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單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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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單幹
“瞧,牛的!有什麼好事了?”苟石柱問。
“咱喝上酒,吃上雞肉說。”不大工夫,亂飛的公雞變作熱氣騰騰的熱雞肉塊端上桌。
“什麼好事,你說吧?”苟石柱端起酒杯問。
“咱爸以前載的樹有一半都歸咱家了。”劉黑虎便把大隊幹部將老父親載的樹,大隊一半,他家一半的事說了一遍。
“這可是好事,發了大財了!”苟石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小子有福啊,找了我家二妞,二妞現在可是幾十萬富翁了,如果現在再找物件,能找你這個傻大個嗎?”劉黑虎也端起酒杯,把酒直直倒下了肚。
“能嗎,二妞?”苟石柱有些臉紅,扭頭問二妞。
“咋不能呢,我今後就是有了百萬,有了千萬,我就喜歡我們家石柱。哥,你還想幹涉我啊?”二妞也端起酒杯,喝上一口。
“不是,你倆的事我不干涉,只是咱們得事先說好,如果爸種的樹真像大隊說的有一半歸咱家,做哥哥的我和你打個招呼,”他瞅瞅二妞,繼續說道:“那可是一筆不少的錢,咱們好夥計勤算賬,樹是爸載的,爸姓劉,財產也要由劉姓子孫繼承。我是他兒,我兒是他孫,所以他的財產主要要由我繼承。我來是想先和你們為這事打個招呼。”
“哥,你說什麼?爸的財產主要有
你繼承,放你娘了個狗臭屁吧!”二妞一拍桌子,騰地站起。“我從七八歲起,差不多每天都上山給爸送飯菜,一直送到前幾年爸從山上下來,十幾年啊,你送過幾回,哪時候你咋不說你爸姓劉,你也姓劉了?現在發財了,你哥劉姓子孫又歸門了,甭想!”二妞怒目圓睜。
“別急,別急嘛,妹,我也不是說不分給你啊,哪可能值好幾百萬呢,你要那麼多錢幹嗎呀,都給這個傻柱子外姓人啊,夠你吃,夠你花不就行了。我琢磨著,我分八,你分二,咱們二八分,你也能落個幾十萬。。。。。。”
“你要那麼多錢幹甚麼,你又想當新地主啊,就不怕再一次解放,貧農再來一次打土豪分田地。”二妞一聽分二成也能得個幾十萬,覺得也不少了,氣就消了點,聲音小了些。
“我是想,和咱們鋼廠的丁開山兩人湊些錢,從咱們鋼廠買點舊裝置到保德縣弄個私人小鐵廠。”
“現在讓私人開小鐵廠?”苟石柱大感奇怪,忙問。
“現在都八零年了,改革開放了,私人小鐵廠可能還不讓私人開,但可以打著公社小廠的名義開,每年往公社交點錢就行了。”
“你們都商量好了?”二妞問。
“我們都去保德縣好幾趟了。”
“要多少錢?”
“五六十萬就行,買的都
是省裡以前下馬小鐵廠的舊裝置。”
“你們不在高原鋼鐵廠幹了?”苟石柱問。
“幹甚麼啊,我自己都開廠了,還在這當工人幹甚?”劉黑虎說。
。。。。。。
“石柱,我哥都準備開小鐵廠了,咱們不想幹點什麼?”二妞待劉黑虎走後問。
“咱能幹點什麼呢,每天上點班,掙點錢,得了。”苟石柱睡眼惺忪地躺在炕上說。
“就那麼點錢,你心滿意足了?”二妞問。
“還有你爸給你留下的樹呢,你哥不是說也值幾十萬嗎,咱一個月才花幾十塊錢,一年才花幾百,十年才花幾千,一百天才花幾萬,掙那麼多錢,咱就那一個小閨女,花不了,捂著長蛆啊!”
“瞧你這個沒志氣樣,我哥要弄小鐵廠,我可自小不服我哥,不為掙錢,我也要和他置置氣。不是給咱幾十萬嗎,樹不能全砍,但可以活著賣。”
“什麼叫活著賣?”苟石柱不明白便問。
“活著賣就是人家到地裡買你還長在地裡的樹,以後林管部門批准了,再砍伐,也讓樹長的粗些。”二妞解釋道。
“樹是你爸栽的,留下也是給你的,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這個外姓人不便插話!”苟石柱說。
“什麼外姓,內姓的。樹,我承認下來就是二妞我和你石柱的,我想把樹
活賣一些,兌個七八萬塊錢,把咱村的一個煤礦承包下來,你說咋地?”
“什麼,你讓我鍊鐵還不夠,還讓我去刨煤?”苟石柱一下坐了起來。
。。。。。。
劉炳坤,王大力,鮮可欣三人坐上去保德縣的公共汽車,到那裡幫劉黑虎和丁開山辦的小高爐開爐。開爐,就是高爐鍊鐵頭一天從高爐點火,送風,上料,引煤氣燒熱風爐到出鐵,這剛開始生產鐵的一系列工作。
劉黑虎和丁開山辦的小高爐,招收的工人都是當地農民,雖然培訓了幾次,但並沒有實際操作過。劉黑虎和丁開山也到太原鋼鐵廠去請高爐老師傅,可是太原鋼鐵廠的高爐比他們的小高爐先進太多了,好多都是機械化,裝置大都不一樣,操作也不一樣。
和太鋼高爐師傅說了,人家一問情況答了句:“不去!”在太原鋼廠碰了釘子,他二人便想到高原鋼鐵廠,高原鋼鐵廠和高爐裝置雖比他們的小高爐先進一些,但也先進不了太多,有許多裝置還可以接軌的,要找一個工長,找一個爐前工,找一個熱風工。
他們請這三個人是來把技術關的,不是來談友情的,他們都在鋼鐵廠工作過,丁開山原是運料班長,後也當了幾年工長,劉黑虎先幹運料工,後也幹了幾年爐前工。車間裡誰技術差,誰技術好他們也是門清。
選來選去,技術好事又少的,就劉炳坤,鮮可欣和王大力。劉炳坤是工長,可以指揮高爐的正常生產,鮮可欣是爐前工,可以帶領新工人完成爐前出鐵和出渣的工作,王大力是熱風班長,可以操作並指揮熱風煤氣燒熱風爐和送風工作。
他們一到保德縣城,丁開山便把他們帶到距縣城五里外的小鐵廠。劉炳坤一看,這小鐵廠真是小,小高爐瘦瘦的立在那裡,就像野地裡倒插了根黑色的蘿蔔。到太原鋼鐵廠看過太鋼的高爐,回來再看高原鋼鐵廠的高爐,太原鋼鐵廠的高爐如果是爹的話,高原鋼鐵廠的高爐就像兒子,而丁開山劉黑虎他們的小高爐,小的就更像孫子了。
“多大啊,這高爐?”鮮可欣問。
“十五立方米。”劉黑虎答。
“這麼小?”王大力說。
“小,可不小。咱廠高爐一百立方米,可是**百人,沒人連半米都均不上,人家十五立方米,兩人沒人能合七米多呢。”劉黑虎若有所思地說。
“丁開山和劉黑虎領著他們在廠裡轉了一圈。看了看開爐前的準備工作,令王大力他們奇怪的是,高爐裝置雖然陳舊,礦石卻都是鐵粉燒成的團球礦,而焦炭又都是一粒粒比拳頭小些乾乾淨淨的冶金焦炭。
“你們哪搞的團球礦和冶金焦啊?”劉炳坤問。
“買的。”
“咱廠都不好買,你們咋能買到?”鮮可欣問。
“嗨,這又什麼啊,給賣焦炭的和賣團球礦的供銷人員送點禮,我們用量又不大,幾鋼炮,幾個手榴彈就解決問題了!”劉黑虎沾沾自喜地說。
“什麼叫幾鋼炮,幾個手榴彈啊?”王大力好奇地問。
“幾鋼炮,煙是一根根,像炮筒子,說送煙就是鋼炮。幾個手榴彈,酒瓶子,倒著拿像手榴彈,送酒說扔手榴彈。”丁開山解釋說。
在小鐵廠伙房,王大力他們在兩個兩米多長的大鐵澡盆邊觀看著盆中的幾條大魚。這幾條魚著實很大,兩條鯉魚每條都有二尺多長,三四十斤重,大魚鱗片閃著青黃色的光,都有五分硬幣般大,圓圓的眼睛睜著,大嘴一張一合,魚須都有三四寸長。
丁開山一挑拇指說:“為了給你們哥仨接風,我跑黃河邊上買魚去了,剛好一個漁民撈上這幾條大魚,我把它三個都買來了,讓你們吃吃黃河大鯉魚,嚐嚐鮮!”那兩條碩大的鯉魚不停在盆裡搖頭擺尾,把盆裡不多的水濺得滿地都是。
丁開山又指另一個盆中的魚說:“這是什麼,這是大粘魚啊,可能有**十斤呢。”劉炳坤三人一看,果真這條魚比那兩條魚大了好多,一米來長,寬寬的嘴,鬚子雖沒鯉魚的粗,但比鯉魚的長。一尺多
的鬚子,金黃泛著白色,兩顆又黑又小的眼睛,像幽靈似的,陰沉地盯著圍觀的人。
“這魚的肚子好大,好像是圓的。“王大力說。
“甭管它肚圓不圓了,來,你們吃什麼魚?”劉黑虎問。
“鯉魚。”鮮可欣說。“粘魚。”劉炳坤說。
“你吃什麼魚?”丁開山問王大力。“什麼魚都行。。。。。。”
大師傅開始殺魚,殺了一條鯉魚,又開始殺那條粘魚,剛把那條粘魚抬上大案板,那條大粘魚除了左右擺動掙扎外,還“嗯,嗯——”地叫了兩聲。
“我叫你狗日的叫!”大師傅氣憤地用刀背敲了幾下粘魚腦袋,粘魚擺動幾下後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