”

“你怎麼那麼反對淑清和朱亮戀愛啊,她不嫁人,你想娶她啊!”一句話噎的趙亮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