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回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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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回山西
“她就叫大鳳啊,她妹叫二鳳,嫁給公社祕書了,鳳凰不是飛走一隻嗎,剩下這隻鳳凰給你了。”李大叔說。
“太巨大了吧。”鮮可欣仍有些猶豫。
“行不行進屋再說,小子進屋!”說著,那女子用手推了鮮可欣一下,鮮可欣便覺一股大力頂得自己不得不向前,蹚蹚幾步便進了屋。屋裡很暗,地上擺了兩個一米高的漢白玉石獅子。
“你屋裡擺石獅子幹甚?”鮮可欣問。
“這兩天我剛鑿的。”那女羅漢放低聲音故意裝嫩說。
“你刻的?”鮮可欣不大相信,忙走過去仔細觀看,石獅子雕刻的不錯,形狀,動態,氣韻都可以,不像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雕的,倒像廟堂前擺的。
“你有這手藝,刻的不錯嘛。看你粗粗拉拉的,心還挺細。”鮮可欣說。
“你說我咋粗粗拉拉啦,哪長得不比你細活。瞧你那樣,臉黑不溜秋,還長好些糞疙瘩,是不是兄弟!”這女羅漢站起來,拍了一下鮮可欣的肩膀,拍的鮮可欣腰以下彎了下去。
“我說姐啊,你手輕點!”鮮可欣去掰壓在肩頭的那隻手,卻掰了兩下沒掰動。
那女羅漢見狀,忙把手縮回,笑說:“對不住啊,我忘了和你是頭次見面。你想看那獅子,屋裡太暗,我給你搬院子裡看去。”說著一彎腰,抄起一
個石獅子,一使勁,便搬離地面半尺,騰騰搬到院外了。
鮮可欣跟了出來,見她只是直腰喘了口粗氣,臉略微紅了些。“我搬下試試?”鮮可欣好強心也頓起,擼胳膊挽袖子也到石獅子前,彎腰去搬,使了吃奶的力氣石獅子卻只離地二寸,而離地那二寸也不是四個角都離地,而是隻一個角離地,那三個角卻仍在地上。
“小子,別瞎使勁了,練練再說吧。”那叫大鳳的女羅漢見鮮可欣搬石獅子都快把眼珠子努出來了,便拍拍他的頭說。
“我說姐姐呀,你輕點!”鮮可欣放下石獅子,喘著粗氣說。
“怎麼樣,你們倆要不談談,我先走了!”介紹人李大叔見二人一見面不生分,你一句我一句,有來有往的,便說道。
“李叔,在這兒吃了再走吧!”女羅漢邊說又向鮮可欣使了個眼色。
“李叔,吃了飯再走!”鮮可欣會意了女羅漢的意思,也說道。
。。。。。。
鮮可欣回廠開了結婚證明,第二日便坐火車返回北京。他拿著介紹信到了房山大鳳家,二人到公社領結婚證。回大鳳家後,大鳳說:“我該吃點東西了。你餓嗎,咱們煮點麵條吧!”說著,把鮮可欣帶來的十斤掛麵,拿出二斤生上火,放到鍋裡煮。煮熟之後撈到一個大面盆裡,打了點滷,給鮮可欣盛上
一碗,說:“老爺們,你吃吧!”
“你呢?”鮮可欣見她讓自己吃,大鳳自己並沒有動碗筷,便說:“你也吃啊!”
“我等一會兒。”大鳳笑笑說:“你是我男人,男尊女卑,先讓你吃,我怎麼和你同時吃呢,你吃完我再吃。”
“我上次來,你不是和我一起吃的?”鮮可欣問。
“上次你還不是我男人,我自然和你可以同時吃,現在領了證,你是我男人了,自然是你先吃。”
“一直這樣。”鮮可欣問。
“最起碼頭三天是這樣。”大鳳說。
“噢,只三天啊,那我先吃了!”鮮可欣認為是玩笑,便自己先吃了起來。
一碗麵條吃完,大鳳問:“再盛一碗?”
“少來點。”大鳳又給盛了半碗,鮮可欣吃罷,肚變圓了,也打起飽嗝。
“你不吃了?”
“我不吃了,吃飽了還吃呀。”
“你不吃,剩下的我吃了。”
“吃吧!”鮮可欣坐在炕頭,看這大個子老婆吃飯,只見大鳳把妝麵條盆裡的水瀝出,把滷全倒進裡面,拿筷子攪攪,連菜帶面有多半盆,一隻手端著盆,一隻手拿筷子,彎下頭背對著鮮可欣呼嚕嚕吃開了。
她吃飯怎麼背對自己呢?鮮可欣不解。不一會兒大鳳轉回身,大半盆麵條和菜,竟然吃個底光,鮮
可欣一看,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一會兒才說:“你把這多半盆麵條都吃了?”
“嗯,沒多少,二斤麵條你吃了六七兩,也就剩個一斤三四兩,我吃的還算多嗎?”大鳳目光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上次來你這兒吃飯,你才吃了不到一碗啊?”鮮可欣問。
“那我是裝給你看的,怕你嫌我吃的多,你不娶我。”
“今天你怎麼不裝了?”鮮可欣問。
“今天還裝什麼嘟小嘴小啊,咱倆都領了證,是夫妻了,你不能老讓我總餓著呢!”
“有多少糧食夠你吃啊,買糧食又要糧票,又不能隨便買。”鮮可欣發起愁來。
“我少吃點行不,別剛結婚咱們就吵架。”大鳳哀求道。
探親假只有十幾天,鮮可欣在大鳳家的石屋子力渡過十幾天蜜月,便要回廠。“哥啊。”大鳳自打結婚後,不知誰教的開口閉口總是管鮮可欣叫哥,鮮可欣聽著這大個頭媳婦管自己叫哥,心裡挺舒坦,便也默認了。“你回廠,我要和你一起回山西。”
“你和我回去幹什麼,你在家抓緊時間把我的戶口遷過來是真的。”鮮可欣說。
“哥啊,我找了舅,舅說你的戶口問題暫時不好辦,等以後有機會一定把你遷過來。”
“怎麼,不好辦啊,不說能把我戶口扳過來嗎
?”鮮可欣一聽這句話心裡便有些著急。
“哥啊,我說你彆著急嘛,我舅說不好辦,沒說不能辦啊,你幹嗎那麼著急呢,我跟你回山西,你一邊上班一邊慢慢等著,你上班還能掙錢,你現在是有家有室有老婆的人了,你要養家餬口啊。”
“每月開支我把錢給你寄回來可以嗎?”鮮可欣說。
“錢寄回來了,人能寄回來嗎,你讓我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獨守空房,就不怕狼叼了,狗咬了,鷹給抓跑了。”
“以前沒結婚時,你一直就住在這兒,那時候你怎麼不怕?”鮮可欣聽大鳳突然說出一般女人撒嬌時才會說出的話,不禁笑道。
“那時,那時我是單身,橫楞什麼也不怕,我嫁了你,也要為你守個名節,保持個貞操什麼的。萬一哪個壞小子半夜摸上來,我一個單身女人怎麼辦,我如果被他欺負了,你說我是撞山啊,還是跳崖,那不把你臉丟盡了。哥啊,讓我跟你一起去山西吧?”
聽了大鳳的哀求,鮮可欣也想帶她一起回廠,可是又怕同事一見他娶了這麼一個大楞媳婦譏笑於他,便說:“你嫌住山裡不好,到城裡和我媽我妹一塊住吧?”
“到城裡,你家就一間半房,你父母和兩個妹妹本身就夠擠的,再摻進我,怎麼住啊。前幾天上你家,我剛吃那小碗的兩碗飯,你媽
和你妹幾個眼珠子就都盯過來了,雖然沒說話,也是奇怪我吃的多啊,我要住那,還不把你家吃空了。”
“你去山西,就不怕給我吃空了?”
“你是我爺們啊,吃的再多也是你媳婦。”
鮮可欣帶著大鳳一回廠,鋼鐵廠裡的職工就傳遍了,說:“鮮可欣娶了個大個子媳婦,那個頭,比鮮可欣高上足足一頭,進門都要低頭側身。鮮可欣這幾天自打他媳婦來了後,去食堂打飯都不是用飯盒了,而是用一個大鋁鍋。說買菜一買都是四五份,饅頭,窩頭,都是十幾個十幾個的買。那婆娘肯定吃的多,勁也大。”
別人聽見這些,笑笑便也罷了,苟石柱聽見心裡便起了疑,想:自己在廠裡就是數一數二的大個頭,聽人說鮮可欣娶的媳婦也是大個頭,好像比我也不矮,在北京房山打石頭的,有意思,咱得見見。
一日下了班,閒暇無事,他便拉上劉炳坤,王大力,楊樹林等人到鮮可欣屋。“誰啊?”屋裡傳出一個粗門大嗓的女人聲。
“我,王大力。”王大力來過,支應了一聲。
“進來。”鮮可欣開口了。苟石柱幾人進了屋,鮮可欣坐在床沿,那大鳳坐在另一張床邊在織毛衣。
“我們給你賀喜來了,你結婚也沒通知我們。”劉炳坤客氣地說。
“我也沒辦婚禮,
就在我家讓她舅舅和她弟弟妹妹吃了頓飯,便算結了婚了。”鮮可欣一邊讓座,一邊拿出盤糖請大家吃。
“來,我們也沒準備,隨便拿兩個被面,兩對枕巾賀賀禮吧!”劉炳坤把被面和枕巾放到大鳳坐的**,順勢看了一眼大鳳。
苟石柱自打進屋,眼睛一直注視著大鳳,看的大鳳都不好意思,便佯裝低頭繼續織毛衣。“弟妹織毛衣織的挺好,你拿起我看看,樣式好麼?”劉炳坤說。大鳳見問,把織了半截的毛衣抻起。
“你站起來把毛衣抻直了,讓我們看看!”楊樹林見大鳳坐著,看不實她的高矮,便起鬨道。大鳳忙向鮮可欣看,鮮可欣點了點頭。大鳳站了起來,楊樹林一看,驚呼:“媽呀,真搞,快頂我兩個高了!石柱過來,和這新媳婦比比,看誰個頭高!”